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神醫_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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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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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最新章节txt-----(一)/br

  春水村是一座半與世隔絕的小村子,三面環山,小河橫過,氣候宜人,如在以前,必定是個世外桃源,但在現代,這樣的環境卻阻礙了與外面世界的交流,倒成了一個養老的好地方。(w-w-6zhongwen.c-o-m)/br

  由于地處沿海區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還算過得去,家家戶戶都能吃飽穿暖,除了娛樂條件差點兒,就沒有什么過不去的,與大城市相比,也沒有什么可挑剔的。這個小村的人們挺知足的,而且,這里有別的地方沒有的,那就是一個名醫。/br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醫,左右村莊的人無人不知。杜神醫名叫杜名,今年才三十歲,卻已經是一個醫術精湛的中醫,這只能說是天才。/br

  嚴冬的清晨,空氣冷冽,天還沒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經醒了過來,一個苗條的身影正俯身掃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本來定了一門親事,可還沒等她過門,男人就已經去世。在這個封閉的村子,人們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這樣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沒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經三十一歲,仍是未嫁出去。/br

  一個矮壯的年輕人推開門,到了院子里,睡眼朦朧,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向院子西角的廁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杜月,不由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早了!」/br

  他就是杜名了。/br

  他長得並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體格健壯,只是個子不高,在這個以高為榮的時代,也算是一種缺陷了。/br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幾歲時過世,也沒有什么親戚,剛開始時自然受人欺負,但他性格堅強,心狠手辣,而且還會功夫,十歲時,一個壯漢就不是他的對手,只過了一個月,人們就知道這個小子不是個軟柿子,沒人再敢欺負他。/br

  他二十歲時,就開始給人看病,但沒有人上門。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一點兒差錯,能不冒險,誰也不願拿自己的性命冒險。/br

  碰巧村里唯一一個老赤腳醫生去世,就只有他一個醫生,只好硬著頭皮讓他醫,沒想到,他醫術極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發燒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藥,可能還好不利索,但現在,一般只需兩天,就藥到病除,實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氣越來越大,附近村的人們大多跑來這里,弄得別的村里的赤腳醫生沒了生意。/br

  院子里還有一條個頭很大的狗,站起來與他一般高,看到他出來,搖頭擺尾的撲了上來。他摸了摸狗的頭,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br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br

  杜月停了下來,雪白的臉透著紅暈,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她擦了擦額角的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來看病,看到院里的雪還沒掃,會笑話咱們的。」/br

  杜名一邊往廁所走,一邊哼了一聲,「他們要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好了。管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強了。」/br

  杜月笑了笑,彎下腰,繼續掃雪,嘴前熱氣翻湧,光潔雪白的臉像上了一層胭脂,紅撲撲的,很誘人。/br

  杜名從廁所走出來,人已經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著她彎腰掃雪,也不幫忙,眼睛只是掃著她巍巍顫動的胸脯與被褲子緊繃住的屁股。/br

  杜月早有所覺,本來紅撲撲的臉越來越紅,終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對杜名道:「你個小壞蛋,往哪看呢!」/br

  杜名不說話,只是嘻嘻的笑。/br

  杜月對他的無賴也沒有辦法,還好雪已經掃得差不多,轉身把木鍬放起來,向屋里走。/br

  小院像一個四合院,東間是診療室,里面還有模有樣,一張大床,還有一個布簾,供檢查之用,還有一些工具與藥,因為他中西皆通,所以里面西藥與中藥都有。/br

  西間兩個屋一個是放些雜物,另一個是廚房,北間最大,分為三小屋,東西各一間臥室,東面是杜名的,中間是客廳。/br

  杜名剛想跟進去,大黑忽然開始嗚嗚的叫,這表示有人要來。/br

  杜名家其實挺偏僻,在北山腰,還是最靠北,周圍只有四五戶人,還隔著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別人也聽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沒有路,所以往這邊走的,必然是到他家來的。/br

  很快,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英俊的小伙子撞開門跑了進來,一邊向里跑一邊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br

  杜名剛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開。/br

  看到進來的人,杜名罵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br

  李二子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到杜名跟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說:「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br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著屁股從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為他總想欺負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幾次,才老實下來。后來他到外面去混了兩年,掙了幾個錢,找了個挺漂亮的媳婦,然后回到了這里,日子過得挺美,平時在村子里趾高氣昂,不可一世,那個媳婦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潑辣,誰見了她都有些怕怕。/br

  杜名雖對他不大感冒,但對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問:「怎么回事,說清楚。」/br

  李二子又使勁喘了兩口氣,跺了跺腳上沾滿的雪,大聲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說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陣一陣的,杜名,你快救救她。」/br

  杜名嗯嗯了兩聲,進了診室,拿出急診箱,跟杜月招呼一聲,跟李二子急急地向他家走去。/br

  李二子家離杜名家不遠,也是在北山腰,踏著厚厚的積雪,很快就到了。在路上,李二子摔了兩跤,雖說下雪,但天剛亮,還沒有什么人出來走動,所以不太滑,他那是慌的,腳都不大好使了。/br

  李二子家很闊氣,一看就是有錢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的,鋁合金門窗,雖然結著窗花,仍顯得寬敞明亮。/br

  進了屋子,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與外面清冷的溫度差異極大,一個女人正趴在炕上,臉埋在枕頭里,聽到有人,慢慢抬起頭,現出一張瓜子臉,柳眉杏眼,櫻桃小嘴,很美。現在的面色蒼白,讓平時顯得很厲害的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風韻。/br

  「小眉,杜名來了,讓他給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給她理了理頭發,看得出來,李二子確實對老婆挺好。/br

  杜名坐到炕上,對小眉道:「你別動,慢慢喘氣,手伸出來,我看看。」/br

  小眉慢慢點點頭,將手伸出來,卻是光著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擠出水來,胳膊伸出來時,有些蒼白的臉飛上兩朵紅云,很羞澀。/br

  杜名對這些視而不見,把了把小眉的脈搏,打開急診箱,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裝的是十幾根長針。/br

  李二子在旁急問怎么樣怎么樣,杜名沒有理他,氣定神閑,先是拿出一根長針,緩緩刺向小眉的手的某個部位。/br

  針很長,很亮,看著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氣,忙問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搖搖頭,看著已經扎到手里的長針,慢慢的說:「奇怪,一點兒也沒有感覺。」/br

  杜名又從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脫了,這一針在胸前。」/br

  李二子遲疑了一下,為難的看著杜名。/br

  杜名橫了他一眼,道:「快點兒,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會兒,耽誤了可別怪我。」/br

  小眉臉頰發燒,不說話,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猶豫,將被掀開,露出她穿著睡奶罩的身子,粉紅的奶罩很漂亮,看樣子是絲綢的,杜名雖然住在村里,但常出去走走,見識不凡,一看就知道價值不凡。/br

  小眉的皮膚極白,又很細膩,確實是個尤物,無怪乎李二子拿她當個寶。/br

  杜名面不改色,對眼前的肉體毫不動容,對呆看著的李二子道:「快點兒,把這東西除去,我的針要刺在**中間。」他說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臉像蓋了一層紅布,與奶罩的顏色相若。/br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兩個雪白的**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粉紅的兩點在雪白中顯得更加鮮豔,動人心魄。/br

  杜名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將針扎了下去,嘴里說道:「都什么時候了,還顧這顧那的,是個男人嗎?」/br

  李二子從小就被他打怕了,也不敢頂嘴,再說現在杜名正給自己老婆治病,只好裝啞巴。/br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臍附近扎了一針,長籲一口氣,然后慢慢的將針從手那里拔出,三根針全部拔了出來。/br

  「行了,現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問小眉。/br

  小眉點點頭,羞澀的把被子蓋上,李二子興奮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厲害,這么幾針就行了。」/br

  杜名搖搖頭,道:「我只是用針灸給她止痛,這是治標不治本,具體是怎么回事還要仔細的檢查。」/br

  李二子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急問:「怎么,還很嚴重嗎?」/br

  杜名沒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閉上眼睛,道:「安靜點,別打擾我。」過了一會兒,睜開眼,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李二子道:「沒什么大病,吃點藥就沒事了。不過……」/br

  「不過什么?」李二子問。/br

  杜名又看了看他們,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腳,一個勁的催他說,他才道:「你們急不急著要孩子?」/br

  「當然急了,我媽直催呢!」李二子道。/br

  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點問題,小眉的子宮有點偏小,必須開始治療,否則很難懷上孩子。」/br

  李二子噢了一聲,道:「怪不得呢,我這么出力也沒什么效果,原來這樣,能治嗎?」/br

  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根子似的。/br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質。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感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br

  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杜名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br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么,反正這個傢伙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了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br

  杜名下了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到我家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了。」/br

  說完開始向外走。/br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br

  杜名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br

  李二子答應一聲,跟了出來。/br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得給你開點藥。」/br

  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么病?」/br

  杜名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訴你,她的病,就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這個病。」/br

  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了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方面弱,總是會感到不自在的。/br

  杜名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么樣,想不想用藥?」/br

  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了,忙點點頭。/br

  杜名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但這個小子有錢,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br

  他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閑自在。只剩李二子呆呆站在那里,感覺這個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點兒,只是那么一號脈,就什么事兒都知道了,心里對他越發敬畏。/br

  李二子進了屋,小眉已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疊被,見李二子進來,道:「等吃完了飯,再去拿藥,這個杜名,真是神了,就扎那么幾下,竟然一點也不疼了。」他喏喏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沉,道:「怎么不說話,啞巴了?」/br

  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杜名說,也要給我一副藥,說我的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br

  小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杜名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一補。」/br

  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br

  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了好了,杜名的醫術那么高,一定會有辦法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br

  李二子嗯一聲,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疊了起來。/br

  小眉看到他這么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溫柔的給他理了理頭發,下炕去做飯了。/br

  杜名回到家的時候,杜月正在客廳里靠著爐子看書。/br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沒有什么活,那口糧地早被他種上了各種草藥,即使他對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診費極低,仍是很富裕。/br

  而且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他們大多是有錢人,治一個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夠他生活半輩子了,因為外面的人,花錢跟這里不一樣,在他們手里,錢不像錢一般。其實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外面醫院的行情,進了醫院,沒有病也得扒一層皮,他認為宰了別人一刀,別人還認為他收得很少呢,這就是農村人與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異了。/br

  春水村雖然在大山里,但離城市很近,這里的封閉,只是因為風氣與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遠處看,就像一條黃色絲帶懸在天邊,人想上去,難如上天呐。/br

  杜月平時給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時間沒有什么事兒干,自己已經絕了嫁人的想法,少女的那種懷春的感覺就淡漠許多,閑暇時間讀些書,寫寫文章,感覺這樣寧靜舒適的生活非常不錯。/br

  杜名進了院子,雪已經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搖著尾巴撲了上來,結果被鏈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掙,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親熱了一下,大黑才安靜下來。/br

  杜月把書放下,迎了出來,接下他身上的急診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br

  杜名點點頭,道:「嗯,沒什么大毛病,只是婦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會兒他會過來,你給他抓藥吧。」/br

  杜月已經對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開個藥方,她負責抓藥。開始時,她還需要用天平,后來已經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穩,這也是杜名讓她負責抓藥的原因,他自己也沒有這種本事。/br

  杜名醫術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隱約知道一點兒,就是因為杜名修煉的氣功,這是杜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功夫,還有幾本厚厚的大醫書。/br

  但杜名的父親爺爺等上幾輩卻沒有人真正的重視,只是擺在那里,當做傳家之寶罷了。只有杜名,因為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根本無力保護姐姐,只能抓住氣功這個救命草,沒日沒夜的練,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沒想到幾代人沒有練成的氣功竟然讓他給練成了,從此,打遍周圍無敵手,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姐弟倆。/br

  隨著他的苦修,漸漸有了一些神通,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不可思議的是,竟會一種內視術,通過給人把脈,將內氣變成針絲,像一個顯微鏡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體內部。再鑽研了一下家里的幾本醫書,那些醫書是一些醫學理論及行醫經驗,讓他學完,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了。/br

  近年來,隨著行醫經驗的積累以及氣功的日發高明,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神乎其神了,凝神運功,只要接觸到病人身體,病人全身的內部會清晰的反映到他腦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藥,用針灸,幾針下去,借助氣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點的病,用藥,再重一點兒的,針灸與藥配合,幾乎沒有治不好的病。/br

  而且,他每年定時給全村人檢查,預防發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補,個個成了老壽星,令全村人感激不盡,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將來會得什么病,杜名神醫之名早已經是遠近聞名。/br

  他有好學的品質,並不知足,臥室中醫書到處都是,這是買醫書這些錢,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br

  這幾年,有幾個患了絕症之人前來求診,被他治好,使杜神醫之名更盛。/br

  癌症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么難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氣功與針灸,別人學不來,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很讓他苦惱。遇到自己的,還算運氣不壞,沒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想到這些,總感覺自己的能力有限,但這就是人生,充滿了無奈,想到這些,就越發不想離開這個小窩,在這里,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做什么事別人也不會阻止,確實是一個樂園。/br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杜月剛才放下的書,看了兩眼,是愛情小說,沒有興趣的扔到一邊。/br

  杜月剛放好他的急診箱進來,看到他這么隨手扔她的書,不滿的叫道:「杜名,你干什么呢,怎么這么糟蹋我的書!」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發邊上的書。/br

  杜名撓撓頭,道:「那些愛情小說,都是騙騙小女孩的,看著都直起雞皮疙瘩。」/br

  杜月氣憤的道:「你不喜歡別人不一定不喜歡,就像你那些枯燥的醫書,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嗎,這就是各人的喜好!」/br

  「好好,個人喜好,個人喜好,我說不過你這個未來的大作家,我餓了,飯做好了嗎?」杜名舉手投降。/br

  「做好了,我給你端來。」杜月也不為己甚,把書放好,出去端飯。/br

  等杜名洗完了手,飯已經在桌上冒著熱氣,他已經餓得有點狠了,忙風卷殘云的掃蕩。杜月一直讓他慢點吃慢點吃,但沒等她說幾句,他已經吃飽了,看著杜名心滿意足的打著嗝,她也不忍再加責備。/br

  吃完飯,也沒有什么事要做,他進屋去拿了一本醫書,躺在沙發里看。/br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發里看書。/br

  杜名把她的書奪過來,道:「先把藥給李二子抓好,省得這個傢伙來催。」/br

  杜月答應一聲,剛好,李二子來了,拿了藥,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br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哈哈大笑。/br

  杜月進來,坐到沙發上,對杜名道:「什么事讓你笑得這么歡?」/br

  「沒什么沒什么。」/br

  「快說,到底什么事兒?」/br

  「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罵我!」/br

  「不罵不罵,到底是什么事?!」/br

  「嗯,還是不說了。」/br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著頭,呵呵笑個不停,杜月一邊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邊道:「讓你賣關子,竟敢掉我的胃口!」/br

  「饒命呀,我說還不行嗎?」杜名求饒道。/br

  杜月這才停止動作,但小手捏著杜名背部一塊肉,做威脅狀。/br

  杜名停住不笑,嚴肅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現在都不敢看我了。」/br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br

  杜名繃住臉:「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br

  杜月啊了一聲,放開他,趕緊拿起書來看,又讓杜名哈哈笑了起來。/br

  杜月不理他,把臉轉過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br

  杜名笑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就低下頭來靜靜的看書,很快就沉浸到書的世界里。/br

  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杜名醒過神來,竟已經是半上午了。/br

  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杜名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里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么輕易得病了。/br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閑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br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br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br

  杜名起來,走出去,覺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動活動手腳,這么悠閑的日子,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懶了。/br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里。/br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br

  杜名跟進來,問道:「哪里不舒服?」/br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云密布,低聲道:「我左邊的**好像有點疼。」/br

  杜名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么時候開始疼,因為什么疼,還有什么別的不舒服,問得很仔細。/br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br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杜名說這是為病人著想。/br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br

  杜名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嬌小的**。/br

  **不大,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br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跳了兩下。/br

  杜名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面團。/br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杜名的兩只手很燙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br

  杜名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br

  杜名揉捏了一陣,松開手,道:「把褲子脫了!」/br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br

  杜名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br

  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br

  杜名道:「褲衩也脫了!」/br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杜名拉開。/br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杜名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br

  診室里生著爐子,很暖和,脫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但杜名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br

  杜名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br

  杜名另一只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br

  一只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一只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杜名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扎,認命般的癱軟下來。/br

  杜名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br

  杜名開始**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偏在一側,任由他運動。/br

  他一邊**,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么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舍,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br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杜名玩弄。/br

  杜名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練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杜名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br

  杜名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br

  但秀珍越到最后,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br

  她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摀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經被杜月聽到了。/br

  她的**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br

  事完后,秀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杜名,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奸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里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么滋味。/br

  杜名有些心虛的來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姐姐陰沉的臉。/br

  (二)/br

  杜月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么病?」/br

  杜名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a一邊裝做漫不經心的答道:「噢,沒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br

  杜月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么叫那么大聲?」/br

  杜名不耐煩的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br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姐姐反而不會那么懷疑。/br

  果然,杜月神色緩合了一些,懷疑的問:「真的?怎么那么長時間?」/br

  杜名又換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br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br

  杜月臉紅了一下,道:「你個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們以后都有病也不讓你看!」/br

  自己的弟弟,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么,別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br

  杜名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br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于過關了。/br

  杜月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杜名,你應該找個媳婦了,別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淨的,讓人笑話。」/br

  杜名抬起頭,道:「姐,我什么時候跟別的女人不乾不淨了?」/br

  杜月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說道:「你以為你姐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你姐,哼哼。」/br

  杜名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br

  杜月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色瞇瞇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性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了呢!」/br

  杜名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飯吃?」/br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輕了,你不比你姐,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張寡婦是不錯,但她不適合當你的媳婦,聽姐的話,找個好姑娘,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吧。」/br

  杜月這么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杜名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搖了搖頭,不說話。/br

  杜月有些生氣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讓你迷戀?」/br

  杜名歎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歎了兩口氣,道:「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br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br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br

  杜月點點頭,欠了欠身。/br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性慾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洩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br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br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洩了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性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么總是對女子毛手毛腳?其實是吸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br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br

  「那你干嘛不早對我說?!」杜月氣道。/br

  「對你說有什么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杜名苦笑道。/br

  杜月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媳婦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br

  杜名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慾現在強得吓人,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猶豫一下,沒再說。/br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別吞吞吐吐的!」/br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洩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還沒什么感覺呢。」/br

  杜月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云,垂下頭,呐呐的道:「那,那怎么辦?」/br

  杜名長歎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婦,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這樣了──!」/br

  杜月說不出什么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弟弟是個好色成性的傢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這個地步,歸根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拚命的去練功,還不是想保護自己不受欺負。這些年,都是弟弟支撐這個家,讓她衣食無憂,悠閑自在,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弟弟。/br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爐子里煤呼呼的燃燒聲。/br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弟弟的問題。/br

  杜名其實心里倒不是那么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根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br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么好辦法。/br

  杜名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姐,你也別著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了呢。」/br

  杜月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里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br

  杜月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br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會反應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br

  想到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里不覺又蠢蠢欲動,心癢難耐。/br

  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熟透了的水**。/br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來,要去看看。/br

  杜月把目光從書上移開,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的道:「你呀,我要怎么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br

  杜名答應一聲,興衝衝的出了門。/br

  張寡婦比杜名還要少三歲,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br

  丈夫死后,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負的對象。/br

  一次夜里,村里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家出來往回家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家,竟然看到村里兩個出名的小流氓孫慶與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門。/br

  杜名對這種欺淩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說,毫不客氣,一頓痛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了,才放過他們。/br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著門,吓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了門,她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覺,這樣的女人,是要用來憐惜的。/br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br

  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伙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了他,准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br

  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杜名感激不盡。/br

  杜名也不是什么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再說那也是他舉手之勞。到了后來,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br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點兒沒什么缺陷,壯壯的,還很有男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況且還是個神醫,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家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了他。/br

  張玉芬家離杜名家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腰,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飛,厚厚的雪已經被掃到路兩邊,村子里有樸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掃乾淨,並不感覺如何費力,整個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掃乾淨,即使再懶的人,也不得不干,否則,別人家門口乾乾淨淨,就自己家門口仍是堆著雪,對比太強烈,會被人笑話。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張寡婦家。/br

  張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聲,聽到杜名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只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的迎上來,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著。/br

  院子里掃得極乾淨,根本看不到一點兒雪,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容不得一點兒髒亂。/br

  杜名進了正屋,經過客廳,到了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著小碎花棉襖,發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br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著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著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傢俱,書桌和書都是給杜名用的。/br

  炕靠著窗戶,窗戶朝南,陽光直射進來,屋里亮堂堂的。/br

  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杜名的搗亂,也織不了多少,只是打發時間,掙點錢,聊勝于無罷了,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杜名這個冤家了。/br

  張玉芬很溫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這里睡覺,她會將爐子弄得旺旺的,讓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這里,杜名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br

  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杜名躺著,頭貼著她的大腿,聞著她身體幽幽的香氣,悠閑的看書,屋里安靜的很,時不時的,兩人說幾句話,這個時候,杜名的心里總是變得溫暖而寧靜。/br

  累了,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溫暖的懷里,不安分的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滿**的柔軟細膩,她也認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癢處。有時性起,杜名就會將她撲倒,扒了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罷休,由于被操弄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br

  這種關系,兩人已經維持了兩年,日子過得越發甜蜜,完全是兩口子了。/br

  看到杜名進來,她忙下了炕,拿起掃炕的掃帚,掃他鞋上沾的雪。一邊讓他使勁跺跺腳,一邊掃,嘴里笑道:「今兒你怎么有空過來了?」/br

  杜名聽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下溫暖,一把把她抱到懷里,去親她淡紅的小嘴。/br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里一直想著他,干什么也不得勁,這會兒終于見到了,心底的熱情一股腦的噴湧上來,反應極為激烈,嬌小豐滿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再也不分開。/br

  親了一會嘴兒,玉芬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一下,不舍的推開杜名,道:「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腳,別凍著了。」/br

  杜名答應一聲,沒有再糾纏她,坐到炕上,讓玉芬給脫了鞋,把腳伸到燙人的被窩里。/br

  玉芬幫杜名脫了鞋,將炕上裝著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對面。/br

  「你這是撿花生?」杜名順手從簸箕里拿了幾粒花生送到嘴里,邊問道。/br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開工了,我想趕緊把花生撿出來,早早送去榨油,家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開始認真的撿起來。/br

  收獲的花生有兩種出路,一種是做花生種,來年繼續種入地里,第二種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種,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個一個的撿出來,其實挺費力氣的。/br

  「玉芬啊,我看你別再種莊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種上草藥,跟我姐一塊看好這些草藥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種莊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窩里捂了捂,手不安分的摸著玉芬伸過來的小腳丫,玉芬極愛乾淨,秀氣的小腳還帶著香氣,他一邊把玩,一邊說道。/br

  玉芬抬起頭,神情複雜的瞅了杜名一眼,輕輕道:「還是不了。」/br

  「為什么?!」杜名問。/br

  「我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撿撿,用平靜的語氣答道。/br

  杜名笑了。/br

  玉芬臉紅紅的,小腳丫輕輕蹬了他一下,氣哼哼的道:「你笑什么?!」/br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點太在意別人的閑話了,活著太累。」/br

  玉芬語氣中帶著無奈,道:「那有什么辦法,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但我們女人就沒法不在乎。」/br

  杜名點點頭,對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實男人也在乎,他呢,是個另類,所以根本無所謂,一技傍身,有恃無恐。/br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br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搖了搖頭,道:「還是不了,就這樣挺好,我挺知足的。」/br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給自己,她會感覺配不上自己,其實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點太高看自己了,這讓他有些慚愧。/br

  說心里話,杜名並不是太想讓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現在這樣蠻好的,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隔兩天過來一趟,總能使自己的熱情不減,如果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膩了,再說,自己還不想被一個女人拴住。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隱隱約約聽到過自己好色的事,看起來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親眼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干那事兒,必定傷心受不了,她還能這么寬容才怪呢。與其如此,不如維持現狀,等哪天自己玩別的女人玩厭了,再給她一個名分,安安分分過日子。/br

  杜名不再提這一茬,笑道:「好了,不說了,一說起這個你就不痛快,對了,你爹的腿好了沒?」/br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臉馬上露出了笑容,輕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過來了,要我好好謝謝你,他說現在一口氣從家走到這兒一點兒也沒事兒,自己年輕了十多年呢。」/br

  杜名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br

  玉芬的娘家是李莊,就是鄰村,她爹由于年輕時勞累過度,落下一身的毛病,風濕,腰肩盤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沒在意,沒想到前幾天忽然加重,竟然癱在了炕上,下不來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當然義不容辭,跑了過去,又是針灸,又是氣功,下了大力氣,用了一個星期,終于治好了,順便調理了他的身體,開了一些補藥,玉芬的娘也沒落下,讓他們比原來多活十年不成問題。他抓住這個機會大力表現,讓老兩口很滿意,終于打消讓玉芬搬回去住的念頭。/br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對了,我爹還說等過小年的時候讓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過小年呢。」/br

  杜名點點頭,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原則上我是同意的。」/br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說,她不同意也沒關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個想法。」/br

  杜名嗯了聲,道:「咱姐會同意的,她很喜歡你呀,喂,過來,讓我抱抱你。」/br

  玉芬羞澀的道:「不要,我還得趕快把花生撿出來呢。」/br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緊,我抱著你,你還撿你的花生,不耽誤你。」/br

  玉芬紅著臉,搖搖頭,知道讓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風驟雨,今天又別想干活了。雖然自己也很想讓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讓他那根火熱堅硬的東西刺穿自己,但過兩天油坊就要開工,還有很多花生沒撿完,再耽誤一下,恐怕趕不及榨油了,權衡輕重,還是要忍一忍的。/br

  杜名看軟求不行,只能硬來了,掀開被窩,站起來,走到對面,在玉芬的旁邊坐下。/br

  玉芬低著頭,雪白的臉上紅云兩朵,像兩朵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豔,看得杜名更是心癢難耐,故意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來吧,來吧,我會輕輕的。」/br

  他的聲音像根雞毛撣子一般輕掃著她的身體,玉芬的脖子都紅了,嬌小豐滿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咬著紅潤嘴唇不說話,她自己感覺只要一開口,就會向他投降。/br

  杜名被她嬌媚的模樣弄得慾火大旺,本來只是逗著她玩,現在自己還真有些急不可待了。/br

  杜名一把將嬌小的她抱過來,摟緊了,不讓她掙扎,道:「別動別動,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攪你,就讓我抱著你,好嗎?」/br

  玉芬看反對也無濟于事了,只能妥協,道:「那好,只能抱著我,別亂動,我真的得快些把這些撿完,不然趕不上榨油了。」/br

  杜名胡亂點頭,又賊笑一下,道:「如果想讓我不亂動,就得聽我的,來,把褲子脫了。」說著,去解玉芬的褲腰帶。/br

  玉芬扭動掙扎了幾下,嬌聲道:「你不是說不亂動的嘛。」/br

  杜名強行把她的褲腰帶解開,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小妹妹里,你還撿你的花生就行了。」/br

  玉芬羞得身體都軟了,羞澀的說:「你就會變著法兒的折騰我,那樣我還怎么能干活!」/br

  杜名嘻嘻笑了兩聲,兩手毫不停頓,很快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玉芬知道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也就半推半就的抬起腿,讓他順利的褪下自己的褲子。/br

  由于干活的關系,玉芬的兩條大腿很結實,她雖然身材嬌小,腿卻不短,反而有種修長的感覺,雪白渾圓的大腿被她緊緊的並著,大腿盡頭露出一小塊黑黝黝,在雪白中顯得黑得發亮。/br

  雖然與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習慣裸露自己的身體,手輕輕蓋在那里,羞澀的脖子轉了過去。/br

  杜名很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粗又長的東西**的立在那里,殺氣騰騰,凶神惡煞一般。/br

  玉芬越是羞澀,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興奮,摸了摸她滾圓的屁股,她的皮膚極白,且很滑膩,像奶油一樣,摸上去很柔軟很舒服,屁股像兩個半球,很圓,這是他最愛摸的兩處之一,另一處就是她的**,又圓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能給他這么一個尤物,不僅臉蛋漂亮,身體更比臉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這樣的身體,一個男人就算沒白活,再想到這是屬于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滿足歡喜。/br

  揉摸了一會兒她的屁股,杜名又拉開她遮在隱秘處的小手,那里已經開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將濕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br

  輕輕托起她的屁股,讓她背朝自己,將粉紅的肉縫對准直聳上天的雞巴,一松手,「吱」的一聲,套了進去。/br

  「呀」,玉芬輕叫一聲,兩腿用勁,想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反而帶來了輕輕的摩擦,她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力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窩里,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暈襲來,讓她無法思考。/br

  杜名細細體味著下身傳來的擠壓滑潤,舒爽從每一處湧進,讓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兩手不自覺的伸進了她的衣襟,揉捏著那兩團軟中帶硬的軟肉。/br

  杜名嘴巴在她羞紅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輕笑道:「現在,你繼續撿你的花生,我不亂動了。」/br

  玉鳳兩腮嫣紅,眼睛里彷彿貯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氣喘,嬌媚的道:「你真壞,這樣我怎么能干活?」/br

  杜名得意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兩下,讓她輕輕呻吟。/br

  玉鳳已經受不了了,深吸著氣,道:「你……你,要……要不,就來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兩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br

  杜名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輕啃著她晶瑩嫩紅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聲親大大聽聽。」/br

  這么羞人的要求讓她難以接受。/br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別想干活了!快點,叫呀!」杜名威脅她,又是狠狠的連續幾下**,猛烈的讓她喘不過氣。/br

  玉芬心里又羞又氣,這個冤家這么作踐自己,讓自己說這些羞人的話,下身不時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聽到這羞人的話,變得更加敏感,兩個**像被微微的電流電過一樣,一陣陣酥麻直通到心窩,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變得狂亂,恨不得這個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愛作踐自己,就讓他作踐個夠吧。/br

  杜名又狠狠的插了幾下,玉芬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叫道:「親……親大大。」/br

  杜名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么保守的一個人這么叫,讓他驚喜,停止**,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br

  「親大大,親大大!」玉芬大聲叫道,叫完,竟嗚嗚哭了起來。/br

  杜名慌了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扎,抱住她,輕聲細語道:「怎么了,怎么了?」/br

  玉芬只是捂著臉輕輕的抽泣,不理他。/br

  杜名輕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么叫,這只是夫妻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了,別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別哭了啊──」/br

  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了抽泣。/br

  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開始了**,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的吸吮著嫣紅的臉上掛著的淚珠。/br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輕聲叫道:「親大大!」/br

  杜名又驚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讓她呻吟不止。/br

  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杜名這么溫柔的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踐,也心甘情願了,所以就順從的叫起了羞人的親大大。/br

  這一聲親大大像一根導火索,引燃了一場爆炸,杜名興奮不已,最終還是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幾次,最后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br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的躺在杜名的懷里,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換下,杜名一只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的撫摸她柔嫩的**,那兩片**仍是少女般的粉紅色,正是杜名的功勞,每次完后,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說是讓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著,加深**的顏色。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無力反對,只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br

  一天做了兩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來,抱著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去。本站7x24小时不间断超速小说更新,请牢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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