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致富计划:02冤枉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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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致富计划:02冤枉

  首夏清和,芳草未歇。

  春秀眼里看着这支说不出哪里好看,但就是十分好看的簪子。伙计正想出言讽刺,却见他身后少东家不知何时走近了,与他十分熟稔的语气说道:“看中了这个?”

  春秀点头,她的钱不多,能买下这个都不错了。只希望他说的优惠价是真的优惠价。

  “嗯,这个看起来比较别致,也是我负担得起的样子。”春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于读书人她地内心是充满敬畏的,眼前的公子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样子,在他面前,春秀总是有些局促不安。

  招呼的伙计见少东家与这粗布麻衣的小少年十分熟的样子,正想好好介绍一番,这簪子不说别的,就这样式就一骑绝尘,将店里许多的庸俗颜色比下去。

  “这个我知道,八十文就能买到。”李溪亭淡淡说道,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少年十分干净清爽,有山间泉水的气息,清冽而自在,与他的许多朋友都不一样,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书读得多的缘故,他和他身边的朋友,总是带着一丝拘谨守礼。

  伙计的表情有些难看,这哪是优惠价格,伙计倒宁愿少东家把这簪子送给他,这样便宜,同行知道了,还怎么做生意。

  “八十文啊......好吧,八十就八十。”春秀拿出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云纹图案的绸布袋子,再从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把铜钱,认认真真地数了三遍,郑重其事地交给伙计:“小哥,这是八十文钱,你再点一下。”

  伙计一脸扭曲的表情,无奈少东家微笑着看他,示意他照常收下。他只得装模作样地数了数,点头道:“小后生,是八十文没错,您稍等,我给您包一下。”

  春秀闻言,开心地点头。琳琅坊就是不一样,买个簪子还给包好。春秀看伙计拿来包簪子的布料,是普通人家用不起的丝帛,这种布料颜色浅淡却带着细腻的光泽,春秀想,这么一块包簪子的丝帛,可以再做一个荷包,自己常年来镇上摆摊,荷包都十分旧了,正好,可以做一个新的。

  “这位公子,谢谢你。”春秀对眼前这位芝兰玉树的公子深表感谢,她心里清楚,他所说的“优惠”,实际上跟送她没什么区别,甚至,跟送一样的。

  “不客气,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希望你的心上人喜欢。”李溪亭笑看她,春秀只觉得这人跟天上人似的,他的温和添加了他读书人的底蕴,清贵隽雅,话本里说的才子,应该就是他这模样的吧。

  “她肯定会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可是她自己选的。春秀如是想到,她笑起来时,眼尾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小狐狸似的狡黠。

  李溪亭都未察觉,自己看她许久。她既干净清冽又充满灵气充满活力,一副很机灵的样子。他低声说道:“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我娘会骂死我。”说完对春秀眨了眨眼。

  春秀呆呆点头,很久以后,她总是忘不了这一幕,或许是因为,初见时,他那么美好的样子。

  春秀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与这公子道别的,又是怎么走出琳琅坊的,她只觉得胸前丝帛包着的簪子好像在烧着,她的脸、她的心都是热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春秀赶紧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想些有的没的。那公子与她,何止云泥之别。

  今晨出来得太匆忙,她甚至没时间管季珩,糕点卖完,才发现哥哥季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想,他可能去荷花塘那边找杏姨了。杏姨是两兄妹的表姨娘,从西乡村嫁到清平镇上,她家门口有一大片荷花塘,哥哥特别喜欢。

  想起哥哥,春秀就叹了一口长气。从她有记忆以来,哥哥就是这样,他好像是只有身体在成长,心智却永远停在了十岁。

  爹娘相继离世,她就在十四岁那一年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哥哥样貌生的好,可家里穷得叮当响,他的心智又是这样,哪有女孩子愿意嫁他。愿意嫁他的,要么缺胳膊少腿,要么跟他一样心智不成熟的,要么,就是尖酸刻薄打算指着他干庄稼活养活的。

  春秀总感觉,只要她赚够钱,带哥哥到城里的医馆看一看,他肯定能恢复正常。

  想着,春秀就到了杏姨家门前,杏姨家门口有一大片荷塘,偶尔会叫镇上的姑娘采些莲子去卖,出些收莲子的钱就行。春秀轻轻叩门,莲花的清香萦绕鼻尖。

  敲了很久,也没见人来开门。春秀心里隐隐有不详的预感。这时杏姨的声音却从春秀身后响起:“阿秀来了?等我一会儿,我一早就出门去了。买了一堆东西。待会儿你拿些吃的用的回去。”

  春秀由此知道季珩并没有来这里,她哭丧着脸:“杏姨,我哥不见了,都怪我顾着做事。”

  杏姨看她着急的样子,安慰道:“阿秀,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季珩可能就蹲在哪个角落玩。你等我放一下东西,我跟你一起去找找。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春秀想了想,道:“杏姨,你到家里等着,也许哥哪里玩累了就会回来找你。我自己先去找找。”杏姨身体不好,春秀不忍心她跟着折腾。

  “你说的也是,那阿秀,你自己小心一点。”杏姨说完,往春秀手里塞了两块烧饼,“你路上吃,别顾着找人,饿着自己了。季珩块头那么大,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春秀收好烧饼,点点头道:“未时我还要去如意绣坊干绣活,如果哥来了找您,你叫峻哥儿老绣坊告诉我一声,杏姨。”杏姨点点头,春秀就赶紧离开杏姨家出发找人。

  春秀沿着荷花塘一直走,在池边上捡到了她给季珩绣的帕子,帕子上绣着家里的地址和他的名字、她的名字。

  他来过荷塘,也许敲了很久门,杏姨没在,他就走了。

  最重要的帕子他都丢了,这可这么好啊。下午还要去如意绣坊做活,一下午有一百文钱呢!不知道多少绣娘指着她出一点差错好取而代之。

  她胡乱吃了几口烧饼,心烦意乱地找着人。她有些后悔同那公子去琳琅坊买簪子,或许她早点来杏姨这里,就能早点知道季珩没在杏姨这里,人还在附近也说不定。

  春秀就这样一边懊悔,一边寻人。走的她脚也累了、热得满头大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

  春秀顾不得身上汗涔涔的难受,仍旧着急地找着。

  时间过得很快,未时马上就到了。春秀不得不停下找人的脚步,赶到如意绣坊。她抹了抹脸上的汗,走进绣坊。

  如意坊是清平镇上最大的成衣店,里头的成衣价格实惠、做工又十分精美,所以生意很好。春秀穿过许多挑选衣服的客人,走到如意坊后院,后院也很大,只在如意坊三个字上加一个“绣”字,里头的绣娘都是绣工一流的,只有春秀情况特殊,不是专职绣娘。她半路出家,凭着一股巧思,总能设计出最灵秀的式样。

  绣坊的管事苏大娘见春秀汗涔涔的样子,说道:“哪里去了一身的汗?”

  春秀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苏大娘,我今天绣完活能不能早点走,我哥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没在杏姨家。我得去找找。”

  苏大娘一听:“你哥不见了,去找找吧!你今天就不干了吧?”

  春秀认真道:“这一批活工期那么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进程,我哥若是去了杏姨那里,峻哥儿会来告诉我。我刚刚已经找了两个时辰了,他可能就在哪里玩着。”

  “这样,你先干绣活。边等,说不定就待会儿峻哥就找你来了。”苏大娘说着,把今天的绣活递给春秀。

  春秀接过绣活就认真绣起来,苏大娘看着眼前少女白皙的侧脸,还粘着几根汗湿的发丝。

  这孩子真是不容易,一个姑娘家家的养家糊口,还要照顾脑子不灵光的哥哥。

  别人家的姑娘都躲进爹娘怀里撒娇,她却要带着哥哥上午卖糕点,下午做绣活,晚上回去,还要做第二天要卖的糕点,日复一日的,她却从来没有因此而抱怨生活,反而小草一般,坚韧而有毅力地顽强生活着。

  苏大娘很喜欢她,勤奋能干,吃苦耐劳。绣坊东家的太夫人是认准了她的,她的绣活灵秀精致,常常还有巧思。就比如最简单的莲花,一般人绣莲花也就粉色丝线掐尖做瓣尖,明黄色做蕊。春秀则是在花蕊的顶端隐秘处落几针金线,粗粗看去是看不出来的,懂绣活的太夫人一看这活就知道,春秀是一个踏实能干又有巧思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春秀不是专职绣娘,太夫人却钦点春秀来做她衣裳的绣活。

  春秀认认真真绣着,她十分专心,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时辰,绣活终于做完了,她太投入了,完全没注意到峻哥儿一直没来找她,也就是说哥哥没有去杏姨那里。

  春秀赶紧把绣样交给苏大娘:“大娘,您看看这绣活。”

  苏大娘打开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今日辛苦了,快去找你哥哥吧!”

  春秀感激道:“谢谢苏大娘。”说完就赶紧往跨出后院,往店门口走去。

  她走得太快,不知怎么的撞到一个人,她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

  对面的少女身着一件缎织掐花对襟外裳,下边是同色的衬裙,皮肤偏黄,长着一双柳叶眼,细细长长的眼尾上挑,显得十分精明。眼睑下方有几点斑,敷了粉也没能遮住。她此时火气上涌,但碍于人多,只能抱怨道:“没长眼睛啊!赶着去投胎呢!”

  春秀不想与她过多纠缠,继续弯腰抱歉道:“刚才着急,没看见,请小姐见谅,十分抱歉。”

  兰欣见她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道:“算了,算了,下次小心点。”心里虽有怨气,但她可是兰家的姑娘,清平镇李家的表小姐,可不能失了面子。

  春秀再次道歉:“感谢小姐见谅,万分感谢。”说完深深行了一个礼。

  兰欣见她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挥挥手。

  春秀赶紧离开,打算去找季珩。谁知一声“慢着”,春秀回头看去,兰欣柳眉聚拢,大声道:“我的荷包不见了,你偷了我的荷包,我说怎么平白无故你撞上来。快来人呐!抓小偷!”

  店里的伙计迅速把春秀捉住,春秀根本没偷什么荷包,她恨恨道:“我没见什么荷包,小姐我没有偷。”

  “还说不是你,我看你穿得破破烂烂就不像什么好人,小偷!”兰欣本就是村里的女人,也没读过什么书,碰到这种事情更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围过来为她主持公道。

  “你!你个臭女人,我没偷你荷包!”春秀挣扎着,不服输的性子显露出来。

  “啪!”兰欣闻言,气得扇了春秀一巴掌。长这么大,没听过谁骂她臭女人,只有村口那个被抢了丈夫的女人才会骂勾她老公的寡妇“臭女人”,她竟然骂她臭女人。

  春秀何曾被这样当众羞辱过,无奈被伙计押着动弹不得,一时间也不管合不合适,把村里头学到的脏话全拿出来对付,她大吼道:“你这个狗娘养的敢打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丑女人!你凭什么打我!”

  “你个小偷,还骂人,粗俗、无礼!”兰欣憋红了脸,也只骂出这两句,她虽住在村里,但爹娘娇宠着,哪遇到过这种阵仗。当即上手撕扯她:“你骂谁!你个小偷,把荷包还给我!我要把你抓去见官!砍你的头!!”

  春秀用全身的力气抵抗着,连伙计都没拉住她。一时间两个姑娘家拽头发扯衣服的相当精彩,人们这才发现,穿着粗布麻衣的小伙子,原来是个小姑娘,当即对她乔装一事往方便偷窃上去猜想。

  “都住手,像什么样子!”一声清朗的怒呵,兰欣和春秀都镇得停了下来,懵懵地看着眼前这人。李溪亭今天第二次见到“他”,他是原来是她,李溪亭本不想管这件事情,看着表妹和少年越闹越难看,这才出面阻止。也许,还有不忍看到表妹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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