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尔虞我诈(六)_烈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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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尔虞我诈(六)

  第八节尔虞我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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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凤凰诗一首

  烈性不肯

  折火中见真情

  凤翔九重天

  凰鸣涅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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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内容梗概:战鼓擂鸣,忧局势繁纷;小人得志,怕雪上加霜。

  才离狼吻,苦再入虎口;一念之慈,悔今朝受辱。

  无边深渊,愁何处是岸,兽欲横流,痛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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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朴玄珏等人回到金达莱军司令部时,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国家主席、最高统帅突然中风,已送往平壤医院急救。大战前夕,突生巨变,对时势政局影响巨大。

  朴玄珏安顿好练虹霓,便带着金英子乘飞机赶赴平壤。金英子是个孤儿,朴玄珏将她养大,传她武功,她不仅貌美如花,更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已成为朴玄珏最得力的助手,在她的心目,朴玄珏就是她的母亲。

  英子,你怎么看朴玄珏经常喜欢拿出一个问题来考较下属。

  金英子略一思索,道:主席病重影响大局,主帅在对决前的状态直接影响军队的士气,此消彼涨,南韩会提前发动进攻。朴玄珏点头表示赞同,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主席一直倚重车楷泽将军,我想主席最后会把这场战争的指挥权交给车将军,但如果这场仗由金鼎立总理来指挥,形势更是……更是不容乐观金英子用不容乐观这四个字来形容这场战争算是很保守的说法,她内心觉得,如果金鼎立来指挥,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

  朴玄珏陷入沉思,金英子说得不错,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内讧,如果内部不团结,即使有百万雄师,也如同一盘散沙。主席这个时候病倒,是否与魔教有关;金鼎立急着召开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争权之心昭然于众;车楷泽此时会如何想,会如何应对;内有争权野心,外有强敌环视,与魔教正面交锋的战场上,如何才能取得主动。

  要是你在就好了朴玄珏心中暗念一个人名字,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但天人永隔,在这个世界上已找不到她了。

  朴玄珏将脑海中的杂念收起,她必须尽快见到车楷泽,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她通过电话了解主席病倒前后的情况,凤战士一直在暗中保护主席,但没有发现有异常情况。

  飞机到平壤已经凌晨5点,朴玄珏赶到时,政治局常委会已经开了1个多小时,还没有结束。朴玄珏不是常委,没有参会资格,她和各部部长、各集团军司令一起在会议室等候。按照议程,常委会上讨论的决议将拿到常委扩大会议上进行表决,多数通过,决议生效。

  朝鲜是社会主义国家,因为历史原因,朝鲜民主化程度并不高,有点象几十年前中国时代,很讲个人崇拜。很多时候,投票、表决只不过是一个形式,某些人甚至某一个人的决定就可以左右一切。

  凤虽然在朝鲜有很强的力量,但凤的终极目标是与闇黑魔教战斗,因此凤在万法皆从自然的思想下,不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一个国家,去改变一个国家,这与魔教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有很大不同,这也是凤在全球战略趋于劣势的一个主要原因。

  朴玄珏在人群中看到元韵清,她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神色有些黯然。在韩朝谈判中,她被白虎殷啸强奸,身心皆受重创,本在修养中,但今天事关重大,不得不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场的又都是高官,因此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无论何种原因,当一个女人有被强奸的经历,她所承受的压力是难以想象的。

  她到了这里,熟人的关切,虽不会直提那事,但却令她格外难受;而金鼎立一系人马,向来和她不和,幸灾乐祸的冷冷眼神光更让她坐如针毡。

  韵清朴玄珏走到她跟前,轻轻地叫道。

  玄珏元韵清倏地站了起来,抓着朴玄珏的胳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当年朴玄珏、柳莳橘、元韵清同在金达莱军中,情同姐妹,柳莳橘已死,元韵清更视朴玄珏如亲人一般。但此时的朴玄珏并非十年前的朴玄珏。十八年前魔教朱雀幡然醒悟,离开魔教。经过若干年辗转,在凤的帮助下,找到在朝鲜的孪生姐姐朴玄珏。魔教不会放过叛教之人,一场大战,朴玄珏身亡,临死前她把金达莱军交给朱雀,从此朱雀成为新的朴玄珏。(详见拙作《烈火凤凰外传-朱雀》不过,朴玄珏很好掩饰一丝尴尬,亲热地搂住她,这里太闷,我们到外面走走朴玄珏要找个清静点地方好说话。

  走到屋外的阳台上,朴玄珏端详着元韵清,关切地道:韵清,你瘦了这一句话,勾起元韵清巨大伤痛,她猛地抱着朴玄珏,失声痛哭。

  回到朝鲜后,她想找车楷泽倾诉,但她又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清楚决不能节外生枝,所以车楷泽几次找她,她都没见。今天她虽和车楷泽同来,但主席病重,谁也不会有心思说这个事情。当她见到朴玄珏,听着她关切的话诘,元韵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朴玄珏轻轻抚着她抽泣耸动的肩膀,都是女人,她怎不能理解元韵清此时的感受,何况当年她也曾被强奸、被凌辱过,更亲眼目睹姐姐在自己面前被无数男人,遭遇比她更惨烈十倍。

  无论当年的朴玄珏,还是现在朴玄珏,又或是元韵清都极为要强的女中英杰,在经过最大的抗争,仍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摆脱在男人胯下呻吟,任由肮脏的yáng具贯插身体的悲惨遭遇,这份痛苦比普通人来得更大、更猛烈。

  不过,在个时候,没有时间考虑其它问题,朴玄珏迫切想知道车楷泽的意图,她凝了凝神,沉声道:韵清,你听我说,战争迫在眉睫,国家面临生死存亡,这个时候个人荣辱已不重要,如果我们败了,不仅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将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韵清,你一定要振作!元韵清本也是非常之人,闻言立即止了哭泣,你说得对,国家为重元韵清为刚才的失态有些羞愧。

  楷泽来时说过些什么吗?朴玄珏问道。

  唉元韵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了?

  朴玄珏追问道。

  他说,无论谁来担任这场战争的总指挥,他都会全力以赴,保卫朝鲜元韵清无奈地道。

  朴玄珏心念急转,她已明白车楷泽的心思。以目前的形势,金鼎立一系虽势力庞大,但车楷掌握大部份的军队,并非没有抗衡之力,但如果此时内讧,战争还没开始,阵脚就会大乱,后果堪虞。车楷泽以委曲求全,来求得内部的团结,共抵御外敌,这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朴玄珏心中暗叹道:车楷泽啊,车楷泽,你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这样做,真的对吗?她也已经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车楷泽所做的,看似唯一的选择,但她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内心更希望车泽偕是个强硬派,即使发动政变,会有很大的混乱,但只要取得控制权,这场仗就能由自己来把握,但现的的局面,虽然矛盾没有最终激化,但混沌的局势,让这场仗更看不到胜利的曙光。

  就在朴玄珏思潮起伏之际,常委会议已经结束。金鼎立第一个走了出来,他虽没有喜形与色,但内心却抑制不住兴奋。在今天会议上,确定了在主席病重期间由他全面主持工作,并由他直接指挥这场战争。整个会议中,车楷泽出奇的合作,并表示要全力支持他打好这一仗。此时他春风得意,踌躇满意,昂首阔步,大有君临天下之势。

  跟在他身后的是副主席金永盛,这可没金鼎立这么好的修养,咧着嘴直笑。

  他虽是副主席,那是因为曾经救过主席,又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实际并无多大实权。

  金永盛极好女色,有次胡搞之后被主席狠狠骂了一顿,因此心有忌惮,所以那次在会谈的船上,他不敢真的上元韵清就是这个道理。

  主席病倒后,金鼎立许诺只要他掌权,一定让他放开手脚,做他想做的事情。

  此时他已经在想,明天先把黑日小组那一对姐妹花叫来,玩个痛快。突然他远远地看到刚从阳台走进房的元韵清,暗暗下决心,也要把她搞到手,还有朴玄珏,虽然难度更高,但也要一试。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楷泽走在后面,他神色冷峻,目光炯炯,对他来说,个人的荣辱得失并不重要,朝鲜命运多桀,他决心为保卫朝鲜战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在随后的常委扩大会议上,金永盛宣布了决定,会场有小小的骚动,特别是各军区与集团军的司令,他们心里都明白,车楷泽的军事能力远在金鼎立之上。

  金鼎立与车楷泽分别发言,金鼎立的发言豪气万丈,信心十足,更夸下海口,三个月要解放南韩;而车楷泽则明确表示支持金鼎立,并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御外敌。各集团司令听出的车楷泽话中的深意,纷纷默不作声。

  会议通过常委的决议,金鼎立的笑容更加得意,甚至有些忘形。……方军、方民两兄弟回到家中,一人一个抱着纪小芸和心莲进了房间。

  大哥,她晕了,要不把她弄醒方民心急得很。

  怎么把她弄醒?方军还有些神不守舍。

  这还不简单,放到浴缸里,冷水里一浸,还会不醒方民只当他大哥被美色所惑,才没了心智。

  好吧,你去放水方军道。

  不多时,随着哗哗水声,方民在浴室内叫道:大哥,好了,快点方军再次把目光投向怀中的纪小芸,她双眸紧闭,似睡着了一般,看不出哪里有丝毫的危险,那如花的面魇,诱人的胴体刺激着他,更消除他的恐惧。

  方军抱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走入浴室,方民已用冷水将浴缸放满,他唯恐冷水刺激不够,还拿来了一盘冰块。

  大哥,把她放下去,一定会醒的方民搓着双手,迫切地等待着。

  纪小芸被抛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虽然香港冬天并不很冷,但此刻室内气温不到10度,这么赤身浸入水中,普通人还真抵受不住。纪小芸沉入水底,片刻,她一阵抽搐,手脚开始抽动,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冷水,她终于醒了过来,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

  醒了,醒了方民拍手笑着,端起那一盘冰块倒在在浴缸里扑腾着的纪小芸身上。

  纪小芸醒了,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张脸,漂浮在空中,面目可怖,头上还长着角,她很恐惧,那张脸狰狞地笑着,向她扑来,想钻入她的身体,她拚命地逃,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另一种声音,如九天之凤的鸣吟,这个声音给她勇气,她转身直面那追着她的那张脸,在对峙中,一股彻骨透心的寒意将她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

  神秘能量体千年苏醒一次,现在还没到苏醒的时候,不过因为能量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所以她可以在梦先生制造的幻境中重创他。因为有能量体在,她才保得性命,而能量体的神奇作用,令她此时虽没有恢复武功,手足却能动弹了。

  这股能量体不属于这个星球,所以它的神秘之处,不要说纪小芸,连天凤与黑帝都未能参透。

  纪小芸很快看到了浴缸边的方军、方民两兄弟,他们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盯着自己的身体,她用手挡着与私处。

  还害羞,哈哈哈方民狂笑着,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的纪小芸强烈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走开纪小芸伸手推着准备爬进浴缸来的他,心中惶恐之极。

  大哥,一起来,这小妞还野得很方民叫道。

  方军看着纪小芸拚命挣扎,虽竭尽全力,但一如以前曾被他们强暴过的女人一样,反抗只会让这场游戏更加好玩、更加刺激,他总算于彻底放了心,也扑了来。

  乳白色大理石制成扇型的浴缸很大,长2。5米,宽接近2米,是意大利名师matteothun的杰作,豪华,现代,价值更在十万元以上。方军、方军两兄弟跳了进来,纪小芸只有后退,浴缸虽然不小,但容纳了三个人,就显得有些小,她更躲无可躲。

  水是冷的,但丝毫不能降低两兄弟热情,他们怪叫着,齐齐向纪小芸扑去,一时间浴缸里水花飞溅,群魔乱舞。……刘立伟再也不相信燕兰茵所说的,因为她告诉自己,第二个晚上去银月楼竟然只是和英姑聊天。这也太离谱了,他有些恼火,也有些担心,刚才在自己叔叔面前夸下的海口,恐怕不哪么容易做到。

  他妈的刘立伟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道:你是存心耍老子,不跟你啰嗦了,把衣服脱了这个时候,已经有吃好饭的同事回到办公室,虽然关着门,但只要大声说话,还是能隐约听得到。燕兰茵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迷人的胴体裸露在刘立伟面前,虽然这一个月来她饱受男人的凌辱,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如春风沐浴一般,雪白的肌肤更如绸缎般润泽光滑。她第一次被强奸时,胴体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有纯洁之美却不解风情,而此时,胴体象开放的娇艳之花,欲拒还迎之际更风情万千。身体的变化是微妙,有些更是肢体语言的表达,皆不能言传只能意会,不过刘立伟也没想这么多,反正他觉得燕兰茵是越来越令人着迷。

  喂,鞋子还是穿着好了当燕兰茵弯曲下腰,脱去黑色亵裤时,刘立伟叫道。

  燕兰茵依言把半高跟的皮鞋穿了回去,她倚靠在桌旁,有些紧张,她怕外面的同事冷不丁冲进来,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刘立伟只脱了裤子,向她走去,他看到燕兰茵慢慢向后倒去,准备躺倒在桌上,急忙叫道:不要动,站着,还是站着燕兰茵有些费解地看着他,她实在有些怕了,这个恶心得象蛆虫一般的男人花样实在太多了。

  刘立伟走到她身前,燕兰茵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刘立伟却只有1米66,此时又赤着脚,两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显。当燕兰茵吸了口气准备着再次被ròu棒侵入时,刘立伟却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燕兰茵知道他想做什么,双腿的肌肉有些僵硬。

  望着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刘立伟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真是性感,真是迷人,真是火辣……他脑袋慢慢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着迷人的花隙。

  一阵又麻又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从燕兰茵双腿间传到大脑,她无奈的地叹了口气,身体越来越不受思想控制,即使是最厌恶的蛆虫般的男人,竟然也能撩起自己的,到底该怎么办?是象英姑所说的放纵身体,减少痛苦,还是抗拒它?燕兰茵的心中充满矛盾。

  刘立伟的头几乎全埋入燕兰茵的双腿间,恨不得把脑袋钻入那迷人花穴中,他把舌头伸至极限,拚命地往秘穴里拱,鼻子顶着的yīn蒂,胡乱的磨动着,虽然他象头猪,狂啃乱咬毫无技巧可言,但燕兰茵在强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体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搞了足足一刻钟,刘立伟的嘴才离开她的私处,他脸上全花了,有他的口水,也有燕兰茵花穴里渗出的aì液。

  刘立伟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胯部,ròu棒由下至上顶着她已开启的秘穴,强烈的刺激让燕兰茵差点呻吟起来,她双膝微曲,身体略沉,guī头一下进入她的秘穴里。刘立伟一愣,笑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老子还没准备好,你就这么就迫不及待燕兰茵脸一红,双腿一挺,将身体站直,guī头离开她的身体。刚才是因为心想着早点离开,又在肉欲的催使下的无意识之举,但被刘立伟点破后,仅存的一点自尊让她仍挺直腰板。

  想要就说好了,何必这么羞羞答答,老子干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刘立伟脚一踮,再次将ròu棒送入她的秘穴,因为燕兰茵比他高,身体站得又直,所以尽管他踮起脚,也只能将ròu棒插入不到一半。

  刘立伟挺着身体只了三、两次就吃不消了,这样姿势太累人,ròu棒还插不到底,你双腿分开一些,对对,膝盖不要弯,双腿分开你人就矮下来了,对对,就这样,再下来点,前年搞警民文艺联欢,你跳一个啥舞蹈,最后是个劈叉动作,我还记得很清楚,没问题的,再分开点刘立伟盯上她正是那次演出,她一袭白衣,花容月貌、气质高雅,优美的舞姿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当时,仅仅从裙摆下裸露的一小截玉腿,让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今天能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丝不挂,任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老天有眼。

  燕兰茵双腿如剪刀般劈开,ròu棒慢慢地深入她的yīn道中,当几乎全部进入时,刘立伟身体又沉了下去,并不断地指挥着她双腿再分开,身体再下降。燕兰茵从小练武,骨头很软,做了劈叉动作当然困难不大,但刘立伟想着法子作弄她,令燕兰茵倍感羞辱之时增添对他的痛恨。

  刘立伟双手反撑着地面,已经半蹲在地上,此时燕兰茵双腿劈开已经超过九十度,刘立伟一做二不休,索性将双腿伸到了办公桌下面,屁股离地半尺,慢慢下沉,越来越靠近地面。

  燕兰茵双手反抓着身后的桌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外面已经有些嘈杂,快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刘立伟,你不要搞那么多花样了,快点吧燕兰茵忍不住道。

  早点让我爽,我就早点让你走,怎么不动了,快点刘立伟看她僵着半空中不动了,便催促着道。

  因为妹妹,因为丈夫,燕兰茵无从抗拒悲惨的命运,她象一个吸毒者,明明知道最后结果会很惨,但宁愿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与丈夫短暂的欢乐,换来妹妹那一线希望。

  刘立伟的屁股已经着地,燕兰茵的双腿已经几乎180度地劈开,在刘立伟的催促下,她双腿最大限度地张成一字型,两个人胯部紧紧粘在一起,ròu棒全部进入她身体里。

  刘立伟,你到底想怎么样燕兰茵恨恨地道。这样姿势是无法好好的的,不要说燕兰茵劈叉着双腿,人紧绷象弓弦一般,就连刘立伟也得用手反撑地,才能勉强仰起身体,也累得慌。

  这样很好呀,我喜欢刘立伟道,你能动吗?我给你压着可动不了,不不,你腿不要弯,腿弯就不好玩了,试试,让老子爽透才能走呀!燕兰茵知道和他这种无耻到极点的人真没什么道理可讲,这样僵持着不知要搞到什么时候,她想起晚上还有和丈夫的约会,焦急之下试着用反攀桌缘的双手着力,在双腿仍保持笔直的情况硬将身体提起数寸,就象做引体向上,她机械地、生硬得一下一下让刘立伟的ròu棒在身体里进去着。

  这样的姿势虽极刺激,但ròu棒在秘穴里运动的频率不快,而且因为双腿一字型劈叉,yīn道肉壁不能完全包裹住ròu棒,加上刘立伟早先吃了伟哥,所以此时还撑得住不射;同样,虽然ròu棒摩擦花穴有些骚痒,但毕竟这象在做体操动作而不是,燕兰茵也没太强的。

  这样很累吧刘立伟道。

  燕兰茵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实在懒得和他说话。

  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和水灵在一起刘立伟终于忍不住提起水灵。

  关你什么事燕兰茵徒然一悚,他问这个干什么。

  待续(烈火凤凰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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