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心里装着太阳_穿成门派小师妹【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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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心里装着太阳

  第1章、心里装着太阳

  风昭昭满脸幽怨,在边上恨得牙根痒痒,结果墨玄机只当没看见,攥着尖细的狼毫毛笔,聚精会神地完成最后一笔。

  这才将图稿拿起来细看,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似乎在考究图稿完成的是否完美无缺。

  风昭昭也不说话,单手托腮微侧着身子近距离地瞧他。

  墨玄机生得极好,身如玉树,俊美无俦,面容总是淡漠至极,如染九天清霜。眉眼如墨,眸色清幽深邃,似乎世间没有任何事能让他为之侧目,近乎是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一如既往的成熟内敛。可又比同龄人多了几分沉静。

  终年穿着一身厚重的玄衣,整个人几乎都要陷在一片黑色里,越发显得皮肤白皙。可又不会显得太过苍白。他连法器都是黑色的,唯有发间那一条鲜红的发带还算是一抹难得的亮色。

  这样的人生活得肯定十分枯燥乏味,跟他在一块坐着,即使好动活泼如风昭昭,也得老老实实地坐好。

  “……你总是看我作甚?”

  墨玄机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立马将风昭昭放空的心神重新拉了回来。

  她悻悻然地笑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头上发带还挺好看的。”

  “嗯。”

  墨玄机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淡淡应道,之后就没有话了。风昭昭正要大松口气,忽然见他抬眸,一颗心登时又提了起来。

  “我原先并不喜欢大红色,总觉得俗气妖媚,除了喜袍之外,难登大雅之堂,谁若是穿这颜色,必然俗媚至极,庸俗不堪。”

  风昭昭赶紧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红裙子,随后不由自主地往边上退了退,揽紧了衣衫。

  墨玄机瞥她一眼,才又道:“不过,你穿着就很好。”

  风昭昭一颗心犹如坐了凌霄飞车,嗖得一下又落回了胸膛里。她缓缓呼了口气,勉强笑道:“你自己不也系了红发带?该不会是哪家仙子送的罢?”

  她本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墨玄机还真就郑重其事地点了头。

  “我当年昼息之间跌落尘埃,流落在外九死一生,活得穷困潦倒,几度想要提剑自刎。后来,有个女修见我披头散发,便送了我这个。”

  墨玄机话到此处,神色丝毫未变,语气淡得很,似乎那些伤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顿了顿,才又道:“她说,即使生活的地方荆棘密布,让人活得苦不堪言。可人间的花是香的,太阳是暖的,活下去才会有希望。”

  风昭昭讶然,追问道:“那是哪家的小仙子,你可瞧见她的容貌?此等大恩,你要报答的!”

  “未见其容貌,不知其身份。感念恩情,遇之必报。”

  “原来如此,那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墨玄机沉了沉声,许久才道:“举目见日,初见朝阳。”

  风昭昭眨了眨眼睛,嗓子有点发干。如果说是“朝阳”的话,那她在玄天宗的尊号不就是“朝阳”。

  难不成……她捂嘴,神色复杂地望了墨玄机一眼。

  墨玄机察觉到她的目光,手指轻扣桌面,似笑非笑道:“你在想什么?撒谎的孩子是要被割断舌根的。”

  风昭昭当即就不说话了。

  忽然,墨玄机伸手一招,风昭昭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就探了过去,她大惊失色,慌忙要收回手,可手腕已经被他紧紧扼住。

  “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我可要叫……嗯?”

  墨玄机直接捋起风昭昭的半截衣袖,露出腕上套着的凤凰翎。他抬眸瞥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偷我的?”

  “怎可能!”

  风昭昭赶紧要抽回手腕,可这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手劲儿大得出奇,犹如钢筋铁骨一般,将她桎梏的动弹不得。

  因为这凤凰翎本来就是墨玄机的东西,原先二表哥送给她的时候,也就三言两句搪塞过去,只说是去了趟会稽山仙府,并未说过程。

  眼下被墨玄机逮个正着,当真是有理说不清。

  她记得,墨玄机曾经说过,偷他东西是要被砍断手的。

  “我其实可以解释的。”

  风昭昭艰难万状地吞咽着口水,抬眼偷觑他的神色。

  可墨玄机素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神色淡得很,看不起来是喜是怒。一双眸子清幽深邃,似乎只要对上。立马就要被吸进去。

  “你说,我听着。”

  墨玄机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随便在凤凰翎上点了几下,这东西立马背弃新主,重新落入旧主人的掌心。

  风昭昭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都快委屈哭了。那可是二表哥送的宝贝,要是弄丢了,回头二表哥肯定就不会再送她东西了。

  她愁容满面道:“这是我二表哥送我的,听说是从会稽山仙府那边所得,我不知道他是偷你的东西,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他!偷东西是不对的!”

  谁料,墨玄机盯着凤凰翎看了许久,像是见到了什么老朋友似的。连眸色都微微沉了下来,许久,才道:“这是我锻造的第一件法器,原本以为下落不明,再也寻不回来了。竟不曾想被你所得。”

  “那……我便还你?”

  “不必。”

  墨玄机淡淡道,伸手一翻,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堆杂七杂八的精巧工具。他仔细检查一遍凤凰翎,这才埋头捣腾片刻。待再还回来时,凤凰翎的刀锋远比之前雪亮很多,就连大小都经过修改,更加贴合风昭昭的手腕。

  “你喜欢就送给你,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风昭昭双手捧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满脸惊喜。要知道,在打斗过程中,好的暗器有时候能决定一场恶战的胜负。若是实在打不过,两发暗器打出去,争取个逃跑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况且,墨玄机应该是修真界为数不多的高品阶锻造师,所铸就的法器那可是有价无市。哪里就像他所言不甚名贵了。

  若不是他声名狼藉,估计凭借这门手艺,无论哪个门派都会对他趋之若鹜。如今却混得个人人喊打的境况,着实令人唏嘘。

  风昭昭将东西收好,趁火打劫道:“那你不如帮阿暮也重新锻造一下法器罢?”

  墨玄机沉默半晌,点头答应,只一个字:“好。”

  这人脾气特别古怪,平时看起来冷酷得不近人情,可私下里却如此好说话。这让风昭昭都觉得有些意外。

  她单手捏着下巴,想起原文中墨玄机跟温言暧昧不清,虽然原文中并没有具体描述,绝大多数都是通过侧面描写烘托。

  就连现如今的修真界也在传言,说是墨玄机因为纠缠温言,所以才遭受到秦念的针对。后来不知何故,墨玄机去盗天剑宗的高品阶心法,打伤长老,后来才被毁了金丹。

  风昭昭想到这里,觉得传闻毕竟是传闻,当不得真的,墨玄机真若是同温言暧昧不清,怎么还会帮着她去打温言?

  因此,风昭昭觉得,有必要旁敲侧击一下,于是便试探着问道:“墨叔叔,我年纪小,我问你两个问题,你可不要生我气啊?”

  “嗯,问罢。”

  墨玄机从乾坤袋里翻出一鼎赤金锻造炉,其上有十二个兽口,随意屈指一弹,一簇明晃晃的火焰立马顺着兽口进去。然后“轰隆”一声烧了起来。

  风昭昭边欣赏墨玄机锻造法器,边问道:“我听说,你当初是跟温言走得近了,所以才招惹了秦念的不快,也不知道真假。当然了,我反正是相信叔叔的人品,即使温言是个天仙,叔叔也未必能瞧得上眼。”

  “……你这么问我,心里多半是相信了。既然如此,何必多问。”

  墨玄机神色淡然,甚至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曾瞟过来一眼。若不是风昭昭在此,她都会觉得墨玄机在对着空气说话。

  “就是有疑惑,才要亲口问一问,误会这种东西,你越是不说,越是永远都解不开。外界对你的评价素来不好,你就这么由得天剑宗在人前诋毁你?你就不想报个仇什么的?心情不好打秦念一顿出出气,也是好的吧?”

  墨玄机两指夹了一块完整的金属投入炉中,火光将他面容映照得妖艳至极。似乎连唇色都染上几分颜色。

  他聚精会神地将前期准备做好,这才把阿暮的法器翻出来,随手丢进了炉中锻烧。隐隐能听见“滋滋滋”的焊铁声。

  “嘴长在他们身上,要说什么便说什么,有何可申辩的。”

  墨玄机瞥了风昭昭一眼,淡淡道:“你先前不也是一样。”

  风昭昭打了个响指,摇头道:“不不不,这你可搞错了。咱们俩个可不一样。同样都是被人泼脏水,我会找准时机反扑,并且把他们踩在地上,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若是有机会的话,还会以牙还牙,他们泼我脏水,我就泼他们泔水,看谁更厉害!”

  顿了顿,她目光缓缓从炉子上移到墨玄机身上,继续道:“但你不一样,我总觉得你好像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即使身坠泥潭也一样不染尘土,明明身在无间地狱,可心里却装着太阳。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淡然处之的?”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般的男修。”

  墨玄机似乎觉得很诧异,很快便又了然。他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若是以前,即使手上沾染了再多鲜血,也能面无表情地淡然处之。

  可如今,心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以至于,他不肯在风昭昭面前杀人,生怕鲜血会污染了她的眼睛。

  心里装的原本也不是什么太阳,而是……

  墨玄机抬眸瞥了风昭昭一眼,沉默寡言。

  即使,风昭昭对此毫不知情,即使,这小白眼狼跟旁人一样,觉得他声名狼藉,狼心狗肺。

  许久,墨玄机才又恢复了往日淡漠神色,缓缓道:“我既然修了鬼道,就不怕旁人非议。在足够的实力面前,任何嘲讽和辱骂都不堪一击。”

  风昭昭点头表示赞同,末了,才又道:“墨叔叔,我看好你。千万千万别放过天剑宗,也别放过秦念。咱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瞎讲究什么江湖道义。这种东西都是讲给朋友听,对待敌人就要快准狠。有个修真界的名士曾经说过,反派往往死于话多。”“哪位名士说的?”

  “哪位说的根本就不重要!”

  她两手拉起墨玄机的手腕,如同老父亲对待傻儿子那般,情真意切道:“墨叔叔,答应我,咱们做个话少的反派可以吗?以后话多的一面,只留给我,好不好?我有时候说了一大串话,你理都不理我一下,我很尴尬的。”

  墨玄机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想要震袖将人斥退。可几乎是瞬间就压制住这个冲动。他心里不断提醒自己,风昭昭是个柔弱的女修,不经打的。

  一掌下去,她半条命都要交代到这里了。

  于是,只蹙眉,语气不善地提醒她:“我锻造法器的时候,不许碰我!”

  风昭昭一吓,立马抽回手去。可不曾想,她手指一不小心就勾到了墨玄机的衣袖,她手劲儿又奇大,直接将人家半条衣袖都扯了下来。

  “我……我这……我不是故意的啊!”

  墨玄机眸色冷冽地望着她,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是一副隐忍怒气的神态。

  风昭昭抱着衣袖,哭丧着脸道:“你瞪着我也没用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你也把我衣袖扯下来,咱们便算扯平?”

  她可是算准了的,墨玄机素来对女色并不亲近,平生不肯占女修半分便宜。即使有胆大包天的女流氓站他面前搔首弄姿,墨玄机照样能目不斜视,抬腿便走。

  所以,风昭昭心里打着小算盘,墨玄机听她这般说,绝对不会对她动手。

  只可惜……风昭昭预算失误。

  墨玄机的确是没有听从她的建议,互相扯衣袖,而是一把提溜住她的后领,就跟先前提溜阿暮是一样一样的。

  “叔叔!叔叔不要!不要摔我啊,叔叔!我不经摔的!”

  风昭昭脚尖都不沾地,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地乱抓乱挠。

  墨玄机合了合凤眸,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冷声道:“风昭昭,你是属猫的么?”

  “不……不是的啊,我属小白兔的。”

  风昭昭攀着他的胳膊,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道。

  可墨玄机并不觉得她可怜,甚至觉得有点可恨。不能摔她,余光忽然瞥见床榻,如此快步行至床边,伸手一招便将床上的刀枪剑戟全部收了起来。

  然后一把将人按坐在榻边,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风昭昭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于是,很委屈道:“你想干什么?你不会要打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赔给你好不好?”

  墨玄机没搭理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他目光渐渐往下移动,见风昭昭雪白的锦袜上隐隐有血迹。他眉头一皱,单膝压地,直接将风昭昭的右脚捧了起来。

  “哎!别!”

  风昭昭惊呼,可是已经晚了。

  墨玄机已经将她的靴子脱掉,甚至将锦袜都褪了下来,露出一只玉雪可爱的裸/足。这玉足很小,一只手就能捧过来了。

  他并没有带着半分猥/亵的心思,而是把目光聚焦在风昭昭被磨破皮的脚踝上。

  “怎么回事?”

  风昭昭动弹不得,又见不得墨玄机下跪的样子,赶紧眼珠子往上转,随口道:“没什么,就是走路走太多了。寻常我在门派,出门有火凤可乘,平时师兄们也会御剑带我的。我剑术不太好。”

  “为何不说?”

  风昭昭眼珠子又转了下来,委屈道:“这个也要说么?阿暮也是女修,她都能走路来温城,我也能的。”

  “是么?”墨玄机抬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

  风昭昭不明所以,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因为,墨玄机从她的腰间摸了个乾坤袋出来,将里头杂七杂八的灵丹,药粉什么的全部扒拉出来。随后挑挑拣拣,选了一瓶洒在伤口上最疼的药粉……

  “嘶。”

  风昭昭哭丧着脸,埋怨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好好对待我不行么?我师兄们也是男修,可从来都不像你这样!”

  结果就是,上药上得更疼了。这人手底下完全没有个轻重。

  “你师兄们还说什么了?”

  风昭昭想了想,乌溜溜地眼睛乱转:“我师兄们说,你是全修真界最有风度的男修,从来不欺负女修的。”

  “撒谎。”

  墨玄机上下唇轻轻一碰,毫不客气地揭穿了风昭昭的谎言。可他对这种类似于讨好的话,又有种微妙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就温柔起来。

  将药油倒在手心里,大手轻轻附在柔嫩的脚踝处,缓缓揉着。

  风昭昭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她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往墨玄机身上望去。很快,她又收回目光,侧过头,假装去看别处。可眼尾的余光始终不曾移开半分。

  “我娘说过,对不听话的孩子,不能太过纵容。”

  墨玄机替她穿鞋袜,淡淡道。

  “什……什么?说谁?谁是孩子?我么?”

  风昭昭表示惊讶,“我不小了啊,要不是秦念对不起我,我跟他没准再有两个月就该完婚了!”

  墨玄机瞥她一眼,没再言语,只是起身,查探了一下锻造炉。里面烈火熊熊,隐隐能瞧见几缕金光上下跳跃。

  风昭昭忽然想起什么,在这个世界,女子的玉足可是很珍贵的。因为露足在苍月大陆,属于作风不端,同袒/胸/露/乳同一种意思。可方才墨玄机居然把她的脚都看遍了,还摸了……

  不知道阿爹阿娘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把墨玄机给剁了。

  她心里暗暗思忖,不知道墨玄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是她一声不吭,不知道会不会显得自己特别轻浮。

  却听墨玄机从旁说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

  风昭昭红着脸道:“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讲,我……我以后还想许个好人家呢!我得有个好名声才是!”

  墨玄机蹙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中的诅咒,我会尽早帮你解除。”

  风昭昭脸色更红了,连耳垂都鲜红无比。她方才还以为……

  这人真的很烦!

  “吱吱吱。”

  风昭昭一愣,就见一小团雪白的毛球从她衣袖里钻了出来。这灵兽还是幼年期,特别能吃能睡,看着像兔子,其实就是一头猪。

  它嘴还特别挑,专门吃灵花灵草高品阶丹药什么的。有时候味道不好还不吃。特别难养。

  眼下估摸着是饿了,才从袖子里爬了出来。懒懒地扭了扭屁股,抬起红宝石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风昭昭。

  “玲珑玉兔?”

  墨玄机见多识广,一眼便瞧出这种灵兽的品种。

  养灵兽当宠物在修真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一但同灵兽订下灵魂契约,灵兽一生一世都得陪伴在主人身边,替其出生入死。

  若是主人不幸身死道消,灵兽则会一起死去。可有少数修士不忍心见自己养的灵兽死去,也会选择在死前最后一刻,取消灵魂契约,这样灵兽便成了无主之物,再不受人制约。

  可风昭昭这只灵兽,还处在年幼期,杀伤力基本没有。硬说优点,大概就是可爱。

  反正风昭昭把它当小可爱撸的。

  “可爱吧?我舅舅送给我的,说长得特别像我!”风昭昭得意洋洋道。

  墨玄机瞥她一眼,点头道:“的确挺像的,方才这东西滚出来时,又蠢又笨,别提有多像你了。”

  “……”他这样子说话,在华青门是要被按在地上打的。

  “阿叽过来!”

  风昭昭板着脸道:“成天就知道吃喝拉撒睡,一点都没有做人灵宠的样子。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我养你有何用!小心我把你刷上油装木桶里,从楼梯上滚下去!”

  那灵宠一听,两只长耳朵一下子就耷拉着,两只爪子扒在风昭昭的手腕上,别提多可怜了。

  “……阿叽?灵宠也有名字?”墨玄机蹙眉。

  “是啊,你都有名字,它为什么没有啊。是不是呀,阿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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