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洛口城_搬空仇家库房后,携物资度过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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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洛口城

  第85章洛口城

  全山被方家人请进方老头儿的卧房,屋内有一股屎尿味儿,形容枯槁的老头儿眼巴巴地看着进来的人。

  “请问老丈可是方永周,我乃威震镖局的镖师,受方小武所托前来送镖。”全山屏气对床上的老者拱手道。

  “是是是,我儿怎么样了,他怎么没回来?”方老头儿急急地回道。

  “方小武托我给老丈带回几句话,说他已卖身为奴,带回五十两卖身银。

  从此后与方家再无瓜葛,请老丈多多保重!”

  全山说完从背着的褡裢里,拿出一荷包,抖动时银子发出的碰撞声,听得方家人面色都一喜。

  侧躺的方老头儿,捧着五锭十两的银锭,又哭又笑。

  “嗬嗬,我儿的卖身银啊!

  一朝为奴,永世都是奴啊!呜呜!”

  安全将镖送到,全山不再多留,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坐在壁炉前的男人,脑中闪过一张艳丽的面容,每每气鼓鼓的脸跟青蛙一样可爱。

  “余扬,这次该轮到我们去红帐了,为了这一天我可是攒了好久。

  一道娇滴滴且哆哆嗦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钟离双不悦地眉微皱。

  三间营房外都排起了小队,一个个挤眉弄眼地侧耳倾听里面的呜咽声。

  钟离双不愿加入任何一个派系,做别人手中的刀,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

  营房内的火炕,占据了一大半房间,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整齐地码在一起。

  门被一混身冻得发紫的女人扑开,白色轻纱下曼妙的身姿匍匐在地,抬首露出一张娇媚含泪的脸。

  “将军,奴家冷!”

  刻入骨髓的小野猫,不管历经多少年都忘不掉,可却找不到了。

  当朝国库空虚,粮草和晌银长期拖欠,为了守住边关的这道隘口。

  钟离双对此视若无物,对门外冷喝一声。

  “滚!”冰冷无情的字,从轻启的薄唇溢出。

  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左胸的位置,清晰的痛感传来,告诉他还活着。

  半干的两掌长黑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玄色锦袍袖口锈着一只展翅的金雕。

  石刚屁股一紧,他怎么一见到美人哭,就忘了将军不喜女人靠近的怪毛病。

  他可不希望再遇的时候,有别的男人出现在小野猫身边。

  即将再一次尝到挨板子的滋味,石刚这次是真的长记性了。

  连续两年气候反常,粮食大幅减产,当朝却没一点补救措施。

  也许他的小野猫,正在某个地方窝着。

  …

  “是,末将遵令!”

  你们说将军这次会不会上,我赌一文钱上。”

  “我赌不会上,两钱银子!”查虎掏出他所有的铜板,放在一堆铜板的对立面。

  更没有称霸的想法!

  松松的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下,露出雪白的风景。

  将军府。

  因为屁股受不了,既影响走路还影响办事。

  他以恶制恶,肃清了周围的山匪,却也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三年了,是时候卸下身上的担子,离开边关。

  南方一片愁云惨淡,生活艰辛,大雪压境的北方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还是好好守着童子身,回去留给家里未过门的媳妇吧!

  哈哈哈!兄弟们,及时行乐去!”

  “得得得,不跟你废话,该我们去逍遥快活了。

  只要给钱,即便是杀人放火都会有人去做。

  回营的兵士脱下结冰的铠甲,眉毛、眼睫毛上结着厚厚的一层霜花。

  半张皮制面具,将一张脸遮住大半,让人看不出真容。

  等你尝了女人味儿,就明白了。”余扬呲不到十八岁的查虎道。

  这终竟不是他的国,为之付出无任何意义,他只想自私一回。

  城门紧闭,守城的将士又一次击退小股北莽人的偷袭。

  石刚毫不怜香惜玉地,拽着地上的女人出去,还不忘小心地将大厅的门带上。

  嘿嘿,听说给将军留了一个最好看的娘们。

  唇边留着一圈胡须的男人,冷冽的气息与外面的雪花一个温度。

  身形魁梧的姜元基,笑得一脸猥琐,猴急地洗脸换衣服。

  玄然若泣的女人,向坐在壁炉前未动的男人伸出纤纤玉手,一阵香风散开。

  逃离了他的五指山,得到自由的小野猫该四处撒野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具下的眼神有几丝温柔与痛楚。

  “将~军!”

  “下去领十大板,这女人赏你们了,如有再犯守城门去。”

  天寒地冻下出战,无人不骂北莽人的娘,却也乐在其中。

  三间单独一排的营房外,三间门口都拴着一根红布条,在雪白的世界中异常醒目,才被人们戏称为红帐。

  收拾干净的余扬,瞬间精力充沛,觉得飘在脸上的雪花都是香的。

  肯定不会看上罪臣之女,那是对将军的亵渎。”

  忍饥受冻外出凿冰捞鱼、进山打猎,为了一口吃食,外出寻找食物的人,随时有可能将命丢在寒冷的雪地里,或野兽口中。

  “小虎子,你还不懂男人的心思。

  不长记性不行啊!

  “将军,是末将石刚!”门外响起一道大嗓门。

  而他养了多年的小野猫,却已不知所踪。

  天寒地冻之下,就是想挖野菜都没地儿可寻,只有几粒瘪棒子的棒子芯,成了穷苦人充饥的食物。

  “吱~哑!”

  纷纷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以身替之。

  脱下铠甲的兵士,棉衣外都套着一件或灰或白的短毛褂。

  男人给壁炉添上几根木柴,看着红红的火光有些出神。

  “我也赌一文钱,上!”余扬拍出一个铜板在炕上,营房内的兵士纷纷添上自己的赌注。

  洛口城。

  …

  威震镖局多年的威名,何曾接过这些鸡毛蒜皮的小镖,还不是被生活所迫。

  听去过的兄弟说新来了一批流放犯,嫩得一掐就是水。

  靠门的墙边挂着如出一辙的棉巾、简易牙刷,一摞铜盆叠放在一起。

  “今日谁当值!”

  “反正我相信将军,他从来都不看那些女人一眼。

  那势必将野男人,一个个掐死。

  面冷心黑的钟离双,接受不了养了多年的小野猫,心中有别的男人。

  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怀中。

  钟离双对那刻入骨髓的女人,有着偏执的爱,更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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