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88节_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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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88节

  这不是人家村支书不给面子,是你们污蔑人家信用社,还说自己搞关系,证据都是你媳妇给你说出去的,谁能救得了你?现在人家不把你这个工作给扒了,那都是王书记宽宏大量了。

  “这如果再早几年,你说这得是多大的事,现在也就是一个检查,你们偷着乐去吧!”

  林宝党愁得不行了:“那我儿子的事?”

  村支书:“这个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吧!”

  林宝党的心便狠狠一沉,以后再说的意思,就是没谱了?

  林宝党当场眼前发晕,差点摔那里。

  这还不算完,村支书知耻而后勇,开始每天早晚一次给大家科普农村信用贷款。

  “农村信用社是从中国农业银行总行分离出来的国家正规银行,根据农业银行总行颁布的信用社对承包农户专业户贷款的规定,信用社对农户贷款五业进行政策扶持,农村信用社贷款是正规合法的贷款,不是放印子钱,污蔑农村信用社贷款是愚昧的行为,应该受到严厉的谴责。”

  就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科普,村支书一口气念了八遍!

  满村都知道,村支书这是在说谁,吃饭的时候一个个都暗乐,后来不知道怎么着,连小孩子都知道:“这又在说王秀菊了!”

  小孩子不知道王秀菊就是那个每天嚷嚷叨叨的老太太,但小孩子知道,那个叫王秀菊的被批评了。

  第82章梳绒机的胜利

  王秀菊一下子成了全村的笑话,人人都知道她是怎么“冲撞”了公社王书记的,公社里的书记,说起来不算是多大的官,但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那也是一方父母官,是“青天大老爷了”了。

  王秀菊竟然敢对王书记说那样的话,自然成了笑话,大家暗地里说什么的都有。

  林宝党平时其实是个好脾气,也不怎么爱说话,但是村支书的话砸下来,检查信写起来,自己儿子的接班怕是保不住了,就是泥人也有几分脾气了,气得他在家里摔盘子摔碗的:“你就闹腾吧,你就闹腾吧,咱这个家,早晚被你闹腾乱了!”

  王秀菊委屈着呢,她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公社书记,怎么穿成那样,没个人样儿,不像个官儿,但凡他穿好点,自己哪能错认了呢!

  林宝党更来气了:“你还不知道悔改,你说你,你整天闹腾个啥?以前冬麦那会子,我都懒得说你,冬麦除了不能生,其实人挺好的,你整天挑毛病挑毛病,弄得家里不安生,闹得孩子离婚了,离婚了也倒好,又娶了一个媳妇,这个亲事我也就不说啥了,反正人家肚子都大了,可媳妇肚子大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你是非闹腾得荣棠再离婚一次?你就算不看儿子的面,好歹也看她肚子的面!!”

  “你不看看人家沈烈什么人?那也是从小看到大的,你以为人家真怕你,人家是看你好歹是长辈不愿意给你一般见识,你倒是好,还觉得自己能耐了,你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了,你自己好好反思,实在不行,咱这日子不过了!”

  林宝党这个人,一辈子都是老实性子,村里的事,平时村支书说是啥就是啥,家里的事,媳妇说啥就是啥,他就算有个不同意,想想也就算了,可是这种人发起性子来,那就是大性子。

  他嗓门也不小,这么一嚷嚷,四邻八舍都听到了,纷纷凑过来看热闹,也有人来劝架的。

  王秀菊听着都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这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丈夫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啥意思,不过日子了?

  自己生了为他生了三个有出息的儿子,他竟然说出这种话,老没良心的,竟然说出这种话?

  王秀菊尖叫一声,扑过去就要撕打林宝党:“老不要脸的,我和你拼了!”

  这一场架,四邻八舍都来劝,最后林宝党脸被刮花了,王秀菊毫发无伤,却一屁股蹲在地上,弄乱了头发,打着扑腾哭:“我不能活了,我活不下去了,我生了三个儿子,还被人家赶出家门,我老了,没用了,要被人家赶出家门了,列祖列宗,你们睁开眼看看啊!”

  周围人看着这情景,又是好笑又是不屑,不过面上还是打起精神来劝,王秀菊见有人来劝,更加来精神了,哭闹个不停:“我这就离开你林家门,我这就回娘家,你们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大家伙一愣,问题是没人拦着她啊,都在旁边看着呢。

  王秀菊也是一愣,怎么没人拦着?

  她一眼看到了旁边的孙红霞,便扑过去:“可怜我的孙子啊,我都没见过我孙子,我生了三个儿子,没法抱孙子了!”

  孙红霞其实本来就是看热闹的。

  她讨厌死王秀菊了,比讨厌任何人都讨厌,她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肚子赖给王秀菊,现在看她竟然向自己扑过来,那简直是眼前一亮。

  家里闹腾成这样,她就摔一下,明天借故回娘家,这件事就妥了!

  孙红霞心里冷笑一声,眼瞅着王秀菊朝自己扑过来,她也就“哎哟”一声直接跟着王秀菊摔倒了。

  大家伙看王秀菊竟然扑向了自己儿媳妇,也是一惊,心说儿媳妇怀着身子呢,你可小心点吧,于是都去拦,可哪里拦得住,这个时候孙红霞已经和王秀菊摔地上了。

  王秀菊丝毫不觉,抹着眼泪哭:“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啊!”

  孙红霞便咬着唇,白着脸,虚弱地说:“我,我难受,我肚子疼……”

  周围人都吓坏了,赶紧扶孙红霞,又问孙红霞怎么样,孙红霞虚弱地摇头:“没事,也没什么,就是不太舒服,我回家歇一会去。”

  她心想,也不能太明显,太明显了别人万一把她送公社卫生所怎么办呢,就得恰到好处。

  王秀菊摔倒后,本来想哭她一个十八里相送,把她哭坟的调子拿出来,谁知道睁着泪眼一看,根本没人搭理她,大家都看她儿媳妇呢。

  她嚎了一嗓子,又觉得没用,只好闭嘴了。

  周围几个邻居,急忙忙地扶着孙红霞,帮着扶到了炕上坐下来,又喝了一点红糖水,孙红霞这才缓过气来,虚弱地说:“谢谢各位乡邻,我没事了,我回家歇一会就行了。”

  这个时候,林荣棠匆忙进来了,他一步走到孙红霞身边,关切地问东问西,又摸她额头,又帮她揉腰的,自是关切得很,周围人见了,笑了笑也就退了。

  不过事后大家难免说,荣棠可真是疼媳妇的,这个孙红霞倒是有福气。

  王秀菊闹腾了这一场,更加没脸了,林宝党也不正眼看她,没好气地指挥她赶紧给儿子媳妇做饭,王秀菊还能怎么着,也不敢说啥,灰溜溜地去了。

  她再嚣张,平时对自己男人颐指气使,但现在男人脾气上来了,说出来什么日子不过了,她还真有些怕了。

  唯独孙红霞,看着林宝堂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心中自然得意,她觉得,上辈子冬麦享受过的,终于被她抢过来了。

  她得想个借口,赶紧回一趟娘家,回了娘家后,就说自己流产了。

  林家这场闹剧,刘金燕特特地跑来告诉冬麦了,不过冬麦也就是听一耳朵罢了。

  她现在忙得很,沈烈请了几个年轻人帮着干活,她得准备饭,干活的时候还是有些细碎活,不用出力气的,她也能帮着上上手。

  而且家里的地,浇水过后,也得下种了,要种点花生,还要种点甜瓜,蔬菜,虽然种子是现成的,但总得花功夫,沈烈帮不上忙,全靠她自己,她自然忙得团团转,哪有功夫搭理别人家那点事。

  刘金燕给她讲了半天,她也只有一个想法:“她也有被治住的一天。”

  其实想想那天,本来沈烈中间可以阻止王秀菊的,但是他还特意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不说,多少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王书记那里一恼,自上而下这么一折腾,王秀菊算是半条命都要折腾没了。

  说起来这法子也挺好,对付这种农村年纪大了的泼妇,可不就得这样,不然她怕谁,什么事都能给你耍出赖来。

  冬麦听刘金燕提了这一耳朵,笑笑也就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因为王秀菊骂了王书记的事,也因为村里的那大喇叭喊起来,大家都觉得农村信用贷挺不错的,又看沈烈这里竟然花钱请人帮忙,开始觉得沈烈也许要发大财了,过来打听得也不少。

  可以说,所有的人都变了嘴脸,原来看不上的,现在都凑过来,原来好心劝的,现在开始羡慕了,并开始琢磨着能不能带动一下自己。

  就连刘金燕,说完这笑话后,便试探着说:“冬麦,这个活儿,你看看我们能干啥,我们要是能帮忙,给多少钱倒是没啥,就是学学……”

  冬麦知道刘金燕的心思:“金燕,我如果能带着你干的,肯定设法给你找机会,不过现在,这件事能不能做成,其实还是悬着,所以等等看吧。”

  她琢磨着,沈烈搞完这一批机器后,肯定得进一些下脚料的原料来加工,到时候梳绒机跟前需要两个工人,可以用村里的,不过那都是以后了,现在也不好说死了。

  刘金燕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又说:“村里的都说,沈烈估计要发大财了,有的也想去信用社贷款呢。”

  冬麦听这个,没说话,她心想哪那么容易,沈烈这件事如果能成,那都是没日没夜的汗水和心血,这年头,挣到了钱,自然觉得挣钱不难,但是看着别人干了,就跟风,随大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大家都想挣钱不是吗?

  王书记和老胡那里动作倒是快,很快就将厂房收拾出来了,资金也到位了,一口气预付了沈烈一万块的资金,拿到这些资金,加上之前贷款的两万,沈烈就可以付清纺织厂购置废弃梳棉机的钱款了。

  这让沈烈和冬麦都有些激动了,更加废寝忘食地忙起来,老胡很快弄了一辆货车,将沈烈这里的三台梳棉机和配件拉过去,运到了社办厂子。

  东西一运过去,沈烈、便忙活起来,连夜装配,装配起来后,自然又要调试,晚上就直接睡在厂房里,根本没功夫回家。

  可是沈烈忙那边的时候,纺织厂人家也回电报了,人家那里需要尽快腾空厂房,需要沈烈赶紧把剩下的尾款交上,再将货运走。

  冬麦没办法,去厂房找了一趟沈烈。

  冬麦见到沈烈的时候,沈烈嘴上戴着口罩,垂下的额发上残留着白色的絮绒,只露出一双有些泛红的眼睛。

  机器轰隆隆地响,旁边还有两个小工正等着沈烈指导他们,沈烈指了指外头,示意出去说。

  冬麦便出去,出去后,外面阳光挺好,和杂乱的厂房完全不一样。

  沈烈扒下口罩来:“这里催得很紧,调试遇到一点麻烦,我一时离不开,尾款的事,我回头给他们发一封电报,和他们说一下,宽限两天。”

  冬麦看到了他眉眼间的疲惫,心疼,想了想道:“咱们现在也没别的牵扯了,就是给他们钱,让他们交货,然后看着装车是吗?”

  沈烈:“是,该谈的我都谈了,其实我们直接汇款也行,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不少钱的东西,发货的时候还是得看着。”

  冬麦想了想:“要不我去吧?”

  沈烈有些意外,看向自己的妻子:“你去?”

  冬麦:“我一个人去肯定不合适,我看看村里找两个人陪着,找个男的找个女的,让刘金燕和她男人一起?实在不行,再找一个,人多,总不至于让人给蒙了。”

  这个时候,厂房里的小工喊沈烈,好像是遇到一个问题,沈烈回头应了一声让等会,才重新望向冬麦:“冬麦,你觉得你这样可以?”

  冬麦:“嗯,不然呢,你如果去的话,估计得耽误两三天,我看老胡这里挺紧的,再说你只是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干了。”

  沈烈静默地看着冬麦,冬麦眼神明亮,跃跃欲试。

  沈烈便笑了。

  他笑起来的时候,好像脸上的疲倦一下子没了,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也燃起了神采。

  他低声说:“好,冬麦,那就靠你了。”

  沈烈马上就跑了一趟路家,和路奎豪说了一声,路奎豪自然一口答应了,说可以带着去,不过当然也提出来,他单独和冬麦去不合适,最好是再找两个人,这自然正中冬麦的下怀。

  从路家出来后,沈烈继续过去社办工厂,冬麦骑着车子回家,回家的路上,冬麦心里都是恍惚的。

  其实冬麦提出来自己去的时候,她也只是提提,她也担心沈烈不同意。

  她可以感觉到,沈烈对自己的疼爱,有一些呵护的意思,比如他在梳绒机前梳绒续毛,却不让自己碰,说有风险。

  所以冬麦说这个,她觉得自己要费很多口舌来说服沈烈。

  没想到沈烈就这么轻松答应了。

  她有些激动,有一种想努力表现,要给沈烈看,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是很能干的。

  沈烈给她列了地址,告诉了对方的名字,对方办公室的座机电话,还有接下来要交付的机器情况,都写得明明白白。

  又把存折交给她,存折上是两万块,其中一万是贷款剩下的,另一万是老胡那里付的头款。

  拿着两万的存折,冬麦走路都沉甸甸的,骑车子回来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存折就那么飞了。

  两万块是什么概念,两万块的意思是,那些上报纸的万元户需要拼命地奋斗两年,连续两年万元户才能攒下这些钱。

  冬麦骑着车子进村的时候,看到村口几个媳妇正在缝衣服认线,看到冬麦笑着打招呼,冬麦也就和人家打了一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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