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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着头,低低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你爱我,与我无关。

  季鸿被他这一句话气得一下子发飙,将他一按就按倒在了chuáng上,压着他居高临下地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曲悠被他这副魔鬼样的样子吓坏了,身体都颤了起来,最后才抖着声音道,这是歌德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季鸿依然压着他,瞪着他,在看到曲悠那样怕他之后,他心里一颤,马上神色就好转了些,声音也变得柔下来,并且把曲悠扶起来,还用毯子裹着曲悠,像是马上从恶魔变成qíng圣了一样,悠悠,我知道你心里其实还怨我,但是,你再给我机会好吗?我们好好相处,我会等你的,等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曲悠依然提着心,他被季鸿刚才那魔鬼模样吓坏了,此时赶紧点头。

  季鸿看他点头,就笑了,又俯□亲吻他的额头,被曲悠避开,他一愣,硬是在曲悠额头上亲了一下后才罢了。

  曲悠万般不习惯,心想这下可怎么办,他和季鸿以后难道要相处下去吗?他狠狠地对自己摇头,心想不能这样。

  他抬起头来对上季鸿,季鸿哥,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种事qíng,你不会告诉我,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就不能再计较了吧!

  季鸿的确是这样想的,他对曲悠表白了,曲悠当然就不能计较昨晚上的事qíng了,但看曲悠那冷漠的模样,他就知道曲悠不是那么容易说动的人,便哄他道,我知道我现在给出任何解释你都不会乐意信任我,但是,我并不是滥/jiāo的人,除了你,我没有和别人有xing关系。你也知道,这种事qíng是相互的,我和你是互相保持忠诚的,昨晚的事qíng,难道你没有觉得一点快乐吗?你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还抓了我的背,你要不要看看痕迹,是你也抓着我不放

  曲悠被他说得有点绕进去,但是他知道季鸿这话里存在着最根本的矛盾点,但是,是你先引诱我喝酒,然后趁着我醉了没有反抗力实行的qiáng/jian。这些与忠诚,与我抓了你的背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xing行为本来一大部分就是一方先有兴致的事qíng,有酒给烘托一下气氛,你没受得住诱惑,然后有了后来的事,这些是非常合理的

  季鸿还没说完,曲悠气得抬手就要打他,这还是曲悠第一次产生用bào力解决问题的想法,但他还没有扑过去,季鸿已经伸手把他紧紧抱住禁锢住了,道,你别气,你看,我的确是在狡辩,但你既然知道我做错了,只能依靠狡辩来取得你的原谅,希望你能放过我犯下的错误,那么,你为何不放我一条生路,硬是要将我bī入死角呢,悠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曲悠想,自己怎么斗得过季鸿,但还是恨啊,于是狠狠地在季鸿肩膀上咬下去,季鸿痛得一声惊呼,但是却没把曲悠放开,而是抚摸他的背脊,安慰道,你就放过我这次吧!以后一定不这样做了,我一定征求你的同意,才和你发生关系。

  32、第六章忧愁

  第六章

  一定征求你的同意,才和你发生关系。

  曲悠想,这种事qíng,以后才不会再答应季鸿。

  而且,要和季鸿谈恋爱,那也不大现实,即使他是个同xing恋,也不是随意哪个男人都考虑的,至少季鸿不能考虑。

  他和季鸿认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这个人其实心里想法深得很吗?别说季鸿是不是真的爱他爱得很,就是季鸿真心爱着他,曲悠也认为,爱是奉献,是付出,是希望对方快乐幸福,而不是掠夺和伤害。

  一句我爱你难道就能够抵消季鸿对他做出的那些错事吗?

  曲悠在心里冷笑,怎么可能。

  所以,他既不认同季鸿对他的爱,而且没有决定要去爱他。

  他对自己说,他宁愿去爱路边的一棵糙一片绿叶,也不会把这种柔软的感qíng去给予季鸿的,不然,对上季鸿这种人,你越柔软,他越是能够把你伤得体无完肤。

  曲悠在回学校的路上,给自己做了非常深刻的分析,意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爱上季鸿那个变态,不然以后有地他受的。

  而且把季鸿当成亲兄来看待,也最好不要,现在季鸿待他的那些益处,他宁愿将来用金钱来偿还他。

  毕竟,不是还有一句话叫钱能解决的事qíng就不是难事吗?

  他可不想用爱qíng这种金钱买不来的珍贵品偿还给季鸿,他是要谈一场美美的恋爱的,有一个两qíng相悦的人,但那个人不会是季鸿。

  曲悠在心里反复想着这些,最后在心里对窗外温暖的太阳道季鸿,你的爱与我无关,我就是这样想的。

  然后心qíng也就舒畅了。

  曲悠早上能够从季鸿家里走脱,完全是因为他说他愿意好好地去考虑和季鸿的关系,然后又qiáng调自己要回学校做作业,而且又要中期考试了,以此才从季鸿那里得到了离开许可,然后赶紧走了。

  季鸿倒是想开车送他回学校,但曲悠qiáng硬地不要他送,所以季鸿只好应了他,又jiāo代道,把手机要带在身上,我好联系你,下次我打电话给你,你再不接试试。

  曲悠答应地很快,心里却不以为然。

  季鸿刚谈成了一个大的合作项目,后续跟进的工作很多,故而也不得闲,虽然想要和曲悠甜蜜两天,但实在没时间,故而只得放曲悠回去了,他打起jīng神回公司做事,期待着自己忙完一个段落,再加倍补偿曲悠。

  想着和曲悠确定了恋人关系(当然这是他一厢qíng愿),季鸿是很高兴的,jīng神满满,对下属也和颜悦色得多,颇有些chūn风得意的模样,让下面几个经理都在暗地里想他是因为这次合作谈得顺利而高兴呢,还是和他那个女友关系进展很好而高兴。

  他们公司里的上层人员都知道季鸿的女友,和他的准岳丈家qíng况的,并且都认为这两人早日结婚对于公司的发展大有益处。

  而且,女方似乎比季鸿还大两岁,是个温柔的人,很多人看好他们。

  一个私底下和季鸿关系非常要好的年轻经理开季鸿的玩笑道,你昨晚是去苏小姐那里过夜的?苏小姐人温柔又贤惠,我们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他一句话说得季鸿捏着钢笔的手一紧,脸上的笑容不变,道,哪里。我回来还没和苏茵说,今天准备约她一起用晚餐。

  那位经理又玩笑了几句,这才离开。

  季鸿坐在办公桌后,撑着脑袋,沉默了一阵,才继续看起文件来。

  曲悠回到学校,先去图书馆里上了大半天自习,午饭时间接到季鸿的电话。

  季鸿话语温柔,问他吃了饭没有,身体是不是还难受,要不要自己去看看他,如此关心的话语。

  曲悠掩不住地淡漠语气,身体还难受着呢,他根本不想理季鸿,但想到季鸿那种过于霸道的xing格,就只好敷衍着回答他。

  直说了有近半个小时电话,曲悠耳朵都听得痛了,然后说要和妈妈打电话,季鸿才挂了电话不再打扰他。

  曲悠本来是每周都去曲妈妈那里看她的,帮着做点活,说些话,然后回学校,但他这一天身体不舒服,不想坐车过去了,而且他们班上下午还有篮球赛,给曲妈妈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事。

  曲妈妈听闻他不去看她,也没说什么,只让他注意身体,差什么东西要说。

  如此叨絮了几句,两分钟不到,也就挂电话了。

  下午曲悠在寝室补眠睡过了,去篮球场,班上的篮球比赛也要结束了。

  他们班的篮球队很qiáng,一直以来一路凯歌,没什么悬念。

  曲悠不想去想季鸿那个大麻烦了,每次想到就头疼,他宁愿多想点其他问题。

  季鸿估计也是忙吧,这一周里,除了每天给他打几个电话,也就没什么联系了。听闻曲悠要准备中期考试很忙,也没有qiáng硬地要求他回家,有一天晚上倒是有说要去接曲悠回家的,但曲悠实在不想面对他,就不断推脱,说要复习考试,这才免于季鸿开车到他学校骚扰他。

  曲悠之后也有想,季鸿那天说爱他什么的,是不是很大可能xing是那时候的权益之言,毕竟,季鸿想为他的那可算是诱/jian的行为找一个可用的来打发自己的借口。

  如此作想后,曲悠就越想越觉得果真是这样,故而根本不再去考虑季鸿所说的,要等他爱上他的那些话了。如此也就少了很多烦恼。

  而且,曲悠在彭雪的介绍下顺利地进了学校片枫杂志社,从最小的记者开始做起。还被发了一个数码相机,当然不是给他的,而是工作的时候用,用完了还回去。

  曲悠忙着采访和写稿子,开会之类,然后还要兼顾着搞好学习,已经忙得很了,根本不想去想季鸿的问题。

  每天季鸿给他打电话,他也只是应付了事。并不把季鸿说的和他谈恋爱放在心上。

  而也许季鸿沉浸在自己的良好感觉里,还没有发现曲悠对他的心不在焉,只有一次,他突然说道,悠悠,你每天就不想我吗?怎么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虽然季鸿认为曲悠给他主动打电话,有时候很可能扰了他的事qíng,他倒宁愿是自己主动联系他,例如他的女友苏茵总是喜欢打电话找他,这一点就让他不大喜欢。

  但是,想到曲悠居然一次都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他又感觉不舒服起来,觉得曲悠不够重视他,于是死搅蛮缠说这事。

  曲悠赶紧以怕打扰了季鸿的工作之类的语言敷衍过去了,虽然没让季鸿因此发起火来,但季鸿却qiáng硬要求他一定要主动联系他之类。

  只要不是面对面,曲悠对着季鸿时胆子总是能够大几倍,此时自然就又赶紧应着敷衍他了。但不免地会想,他更小的时候,季鸿是这样黏糊的xing格吗,显然不是,那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恐怕是说爱他那天开始吧!

  这周六上午曲悠考完了数学,下午预订安排是去妈妈那里看她。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时,和班上另一位男生讨论一个校际演讲比赛的事qíng。

  曲悠不是擅言辞的,他和这位男同学一起参加演讲比赛,他写演讲稿,这位同学上台演讲。

  已经过了三轮了,这天晚上是最后一轮决赛,稿子曲悠是在最终题目下来那天就写好给这位同学了,这天再一起吃饭讨论,是做一下最后确定,对方说道,你下午去你妈妈那里,晚上要回来吧,我让耗子他们给你占位置,你一定要来听啊,前几次你都没去。

  曲悠答应他,嗯,没有意外,晚饭时候就会回来的,我不去我妈那里太久。

  如此敲定之后,吃完饭,曲悠回寝室里拿了点东西,就出校门坐车去曲妈妈做保姆那一家了。

  曲妈妈在这一家主顾家里做得挺好,对方家里是外地来的做生意的夫妻,估计是和季鸿有生意上的来往,因曲妈妈是季鸿介绍,故而待她很客气。

  在一个富人小区里,是一栋三联户的别墅,曲妈妈虽然住在他们家里,但是和主屋并不在一起,是独出来的一间房,也许原来是作为小储存库用的,或者就是专门设计出来供佣人住。现在主人家里都很在乎隐私,帮佣大多不住在主人家一起。

  曲悠过去的时候,曲妈妈在收拾主人家的沙发,上面不知道染了什么脏东西,曲妈妈遮遮掩掩地收拾了,带曲悠去她的房间里坐,曲妈妈才小声抱怨道,这些城市里的孩子,真是不学好,他爸妈不在家,昨晚疯了一宿没睡,沙发地毯上全弄脏了,他倒说得好,全送gān洗店去,但看那个样子,送gān洗店也不定能洗gān净。

  曲悠知道妈妈在抱怨主人家里的孩子,是个高三的少年,比曲悠还高大,看起来也成熟很多。

  曲妈妈的工作难度几乎全来自于这个叛逆少年,曲妈妈不是多嘴的人,最开始可能还会在主家面前提提他们家孩子如何,但之后看家长不说什么,她也就再不说了。此时也只是在儿子面前抱怨抱怨而已。

  曲悠于是安慰她道,养一个孩子多cao心,你cao心我和姐姐还不够,现在又去cao心别人家小孩儿。管他如何,他爸爸妈妈都不说,你别去说人家,我看他一点也不好惹,他别欺负你才好。

  曲妈妈听曲悠这话窝心,就笑着回他,我再怎么也是长辈,他欺负我做什么。哎,只是看他没花时间在读书上面,别的事qíng倒是都不落下。这人啊,有钱了也不行,看他们家多有钱,日子也不错吧,孩子却这幅模样。

  曲悠道,妈,你别去管他,让人听到了倒不好。

  曲妈妈赶紧应道,这些我知道。

  曲悠又帮他妈妈修了一个柜子门,换了一个灯泡,帮他妈妈去厨房里擦抽油烟机,在出来时在门口和这家的小孩儿对上。

  他记得对方叫汪磊,非常普通的名字,比他的曲悠还来得普通,但是这人这种jīng神状态,曲悠认为倒是在所有叫汪磊的人里算独一无二了。

  即使是周六,也不该睡到下午三点多钟才起来的吧!

  而且看对方穿着睡袍,还没有把带子系好,看得到□出来的皮肤上有痕迹,那种痕迹曲悠并不陌生,是被人抓出来的。

  曲悠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就去洗手,然后再和妈妈说几句话,也就该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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