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8 章_榜下捉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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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 58 章

  在宗祁的百般劝说之下,苏弈最终被迫同意将那幅画留下来观摩几天。

  可他其实对那幅传说中的窦立行巅峰之作,没有太多的感觉。苏家有不少窦立行真迹,他也都看过,再则他也不像苏卓序那般爱诗画,看个画能看半天那种。

  今日提出想看一眼,主要还是因家中摹本看多了,想瞧一眼真迹罢了。

  解决了心头的一件事,宗祁感觉心情又舒畅了许多。

  苏卓序问道:“豹奴,前日官家怎么是授了你左武大夫,我记得最开始官家似乎是要授你开封少尹?”他刚才在书房时就想问了,但一直在讨论画,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这个事。这会来吃饭,他才终于想起来了。

  开封长官经常是宗室担任,宋府尹算是少有的非宗室,苏卓序当初就是看中了他这个能耐,才主动结亲。

  宗祁也是宗室,且是近枝宗室,他以为官家会给他授开封少尹,作为入仕之途,没想到却是武官的官职。

  “祁在赵地时,曾上过几次战场。”宗祁浅笑道。

  他眉眼温润,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但莫名的,苏卓序却从中看出了几分危险的感觉。他顿了一会,方才想起来宗祁在赵地时确实上过战场,曾率百余骑夜袭敌营,取敌军上将首级而还。哪怕早就有传言说官家想要过继,赵王嫡长子在彼时才正式进入朝廷中人视线中。

  如今想来,已经过去两三年了。

  苏卓序掩下心中百般想法,只道:“也挺好的。”

  宗祁轻声应下,一群人脸上都带着笑。

  苏移光朝宗祁看了一眼,轻哼了一声,总觉得这人的笑看上去,很不怀好意。

  苏峦眼神涣散,目光在众人之中来回逡巡,感觉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在这用饭。他瞧瞧看了眼苏移光,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但不出意外的,什么都没瞧出来。

  一时间,他又泄了气,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秘密,又谁都不敢告诉的感觉,好难受哦。

  果然他就不能做那种需要隐藏秘密的工作,不然肯定会第一个招的!不是怕死,他真的藏不住啊。

  这么想着,他又看了眼宗祁,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警告之色。苏峦心中大惊,又定睛去看,却发现宗祁的眼神已经恢复如常,且正在跟苏弈谈笑。仿佛刚才的那一眼,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三兄。”用过饭,宗祁温声唤了苏弈一句,“不若现在跟我一起去看那画?”

  经他盛情相邀,俩人最终决定前往苏卓序的书房去看那幅《西山斫琴图》。因那幅画是绢质的,频繁挪动对其寿命有损,也没叫人去取,而是自己过去了。

  苏卓序看着宗祁二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后,方才说:“我都差点忘了两年前常山那一战了。”

  屋里没人应他,还是顾充见他有点尴尬,才点着头附和了一句。

  苏移光喝了两口茶便径直起身离开,生怕她爹等会问为何今日是跟宗祁一起回来的。

  顾充回后房了,赵氏抱着阿狐离开,苏雁也去学管家和看账本去了。人稀稀拉拉的走后,只剩苏卓序和苏峦二人在这大眼瞪小眼。

  “十四,你有什么事吗?”苏卓序本来想骂他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凶,才勉强挤出了一个和蔼的面容看向他,语气也温和了几分。

  但他这样说话的语气,却令苏峦感到害怕,他想了想,还是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懒得动。”要是他将今天白天看到的事说出去,肯定会引起一片腥风血雨的!

  “懒得动?”苏卓序挑了挑眉,术后提高了音调,“懒得动?还不给我滚回去看书!”

  苏峦原本就打定了主意不说,得了他这句话,更是起身一溜烟跑了。

  瞧着他那跑开的样子,苏卓序不由得哼了几声。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什么指望,就让他开心点得了。

  苏移光匆匆忙忙的回了院子,进屋后,将妆台上一个带锁的柜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来。

  锦盒周身绘着凤鸟纹路,是一个楠木盒子,光是这个盒子,便已是华贵至极。

  她小心翼翼的将这个锦盒打开,掀开盖子的那一瞬间,竟是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是和上次他送信过来时,一样的东西。一支梅花簪、一对耳珰、一个碧玉佩还有一串手串,最显眼的,是那支累丝金凤簪。

  这支簪子本来是她的,却在上巳那日,不小心给到了宗祁手中。

  锦盒是今日宗祁给她的,那时她吃了一惊,问道:“这是什么?”

  “你那日退回给我的东西。”宗祁缓缓道。

  她带着狐疑的心思揭开了锦盒的盖子,见到那些熟悉的东西,便不解的看着宗祁,“怎么啦?”

  宗祁凝着她的眉眼,温声道:“蛮蛮,那日你不愿收我的东西,那今日呢,今日可愿?”

  最后她拗不过宗祁,还是将这个锦盒给带了回来。

  在妆台前看了片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移光起身点上灯,又从博古架处将另一支累丝金凤簪取下。

  两支簪子放在一起时,比单独一支更加华丽好看。凤鸟振翅欲飞的模样,逼真至极。

  “十二娘,可要去洗漱?”桑其在外面瞧着门问她。

  苏移光又看了一眼这对簪子,方道:“马上,等一会儿。”

  她将另一支簪子也放进了那个锦盒当中,收好后,又重新放回了那个带锁的柜子里。

  等将一切收拾妥当,她又检查了一圈,发现没有遗漏之后,才过去洗漱。

  不知为何,她今日睡得格外的早。

  宗祁和苏弈一道去了苏卓序的书房,俩人从画一路聊到了范阳局势,不知不觉的,蜡炬都快烧完一根。

  “三兄在范阳不过三月,竟能将范阳舆图拿到。”宗祁笑道,“祁还以为此番定是凶险不已,曾数次忧心,万万没想到三兄竟是如此手到擒来。”

  范阳的详细舆图一直牢牢把控在严准手中,朝廷这边只有一个大概的地图,却没有很详细的。若是能将有一幅能将范阳每一条道路和山川都绘全的舆图,则定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苏弈笑道:“我也只拿到几张残卷,严准那边防守不是很严密,许是因自己已把控好范阳,有所松懈的缘故。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舆图,若是有误,我的罪过就大了。”

  宗祁道:“官家已经着人看过了,应是真舆图无疑,当中有几处标记错误的地方,因是当年画舆图之人的失误,也无伤大雅。”

  苏弈松了口气,吃了几块点心后,又开始和宗祁谈论范阳河东等地。

  宗祁看了他一眼,再过段时间又是大考核,不出意外的,苏弈这次定能升迁。

  第二日,苏移光依约前往林家,去欣赏林元新得的那份棋谱。

  林家离魏国公府不算远,隔了几条街道的距离,苏移光骑马过去,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你怎么才来!”林元有点等不得,“我都把棋盘准备好了。”

  苏移光失笑,温声道:“我刚去常云楼买了些点心。”她将装点心的盒子摆在案几上,又让侍女拿了一个小罐子出来。

  林元捧着那个罐子,兴奋道:“是莲子糖么!”

  “是。”苏移光点了点头。

  俩人坐定后,一同看起了那本棋谱,甚至还开始对弈。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俩人极为专注,除了偶尔拿点心吃外,再无其他的举动。

  窗外南风拂过柳林,柳叶晃动摇曳,发出几声轻响。

  苏移光盘子里的点心很快就吃完了,她惋惜的看了一眼,便重新专注于棋局上。片刻后,林元掷下黑子,气哼哼的,“不下了,我又输了。”

  “今日可是你非要下的。”苏移光斜眼看着她,哼了几声,显然对这人十分不满。

  林元皱着眉头说:“你让我一局行不行嘛?”见她挑了挑眉头不说话,便干脆拉着她的胳膊,“你都赢了好几盘,就让我一局,我今日不赢你一次,晚上都睡不着觉的。”

  苏移光被她缠磨得没办法,只得无奈同意,俩人将棋子一粒一粒的收回棋笥中。

  “既然要我让你,你不准备答谢我么?”苏移光含笑问她。

  林元现在就想赢她,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便催道:“你想要什么,快说。”

  苏移光撑着头,作沉思状。

  过了一会,方道:“那你给我打个梅花络子吧。”

  原本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特别难的事,没想到就是这么个要求,林元霎时松了一口气,点头应下,“好,我给你打两个。”

  苏移光弯着眼眸笑,让婢女给自己重新盛了一小碟子糕点,方才继续跟她对弈。

  应林元的强烈要求,苏移光怕以后她不陪自己玩,最后还是让了她两局。好不容易赢来这两局,林元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笑眯眯地望着她。

  俩人玩了一整个早上,将棋谱翻来覆去研究了一遍,方才罢手。

  “走吧,咱们去用饭。”俩人先前是在卧房玩耍,此刻林元拉着她去了正厅。

  因今日要待客,林元这里的饭食也比往常丰盛许多,苏移光光是看一眼那道金黄酥亮的松子鳜鱼,便能感受到些许馋意。

  林元得意的看了她一眼,抬了抬下巴,“这道松子鳜鱼可是我家厨子最近刚学会的,你快尝尝。”

  苏移光点点头,挟了一点放在碗里凉着,又问她:“我娘说昨天在观里看到你母亲和你姑母了?”

  “是啊。”林元点了点头,“不过我表兄已经快要定亲,我娘现在也没提过这个事了。”

  苏移光点了点头,“反正你看着他别扭,这样也挺好的。”

  用完饭,林元送她出去。

  “等过几日,咱们几个一道去天青寺上柱香吧?”林元拉着她,对这个的兴致非常之大。

  苏移光笑了笑,“你就是想去看银杏吧?”天青寺有几株巨大的银杏树,马上快要入秋,正是最好的赏景时节,不过人也不会少。

  林元颔首,“当然了。”

  “我的桃花络子你可得记得帮我打。”苏移光戳了戳她。

  林元摆摆手,“知道的知道的。”

  苏移光走后,一人从外面进角门,身后不远处还跟着另一个人。

  “咦,刚才那个是苏十二?怎么不多玩会?”林昶含笑望着苏移光,又责备地看向林元,“四娘,怎么就让人玩这么会呢。”

  林元撇撇嘴,懒得搭理他。

  宗锦的目光跟着追寻了过去,那人正好上马准备离开。只消看一眼,便觉得那女子容貌美到了极致,似神女下凡一般。他才动一点心思,忽而又想起宗沁几个说苏十二不好惹,便暂且按捺下了想法。

  看着林昶将宗锦带回来,林元明显有些不悦,在东京半年,宗锦的名声也渐渐开始扩大。她警告似的瞪了林昶一眼后,直接转了进去。

  竟然敢带这种人回府,简直是不知所谓!

  等林元走后,林昶才说:“走吧,你不是说想喝我那的酒吗。”

  宗锦点点头,又笑道:“阿昶兄的四妹,倒是与众不同。”

  他话一说完,林昶的面色瞬间就冷了一下,等再看过来时,又恢复如常。他垂了垂眼睑,到底没再说什么。

  苏雁的昏礼在初秋,因是这个时节京中少有的宴会,且主角一个是魏国公之女,一个是开封府尹之子,宾客十分之多。

  从一早上起,魏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忙碌开了,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喜色,还有些许疲倦。

  连李太夫人都有点高兴,她望着来来往往的仆从,暗道终于送走了一个。只等苏移光这个再被送走,她就安生了。

  “祖母,我去九姐房中了。”十一娘看着她脸上的笑,迟疑着说了一句。

  李太夫人挥了挥手,“去吧去吧,陪她说说话。”反正也就这一日了,等到今晚嫁了人,还能有多少机会回来?

  看着她的面容,十一娘总觉得有些不确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苏移光也在外面招待来往的亲眷,她一面跟人谈笑,一面想着苏雁今日倒是舒服,一天都待在房里,晚上才有动作。

  李太夫人也在迎接客人,有人笑道:“太夫人的孙女各个样貌出挑,如今九娘嫁了,另两个还不知道要被哪个有福气的迎回去。”

  一听到这,李太夫人眼睛就亮了一下,开始跟人推销起十一娘。

  恰逢十一娘从苏雁处出来,听到她这些话,恨不能赶紧躲起来,让人看不到自己才好。

  她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嫁不出去了?

  “我说小十一,我上次说你还不肯认。”一道声音传来,“你瞧你今天这个神情,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十一娘猛地转过头,阴沉沉的目光盯着来人,“六表姊,小心祸从口出。”自从上次她在长主府中推了她一次,砸碎了几个花盆后,好几家高门大户的小宴都没再请过何六娘,却没想到,她却还没长记性。

  “有什么祸从口出的?”何六娘对她的不领情,感到十分的愤恨,半晌后,得意道:“祖母已经跟姑母说过了,让你嫁我阿弟,以后啊,你还得唤我一声姐姐。”

  听到这,十一娘是真的着恼了。就不说何家是什么光景,单这一屋子蠢人,还想让她嫁过去?她可忍不了这群人的蠢劲。

  与此同时,李太夫人也听何夫人说了此事,她断然拒绝:“那怎么行?阿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家现在什么样?”

  当初何家也曾风光过,不然老魏国公也不会给自己次子求娶何家幼女。自从主事的死的死、告老的告老,近些年何家是愈发走下坡路,大不如前。李太夫人心气高,见惯苏家富贵繁华,自然看不上何家。

  何夫人默了一瞬,她刚才不过是因自己母亲说起,随口一提罢了。虽知道自己本家是什么样子,但听到庶婆母如此直白的嫌弃,她又有些不开心。

  她暗地里瞪了李太夫人一眼,这人成天这也瞧不上那也看不上的,也不看看她自个是什么出身。如今连苏卓序都懒得理她,也就他们二房还跟她说两句话,她竟还给脸不要脸了。

  “六表姊。”十一娘深吸一口气,微微笑着看向何六娘,“你可跟别人提起过?”

  何六娘摇头,“祖母刚跟姑母说,我哪有空去跟别人提?我跟你说,祖母让你嫁给我阿弟那是你的福气,否则就你这被宋远道不要的人,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她趾高气昂的看着,眼中透着不屑。

  十一娘眼闪过一道阴翳。

  她看着何六娘,缓缓道:“你可想乘船?”

  “好啊。”何六娘早就对春池感兴趣得很,但一直没什么机会去玩,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一下子就被激起了兴趣。

  “那咱们走吧。”

  苏移光远远看着这俩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心中升起满腹的疑惑,她俩咋回事?还时好时不好的?

  “桑其。”她对着婢子招了招手,“你跟上去看看,若有什么事,就来跟我说一声。”

  桑其领命去了,苏移光继续跟一些同龄小娘子们说笑。

  因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她身上所着都是艳丽的颜色,连钗环都戴了不少,光一对精致的亭台楼阁的簪子,便足以令人惊叹。簪子虽小,楼阁上的人物却看得清清楚楚。

  因旁边有人经过,她便拉了拉自己石榴色的长裙,以防被人踩到。但没料到,纱质的长裙,还是被人勾了一道丝。

  顾忌着今日是昏礼之日,苏移光只蹙了蹙眉头,到底没说什么,反正里面还有衬裙,外裙待会有空再去换便是。

  哪料到却听到有人的议论声隐隐约约的传来:“真不知道苏十二是怎么嚣张到今天的,她也快十五了,却到今天都没定亲,肯定是太过放纵太没人要的。我要是她,早都羞死了!还有那苏九,不过是嫁个府尹三子罢了,竟搞这么大的排场。”

  她隔得远,也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话还是顺着风飘到了苏移光耳中。

  顾云拧着眉,撸了袖子就要上去收拾人,却被苏移光给拦下了。

  今天这日子,打人着实不太好。

  她抬眼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正是刚才那群不小心勾到她裙子的人之一。她理了理裙摆,才睁眼看着那群人。

  “不管嫁谁,也比那种鱼和熊掌想要兼得的人强吧?”她侧首问旁边的顾云。

  先前说话的那人顿时怔住,苏移光这是在直接说她?而且是毫不避讳的说?

  她未婚夫前段时日便是跟自己庶妹有了首尾,甚至还想两个一起娶回去,闹得满城风雨。旁人提起时对她都是同情的,可她万万没想到,苏移光竟敢直接嘲讽她?

  她正要说话,苏移光又道:“呀,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小心提到你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感慨一声罢了,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这样一段话说下来,刚才那小娘子想骂她,但面对她真诚而又歉意的面庞,却又不知该怎么骂出口,捂着胸口直喘气,眼睛阴沉沉的。

  苏移光却不管她,继续对旁边的顾云说:“你刚才说什么?你那个婢女总是喜欢背后说人坏话啊?没关系的,爱人者,人恒爱之。这背后编排诽谤人的,肯定也是要被别人说的。不过你可不能再将她留在近前了,还是远远打发了事,不然小心带坏你的名声。”

  顾云附和着她的话,跟着猛点头,“你说得对!爱造谣诽谤这种行为可是改不了的,我回去就把她打发去做杂事。这人品好的,无论是什么地位都受人尊敬,人品不好的,哪怕身穿锦衣华服,也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那贵女气得发抖,旁边一人想要指着俩人骂开,却被自己同伴给拦住了。

  一人蹙着眉看她,心道刚才说话那个才来东京不到一年,参加宴饮又不多,对苏十二不算了解就罢了,可这个怎么还这么冲动呢?

  苏十二那让人说她的性子吗?谁敢说她一句,她能把你说得连这东京城都不想混了。

  偏她说话大胆又放肆,且句句戳到人的痛点上,让人还无法反驳。刚才也确实是她们这边先编排人在先,让她抓住了把柄也无可厚非。

  想到这,那小贵女拉了拉自己的同伴,压低声音道:“你得了空,去给苏十二道个歉。”

  “我又没说错,她刚才还那样说我!”最开始说话的小娘子显然不乐意。

  “我让你去你就去,你是想以后见一次被她阴阳怪气一次么?”苏十二有多记仇,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那小娘子迫于压力,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心里却还有诸多的不服气在内。

  内院具是女客,苏卓序等人也在外院迎男宾,来人见到他都拱手作揖道贺,还有明里暗里跟他打听苏移光的,全都被他给含糊过去了。

  赵王也接了苏家的帖子,领着子女过来,宗祁是单独来的,两边却因时间差不多,刚好碰在了一处。他倒是不想跟赵王一起,但都见上了,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避开。

  苏卓序跟几人见过礼,寒暄几句后,指着宗祁对赵王笑道:“豹奴年少有为,当真是雏凤清于老凤声啊!”

  虽不大喜欢这个儿子,可听到他被人夸,赵王还是自觉给自己长脸了,也露出几分笑。

  等他们都离开后,苏峦嘀咕:“要是我也有个赵王这样的爹就好了。”

  苏卓序和苏弈猛地转过头。

  顶着他爹和他哥如有实质的目光,苏峦叹道:“若是这样,就我这样的,也能被人夸一句雏凤清于老凤声。可我阿爹这么厉害,想必我这辈子都听不到这句夸赞了。”他低垂着头,有点懊恼。

  作者有话要说:苏卓序/苏弈: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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