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恩爱 (10-15)_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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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恩爱 (10-15)

  第十章丽萍初尝男女爱蓬门从此为兄开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既活泼可爱,又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丽萍,现在只等我去行动了,高兴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彩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姐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却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得意的事情,这么高兴?」小妹不知何时进来,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了。」

  小妹撒着娇说。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呢?」话没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哥……不要……当心让下人看见……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第一次一定给你,而且发誓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东西硬了?」我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借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么好,小妹!」我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和我的**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哼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紧贴着我的**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我发觉她的**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下身又紧紧地顶着我的下身,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了?哪有这么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内裤时,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没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小妹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呀!哥想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宝贝东西把你**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我自有对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小妹真是调皮可爱,故意装起胡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不好意思!」我拉开裤链,将早就**的大**放了出来。

  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使她的手握住**:「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大名叫**小名就叫**;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和你的嫩Bī共同制造的爱,就叫**,说得更明白点,就是用我的**在你的嫩Bī里抽挤插!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哥哥这根宝贝**,让你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么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我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啐~去你的,哥哥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样来羞妹妹……」小妹果然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链。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

  谁知小妹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小妹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得!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尿,内裤都湿透了,粘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内裤。」

  小妹果然已经泄了身!真可爱,连泄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尿!真是天真无邪,纯洁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

  「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我,并擘开了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我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在她的**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制止了。

  「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么要我走?你自己把内裤尿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得,关我什么事?

  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呀扭的呢!」我故意的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么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我故意的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吃」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只好失望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慢慢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我将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

  小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

  嫩红的乳晕、鲜红的**,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全遮盖住,**沟下,也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一直到肛门,就连肛门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小妹的Bī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奇特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奇观。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小妹的Bī毛奇特是有原因的,小妹的肛门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Bī毛,是因为她的肛门其实是她第二个Bī,因为她的肛门与众不同,和**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像**她的Bī一样**她的肛门而不觉得疼痛,肛门边的括约肌事后也会收缩回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于我的至亲女人们中唯一一个能和我进行肛交的女人。

  但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却没有继承她母亲阴毛多的优点,反而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怕我嫌婉怡是个「白虎」而不愿**她,为了让婉怡得到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小妹的**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淫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时,小妹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勃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姐姐们只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之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含住一个红润的**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到她的**含在我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

  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是给小妹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阴毛丛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嫩Bī中**横流,我轻轻分开两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yīn蒂早已充分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我张口含住她的yīn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好美呀……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嫩Bī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小腹压住她的小腹,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哼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么难受,还要问……」小妹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么办呢?」我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的「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处女膜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挺起**,对准她的**,先用**挤开**,在丰肥迷人的Bī罅中来回搅了几下,让**上涂了一层淫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地一顶,**就滑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么这么疼啊?我的嫩Bī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

  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手在**外抚摸,仅鼓动**在她**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Bī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我,于是我把**用力一插「扑」的一声,巨大的**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让**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啊……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又那么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是,是,大**错了。」小妹可真大胆,两位姐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两个字,可她却毫不顾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低头去看,只见她的**和**,全被我的**撑开,随着我那根大**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小**含着大**,随着**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着。

  丽萍真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的**,真是极尽风骚。

  我们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我也感到**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着射了精,小妹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荡魄,我俩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刚才你怎么说你要尿尿了?下午你也这么说,真难为你刚才这么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真差劲!

  那叫尿尿吗?那叫泄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尿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尿,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尿液,而是阴精!」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两位姐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么好意思什么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我说着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再一次双双达到**,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看见自己的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处女第一次让男人弄得时候,处女膜一破都会流血的,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哥帮你擦擦吧。」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Bī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来擦。」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干净了她的下身,又帮我擦去我的大**上我们两人的**、jīng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摸得我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

  小妹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西,要插进我下身的Bī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么样子,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可我当时很想知道,但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告诉我叫**,至于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我浪,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这东西是怎么变硬的,好吗?」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小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故意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么看都可以!哥,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特别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俩,她就是不上床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看书、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着她迷人**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再无一点的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肥美的**、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可是我的**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动情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红润娇艳的花瓣,搓捻勃起的yīn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脐孔,我们颠倒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弄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yīn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动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屁股用力一挺,大**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屁股用力向上挺耸着配合我的抽送,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过去后回复平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还泡在丽萍的嫩Bī中……

  由于小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任性而为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命令,对小妹不但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几乎弄了一个晚上,小妹被我弄得泄了**次身,所以不难想象她被我**得有多厉害,初开苞的她第二天痛的走不成路也就不足为奇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骂了一顿,差点儿要决定「饿」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但也对她苦苦哀求,又多亏我胯下这根**,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大姐**得舒舒服服的,她才取消了对我的惩罚……

  第十一章双母为儿齐发浪宝贝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妈妈的**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姐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嫩Bī,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拔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急忙伏下身,把嘴贴在**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嫩Bī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亲妈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朝着湿润的Bī口用力一顶,大**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来回**,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内裤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内裤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在妈妈的**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是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分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夹着我的**,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的工夫,妈就**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抽出**,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妈的**,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妈被我弄胡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阴精是大补剂。」

  「去你妈妈的Bī!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含住大**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不时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嘴外的大半截**,一上一下地捋着,像**似的,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射的,怎么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铁的**,舔着**,把我的大**弄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故意把大**向妈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能让你捅个尽兴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

  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还是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妈的嘴当Bī**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射过了还**的?真拿你没办法!」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找来吧。」

  「不要,我要**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对准**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宝贝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疼了!」

  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挺动美臀,配合着我的**,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着。

  经过一阵猛插狂顶,姨妈的**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屁股,紧凑的嫩Bī用力夹紧我的**,性感的**拚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姨妈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啊……啊……啊……啊……」

  姨妈**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壁猛的一紧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阴精,熨灸着我的**,使我全身一颤,jīng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姨妈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姨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

  「乖儿子,妈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骚丫头也给**了。」妈向姨妈「通报」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环,早晚要**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姐都被他给「强奸」了,还给他姑姐又一次破了身。」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Bī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妈妈感叹着。

  「**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了,还有谁是我不敢**的?不过我**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姨妈是说我强奸了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是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奸」,却最起码也是「诱奸」,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么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奸、是诱奸、还是通奸?」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妈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

  「妈妈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暮,**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妈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骚Bī中。」

  「姨妈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于妈妈,平日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风姿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股娇艳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采,热情似火,娇俏放浪,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活泼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情不自禁,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

  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爱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女。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考验你呢!」妈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

  姨妈正要责怪妈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

  「好呀,当妈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妈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妈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妈的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嫩Bī,有没有比较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

  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时你说过的,别Bī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Bī都**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包管我插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Bī!(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

  「妈妈的嫩Bī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疼,而且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吸吮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

  「姨妈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滑溜溜的,浪起来yīn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姐的**最丰满,比你俩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嫩Bī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

  「二姐的身材匀称,**最丰满,她的嫩Bī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分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她的阴毛最能刺激我的**,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

  「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贝儿子,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也感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唔……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妈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母爱、两分恋爱,姨妈、姑姐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太对了。」妈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妈白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学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物大,**强,并能泄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姨妈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骚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他姑姐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次和他干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一场吗?

  也shè精了吧?」

  妈妈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射了精,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么?」姨妈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之后,必须夜夜**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心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性能力却永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吸收更多的阴精之气,会比现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三个宝贝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妈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什么我都同意。」姨妈催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方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帮忙,不如让咱宝贝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

  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强奸他的舅妈,我都愿意!」

  姨妈浪态十足地说着,充分表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强奸,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强奸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贝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奸了,你做何感受?宝贝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本钱,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妈纠正姨妈的话,并且教我行动的方法。

  「我不过打个比喻罢了,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贝儿也不会想强奸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奸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呢?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姐妹?母亲被强奸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奸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自己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姨妈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它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贝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贝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妈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两位亲妈妈,你们对儿子这么的好,让儿子怎么报答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也立刻停止;只要你们不许可,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妈和姨妈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又开始了我们的再一次疯狂……

  第十二章互爱互让姐妹意依依惜别姑母情

  妈妈和姨妈让我明天就动身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前和姐妹们进行了「告别**」,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

  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三人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将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奸」舅妈们,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位妈妈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机会,才找这个借口罢了。

  我先走进大姐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翠萍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

  「姐,你好漂亮喔!」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不一会儿,我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下互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了忽快忽慢的抽送。

  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我,不停摇摆她那丰满的**,为我们的**增加情趣。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大姐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水汹涌地喷出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合,我们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姐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大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要生你的气呢。」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艳萍的房间,一个火热的**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送到自己的**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么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快点儿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个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停止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拚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我的**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着柔软的喇叭口上……

  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同时,她的妙穴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我的**,热乎乎地像要把我的**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不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着,不里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么不好?」我大惑不解。

  「你现在射在我里面,让我爽了,哪小妹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

  艳萍责备着说。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觉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东西还是**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

  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离开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这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贝。」说着,我将小妹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内衣,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在她的yīn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里:「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么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报答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报答不报答,妈妈们爱你,那是里女天份;姐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妈姐姐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开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同时用手握住我的**,将我的**对准自己的**口,抬头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屁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交谈,彼此的爱恋到了极点,**也得到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着,交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我**。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她,就加快了**的速度,而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一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小妹的子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小妹的嫩Bī都盛不下,把**都挤了出来。

  「哥,谢谢你,给我这么多。」

  「小妹快擦干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现在我和两个妈妈、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连男仆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

  于是我赶紧让小妹站起身来,让jīng液从**中流出来,jīng液是那么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穴中,慢慢拭净了残余的jīng液。

  「我的傻妹妹,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么做人?特别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哥哥干大了肚子,还怎么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么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必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办法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不好?」

  我逗着妹妹,同时又使我的大**硬了起来,乘她不备又一下子插了进去。

  「哎哟……怎么,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故意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里我这里面,小妹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过意不去了。」小妹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嫩Bī中挺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浑身颤动,我故意再挺了两下……

  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了,好,小妹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小妹心中就难受了。」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还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吗?我们还是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么说行了吧?」

  我们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给我叫什么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里低头,含着她的**,在她的**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起来,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妹?」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行不行?我是亲哥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哥哥你的大**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里,想不**她也不行了里「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起来了……

  小妹也被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了:「哥,你就尽情地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

  又是一阵**过去,我们两个恢复里平静,互相擦干净身上的汗水、**,又拭净了她**中的jīng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过后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舒服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吻着小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小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做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么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jīng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特别是你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了,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我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妹,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哥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行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互相谁没有见过谁的东西,再说,我们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更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还可以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嘛!」

  「什么叫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妹,哥来告诉你:所谓互相帮助,就比如你和我「办事」时,两个姐姐不是可以帮着我「抬抬枪」、「瞄瞄准」,免得我「弄岔道」,还可以帮你「开门迎客」,对不对?所谓互相学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可以将自己的「**心得」互通有无:你可以教姐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可以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动作,这不就是互相学习了吗?不就也起到互相促进的做用了?」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么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么?是一些整天只知道**Bī的**狂?只想着怎么和你**?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么?是你的**工具、发泄对像?还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促进,看我不去妈妈们、姐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发起了脾气。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哥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你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哥怎么会轻视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学**本领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感情,你想,咱们四人一起**,那是何等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互相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觉?再说你们互相学习**的技巧,和我**时你们自己不是也能得到更多更美的享受?」

  「「做」的就「爱」,「做」是为了加深「爱」,「**」是表达爱意里一种方式,是爱意达到最浓厚时才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做的好,不就能更加深彼里的爱,更加爱对方了吗?你说哥哥说的对里?」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一直以为自己沉迷于**,有点荡妇的嫌疑,现在你这么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原来小妹还以为自己整天想你,是不是有点**亢进,现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你的情、你的爱,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不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不一样能和我**?好吧,我同意了,就怕姐姐们不同意……」

  「你放心,让我去说,她们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插进她的嫩Bī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甜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穴中轻轻地抽出了大**,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现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颗晶莹的珠泪,这才发现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小妹紧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事情进行的怎么样,我十天后就一定赶回来。」

  「好哥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关心地嘱咐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姐怎么在这里?

  「宝贝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姐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姐幽怨地低声说。

  「姑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回来,姑姐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肯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这里等你,谁知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

  姑姐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姐,对不起,我怎么赔偿你呢?」

  「姑姐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赔偿呢?姑姐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道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心满意足了,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在你姨妈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那个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姐,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姐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到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就抬起了头说:「姑姐,让我和你**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姐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么高,怎么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姐,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我贴嘴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方法。

  姑姐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开心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姑姐什么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姐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姐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姐两腿伸展分开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姐的两腿之间,细细打量姑姐: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因为准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饱满的让我担心会不会压痛了她自己;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丰满,两片**因双腿擘开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挺着就要往里捅。

  姑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柔声说道:「乖宝贝儿,先别忙着干,姑姐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不好姑姐会流产的。」

  「放心吧,姑姐,我会小心地慢慢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宝贝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放了行。

  我把**对准姑姐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拨来拨去,她那两只**房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姐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地挺送着,仅用大**在姑姐的**中来回**,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轻揉她的**,轻捏她的yīn蒂,弄得姑姐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一张一合地扯着。我注视着姑姐的**,我的**往外一抽,就带着她**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向里一插,就又把她**口的肉全挤了进去;两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开她的**,发现因我的**的抽送,带动她**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饱满的yīn蒂也随着我的**的抽里,有节律地抖动着,**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帮助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做果然见效,终于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

  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上轻揉着,又用大拇指在她的小yīn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姑姐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yīn蒂和**被揉着,**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阴精喷涌而出,于是我也不再**,将大**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一抽出来,从她的**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紧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口,将这些宝贝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姐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贝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姐算服了你了,连姑姐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姐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姑姐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么地爱姑姐。还有,对姑姐这么好,这么关心姑姐,这么爱护姑姐,怕伤了姑姐,姑姐一泄你就赶紧停止抽送,真是姑姐的心肝宝贝,不枉姑姐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一定很难受,来,让姑姐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来舒服舒服,就算姑姐对你的奖里,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姐?」

  「姑姐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姐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姑姐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jīng液,就让姑姐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jīng液了吗?来,让姑姐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shè精,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姐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正顶在姑姐的脸上;姑姐先把手在**处涂满淫液才把**抓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屁股一挺,将那根大**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姐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

  「臭小子,你想把姑姐的嘴捣烂呀?刚才姑姐还表扬你知里疼姑姐呢,现在就给姑姐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扬!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姑姐喉咙生疼,气得姑姐真想把它咬断!」

  姑姐嘴中说着气话,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里我的大**含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姑姐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贝儿,不想让姑姐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姐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贝呀!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姐真咬呀?姑姐舍得吗?这根宝贝在姑姐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何况就算姑姐舍得,还有你妈妈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贝给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姐给吃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shè精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还是让姑姐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姐温柔地托着我的**,将它送进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第十三章初到舅家有艳遇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妈一进来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大家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也爱他爱的不得了,面上了他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妈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生孩子经验,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何况他有一根那么长的大**,**进去肯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这是你丈夫留下来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妈真的关心姑姐,怕她有什么意外,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过瘾?又来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妈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贝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他也知道爱惜我,只把****进**一点儿,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姐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里

  妈妈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着脸儿说:「嗯…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他shè精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吃吃他的jīng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多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会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谢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贝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妈真心诚意里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姑姐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多说了,宝贝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告别了一大群依依惜别的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颠簸了半天才到达了位于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敬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唯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家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妈,姨妈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妈姨妈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乱了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宝贝儿赶了半天路,大概也累了,赶快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盛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从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处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时总是现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安排她充当我的临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年龄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建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过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对我此行目的将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壁,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呼,要不怎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大概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漂亮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别的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摀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事呢?要**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别的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都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白了,你可不能生气,**就即是**Bī。」

  我干脆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应。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摀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延续。

  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父母**才生下我们的。」

  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什么?**Bī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

  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

  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是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舒服……」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肆渲染那种男女**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哩?」果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男女到了**是什么情景……

  等等。

  「……我敢打赌,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乐意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激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春**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

  「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褐红的乳晕、嫣红的**,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

  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浑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的右手,插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渴望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丰满鲜嫩,yīn蒂饱满地显露在Bī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著嫩Bī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yīn蒂,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里充满了**,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在她的**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Bī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觉**插入后,小杏的嫩Bī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次让人**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Bī处长了一层叫处女膜的,当男人的**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过只会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路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下边的大**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拚命向下压,让我的**更深地**进她的**深处,让我的**和她的嫩B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啊…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呢?」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

  是这么舒服……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了……啊……好爽……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

  喔…有一点点痛…啊……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再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着,就这样不停地**了几百下,她已经被**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声浪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啊……」

  终于小杏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过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啊。」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了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特别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你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那个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啊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至于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我的大**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是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进了她那迷人的嫩Bī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耐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借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甚高,根本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Bī,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做势就要往她的嫩Bī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赶快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猛地插进了她的Bī中,吓得她花容失色,我又马上把**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啊,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就**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的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了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借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像极了我妈妈的**,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

  「嗯……嗯……宝贝儿……」舅妈那白嫩的**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Bī罅,**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捻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宝贝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ī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露出鲜红的**,大**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贝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挑逗她的情焰。

  渐渐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从她**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都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姐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弄破了!她的**口被我的大**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贝儿不小心把你的**弄裂了,宝贝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也是个奇货,天生就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破Bī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骂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

  宝贝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贝儿的**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疼上一夜罢了!」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给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姐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疼让你弄了,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

  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么可爱,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的冠冕堂皇,好象是为了我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不过,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么忍心真的摧残她?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难道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么会舍得真的摧残你?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的**已经弄进过你的Bī里了,也算**过你了,咱们已经有合体之缘了,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你也不用怕我不**你,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么让**不让**、什么怕你不**我,乱七八糟,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心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疼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么可爱,仍然不肯承认自己想发泄。

  「谢谢舅妈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过实话告诉你,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刚才我不是说过,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吗?你知道吗,其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把小杏给**了?唉,这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糟蹋了,便宜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舅妈还是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么不经弄吗?她只是处女膜破了流了点血,**根本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现在,她已经和我弄过好几次了,中午也弄过,就连刚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么讨你喜欢,你又那么想去弄她,那就去**她吧,刚弄过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么勾你的魂吗?你就那么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一陪吗?」舅妈真可爱,竟然吃起小杏的干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么美丽、漂亮、高贵、迷人,小杏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去**她吗?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过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极点、想**你想到了极点,我怎么会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地想法**自己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我会冒着犯**罪过的风险里**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贝儿,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怎么不爱你?怎么舍得不让你**?怎么舍得不和你**Bī?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让你**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我掰开她的**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疼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疼,你就来**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舅妈呀,舅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问我:「宝贝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求着自己的外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么高贵、那么迷人、那么美丽,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饥渴了,这两年大概把你给饿坏了吧?宝贝儿这就安慰你,这就解除你这两年来的痛苦,好不好?」

  说着,我挺着大**,慢慢地向舅妈的**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应,终于,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全部插了进去,舅妈一下也没有喊疼,还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

  「谢谢你,好宝贝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么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疼舅妈,弄得舅妈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不好?」说着,我开始**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舅妈适应一会儿大**后,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么饥渴,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和别的男人弄过吗?」

  「傻孩子,里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名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舅妈还这么年轻,大概难免也要有**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解决的呢?」

  舅妈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还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的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里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本钱,又这么能干,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简直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后来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里配合着我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象与众不同,泄过精后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几乎被她弄泄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做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射,虽然舅妈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么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使**抬高,挺起粗壮的大**,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的狠**。

  「啊…傻孩子……是不是想要**死舅妈呀?」

  「噢……宝贝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

  舅妈怕你了……」

  舅妈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水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过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里那么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吻着舅妈,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舅舅的家伙虽然没你的大,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他就也离shè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么疯,大概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又玩过好多次,舅妈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是小老太婆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舅妈,里一年多都过来了,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

  舅妈逼视着我:「是你玩的花样?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好舅妈,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嗨,事到如今舅妈还会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地捧着她的粉颊,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她默默地承受着,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不忍看着你受苦,才想法算计你的。」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舅妈呀!」

  「谁叫你不主动呢?我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又不敢强奸你,只好出此下策了。」

  「都是小杏这丫头帮你使坏,改明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杏,也不会有咱们现在的幸福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舅妈命中的克星,真拿你没办法!不过这件事让小杏知道了,她要传出去怎么办呢?还有,她知道了我和你的**,以后我见了她那多难为情呀?」

  「你放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小杏也被我给**了,她已经和我们连为一体了,这事还是她从中做的手脚,她会出去乱说吗?她知道你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大家彼此彼此,有什么难为情的?」

  「冤家,你处处留情,将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怎么会呢?我只会给你们女人们带来幸福,你怎么说我将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女人呢?」

  「不错,开始时你能给我们女人带来幸福,而且不可否认的,这种幸福是巨大的,是任何别的男人不能做到的。但是,你能永远给予她们幸福吗?就像舅妈我吧,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退一步讲,你能保证经常来陪我玩吗?你做不到吧?那不是害我们吗?你把我们的心、魂都带走了,让我们怎么会不痛苦呢?」

  「不会的,舅妈,我会常来陪你玩的,像你这样的美人,我会不喜欢吗?像你这样在床上这么能干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到,我会不迷恋吗?我会不想多**你几次吗?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臭小子,说得那么露骨干什么?说什么想多**我几次,唉~真难听!原来你是抱着玩我的目的才引诱我上床的?真不是个好孩子。唉,不过事到如今,舅妈已经上了你的当,上了你的贼船,没办法,只好听天由命了。舅妈也知道留不住你,你根本就是不属于舅妈的,舅妈强求也不行,舅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在这里的日子里,多来陪陪舅妈,多和舅妈好几次,一方面让舅妈多美几次,另一方面,这几天正是舅妈的排卵期,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良种,生个一男半女的,将来舅妈也有个依靠,精神上也有个寄托。」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多来陪你玩,不过,我可不敢打保票保证你一定能怀上孩子,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能怀上?你嫁给舅舅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直没有生孩子呀?」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只要你多和我同床,就一定能种上,当年没有怀孩子那是你舅舅的缘故,你没见你二舅妈、三舅妈也一样没有生育过吗?因为你舅舅没有生育能力,他凭着家传医学知道自己有病,也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治好,就是没有成功。」

  「那好,既然你这样相信自己,那么我保证给你播上种。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就是我在逸园的一切行动你不要限制,也不要过问,将来有什么事你还要多替我担待着点。」

  「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想弄哪个女人?啊呀,是二舅妈和三舅妈吧?」

  「你怎么知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舅妈吗?要不是二舅妈和三舅妈,那就是那些下人了,你要弄那些下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用得着你事先向我请示吗?加上连舅妈我你都敢弄,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我想你一定又打上了她们两个的主意了,对不对?怎么样,想给我们来个「一锅端」呀?」

  「让舅妈猜着了,不错,我确实是想和她俩玩玩,舅妈同意不同意?不同意的话就萛了。」

  「我自己都让你玩过了,何况两个姨太太?你随便玩好了,不会出事的。这样也好,她们也和我一样,旱了两年了,也该让人来滋润滋润了,特别是你三舅妈,原是个名妓出身,这两年也真难为她了,我知道她也没有偷嘴吃。更重要的是,你和她们好上了,将来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她们知道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一定不会难为我的,一定会和我一齐同心协力抚养好孩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自己想法儿去努力吧,祝你成功!」

  「谢谢你,舅妈,你真好!」我紧紧地抱住她,狂吻着、抚摸着,挺起早已回复雄壮、依旧威力无比的大**,插进了她的骚Bī……

  舅妈也淫起来,响应着我的动作,开始了我们第二次的疯狂……

  第十五章欲火盛主仆淫戏功夫高大战双娇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过晚饭,因为舅妈要求我在这里的每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贝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还有求于你,怎会不应召而来?」

  「有求于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勾引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趁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相貌和那根好本钱,加上你过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方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的要求,我估计你那两个舅妈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何况你的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帮你去对付她们,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春药,你才上套,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

  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当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么做人?」

  「去你的,你还怕没法做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奸,还怕丢人?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自己的本事里有信心,对不对?」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行,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服气地说。

  「行什么呀,舅妈要是行,也不会对你这么没办法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哄女人、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若非你的长辈,心中强自把持的话,早就会让你到手了。所以说舅妈我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春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半推半就的委身于你,你知道吗?

  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谢谢你了,舅妈,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那个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子宫里面「射射」,多shè精,我就心满意足了。」舅妈含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现在我就来射射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是谁先泄谁、谁先射谁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舅妈,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舅妈倒也知趣,分开两条嫩白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热熨的**紧紧地顶着我那坚硬的**,两只手掌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妈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

  经过我不停不休地**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舅妈,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阴精,灼熨着我的**。

  「喔……我完了……宝贝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射射了吧?」

  「是……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谢谢我才对呢……你不射怎么可以呢……」舅妈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里就继续里。」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得舅妈声声讨饶,阴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射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颤抖。

  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吻着舅妈的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刚才说就算我当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脾气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我会看错吗?」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其实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现在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人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而投怀送抱了。」

  「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人,虽然是晚辈,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实比男人还要强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又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大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而不能自禁……」

  「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骚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地去干吧,包你得到她们!只是别忘了每天来陪舅妈就行了……」

  「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谢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现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肯定还没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试试,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看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想要推门时,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不由得停下来,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难道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失望地转身想走,但一转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于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房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环香菱,双双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香菱身上,**对着香菱的**,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沾得黑长的阴毛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难过,香菱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二舅妈也是气喘嘘嘘地前后左右用力猛磨,好象这样不解瘾,不能够消磨心头的欲火,于是战况又变,两人分开,香菱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互相用嘴舐起对方的**,忽吸忽吮,忽急忽缓,浪吟声也越发难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对方的**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难过……」香菱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着呀!我那里也很难过,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他多多少少还会插我几下,还能让我过过瘾。」

  香菱感慨地说。

  原来这个骚丫头早就让我舅舅弄过了,听说她今年才十六七岁,舅舅在世时她最多不过十四五岁,就让舅舅给**了?看来还不是舅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过过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他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过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现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么过来的?不知到这两年她们玩过男人的**没有?」

  骚丫头香菱真是骚,浪语连篇,听她这么说舅妈,我不由得暗暗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心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三姨太倒还罢了,太太那么端庄的人,怎么会偷男人?以后再这么说,看我怎么处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里狠挖了几下。

  「啊……好舒服……再来几下……」听香菱这么**,我心中暗想,这个**真是浪,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骚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骚话:

  「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胡说!你想讨打呀?我是他的长辈,怎么可以?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香菱。

  「什么长辈呀?老爷都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多么英俊潇洒,又那么风度翩翩,难道你不喜欢吗?要是他也有这个心,你能忍心拒绝他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环,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家对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怕什么?就是不知他的**管不管用?」

  小**竟然怀疑我的**不管用,一会我非**死她不可。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应。

  「唉,你这个浪蹄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么放肆,真拿你没办法!让我怎么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外甥,就是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

  不过,就算是他也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他的长辈,舅妈能让外甥**吗?就算他的**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骚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想要来真的呀?

  噢,我明白了,是你这**自己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旗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试试,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么他肯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试试他的那东西,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骚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骚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送上门去让表少爷**你这个骚Bī,你就送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他?」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现在她们两人经过这一阵互相的**和口淫,正是淫性大发的时候,并且她们又正在谈论著我、正想让我**,现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应过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么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淫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响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摸摸**,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俩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香菱竟然伸手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一摆脱裤子的束缚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

  「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好大呀!」

  二舅妈急忙抬头一看,果然我的大**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直冲上方,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

  二舅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仲平,好宝贝儿,你这个**可真大,这么粗,还这么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二舅妈说着手可没有闲着,又爱又怕地反来复去玩着我的**。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急忙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借着她的**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啊……仲平……怎么这么疼……你这东西也太大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香菱便默不作声地在后面用力地、有节奏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被我这根世上少有的大**,全根尽入地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情荡漾,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能不叫我神魂颠倒,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

  这样急抽快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如泉涌一般,娇喘嘘嘘,显然已经渐入**,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得二舅妈美死了……

  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妈,我干得你舒服吗?这么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么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于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又过了一会儿,她又**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妈要泄了……」

  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阴精便如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我由于有香菱在后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到太吃力,至于离shè精的地步就更远了。

  骚丫头香菱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于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么?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么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她,要是换成其它人,我早就轮着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但对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觉到我的大**还是坚硬如初地插在她的**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于是她的淫兴又起,开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来。

  我一见二舅妈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香菱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于是,香菱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唷……大**……好**……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啊……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着丢了精,竟连续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于是就拔出大**,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好腾出地方,让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刚才在后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蚀骨的**,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次身了,泄出来的阴精把两条腿都流得湿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现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急忙把两腿像八字似的擘开,好方便我的插入,那个桃源洞口早已是**四溢了。

  我见香菱春情荡漾,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的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用力一插,「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的**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Bī怎么这么的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

  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香菱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弄过你的骚Bī?」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

  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Bī……小骚Bī被你的大**……顶得舒服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著作势要抽出**。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Bī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处女膜,当我Bī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

  「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没有,又是怀疑我的**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Bī不可,不把她**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hè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死我都心甘!来吧,来**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中拔出**的大**,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了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对准自己的**口,我一用力,整根大**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Bī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了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中,感觉着她**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贝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骚丫头也是春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吗?我会不让你**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还是不让你**?」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下屁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爱,看来**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明白了吗?那你准备怎样去向你的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根**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胡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可,你这根**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器,只要用你这根**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什么呀,这可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之下,我也心甘情愿。」

  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得红肿的**,又说:「就是小Bī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

  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

  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骚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è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ī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骚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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