第 34 章_惹火洛知意江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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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我在上,你在下。

  你忘了?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将洛知意的理智悉数劈开,碎成了一块又一块。怎么可能?她的第一想法竟然是,且不说江稚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就算这是真的,自己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

  “不可能。”她也将这三个字说了出来,甚至想坐的离江稚远一些,但是江稚却看透她的意图,自己往洛知意身边去挪,“两个月前你跌落文丹悬崖下,胸前的伤也是在滚落下来的时候被石锋划伤,是我替你敷上的药。”

  “就在瀑布边,有一块很大的石板,足以让两人躺在上面的石板。”江稚说了这么多话,不带喘一下的,也不再剧烈咳嗽,她是真的适应了。同样,在观察到洛知意猛然一缩的瞳孔时,江稚知道,这些洛知意都印象深刻。

  “你受伤了……还被下了药。”当时的片段过了这么久,仍旧很清晰,江稚回想着,轻轻笑了声,“不过,是你先吻的我。”

  如果没有洛知意拉她的那下,自己也不会直接和她吻在一起。

  等到两具身体相碰,之后的发展便是遵从内心,野火燎原一般的刹不住了。只是那时候的江稚对这些都不懂,她见过狮子之间的交.配过程,动物之间用舌头互相舔对方是亲昵的动作,她当时,只会这个。

  那时候的江稚甚至不明白,唇舌在一起的那个举动是接吻。洛知意的身上是冷香与酒气杂糅在一起的味道,好闻的醉人,这种味道在她的唇上,齿关照样存在,让江稚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飘,她碰到洛知意的牙齿,有时候还会咬到洛知意的唇,但是那人溢出的声音却不是痛,江稚虽然迷茫,却一直跟着洛知意的节奏,一点点地沉迷。

  动物有毛发,所以是舔毛,但是放在人的身上却不是。江稚看见洛知意的脸和身体,都染上浅浅的红,尤其耳垂,像是鲜艳欲滴的浅色红宝石。轻轻皱着的眉,仿佛在承受什么磨人的痛苦,江稚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她去舔的时候,洛知意的眉开始舒展,柔软的手臂攀上,江稚知道原来这样会让她舒服。

  欲.望一触即发,江稚的举动让这把火烧得更旺,瀑布的凉意都浇熄不了半分。她什么都不会,但洛知意不是。在冷意与滚烫的双重折磨下,洛知意全凭自己的本能与记忆做事,翻身覆上柔软,手指勾勒湿润与紧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声又一声的低低的喘息在耳边回响,第一次发出的声音融化在炙热的体温里,仿佛是一场梦。

  “你第一次说话是那个时候?”洛知意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干涩起来,她很想自己此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没有,江稚说的这些与自己回来后的那些莫名的梦境片段相互吻合,由不得她来质疑这些话的真实性,“所以……”

  所以,真是自己先动的嘴。

  还动了手。

  是自己先的啊!!!

  江稚又凑近半分,洛知意因为人在震惊当中并未后退,江稚眼中有得逞笑意,悄悄将自己的手绕在沙发背上搭着,往后面一看,还会以为她是将洛知意环进了怀抱里。

  “第一次是你,但第二次是我。”江稚勾唇,“你的声音,很好听。”

  她确实什么都不会,但胜在学习能力惊人,只要是与洛知意相关。洛知意让她说话,她学会了。同样,能让洛知意舒服的事情,她也学会了。一次就会,融会贯通。洛知意是怎样对她的,江稚都用回到了洛知意的身上。

  夏夜谷底,水声肆意,江稚尝到了独特的甜味。汹涌的柔软在心底泛滥,江稚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拥有了另一个人,令她愿意将自己献上,甚至愿意为之交付生命。潮水退去,洛知意不知是熟睡还是昏迷,江稚燃起篝火去烘干湿漉漉的衣服,洗去还余有湿滑的指间与掌心,用许多的草药给受伤的洛知意贴合好,又抱着她守了后半夜。

  直到天光大亮,她想带狮群来将洛知意驮出去,却在路上听见了声响,像是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而来,她冲到原地,洛知意已经不见踪影。

  空气中唯独留下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冷香,飘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与她共度一晚的人走了。

  “我找了你很久。”江稚知道洛知意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虽然洛知意不说话,她仍旧低声开始诉说,“警戒线外那一次电网被损坏,是丹格迪西的帮忙。”

  洛知意被带走后,江稚在森林里找了很久,最后只能在林场的入口追寻到她的气息。而林场入口正对着的,就是猎场的警戒线。这道防护网挡住了林场内的野生动物,也禁止猎场内的人非法狩猎。

  警戒线的电网破开大口的那天,江家人正在猎场游玩狩猎。

  江稚没想到会遇见他们,但是她闻到了其中有人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是那个人的味道。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时候江先为了准备你的生日礼物,早之前去见过洛浩中。”江先就是江家现在那位最高位上的人,也是江稚名义上的父亲,但是她的声音冷漠,就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当时他见过你一面,沾染上了你的味道。”

  洛知意想起当时被关在铁笼中时那些狰狞的伤口,怔神:“你……”

  如果仅仅是简单的碰面,江稚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折磨?

  如果当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江稚的心里将自己当成伴侣,知道自己可能遭遇不测,必定是拼命全力去和江家的那些人拼命。

  “我被他们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江稚想要的。

  只不过当时的情况要惨烈的多,有些人认出她是谁,匆忙去告诉江先。江先见她用这么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怒气横生,叫人将江稚带回去管教。

  在江家,江稚等了足足一个月,也在明里暗地受尽了折磨,那铁质的大笼确实是江先用来送礼的,但送的却是另一条藏獒。

  那天江稚惹怒了江彤,医生给她注入了一针镇定剂,在意识消失之前,她的身体一轻,江彤的模样在眼前划过。

  “小野种……我倒要看看,你这次怎么去所有人面前出丑!”

  当她再醒来,就已经身在笼中。

  那缕冷香,终于出现,在空气中钻入鼻息。江稚在笼中拼命挣扎撕咬,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那黑色的绸布笼罩着视野,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走。等到视野清晰,她看见那熟悉褐眸,夺目闪耀,摄人心魄,她瞬间安静,注视着这双自己寻找了两个月有余的眼睛。

  她还听到那人说:“这礼物,我要了。”

  “你受尽了折磨,就为了找到我。”洛知意稳定心神,已经将江稚所说的逐渐消化,她知道江稚说的绝无半点假话,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将股份交给她,“一点也不……”

  “很值得。”江稚开口阻断她接下来的话,“我要保护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洛知意是她这一生的配偶,江稚认定的这点不会更改。动物世界中猛兽间不会和谐相处,除非配偶与臣服。江稚臣服与她,保护是她的责任。

  “那是动物的相处之道,但你是人,不是动物。”洛知意浅浅呼出一口气,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平静,她脑袋里的思绪却转的飞快,有个问题一直在盘旋,但她不知道要不要问,也不知道这些老爷子知不知道。

  “作为人来说。”江稚诚恳的将心意表明,“我喜欢你,所以保护你天经地义,不是吗?”

  看来以前少儿节目的词语成语教育颇为有效,到了现在她竟然也能如此熟练的运用。

  洛知意被她的话堵的刹那间一个字都讲不出,上半身都坐僵了,偏偏在江稚将喜欢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虽然早就想到,但还是感觉到有股暖意,从心底漫开,开始肆意舒缓着自己的身体,很难有人不对这样的纯粹炙热感到触动,洛知意也不例外。

  更何况,她之前欣赏的,就是江稚的这份纯粹,独独对着自己的这份纯粹。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江稚笑着轻轻戳了下洛知意不自觉拧起的眉心,“现在该你回答我的。”

  洛知意那刚刚才有些许轻松的上半身又僵住了,回答什么?回答自己到底有没有对她有一点点喜欢吗?

  不不不,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些,你都告诉我爷爷了?”洛知意大概真是给惊住了,对于江稚两次三番的小小触碰都没有反应,她必须确认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稚点头,又摇头,“有一部分没说。”

  “哪些?”

  “你担心的那些。”江稚现在又不是不懂,她当然不会趁人之危的让洛知意为难,“我们那晚的事情。”

  洛知意却没有松口气,她真的和一个小孩儿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轻松的起来?!

  也是因为这事情的主角是自己和江稚,如果摊上了任何别的人,这不过是洛知意的过眼云烟,哪用得到这么在意,可惜她现在自己都没意识到。

  “你——”洛知意犹豫着开口,“那时候满十八了吗?”

  “叮咣”一声从厨房传来,洛知意被吓得够呛,季盈川从地上捡起不听话的锅盖,不好意思道,“我不小心的,你们没吓着吧?知意你怎么脸都白了——我这锅盖至于吗?”

  秦锦将她挥到一边,“能不能长个心眼,没看知意在和江稚谈大事?”

  “什么大事?”季盈川勾着腰,鬼鬼祟祟道。

  秦锦笑了声:“人生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知意惊魂未定,仿佛等待宣判。如果那时候江稚年龄未到,她觉得自己会三观崩塌,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好在江枝笑着点头:“当然。”

  洛知意松口气,又提上一口气,满了又怎样?才十八!才十八啊!

  虽说是因为当时失了意识又情况紧急,但现在双方都很清醒的来谈这件事,洛知意觉得自己仍旧像个败类,是那团污染白纸的墨迹。

  “你现在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江稚闻见汤的香甜味,肚子里很饥饿,但如果能一直这样坐在洛知意身边,她觉得十分满足,“总会有那样一天。”

  洛知意心甘情愿说出喜欢的那天。

  现在,洛知意搜肠刮肚,也说不出那句我们不合适,你不该喜欢我这样的话来了。因为,连关系都发生过了。如果放在那种求着要个名分要固定关系的人,洛知意反倒心狠,但是江稚现在一不要女友身份,二不要任何固定关系,反倒让洛知意更深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心底开始懊恼。

  问题随之浮出脑海——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

  “江稚,你让我想一想。”洛知意很慢的将这几个字吐出来,迟疑转化成行动,要起身逃离着懊恼氛围,想什么?怎么想?她现在还不知道,只能先缓缓。

  “之前总问我,第一次说话是什么时候,现在你知道了。”江稚的声音在后头留住了她的脚步,轻快笑意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低低嗓音,认真正经说着令人手指间发烫的话语,“是那晚在你身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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