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第 83 章
戴岚山的脑袋都大了,为了哄好那个小胖墩他甚至还给他表演了魔术，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把他给哄好了。
然后，一众人在小胖墩口齿不清的叙述中,终于搞清楚了他的情况。
小胖墩名叫杨小阳,今年五岁,是居住在江辞小区隔壁的隔壁的一个老式小区里，他们小区和江辞那个地理位置优越、价格昂贵的小区不一样,只是一个中低端的普通小区。
他家里只有他和爷爷奶奶，三个人一起生活,父母在一线城市打拼，在事件发生的时候，他和他的爷爷奶奶都陷入了沉眠，结果他却在睡了一会儿后自己醒了过来。
杨小阳小朋友性格憨厚，就读于旁边的小太阳幼儿园的大班,在连续一个月拿到了老师发的小红花后，成了同学和老师眼中公认的一名优秀同学,而今天哭成喷壶也是因为他被吓得太惨了。
现在在经过戴岚山简单的清理以后,他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也算是浓眉大眼的小帅哥一枚。
他一只手抓着戴岚山刚才给他的小汽车，一只手抓着戴岚山的裤腿，一脸好奇地看着小鹿。
“今天是奶奶来学校接我的,奶奶带我去了琴房，我喜欢弹琴，等小月老师和我上完课以后,我就和奶奶回家啦。”
“晚上奶奶做了我喜欢的水蒸蛋和鸡翅，吃过饭以后,爷爷让我写作业,写完作业奶奶就让我看电视,我今天看了铁甲战士，暴龙战士太帅啦，嗯……然后爷爷奶奶就睡着了，我也睡着了。”
杨小阳看起来还有些害怕，“我梦到我在一个好黑好黑的房子里，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听到了我弹琴的声音，然后我跟着声音跑出来了，但是等我醒过来的以后，我看到爷爷奶奶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想让他们去床上睡，但是我怎么都叫不醒他们。”
小胖墩瘪了瘪嘴，说道：“后来，门口有奇怪的叔叔在问有没有人，老师说不能给陌生人开门我就躲起起来了。过了一会儿，我就在感觉外面有奇怪的东西出现了，我在窗户面前偷偷看了一眼，就被吓哭了。”
这小孩现在有些缓过来了，还十分不服气的说道：“下次我肯定不会哭了，我也可以用火烧掉怪兽。”
小鹿嘻嘻笑了两声，“你是胆小鬼！”
江辞摸了摸他的小卷毛，说道：“小鹿，要有礼貌。”
小鹿哦了一声：“对不起，你不是胆小鬼，你最勇敢了。”
江辞听着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味儿，但是现在小鹿的幼年形态实在是太迷惑人心了，他也没想太多。
小胖墩讲完了前面的东西以后，剩下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
戴岚山弯腰把地上的杨小阳小朋友捞了起来，然后一脸严肃地对着他说道：“小阳同学，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正在拯救世界，你是一个勇敢的小朋友，所以我想你是不会打扰我们做事情的。”
杨小阳瞬间就被戴岚山的话语震惊到了，他一脸坚定地说：“我知道你们是英雄，我也想当拯救世界的英雄，我可以加入吗？”
戴岚山点头，语气肯定地说：“当然，现在我们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要让我去当诱饵吗？我愿意！”
“咳！”
江辞差点给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现在的五岁小孩都已经有这种思想觉悟了吗？还当诱饵？又不是大人都死光了。
戴岚山摇了摇头：“对，所以你先睡觉吧，睡着了就有怪兽来抓你，我们就能杀死怪兽了。”
“哦，就不能醒着吗？我保证不动。”
“不行。”
“好吧。”
戴岚山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年轻女人，他把小胖墩递给了她，对着那个人说道：“带
他回去。”
现在云市没有洛兹散发的力量，应该不会有新的异种被吸引过来了，危险性不太大了。
看着杨小阳被人抱着就走远，江辞突然对着戴岚山促狭一笑，说道：“戴所长忽悠小孩很有经验嘛？”
“嗯，曾经养过小孩。”
戴岚山看着江辞，然后又看了看小鹿，突然开口道：“我会收购小太阳幼儿园，安置一些特殊的小朋友，到时候小鹿可以来一起上学。”
土生土长的华国人就没有不重视教育的，江辞也是经历过中考，闯过高考独木桥的人，耳睹目染之下，也深深觉得教育十分重要。
他立刻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对着他说道：“那就先谢谢戴所长了。”
江辞说完又觉得今天的事情纯粹是因为洛兹引起的，他又十分抱歉的对着戴岚山说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们能帮得上忙的？”
戴岚山点了点头：“是有一件事，关于猎犬，江老板，我们需要猎犬在时间中禁止捕猎特管局的员工。”
江辞愣了下：“孟阳秋吗？你们已经找到方法进入时间中了吗？”
戴岚山：“嗯，估计还得几天，等王良他们的任务结束，现在东西还在唐落珠的手中。”
“好，我会去和小乖说的。”
“到时候我们再通知你。”
戴岚山和他们聊完，就去忙别的事情了，云市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建筑物的损坏，一些人也没有睡过去像杨小阳一样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也得去处理，外面来支援的人，省里来的人也得他去对接。
他走了后，江辞他们没什么事情也该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江辞还突发奇想带着小鹿去绕了一小段路去了小太阳幼儿园。
小太阳的幼儿园距离江辞他们的小区也不算远，他们还没走到的时候，人行道的墙壁上就有一些可爱的图案了，为了符合小朋友的审美，图案使用的颜色都十分的活泼。
江辞自己看得很开心，但是小鹿就有些闷闷不乐了。
他牵着江辞的手，说道：“妈妈，为什么小鹿也要上学呢？”
“因为人类的小朋友都上学，小鹿不上学就会很奇怪的。”
“但是人类的知识小鹿都已经知道了。”
江辞想了想说道：“那小鹿就去学校当一个天才。”
小鹿无法理解人类对教育的执着，他从自己的后脑勺长出了一个眼睛，绕过江辞的背后，跑到了另一边洛兹的面前。
江辞正在认真观察学校暂时没发现他的小动作。
洛兹面无表情的和面前的红色眼珠子对视。
洛兹：【干嘛？】
小鹿：【我不想上学。】
洛兹：【嗯，不过这事情不是我决定的。】
小鹿：【我不想上学，我要发展信徒，建造神殿，无数的生命呼唤我，我要回应它们的呼唤，我要摧毁秩序，制造混乱，我要入侵整个宇宙，然后把星球之核戴在母亲的手上。】
祂红色的眼睛闪着毁灭的光芒。
洛兹伸出了两个手指捏住了面前红色的像玻璃眼珠子一样的眼睛，然后淡定回复道：【那我就把你放逐到无序宇宙去，经过你潘叔叔的亲身试验，效果不错，应该能让你好好清醒。】
这时候，江辞突然说话了：“看起来环境还可以，离家里也近，下午我还可以接小鹿放学，小鹿你觉得怎么样？”
洛兹立刻松开了手，小鹿的眼睛也立马收了回去，两个人的脸色也变得正常了起来。
洛兹用着截然不同的语气对着江辞说道：“我可以和你一起来接他。”
小鹿也看了一眼里面花花绿绿的装修和各种幼稚的玩具，对着
江辞妥协说道：“好的，妈妈，它们看起来确实挺有趣。”
事已至此，上学的事情就算是定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江辞早上醒来的时候，小鹿和小乖正在客厅里面玩接球游戏了。
昨天小鹿试图和江辞一起睡，但是被洛兹暴力镇压，最后可怜兮兮地一个人去睡了洛兹以前睡的那个客房。
江辞从卧室里面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小鹿的手里抛出了一个血糊糊的东西，还没等他看清楚是什么，就被边上突然冒出的小乖一口吞掉了。
“？小鹿，你给小乖吃了什么？”
小鹿拍了拍自己干干净净的手，笑眯眯地对着他说道：“妈妈，是小狗的早点，它的战利品。”
小乖也蹲在他的面前汪的叫了一声。
江辞见那东西不见了，就没问了，而是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鹿，早上想吃什么？”
小鹿光着脚蹬蹬蹬地从那边跑了过去，抱住了江辞的腿，甜甜地说道：“什么都不想吃，妈妈亲亲我就够了。”
江辞低头看到他的光脚丫，直接低头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怎么光脚跑？”
“因为急着想要妈妈的亲亲。”
江辞看着他的可爱模样，脸上也露出了笑，他低头在小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放到沙发上去了。
小鹿还想在江辞的身上赖会儿，他整个身体都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刚好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喧哗，江辞只得又带着他去了阳台上。
从阳台上看下去，能看到下面绿化带里的一棵桂花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叶子都掉光了，树干上也长了很多拳头大小的树瘤，密密麻麻的，还微微鼓动着。
一些小区居民正一脸新奇的围观着那个奇怪的树，一些中年男人还高声地发表着自己的推测。
江辞有些诧异，他知道这树是受到昨天事件的影响，但是他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都像往常一样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昨天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戴岚山怎么做到同时改变所有人的记忆的？
小鹿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下面的人去试图割开树上的肉瘤研究，他对着江辞解释道：“是睡梦之神[1]的力量，妈妈。”
“睡梦之神？”
“是的，施加力量的不是睡梦之神本身，很微弱，应该是睡梦之神的信徒，他们应该是构造了一个梦境，人类的意识很好蒙蔽，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带着细微的一丝睡梦之神力量的梦，就能改变他们的认知。”
小鹿看到一个男人十分好奇地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割开了一个树瘤子，然后下面的人就发现里面竟然不是树的结构而是一些软滑的属于动物□□的横切面。
那人尖叫了一声，滚圆的身体瞬间都滚到了地上，那像是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啤酒肚让他连滚带爬的身姿看起来十分搞笑。
小鹿看到了，咯咯地笑了两声，对着江辞说道：“妈妈，人类真的太有趣了。”
真是一个又弱又充满了好奇心的种族啊。
江辞看到下面的人开始报警以后，就抱着小鹿回去了。
“小鹿，不要随意伤害人类。”
小鹿乖乖点头：“我知道，小鹿是乖小孩。”
——
等过了几天，外面的东西都被特管局的人处理得差不多了，以及云市的居民对那些奇怪的“变异物种”的谈论热情开始退却了以后，江辞才带着小鹿去花店里了。
他已经提前给陈婶打过了预防针了，但是她看到小鹿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直接抓着他的手，直呼：“太有缘了，太有缘了，怎么会真有小孩长得和江辞这么像的？”
如果不
是知道江辞和洛兹生不出来孩子，谁不得夸一句小鹿和父母长得真像啊。
而其他人就没那么淡定了，就连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的陈曦好不容易抽出空过来看小鹿的时候，都被小鹿的长相惊呆了。
小鹿长得真的很有讲究啊！
小鹿被陈婶拉着到处炫耀，同样是偷偷摸摸赶过来挤在街坊邻居旁边观察小鹿的姜飞尘，用极其挑剔的眼光把小鹿批判了一番以后，突然抱着自己旁边的队友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梦中情人结婚了，有孩子了，孩子现在都会叫我叔叔了……”
他的队友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然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我放在心上的白月光也结婚了，有孩子了，孩子也会叫我叔叔了，不伤心啊，咱不伤心！”
姜飞尘脸上依旧悲痛，他把自己鼻涕擦在了自己队友的肩膀上，抽抽噎噎地说道：“我还得给我梦中情人的儿子装修幼儿园，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惨？”
他的队友这下子没话说了。
“还是你比较惨啊，等等，原来那个任务是你接了啊？听说戴所长还打算在里面进行双语教学，还请了密大[2]的人当外教，是不是真的啊？”
姜飞尘骂他：“滚！”
“说说嘛！诶？你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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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众人在小胖墩口齿不清的叙述中,终于搞清楚了他的情况。
小胖墩名叫杨小阳,今年五岁,是居住在江辞小区隔壁的隔壁的一个老式小区里，他们小区和江辞那个地理位置优越、价格昂贵的小区不一样,只是一个中低端的普通小区。
他家里只有他和爷爷奶奶，三个人一起生活,父母在一线城市打拼，在事件发生的时候，他和他的爷爷奶奶都陷入了沉眠，结果他却在睡了一会儿后自己醒了过来。
杨小阳小朋友性格憨厚，就读于旁边的小太阳幼儿园的大班,在连续一个月拿到了老师发的小红花后，成了同学和老师眼中公认的一名优秀同学,而今天哭成喷壶也是因为他被吓得太惨了。
现在在经过戴岚山简单的清理以后,他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也算是浓眉大眼的小帅哥一枚。
他一只手抓着戴岚山刚才给他的小汽车，一只手抓着戴岚山的裤腿，一脸好奇地看着小鹿。
“今天是奶奶来学校接我的,奶奶带我去了琴房，我喜欢弹琴，等小月老师和我上完课以后,我就和奶奶回家啦。”
“晚上奶奶做了我喜欢的水蒸蛋和鸡翅，吃过饭以后,爷爷让我写作业,写完作业奶奶就让我看电视,我今天看了铁甲战士，暴龙战士太帅啦，嗯……然后爷爷奶奶就睡着了，我也睡着了。”
杨小阳看起来还有些害怕，“我梦到我在一个好黑好黑的房子里，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听到了我弹琴的声音，然后我跟着声音跑出来了，但是等我醒过来的以后，我看到爷爷奶奶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想让他们去床上睡，但是我怎么都叫不醒他们。”
小胖墩瘪了瘪嘴，说道：“后来，门口有奇怪的叔叔在问有没有人，老师说不能给陌生人开门我就躲起起来了。过了一会儿，我就在感觉外面有奇怪的东西出现了，我在窗户面前偷偷看了一眼，就被吓哭了。”
这小孩现在有些缓过来了，还十分不服气的说道：“下次我肯定不会哭了，我也可以用火烧掉怪兽。”
小鹿嘻嘻笑了两声，“你是胆小鬼！”
江辞摸了摸他的小卷毛，说道：“小鹿，要有礼貌。”
小鹿哦了一声：“对不起，你不是胆小鬼，你最勇敢了。”
江辞听着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味儿，但是现在小鹿的幼年形态实在是太迷惑人心了，他也没想太多。
小胖墩讲完了前面的东西以后，剩下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
戴岚山弯腰把地上的杨小阳小朋友捞了起来，然后一脸严肃地对着他说道：“小阳同学，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正在拯救世界，你是一个勇敢的小朋友，所以我想你是不会打扰我们做事情的。”
杨小阳瞬间就被戴岚山的话语震惊到了，他一脸坚定地说：“我知道你们是英雄，我也想当拯救世界的英雄，我可以加入吗？”
戴岚山点头，语气肯定地说：“当然，现在我们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要让我去当诱饵吗？我愿意！”
“咳！”
江辞差点给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现在的五岁小孩都已经有这种思想觉悟了吗？还当诱饵？又不是大人都死光了。
戴岚山摇了摇头：“对，所以你先睡觉吧，睡着了就有怪兽来抓你，我们就能杀死怪兽了。”
“哦，就不能醒着吗？我保证不动。”
“不行。”
“好吧。”
戴岚山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年轻女人，他把小胖墩递给了她，对着那个人说道：“带
他回去。”
现在云市没有洛兹散发的力量，应该不会有新的异种被吸引过来了，危险性不太大了。
看着杨小阳被人抱着就走远，江辞突然对着戴岚山促狭一笑，说道：“戴所长忽悠小孩很有经验嘛？”
“嗯，曾经养过小孩。”
戴岚山看着江辞，然后又看了看小鹿，突然开口道：“我会收购小太阳幼儿园，安置一些特殊的小朋友，到时候小鹿可以来一起上学。”
土生土长的华国人就没有不重视教育的，江辞也是经历过中考，闯过高考独木桥的人，耳睹目染之下，也深深觉得教育十分重要。
他立刻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对着他说道：“那就先谢谢戴所长了。”
江辞说完又觉得今天的事情纯粹是因为洛兹引起的，他又十分抱歉的对着戴岚山说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们能帮得上忙的？”
戴岚山点了点头：“是有一件事，关于猎犬，江老板，我们需要猎犬在时间中禁止捕猎特管局的员工。”
江辞愣了下：“孟阳秋吗？你们已经找到方法进入时间中了吗？”
戴岚山：“嗯，估计还得几天，等王良他们的任务结束，现在东西还在唐落珠的手中。”
“好，我会去和小乖说的。”
“到时候我们再通知你。”
戴岚山和他们聊完，就去忙别的事情了，云市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建筑物的损坏，一些人也没有睡过去像杨小阳一样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也得去处理，外面来支援的人，省里来的人也得他去对接。
他走了后，江辞他们没什么事情也该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江辞还突发奇想带着小鹿去绕了一小段路去了小太阳幼儿园。
小太阳的幼儿园距离江辞他们的小区也不算远，他们还没走到的时候，人行道的墙壁上就有一些可爱的图案了，为了符合小朋友的审美，图案使用的颜色都十分的活泼。
江辞自己看得很开心，但是小鹿就有些闷闷不乐了。
他牵着江辞的手，说道：“妈妈，为什么小鹿也要上学呢？”
“因为人类的小朋友都上学，小鹿不上学就会很奇怪的。”
“但是人类的知识小鹿都已经知道了。”
江辞想了想说道：“那小鹿就去学校当一个天才。”
小鹿无法理解人类对教育的执着，他从自己的后脑勺长出了一个眼睛，绕过江辞的背后，跑到了另一边洛兹的面前。
江辞正在认真观察学校暂时没发现他的小动作。
洛兹面无表情的和面前的红色眼珠子对视。
洛兹：【干嘛？】
小鹿：【我不想上学。】
洛兹：【嗯，不过这事情不是我决定的。】
小鹿：【我不想上学，我要发展信徒，建造神殿，无数的生命呼唤我，我要回应它们的呼唤，我要摧毁秩序，制造混乱，我要入侵整个宇宙，然后把星球之核戴在母亲的手上。】
祂红色的眼睛闪着毁灭的光芒。
洛兹伸出了两个手指捏住了面前红色的像玻璃眼珠子一样的眼睛，然后淡定回复道：【那我就把你放逐到无序宇宙去，经过你潘叔叔的亲身试验，效果不错，应该能让你好好清醒。】
这时候，江辞突然说话了：“看起来环境还可以，离家里也近，下午我还可以接小鹿放学，小鹿你觉得怎么样？”
洛兹立刻松开了手，小鹿的眼睛也立马收了回去，两个人的脸色也变得正常了起来。
洛兹用着截然不同的语气对着江辞说道：“我可以和你一起来接他。”
小鹿也看了一眼里面花花绿绿的装修和各种幼稚的玩具，对着
江辞妥协说道：“好的，妈妈，它们看起来确实挺有趣。”
事已至此，上学的事情就算是定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江辞早上醒来的时候，小鹿和小乖正在客厅里面玩接球游戏了。
昨天小鹿试图和江辞一起睡，但是被洛兹暴力镇压，最后可怜兮兮地一个人去睡了洛兹以前睡的那个客房。
江辞从卧室里面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小鹿的手里抛出了一个血糊糊的东西，还没等他看清楚是什么，就被边上突然冒出的小乖一口吞掉了。
“？小鹿，你给小乖吃了什么？”
小鹿拍了拍自己干干净净的手，笑眯眯地对着他说道：“妈妈，是小狗的早点，它的战利品。”
小乖也蹲在他的面前汪的叫了一声。
江辞见那东西不见了，就没问了，而是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鹿，早上想吃什么？”
小鹿光着脚蹬蹬蹬地从那边跑了过去，抱住了江辞的腿，甜甜地说道：“什么都不想吃，妈妈亲亲我就够了。”
江辞低头看到他的光脚丫，直接低头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怎么光脚跑？”
“因为急着想要妈妈的亲亲。”
江辞看着他的可爱模样，脸上也露出了笑，他低头在小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放到沙发上去了。
小鹿还想在江辞的身上赖会儿，他整个身体都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刚好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喧哗，江辞只得又带着他去了阳台上。
从阳台上看下去，能看到下面绿化带里的一棵桂花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叶子都掉光了，树干上也长了很多拳头大小的树瘤，密密麻麻的，还微微鼓动着。
一些小区居民正一脸新奇的围观着那个奇怪的树，一些中年男人还高声地发表着自己的推测。
江辞有些诧异，他知道这树是受到昨天事件的影响，但是他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都像往常一样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昨天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戴岚山怎么做到同时改变所有人的记忆的？
小鹿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下面的人去试图割开树上的肉瘤研究，他对着江辞解释道：“是睡梦之神[1]的力量，妈妈。”
“睡梦之神？”
“是的，施加力量的不是睡梦之神本身，很微弱，应该是睡梦之神的信徒，他们应该是构造了一个梦境，人类的意识很好蒙蔽，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带着细微的一丝睡梦之神力量的梦，就能改变他们的认知。”
小鹿看到一个男人十分好奇地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割开了一个树瘤子，然后下面的人就发现里面竟然不是树的结构而是一些软滑的属于动物□□的横切面。
那人尖叫了一声，滚圆的身体瞬间都滚到了地上，那像是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啤酒肚让他连滚带爬的身姿看起来十分搞笑。
小鹿看到了，咯咯地笑了两声，对着江辞说道：“妈妈，人类真的太有趣了。”
真是一个又弱又充满了好奇心的种族啊。
江辞看到下面的人开始报警以后，就抱着小鹿回去了。
“小鹿，不要随意伤害人类。”
小鹿乖乖点头：“我知道，小鹿是乖小孩。”
——
等过了几天，外面的东西都被特管局的人处理得差不多了，以及云市的居民对那些奇怪的“变异物种”的谈论热情开始退却了以后，江辞才带着小鹿去花店里了。
他已经提前给陈婶打过了预防针了，但是她看到小鹿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直接抓着他的手，直呼：“太有缘了，太有缘了，怎么会真有小孩长得和江辞这么像的？”
如果不
是知道江辞和洛兹生不出来孩子，谁不得夸一句小鹿和父母长得真像啊。
而其他人就没那么淡定了，就连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的陈曦好不容易抽出空过来看小鹿的时候，都被小鹿的长相惊呆了。
小鹿长得真的很有讲究啊！
小鹿被陈婶拉着到处炫耀，同样是偷偷摸摸赶过来挤在街坊邻居旁边观察小鹿的姜飞尘，用极其挑剔的眼光把小鹿批判了一番以后，突然抱着自己旁边的队友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梦中情人结婚了，有孩子了，孩子现在都会叫我叔叔了……”
他的队友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然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我放在心上的白月光也结婚了，有孩子了，孩子也会叫我叔叔了，不伤心啊，咱不伤心！”
姜飞尘脸上依旧悲痛，他把自己鼻涕擦在了自己队友的肩膀上，抽抽噎噎地说道：“我还得给我梦中情人的儿子装修幼儿园，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惨？”
他的队友这下子没话说了。
“还是你比较惨啊，等等，原来那个任务是你接了啊？听说戴所长还打算在里面进行双语教学，还请了密大[2]的人当外教，是不是真的啊？”
姜飞尘骂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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