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神魔学院
风娃一进饭厅就开始埋怨饭菜，东朔一改往日的温和，严厉地说：“小朋友不许挑食！”
同学们都捂住了眼睛，等待着风娃的反击，祈祷自己逃过一劫，不过风娃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默默吃着难以下咽的素菜。
（教育风娃不挑食，东朔+10′）
众人面面相觑，这么简单？
风娃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打了个饱嗝，兴奋地说：“听说你们找到了我妈妈，快给我看看！”
为了分数，几个人争先抢后地将备选答案推了出来，纷纷邀功，然而风娃看到那个女人后勃然大怒：“你们竟然拿假妈妈来骗我！”
那几个人还来不及感受头上泼来的的冷水，脑袋就分了家。
当晚班会上包括院长在内只剩下了七个人，院长再次强调，“注意审题，今晚一定要记住，这是风语考试”。
当晚风娃出了一道附加题，晚上趴在每个人耳边问了一句，“你爱风娃吗？”
院长那句“这是风语考试”萦绕在每个人耳边，而他们只会一句风语，不管什么意思，都只能以那句话作答——ayoranoshni，风娃听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们都猜到了这句话的意思——我爱你，乔老板和院长果然有一腿！
但这并不是一个平安夜，早上醒来之后，只剩下了东朔一个人。
因为考场有自净能力，会清除掉外来的痕迹，他无法得知其他人是怎么死的。
早餐时候，风娃也很意外，“呀，怎么只有你们三个人了？”
竟然不是风娃杀的？东朔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该死的老女人，一个人出去玩，留风娃看家闷死了！今天你们还带不回我妈妈，我就把你们都吃了！”风娃又亮出了凶残的虎牙，乔安大惊失色：“不是吧，连考官都吃？”
风娃没有理她，恶狠狠地瞪了院长和东朔一眼，又恢复了孩子的天真，晃着两只小马尾蹦蹦跳跳地出去玩了。
东朔像个学生一样举起手提问道：“院长，我现在的分数加上平时成绩已经能及格了，我可以申请提前交卷吗？。”
“……理论上可以。”
东朔手动晃了晃风铃，每次风娃出现，风铃都会响，这应该是一个捆绑的同步设定，而不是因果关系。他猜的没错，风铃响，果然唤来了风娃。
“你要提前交卷？”前一秒还凶残如虎，后一秒风娃立马楚楚可怜地说：“可你还没帮我找到妈妈……”
同时东朔的分数一下子被扣光了，变成了零分。
“嘿嘿，你要交白卷吗？你有得分能力却交白卷，意味着你蔑视考神，我有权吃了你！”
东朔脚腕凉飕飕的，他周围渐渐起了风，尘土和落叶围着他打转。
“……”
“不帮我找到妈妈，你们三个人谁也别想走！”一阵狂风冲了出去，掀翻了一排屋顶。
“嗯……”院长沉吟片刻，“可能还没到提前交卷的时间？”
东朔摇了摇头，现在他分数为0，就算到了时间他也没法交卷了。
乔安伸了个懒腰，“动脑子的事就交给你们吧，昨晚上被几只耗子烦得不行，我回去睡一会儿。”
她登上了木质楼梯，回了卧房，堂屋只剩下了东朔和院长。
“你杀了他们？”东朔问。
但他又不认为院长会多此一举，他知道在惩罚世界杀了他们只会让他们读档重来，能把他们送出惩罚世界的方法只有帮他们达到毕业绩点。哽噺繓赽蛧
院长安然端着茶，刚要品就被气地放下了杯子，“你聋么？老鼠烦的是乔老板，又不是我。”
因为人数减少，空房增多，院长昨晚换了屋子。这种小事他没有通知学生，主要原因是他不希望大半夜又被学生敲门，上一次是要提示，下一次可能是要积分。
虽然他挺想知道，自己在契约部值几个积分。
“乔老板？”东朔忽然发现，在这个考场里，乔老板的存在感很低。
乔老板完全符合风娃母亲的描述，而且院长一开始就告诉他们和乔老板差不多。
该不会？
院长再次端起了茶杯，“我知道了！”东朔猛地拍了下桌子，吓了院长一跳，翻了手里的杯子，在他的白色衬衫上染了一大片茶渍！
院长皱了下眉，东朔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答案不会是乔老板吧！”
“松开！”院长低吼道，其威吓程度和风娃发疯差不多。
东朔讪讪地松了手，这才发现院长身上的茶渍……完了……
院长一刻也不能容忍脏衣服，把什么体面绅士都扔了，像火箭一样窜上了楼，换了身黑色的衣裳才恢复正常，黑色的弄脏了至少他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又变成了优雅高贵的院长，不紧不慢地问：“哦？你为什么认为是乔老板？”
“一，你让我们注意审题，我们一直关注风娃说了什么，但是忽略了她使用的语言——除了母亲特征她用了风语，剩下的她都在用我们的语言，而风镇其他人都只会风语，那她的语言是谁教的？应该是她母亲。她只说她母亲会说风语，没说她不会其他语言。”
院长未置可否，离东朔远了些才再次倒了杯茶，迅速品了一口，润了润唇。
“能教风娃包括风语在内的两种语言的，只有乔老板。”
院长插言道：“我不能吗？”
“……理论上可以。”
实际上院长四百多年也没教会一个学生说风语。
院长无话可说了，东朔接着说：“二，风娃是风，可以无孔不入，不可能在镇上找不到她妈妈，她一直说，她妈妈回来看家她才能出去玩，而她几乎整天都在外面，所以她说的家不只是这所房子，而是整个考场。这点在暗示我们她妈妈可能不在这个考场。
“三，考场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风娃让我们和她捉迷藏的时候，我听到她数数跳过了‘二’，今天她一直在强调我们‘三个人’，那么实际上应该是只有两个人，因为考场对她屏蔽掉了正确答案，不然她见到乔老板就认妈妈，考题就失去了意义……不对！”
东朔看了看院长，颓然地否定了自己所有推断，“四百多年前乔老板可没跟着你来考场，而你拿了满分，她不可能是答案。”
院长说：“那场考试我至今没有提交答案。”
“什么？那你怎么拿的满分？”
“作弊。”
“作弊？”这场考试还能作弊？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你先提交答案，我才能告诉你。”不然他透露了答案，他们都会被考场抹杀。
东朔握住了风铃，他又突然犹豫了，预言中的情景还没出现，难道院长要借风娃杀了他，改变预言？
他轻轻弯了下唇，让你杀死我也好过我杀了你，风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一阵风窜进了屋子，风娃坐在桌子上晃着腿，不耐烦地说：“又有什么事！”
“我带你去见妈妈。”无论正确与否，考试都要结束了。
他带着风娃上了楼，西望远远跟在他们身后，你是怕我的血脏了你的衣服么？东朔准备好了赴死的心，敲响了乔老板的房门，乔安疲惫地打开房门，有些意外：“东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东朔和身旁的小娃娃说：“风娃，这就是你妈妈，乔安。”
“哈哈，你别逗我！”乔安以为他在开玩笑，哈哈大笑。
风娃突然正经起来，“是否确认提交答案。”
“是！”东朔说得斩钉截铁，闭上了眼睛，做好了被凌迟的准备。
乔安笑着笑着她的面色就冷了下来，遥远的记忆像狂风一样涌入了她的脑海。红风迟迟未到，东朔睁开了眼睛，乔安已经换上了风镇的传统服饰，院长没有骗他……
乔安也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份，哭笑不得，她竟然只是一个答案，说起来，她好像从没受神魔世界法则约束，四百多年来都没有接受过神魔学院的洗脑。
“可恶的妈妈！”风娃见到她眼里只有怨恨，用风把她圈在了原地，“这次换你来看家了，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还没有给东朔加分，风娃就化成一阵风消失不见了，乔安自由了，也永远失去了自由。
“我为了保护你不惜杀了那群图谋不轨的学生，而你在算计我？”乔安苦笑着望着院长，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愧疚，她失败了。
院长平静地说：“你是答案。”对此任何人都无能为力，错就错在神魔为一个答案赋予了感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上次来考试的时候。”
那是3590年冬，利用什么超市“什么都卖”的属性，他已经铺好了与柒瑶相见的路，只差最后一步——顺利留校。
留校前的最后一场考试，很倒霉的，他被分到了风语考场。
因为历届风语考试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导致学习风语的人越来越少，学会了也没机会使用，这种语言也逐渐消亡了，以往被调剂过来的学生，都会因为说不出准考证号被挡在考场外，直接去补考，可他当时已经和乔安学会了风语，就用风语说了句“事真他娘多”，所有学生就都被拉进了考场。
后来他猜到那个准考证号只要是任何一句风语都可以。
当时的风娃对他亲切得很，据风娃说，因为他头上有她母亲盖的印记——一个大写的“SB”。那出于她们母女心有灵犀，其他人看不见。
他当时就知道了答案，能把他和SB联系在一起的，只有乔老板。而乔老板不在考场内，他们注定提交不了答案，但风娃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母亲的线索，唯独不放他去补考，而是和他做了笔交易。
风娃：“我先给你100分，你下次进考场，我会将你调回来，你记得把我妈妈带来。”
西望别无选择，为了能留校，他的成绩必须达到96分以上。就算风娃放他去补考，最高也只能拿到60分。不能顺利留校的话，他等不到校历4000年，就会被惩罚世界踢出去。
“在我妈妈回来之前，你记得要将风语发扬光大，给我送点肉来。”风娃咽了口唾沫，“不然，我就判你作弊！”
作弊的话，即使留了校，也会被开除。
他答应了风娃所有要求。
在那年之后，他再也没踏进过考场，还开设了一门风语课，在他人看来是呕心沥血要拯救灭绝的语言，实际上其他人都忘了，最后一学期他学的是催眠，就算再好学的人，也挡不住他的催眠术，一学期下来，没有人能学会一句风语。每年都有参加风语考试的学生，但他们都被挡在了考场门外，风娃也无可奈何。
可今年，乔安教了他们一句“ayoranoshni”。
“我不想让那群学生死，只好把你带来了。”
他只想保送他们快点毕业，一开始就提示他们答案和乔老板一样，可那群笨蛋依然蠢死了。
“为了杀你的，伤害爱你的？你是白痴吗？”乔安要被西望的愚蠢气疯了。
西望不带丝毫感情说：“你只是我遇到的考题的答案。”
乔安彻底气疯了，面目狰狞地说：“哈哈哈！我是答案，而你是我的答案！”
东朔提交了答案，分数依然未及格，自动开启了附加题，附加题是考场boss自定义的，本场题目为：找到乔安爱的人。（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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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分数，几个人争先抢后地将备选答案推了出来，纷纷邀功，然而风娃看到那个女人后勃然大怒：“你们竟然拿假妈妈来骗我！”
那几个人还来不及感受头上泼来的的冷水，脑袋就分了家。
当晚班会上包括院长在内只剩下了七个人，院长再次强调，“注意审题，今晚一定要记住，这是风语考试”。
当晚风娃出了一道附加题，晚上趴在每个人耳边问了一句，“你爱风娃吗？”
院长那句“这是风语考试”萦绕在每个人耳边，而他们只会一句风语，不管什么意思，都只能以那句话作答——ayoranoshni，风娃听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们都猜到了这句话的意思——我爱你，乔老板和院长果然有一腿！
但这并不是一个平安夜，早上醒来之后，只剩下了东朔一个人。
因为考场有自净能力，会清除掉外来的痕迹，他无法得知其他人是怎么死的。
早餐时候，风娃也很意外，“呀，怎么只有你们三个人了？”
竟然不是风娃杀的？东朔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该死的老女人，一个人出去玩，留风娃看家闷死了！今天你们还带不回我妈妈，我就把你们都吃了！”风娃又亮出了凶残的虎牙，乔安大惊失色：“不是吧，连考官都吃？”
风娃没有理她，恶狠狠地瞪了院长和东朔一眼，又恢复了孩子的天真，晃着两只小马尾蹦蹦跳跳地出去玩了。
东朔像个学生一样举起手提问道：“院长，我现在的分数加上平时成绩已经能及格了，我可以申请提前交卷吗？。”
“……理论上可以。”
东朔手动晃了晃风铃，每次风娃出现，风铃都会响，这应该是一个捆绑的同步设定，而不是因果关系。他猜的没错，风铃响，果然唤来了风娃。
“你要提前交卷？”前一秒还凶残如虎，后一秒风娃立马楚楚可怜地说：“可你还没帮我找到妈妈……”
同时东朔的分数一下子被扣光了，变成了零分。
“嘿嘿，你要交白卷吗？你有得分能力却交白卷，意味着你蔑视考神，我有权吃了你！”
东朔脚腕凉飕飕的，他周围渐渐起了风，尘土和落叶围着他打转。
“……”
“不帮我找到妈妈，你们三个人谁也别想走！”一阵狂风冲了出去，掀翻了一排屋顶。
“嗯……”院长沉吟片刻，“可能还没到提前交卷的时间？”
东朔摇了摇头，现在他分数为0，就算到了时间他也没法交卷了。
乔安伸了个懒腰，“动脑子的事就交给你们吧，昨晚上被几只耗子烦得不行，我回去睡一会儿。”
她登上了木质楼梯，回了卧房，堂屋只剩下了东朔和院长。
“你杀了他们？”东朔问。
但他又不认为院长会多此一举，他知道在惩罚世界杀了他们只会让他们读档重来，能把他们送出惩罚世界的方法只有帮他们达到毕业绩点。哽噺繓赽蛧
院长安然端着茶，刚要品就被气地放下了杯子，“你聋么？老鼠烦的是乔老板，又不是我。”
因为人数减少，空房增多，院长昨晚换了屋子。这种小事他没有通知学生，主要原因是他不希望大半夜又被学生敲门，上一次是要提示，下一次可能是要积分。
虽然他挺想知道，自己在契约部值几个积分。
“乔老板？”东朔忽然发现，在这个考场里，乔老板的存在感很低。
乔老板完全符合风娃母亲的描述，而且院长一开始就告诉他们和乔老板差不多。
该不会？
院长再次端起了茶杯，“我知道了！”东朔猛地拍了下桌子，吓了院长一跳，翻了手里的杯子，在他的白色衬衫上染了一大片茶渍！
院长皱了下眉，东朔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答案不会是乔老板吧！”
“松开！”院长低吼道，其威吓程度和风娃发疯差不多。
东朔讪讪地松了手，这才发现院长身上的茶渍……完了……
院长一刻也不能容忍脏衣服，把什么体面绅士都扔了，像火箭一样窜上了楼，换了身黑色的衣裳才恢复正常，黑色的弄脏了至少他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又变成了优雅高贵的院长，不紧不慢地问：“哦？你为什么认为是乔老板？”
“一，你让我们注意审题，我们一直关注风娃说了什么，但是忽略了她使用的语言——除了母亲特征她用了风语，剩下的她都在用我们的语言，而风镇其他人都只会风语，那她的语言是谁教的？应该是她母亲。她只说她母亲会说风语，没说她不会其他语言。”
院长未置可否，离东朔远了些才再次倒了杯茶，迅速品了一口，润了润唇。
“能教风娃包括风语在内的两种语言的，只有乔老板。”
院长插言道：“我不能吗？”
“……理论上可以。”
实际上院长四百多年也没教会一个学生说风语。
院长无话可说了，东朔接着说：“二，风娃是风，可以无孔不入，不可能在镇上找不到她妈妈，她一直说，她妈妈回来看家她才能出去玩，而她几乎整天都在外面，所以她说的家不只是这所房子，而是整个考场。这点在暗示我们她妈妈可能不在这个考场。
“三，考场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风娃让我们和她捉迷藏的时候，我听到她数数跳过了‘二’，今天她一直在强调我们‘三个人’，那么实际上应该是只有两个人，因为考场对她屏蔽掉了正确答案，不然她见到乔老板就认妈妈，考题就失去了意义……不对！”
东朔看了看院长，颓然地否定了自己所有推断，“四百多年前乔老板可没跟着你来考场，而你拿了满分，她不可能是答案。”
院长说：“那场考试我至今没有提交答案。”
“什么？那你怎么拿的满分？”
“作弊。”
“作弊？”这场考试还能作弊？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你先提交答案，我才能告诉你。”不然他透露了答案，他们都会被考场抹杀。
东朔握住了风铃，他又突然犹豫了，预言中的情景还没出现，难道院长要借风娃杀了他，改变预言？
他轻轻弯了下唇，让你杀死我也好过我杀了你，风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一阵风窜进了屋子，风娃坐在桌子上晃着腿，不耐烦地说：“又有什么事！”
“我带你去见妈妈。”无论正确与否，考试都要结束了。
他带着风娃上了楼，西望远远跟在他们身后，你是怕我的血脏了你的衣服么？东朔准备好了赴死的心，敲响了乔老板的房门，乔安疲惫地打开房门，有些意外：“东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东朔和身旁的小娃娃说：“风娃，这就是你妈妈，乔安。”
“哈哈，你别逗我！”乔安以为他在开玩笑，哈哈大笑。
风娃突然正经起来，“是否确认提交答案。”
“是！”东朔说得斩钉截铁，闭上了眼睛，做好了被凌迟的准备。
乔安笑着笑着她的面色就冷了下来，遥远的记忆像狂风一样涌入了她的脑海。红风迟迟未到，东朔睁开了眼睛，乔安已经换上了风镇的传统服饰，院长没有骗他……
乔安也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份，哭笑不得，她竟然只是一个答案，说起来，她好像从没受神魔世界法则约束，四百多年来都没有接受过神魔学院的洗脑。
“可恶的妈妈！”风娃见到她眼里只有怨恨，用风把她圈在了原地，“这次换你来看家了，我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还没有给东朔加分，风娃就化成一阵风消失不见了，乔安自由了，也永远失去了自由。
“我为了保护你不惜杀了那群图谋不轨的学生，而你在算计我？”乔安苦笑着望着院长，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愧疚，她失败了。
院长平静地说：“你是答案。”对此任何人都无能为力，错就错在神魔为一个答案赋予了感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上次来考试的时候。”
那是3590年冬，利用什么超市“什么都卖”的属性，他已经铺好了与柒瑶相见的路，只差最后一步——顺利留校。
留校前的最后一场考试，很倒霉的，他被分到了风语考场。
因为历届风语考试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导致学习风语的人越来越少，学会了也没机会使用，这种语言也逐渐消亡了，以往被调剂过来的学生，都会因为说不出准考证号被挡在考场外，直接去补考，可他当时已经和乔安学会了风语，就用风语说了句“事真他娘多”，所有学生就都被拉进了考场。
后来他猜到那个准考证号只要是任何一句风语都可以。
当时的风娃对他亲切得很，据风娃说，因为他头上有她母亲盖的印记——一个大写的“SB”。那出于她们母女心有灵犀，其他人看不见。
他当时就知道了答案，能把他和SB联系在一起的，只有乔老板。而乔老板不在考场内，他们注定提交不了答案，但风娃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母亲的线索，唯独不放他去补考，而是和他做了笔交易。
风娃：“我先给你100分，你下次进考场，我会将你调回来，你记得把我妈妈带来。”
西望别无选择，为了能留校，他的成绩必须达到96分以上。就算风娃放他去补考，最高也只能拿到60分。不能顺利留校的话，他等不到校历4000年，就会被惩罚世界踢出去。
“在我妈妈回来之前，你记得要将风语发扬光大，给我送点肉来。”风娃咽了口唾沫，“不然，我就判你作弊！”
作弊的话，即使留了校，也会被开除。
他答应了风娃所有要求。
在那年之后，他再也没踏进过考场，还开设了一门风语课，在他人看来是呕心沥血要拯救灭绝的语言，实际上其他人都忘了，最后一学期他学的是催眠，就算再好学的人，也挡不住他的催眠术，一学期下来，没有人能学会一句风语。每年都有参加风语考试的学生，但他们都被挡在了考场门外，风娃也无可奈何。
可今年，乔安教了他们一句“ayoranoshni”。
“我不想让那群学生死，只好把你带来了。”
他只想保送他们快点毕业，一开始就提示他们答案和乔老板一样，可那群笨蛋依然蠢死了。
“为了杀你的，伤害爱你的？你是白痴吗？”乔安要被西望的愚蠢气疯了。
西望不带丝毫感情说：“你只是我遇到的考题的答案。”
乔安彻底气疯了，面目狰狞地说：“哈哈哈！我是答案，而你是我的答案！”
东朔提交了答案，分数依然未及格，自动开启了附加题，附加题是考场boss自定义的，本场题目为：找到乔安爱的人。（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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