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015两章_武松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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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015两章

  庞万春和忽图刺两人互相交换弓,算是交换过了礼物,忽图刺大喜,忙让手下在大帐中摆上酒席,众人都席地而坐,苏日娜是女子并没有在席。

  “来,我先敬大家一杯。”忽图刺端起手中的马奶酒,对众人一一对碰一下。

  庞万春却是第一次见这种酒,白乎乎的,有些粘稠,还有一股奶腥味,他不敢大喝,只是尝了一小口。

  武松虽说前世听说过马奶酒,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喜欢尝鲜,忍不住喝了一大口,在口中回味了一下,感觉除了奶腥味,到还有一股酸奶的气息,只是比酸奶醇了一下,还有一丝火辣。

  段景住似乎习以为常,一饮而尽。

  众人喝了一杯,边吃边谈。

  “忽图刺,你这次来,可是要买过年用的用品?”段景住夹起一大块羊肉*道。

  “对,这次我带了五百余人,专门过来买一些过年的用品,最重要的是要多买一些盐巴,还有铁器。”忽图刺也不隐瞒,该说什么说什么。

  这一次俺巴孩专门对他交代,大辽和金兵这几年连年征战,现在辽国节节败退,说不定哪一天出大事了,现在天气寒冷,冬雪未融,若是开春再次征战,蒙古受到牵连,大为不好,现在是最后一次做准备,多备用一些物资,开春以后天气转暖,就向北迁徙。

  这几百年来,草原上的各个民族都不能在以前祖先放牧的地方多呆,天气实在寒冷,特别是捕鱼儿海一带,一到冬天,冻死牛羊无数,人们哈气成冰,据说在人若是在外边呆的时间长了,就会被活活冻死。

  草原不得不在冬季大规模南迁,开春后在回到祖先生存的地方。

  这正是历史上几次被历史家成为大冰封时代的其中之一。

  那蒙古有很多部落,其中以塔塔尔部落最为强大,也最为富裕,其次就是俺巴孩领导的部落,也就是苏日娜的父亲,忽图刺的伯父,他们这个部落比较穷困,一直避免卷入战争,部落内人口也极为稀少,一直都是在极北之地,不怎么到边关交易。

  这几年俺巴孩大力改革以前的破旧制度,向塔塔尔部落学习,并且亲近大辽,并为大辽重视。

  大辽是契丹人所建,他们原来统治了从阿尔泰山到黑龙江流域的所有远东地区。

  后来女真族兴起,不堪被契丹压迫骑兵反抗,八九年之间,就建立了政权,不时攻打辽国,张家口就是为辽国的边缘,与大宋,金国临界,向东是金国,向南则是大宋。

  蒙古族虽然没有契丹和女真人数众多,但蒙古每一个都是英雄善战的勇士,更因为蒙古的马匹一直在苦寒之地奔跑,马匹显的高大一些,更为耐跑,耐寒,因为马匹高大,冲刺力极为强大。

  要说马匹最好的,还要数大漠中的回纥产的马,此地所产马匹日行千里就是小事,更为神奇的是,天山南北地区山地有神马,登山如入平地,奔跑如飞,此马所流汗液更是鲜血一样的红,被人们称为汗血宝马,有能力强大的牧民,有时也能捕获一头,但那马匹性子极为贞烈,一般人都降服不了,最后都被活活饿死。

  辽国从来没有小看过蒙古人,但蒙古内部部落众多,分歧较大,辽国就分而治之,塔塔尔部落强大了,就支持俺巴孩的部落,俺巴孩强大了,就支持塔塔尔,蒙古内部自己也是连年征战,死伤颇多。

  这一次,俺巴孩从形势上分析知道,辽国现在无暇顾及自己,主要都和金国交战去了,塔塔尔有些蠢蠢欲动,似乎就要来征战了,现在马上就要过年,还有一丝准备的时间,就派了自己最为重视的家族成员忽图刺去交易用品,他女儿听说了,也想见识了南国风采,就一路跟着来了。

  “不知忽兄,需要多少?我看能不能和你联系?”段景住嘴中肉片问道。

  段景住相当于现在的经纪人,只是从中间抽取一部分佣金,他主要的工作还是贩马。

  “盐巴三百石,铁器只要是上好铁器,有多少要多少。”忽图刺眼都不眨的说道。

  段景住吃了一惊,想不到忽图刺这一次胃口这么大,以往像盐巴这种生活用品都是一百担足够,现在竟然是三百石,上好铁器更是多多益善,难道他们要有发生大事了?不过蒙古遥远,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他们越是热闹,我就越是赚钱。

  他脸上一惊,又是一喜,笑呵呵道:“忽兄,这一次怎么忽然多了几倍呢?”

  “我们大汗专门交代的。”忽图刺与段景住交往多年,心中甚为放心,况且,就他们这种小部落,这一次买的东西还不够人家看一眼。

  “好,没问题,不知道忽兄这一次都带来了什么东西?”段景住也不问那么多,当即问道。

  “主要都是一些羊皮,马皮,还有一些毛毯。”忽图刺是个痛快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好,我这就给你找买家,在给你找卖家。”段景住一口答应,他还是蛮喜欢这个蒙古汉子的。

  众人酒足饭饱,段景住告辞出来,武松两人也跟随在后,那忽图刺刚与庞万春结为兄弟,甚是高兴,一直送到城门口,这才回转。

  三人刚刚走进城门,就见城内忽然多了很多人,都是呼爹喊娘的乱叫,众人都是背着包袱,拿着行李,有些人更是光洁溜溜,什么都没有带,在一边痛哭。

  人流都是向这次冲来,这些人都是汉人,似乎是从什么地方逃难而来,他们堪堪到了北门口,就停住不动,不再向门外涌去。

  武松心道:“难道是什么地方发生了战争?”随手拉住一个老汉问道:“大爷,你们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哪里发生了什么战争么?”

  那老汉急于想在城内找一个像样的地方住下来,不理武松,用尽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这才回答道:“这位小哥,我们都是从东边金国那边来的,这不,金兵年前刚刚占领了我们的地方,赶走了辽人,过完年,金兵说什么,要把我们的天地都当做牧场,若是不怨,都要把我们杀光,我们这才逃了过来。”

  武松听了心中一阵,感觉到金兵灭辽已经不远了,应该就是这两年之内,看来自己要加快步伐了,要赶快建立一支强悍的骑兵。

  他记得,靖康之变时,金兵和大宋一块灭了辽国,那金兵辖战胜之威,一个月内就侵入大宋,直接冲到开封城下,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如入无人之境,奈何开封被大宋经营多年,城池坚固,粮草丰足,原本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大宋,想不到能包围东京,但金兵却也没有攻打。

  主要就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大宋竟然是如此不堪,第二年,金兵做足准备,一路凯歌猛进,到得开封城下,直接攻破了城池,北宋灭亡。

  武松现在是心急如焚,想想金兵还不到三年就要入侵大宋,整个北方失去,想想自己现在还没有骑兵,就是有骑兵怎么去打败金兀术的连环马?

  那可是当时地球最强悍的骑兵队伍,不但要建立骑兵,还要找到岳飞,他可是记得岳飞凭着自己的家丁,加上手上的一支破军打败了金兀术,这还是武松从小人书中看来的。

  岳飞,岳飞?你在哪里呢?忽然想起自己来张家口路过的一个县城,是什么汤阴?对,就是汤阴,武松这才想起来,岳飞家就是汤阴县的。

  他口中念道了几声,被庞万春听道了,不知道武松在说些什么,看其脸色有些神情恍悟,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才道:“大……公子?你说什么?”

  两人下山的时候,武松专门交代,不让在有人的地方不要叫自己什么大头领,一听就是一窝子土匪,让庞万春叫自己公子,并且为了怕露馅,让庞万春最好不要轻易说话。

  武松一惊,看看左右,见三人已经快走到客栈了,武松因为城内忽然多了好多人,武松一直是跟在段景住的身后走,倒也没有掉了队伍。

  “没什么,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武松不想多说,谈谈回了一句。

  庞万春也没有在意。

  三人回到客栈,段景住只要是在张家口一定会在这家客栈,虽说他今天刚来,但他却有专门一个房间。

  武松把段景住让进自己的房间,倒上茶水,问道:“段兄弟不是一向做马匹生意么?怎么还做其他的生意?”

  “哎……现在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我主要是没有本钱,只是会一些外族语言,就在中间穿针引线,赚一个小钱。”

  段景住不在意道。

  武松已经明白,段景住就像是后世的经纪人,或者说是中间人。

  “这个好啊,不会亏本,不用下本钱,只要泡泡腿就行,这个赚钱的法子不错。”武松赞叹道。

  “好是好,就是不能赚大钱。”段景住叹气道,“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

  “呵呵,我想买一些马,需要段兄弟联系一下。”武松跟进赔笑道,现在处于求人状态,不得不低人家一头啊。

  “你要多少?”段景住还以为武松最多也是要三两匹马,并没有放在心上,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呵呵,这个数量有点多。”武松伸出一巴掌,让段景住看了看,也不说话。

  “五匹?”段景住问道。

  武松摇摇头。

  “五十匹?”段景住一惊,放下茶碗问道,他现在已经怀疑武松是不是朝廷内部的人了。

  “五百匹。”武松小声道,把手掌抽回来。

  呼了一声,段景住站起来,冰邦一声,衣襟把桌子上面的茶水都带落到了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武松,他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入了腰后,抓住了随身携带的一柄匕首。

  武松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笑道:“段兄弟放心,我不是朝廷的人,我是和朝廷做对的人,放松,放松。”

  呼呼,段景住重重的呼出两口气,神情有所放松,但身子并没有动弹,问道:“那你是什么人?”

  “说出来,你恐怕不信,我是华山山寨的一名小头目,奉大头领之命,前来购买马匹,因为我说出了与你相识的事情,大头领就派我过来了。”武松还是笑呵呵说道。

  “什么?华山山寨?没听说过。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段景住不信道。

  “段兄弟难道在年前没有听说华山山匪强劫华阴县粮银的事情?”武松笑问道。

  “这个倒是听说过,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段景住问道,就是真的他也不怕,在这个辽国的城池之内,武松两人就是大宋捕快,他也不怕。

  “千真万确,不会有假。”武松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将段景住的手拉出来,按坐在椅子上。

  “五百匹?你们头领想要干什么?难道要造反?”段景住忍不住问道。

  大宋对马匹管制极严,平民百姓一般情况下很少接触马匹,不要说这种大规模的买马了。

  “这个,我们倒是不清楚,我们做小的,只管办事,其他的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武松道。

  “武兄弟,不是兄弟我不帮你,你这个数量一是太多,再一个,金兵和大辽正在交战,双方对马匹也是管制的比较严格,加上现在严寒未去,经过一个冬天大雪寒气,马匹已经极为稀少,我上哪里去给你整这么多马匹?”

  段景住不由叫起哭来,愁眉苦脸的说道。

  武松听他说的在理,就是没有金辽交战,处于秋高季节,五百匹的马,一般人也不敢卖给自己啊!

  “你先联系一下,还能整到多少?若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再想办法。”武松安慰他道。

  段景住原以为武松不会相信,想不到武松根本就不怀疑,心中不由亲近了几分,就想帮帮武松。

  “武兄弟够爽快,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我想办法问问,若是真的整不到,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有你段兄弟一句话,兄弟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你好消息。”武松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甸五十两的银子,递给段景住,“这是给兄弟的一点茶水钱,千万要手下。”

  “武兄弟,你这个就见外了。”段景住推脱道,心中也不由一动,这一段时间他的花销很大,现在也没有了多少积蓄,但第一次和武松见面,对方又是这么豪气,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段兄弟,你就拿着,出门在外,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交际应酬都离不开钱一个字,就当兄弟给你接风的酒席。”武松甚是明白人情世故,见段景住刚才有些意动,忙硬塞进他的手里。

  “这……这……好吧,武兄弟的事情,我一定尽力。”段景住无奈下,只有收下,心中甚是高兴,对武松有高看了几分,告辞出来。

  当夜三人在各自的房间睡觉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开封城内城金銮殿上,宋微宗高坐其上,神色憔悴,无力的说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那童贯刚从山西领兵回来,出班奏道:“秉皇上,臣这一次领兵打败西夏,回京途中路过华阴,听说华山上有一股土匪,年前强劫了县城,更歼灭了渭州五百兵士。”

  “臣以为华山是西出的要道,若是山匪为患,那一日强劫了军粮,将大为不妥,臣以为早日剿灭为上。”

  高俅上次被童贯挤兑,心中甚是不喜,这一日时间侄子高衙内的病情越加严重,就想让高衙内出去散散心,他心中早就盘算此事良久。

  但现在高衙内卧病在床,不曾好转,只等恢复就领兵剿灭华山山匪,现在听童贯早早的提了出来,忙出班奏道:“臣也曾听闻华山有股山匪,但不曾听说打家劫舍,只是窝在山上,并没有骚扰地方,臣以为动刀动兵,劳师动众,花费钱财,不如,再等上几个月,看其行之,若是不改其行,派兵剿灭,若是能够悔过自新,岂不是省下了钱财,更不用劳师动众?臣以为派一员地方官前去安抚即可。”

  宋微宗微微睁开双眼,对朱毕说道:“朱爱卿,现在的清明上河园的最后工程什么时候能够完工?”

  那朱毕忙出班答道:“回皇上,前一段时间因为江南方腊要起事,被淳安县攻破,杀死了两千余名贼徒,余者逃散,缺了一些人手,耽误了一些花石的开采运送,不过也不要紧,可能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完工。”

  “若是人手不够,征调沿途民夫,尽快完工。”宋微宗道。

  朱毕应了一声退入人群。

  “皇上以为臣刚才说的可行?”童贯听他们说完,赶紧奏道。

  童贯是一个好战分子,欺软怕硬,西夏软弱,就去攻打西夏,更是几次担任枢密院太尉,好大喜功,经年用兵,但对于辽国却屈膝求和,作为西北的监军,刚刚回来,就想找人为自己争取了这一份功劳。

  那高俅对他不满,加上想要自己的侄子前去,忙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宋微宗道:“小小山匪,不用理他,若是闹的大了,让西北边军顺势剿灭,现在不是还没有什么动静,就听高爱卿的,先放一放。”

  礼部侍郎出班奏道:“回皇上,金国使者求见。”

  宋微宗道:“啊……朕有些累了,你们就接待一下,有什么事情,和童贯商议一下。退朝。”

  两边礼仪大喊一声:“退朝!”

  大殿中文臣武将,躬身退出,高俅也不想得罪童贯,等童贯从身边经过,忙跟了上来,对他说道:“童大人,下官不是有意和大人作对,只是还有一些内情要秉。”

  “哦,有什么事情,就说,我们也不是外人。”童贯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给自己说话,也不得不停下脚步。

  “大人,下官想你刚从西北回来,旅途劳累,不如下官在玉华楼为你接风?”高俅道。

  童贯一怔,心知高俅还有其他事情,就答应下来。

  却说,段景住第二天一早,就在城内为忽图刺和武松的事情忙碌,奔波了一天,武松的事情没有一点眉目,反倒是忽图刺的事情极为好办,只是盐巴价钱贵了一些,是从广东地区运送过来,属于海盐,并不是四川的井盐,铁器的事情却不多,金国这些年年年打仗,对铁器需求量大,这一带的铁器都已经被收购一空。

  还好的是,刚从河北过来一个商家,运送了一批铁器,但不是很好,也能勉强运用。

  段景住见武松豪气,对自己仗义,心中该外的卖力,直到天黑,联系了基本上把自己以前相识的商家都问过,只联系了二十多匹马,离武松心目中的数字远远不够。

  段景住夜色深沉才回到客栈,他先来到武松的房间,见武松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灯管观看。

  武松这一天却是没有事情,就带着庞万春在城内胡乱走动,转悠,见当地民风剽悍,各族汇杂,观看半响,无聊之极,武松就买了一本孙子兵法观看。

  武松见他进来,忙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给段景住让座,段景住座了,不好意思道:“武兄弟,白让你给我看的高了,你托给我的事情,现在实在是不好办,我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联系了二十多匹马。”

  武松心中一沉,想不到自己风风火火的来到,却没有什么进展,二十多匹马,自己就是整回去加上原有的马匹也不过是五十骑,五十骑,能做什么?

  他心中虽然沉重,但脸上还是笑道:“没事,我不急,我在等两天,这几天你就费心了。”

  “武兄弟,你这个朋友够义气,和别人大大不同,好吧,我这几天再给你联系联系。”段景住有些歉然道。

  武松将他送出门外,刚刚坐下,听见有人敲门,问了一声,却是庞万春,武松将他让了进来。

  两人相继坐下,庞万春问道:“头领,可有什么眉目?”他见武松愁眉不展,但还是问了一句。

  武松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进展,如果这次不行,等夏天再来一趟。“他心中打算夏天强劫了生辰纲,自己再和庞万春一起过来。

  庞万春不语,一时间,两人也没有话说,武松见气氛沉闷,就随便聊了起来,讲了一些后世见闻,庞万春问起,武松说是从书本中看的。

  当夜无话,第二天,武松在客栈等段景住的消息,一边等,一边在看孙子兵法,看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来到庞万春的房间,对其说道:“庞兄弟,你可有什么事情?”

  “大……公子,我也没有事情,闲的心中发慌。”庞万春本来躺在床上,见武松进来忙起身迎道。

  “哦,现在有了空闲,你不如教我箭术吧?”武松想起这一路上,因为急于赶路,庞万春只是把一些诀窍说了,但具体实践却没有什么机会。

  庞万春一听,兴奋道:“行啊,只是给你说了诀窍,是需要自己经常练习的。”

  “走,我们这就出城去。”武松道。

  两人拿了弓箭,把行李什么的,全部都寄放在客栈,锁了房门,这才出城而去。

  城门外的帐篷比昨日又少了一些,想来是少数民族临近年关,都急于回家,武松见此越加愁闷。

  两人来到走了不远,找了一处空地,把带来的一个木板插在地上,走出了一二百部距离。

  “公子,你先把你会的射一遍让我……”庞万春还未说话。

  “驾……”一队人马从远处徐徐而来,当先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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