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底帕斯的叙事曲_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笔趣阁 >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
字体:      护眼 关灯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

  7z小说-都市、异能、派派、穿越、修真、军事、言情、玄幻、您想要的7z都有_本站小说更新快,欢迎大家光临!设为首页加入收藏/br

  小说首页最近更新完结小说小说推荐榜小说收藏榜小说阅读榜用户面板申请作家地图/br

  连载小说玄幻魔法武侠修真都市言情女生纯爱游戏竞技架空历史军事战争科幻灵异动漫同人其它类型全本小说/br

  小说搜索:小说名称作者名称热门标签:/br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正文伊底帕斯的叙事曲返回天龙之虚竹戏花丛书目/br

  背景颜色字体颜色字体大小鼠标双击滚屏(1-10,1最慢,10最快)/br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最新章节txt-----伊底帕斯的叙事曲/br

  发言人∶浮萍居主/br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w-w--o-m)序曲/br

  彩云片片,海风带来淡淡咸味,将要没入海中的夕阳,仍有着馀烬的热力,晚霞横空,成了天际夺目的一抹艳红;不远处的沙滩、椰子树,在风中洋溢着夏日独有的特殊风情,碧波徜徉,倒映火奴鲁鲁的山影,一切就是那麽样的凄美惊艳。/br

  这样的南国风情,如果是在别墅中欣赏,美则美矣,却略嫌不够大方;还是应该像我这样,穿着花衬衫,戴着太阳眼镜,敞开前襟,躺在自己游艇的甲板上,任海风吹拂,如此才显得气派不凡。/br

  「乔治!」/br

  一名同样带着墨镜的金发女郎,身穿银色豹纹比基尼,手叉蛇腰,姿态曼妙地驾驶着快艇,一面远离,一面向我挥手。四十多岁的年纪,因为健身与良好保养,仍然维持着火辣辣的身材,一如初识。/br

  她在快艇上俏生生地一站,一双美乳傲人地挺耸着,比基尼几乎包裹不住,叫人很难相信这是已届中年妇人的身材。/br

  「我们去前面玩了,你好好照顾凯萨琳。」二十多年了,她的声音一点变都没有,呵,我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见了啊。/br

  小艇的後座,坐着另一对青年男女,那是我的儿女,他们很喜欢这名以前只在母亲口中存在的爱夏阿姨,趁着天还没黑,三人一起乘艇离船,游玩兼岸上购物。/br

  望着浪花远去,两分钟後,整艘一百码的游艇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了。/br

  有着的,只是我,与身旁洋椅上的这名窈窕佳人。/br

  我挚爱的妻子,与我在龙凤花烛前,教堂钟声里,共同许下一生承诺的女人;允诺为我生儿育女,并在十月怀胎後,儿女满七岁那年,亲手剥了他们的裤子,让我开苞的伟大母亲∶吾妻,凯萨琳。朱斯。黄,前半生用的名字是黄颖香。/br

  此刻,她懒洋洋地躺在洋椅上,下身如常覆盖着毯子,双眸紧闭,黑发横陈,长长睫毛随风颤动,雪白双颊晶莹粉嫩,似是沈醉在最美的梦里,嘴角微带笑意。/br

  「凯萨琳,你看,这麽多年了,夏威夷的红落日还是他妈的美,真他妈的呀!」/br

  妻子她最爱的就是音乐,如果这时她醒着,一定会到钢琴边,亲自弹奏一曲吧!/br

  按下无线电遥控,甲板的喇叭中放出萧邦的「离别曲」,这是她最喜欢的曲子。/br

  一扬手,遥控器准确地没入海中,我望着爱妻的睡脸,思潮如涌。/br

  「我的凯萨琳,不,颖香啊!要回忆起我们之间的故事,那得回溯到什麽时候呢┅┅」/br

  起码也是二十多年前吧,当时,记忆像水晶碎片一样地洒下。/br

  那是一个二十多年的故事。/br

  一个我永生难忘的故事。/br

  一个母亲的故事!/br

  *********************************/br

  「啊!嗯,乔治,乔治~~~~」/br

  动人的娇喘声,在室内回响。我仰望着正骑在我胯间,上下晃动**的雪白女体,稍稍调整一下姿势。/br

  「爱夏,换一下位置,我想动了。」/br

  搂住浑圆屁股,我猛地坐起身来,将爱夏放倒床上,一双修长**扛在肩头,使得肥美**更加突出,正好迎接我的冲刺。/br

  「龙、龙,插死我了┅┅嗯!拜托,吸我的大奶奶┅┅就这样┅┅嗯!/br

  吸我的奶奶┅┅哦,对┅┅好美┅┅」/br

  比我年长十岁的金发美女,在我的挺刺下,半眯着眼,发丝像金屑一样披散在床上,主动地扭着蜂腰,用结实臀部夹紧**,纵情呻吟。/br

  瞧她这副骚浪的淫样,谁会想到这动人尤物会是当初耶鲁校园的名才女,如今在一流大医院就职的女医师。/br

  「啊,用力干我┅┅乔治┅┅你真大胆┅┅你爸爸明天要下葬┅┅今天还跑来干我┅┅喔!把我上天去了。」/br

  「我才不管这一套┅┅**给我天上的老头子看┅┅就是回报他给我遗产的最好谢礼┅┅唔,干死你这烂货,干死你这**。」/br

  我竭力控制住**的冲动,用强而有力的挺刺,将身下这名洋姐儿数次送上天堂,直撑到二十分钟後,才一炮射在她淫里,溃散下来。/br

  **之後,两具**交叠在一起,享受馀韵。/br

  爱夏。珊拉多,耶鲁大学心理学研究所的准硕士,私立医院的主治医生,我的众多炮友之一。我喜欢她幽默而富知性的谈吐,成熟明艳的身体,还有在**上放得开,一到**便纵情呻吟的个性,也因此,她是我历来床伴里唯一超过一年的交往者。/br

  她喜欢我这个小她十岁的性伴侣,满足她胃口颇大的性需求,更不讨厌从我身上赚来付学费的大笔金钱,因为这些理由,我们俩一拍即合,成为每周同床三晚的最佳性拍档。/br

  倚靠床背,我抚摸爱夏的裸背,由粉白背脊沿着曲线升高,直至隆臀,在为美丽女体赞叹之馀,也再次沈浸在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中。这具**与其他炮友最大不同点,就是除了身体之外,她的精神也与我契合,或许,年长我十岁的爱夏,在某一个层度上,满足了我从小对母性的需要吧!/br

  我,乔治。朱斯,是名美裔的华人。虽然从襁褓中就被美国人收养,接受美式教育,却仍然改变不了黑发黄肤的事实,这让我始终无法完全融入白人核心,也始终对遥远的东方,我的家乡有份憧憬。/br

  爸爸彼特。朱斯,是西雅图有名的航空业大亨,中年丧偶後续弦,但始终未有所出,在记录上我是他唯一的子嗣,两天前,这老头与小妈行乐时心脏病发,送医後一命呜呼,现在整个企业乱成一团,律师进进出出,忙着处理善後问题。/br

  而我,则照样来我花钱租的套房,干我的洋姐儿,如我所说的,老头子看到我那麽轻松开怀,他也会高兴的。/br

  「嘿!来个心理测验。」爱夏低声笑起来,这是她的古怪习惯,每次欢好後,都喜欢帮我做些不知真假的心理测验。/br

  「诺亚的方舟快要沈了,你前方有一个岛,如果让你带一种动物一起下船,你带哪一种?马、羊、老虎、孔雀?」/br

  「羊。」/br

  「有趣的选项喔!马代表勤劳,老虎代表自尊,孔雀代表钱,所以我最爱孔雀。」爱夏笑道∶「而羊┅┅代表爱情,怎麽你是一个缺少爱情的人吗?这样太侮辱我了吧!」/br

  我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这些心理测验本来就只能拿来哄哄小女孩。不过,我不讨厌这些谈话,因为和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打过炮,从与她们的交谈中,让我学到很多。/br

  「嘿!乔治,这是什麽?」爱夏拿起了我早先脱衣服时搁在床头的一只黄铜坠子,一打开,在音乐的伴奏中,是一张黑白相片。/br

  「喔,这个啊!」回答之前,我着实沈吟了一会儿,「老头子临终前说的,这是我妈咪!」/br

  以前,不管我怎麽追问自己身世,老头子都含糊混过,直到两天前他快断气,才要我从保险箱中取出这坠子,并且告诉我一段往事。/br

  十六年前,老头子一度濒临破产,到中国散心兼避债,一天夜里,有个中国男子敲他房门,手里抱着个婴儿说要送人,老头子酒醉糊涂,就用一百美金把孩子买下,那个小孩,就是我。/br

  说也奇怪,收养我的隔天清早,他的生意伙伴比尔叔叔立刻打电话来,告知他原本态度强硬的银行忽然愿意借钱,助他一举度过了危机,而在那之後,老头子生意一帆风顺,越做越大。因此,他和比尔叔叔都把我当作幸运儿,从小宠得不得了,要什麽给什麽,去年如果不是我点头,凯蒂小妈休想进门。/br

  我问老头子,那个中国男子是什麽人?老头子说,那人说孩子是他外孙,因为女儿未婚生子见不得人,所以要把小孩送人,听说外国人都很好心,所以送来这里,如果没人要,就要往山沟丢。老头子问他喝不喝酒,他说喜欢喝,不过喝不起洋酒,老头子就请他进来共醉一场,事後还给他一百美金,把孩子买下。/br

  这解释只让我听懂,这老头当时真是醉得不醒人事了。不过如果没有他,我大概早就被丢进山沟当野狼点心了。那个地方我在书上看过,真的是蛮夷之地,未开化地方,什麽荒唐事都不难想像。/br

  爱夏端详照片一会儿,笑道∶「鬼扯,你妈咪怎麽会比你还年轻。」/br

  发黄的黑白照片里,是一个绑着两条辫子,模样土里土气,却有几分清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个十一、二岁。/br

  「当时年轻,现在当然不年轻了。」我笑道∶「怎麽?你不相信吗?」/br

  这张相片,是老头子後来发现藏在襁褓中的,背後用炭笔写着娟秀却仓皇的字体。/br

  「致吾儿黄前进母香颖字」/br

  这似乎是我生母留下,让我以後能回去认亲的凭证。老头子说,照片给紧密地包裹在我胸口,好像是秘密藏的。我当时就想,总有一天,我会重新踏上那块土地,见一见我的母亲,填补一下我这十六年来寻觅的东西。/br

  *********************************/br

  八个月之後,我乘上私人飞机,在飞往中国大陆的路上。/br

  老头子留给我价值十一亿八千万美金的财产,和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让我顿时挤身富翁阶级。对公司的营运,我没有兴趣,也不太清楚该怎麽做,所以只是顶着一个虚衔,而把所有事物委托给比尔叔叔和凯蒂小妈。/br

  当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我决定开始寻根之旅,预先请私家侦探帮我调查一名中国女子黄香颖的资料。昨晚,我和凯蒂、爱夏盘床嬉戏,侦探社有了消息,我立刻订了机票,朝中国前进。/br

  原来,十六年来,我的生母始终没有离开过云南。黄香颖,现年二十九岁,结过婚但丈夫已殁,在云南。西双版纳。橄榄坝的黑芝麻小学,担任音乐教师。/br

  对於母亲,我从小便想念不已。虽说我是养子,但在同学眼中,我是个有父亲却没有母亲的孤儿,因此,我对母亲充满了思慕之情,却对未见面的父亲毫不感兴趣。/br

  看着照片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一股莫名的冲动在胸口形成,随着班机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心里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左思右想之後,我有了个念头,跟着,拿起了座位旁的电话筒。/br

  「喂?比尔叔叔吗?我是乔治,有点事情想要拜托你┅┅」/br

  飞机下方影像逐渐清楚,望着目光尽头的碧水大山,我脑海中开始描绘这次的目的地,西双版纳,中国西南边疆上,一处如绿宝石般的美丽土地。/br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一乐章/br

  西双版纳,是在云南省南部,以傣族为主的民族自治州。而这个地名本身就是傣族译音,意思是「十二千亩田」。也便在这里,我见到了打我懂事以来,便一直魂牵梦萦的母亲。/br

  「黄老师,黄老师,我们要排演了,请你把东西搬过去好吗?」几个小朋友,操着不纯的北京话,笑嘻嘻地对我拜托。/br

  「好,我马上就把大鼓搬去,你们先去上课吧!」/br

  橄榄坝是西双版纳的一个胜地,方圆五十公里的坝子,距离首府允景洪只有四十公里,坝子里全是傣族村庄,而这黑芝麻小学,则是这里唯一的一所学校,学生都是傣族孩童,上午来这上半天课,下午回家帮忙。/br

  侦探社传回来的资料,说妈妈是这里的音乐教师,在即将可以见面的前夕,我突然害怕起来,倘若见了面,该说什麽呢?/br

  「我是你十六年前抛弃的儿子,现在回来认母亲」,这种话想起来都不安,所以我采取迂回的方式,想先用另一种面貌,和妈妈相处一阵子,了解一下妈妈是什麽人,如果是个让我失望的女人,也可以就这麽直接回美国。/br

  采用的方式很简单,我到学校毛遂自荐,说自己是杂志社的摄影记者,因为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想在这边拍照作专辑,希望能让我在学校任职,我会英文、法文,也会摄影,有能力负担这里的任何课程,而且不要薪水。/br

  校长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太婆,不是傣人,而是由中央派来的汉人,她看了精美名片,却对我的年纪不以为然,并且认为一所不到六十人的小学,用不着也没经费再聘外人,就算我不要薪水也是一样。/br

  话是这麽说,不过当我反塞两千美金在她手里,并签下一张十万美金的赞助经费後,老太婆什麽要求都答应了。结果,在要求她不得泄秘後,我便以一个外国老师的身份,取了个「黄念慈」的汉名,在这里任职。/br

  有了职位,却没什麽工作好作,这里原本就只有三位老师,除却校长,两女一男,我只好充当校工的工作,整理杂物、修剪花草,累的时候到校长室翘二郎腿喝茶。这里连汉人也是难得,何况遥远美国的来客,孩子们常喜欢围着我,问些天真而有趣的话,我也照实回答,总让他们一个个惊讶得说不出话。/br

  接着,我开始熟悉母亲的资料。妈妈是个汉傣混血儿,她父亲是汉族退役军人,母亲是傣族姑娘,在偶然机会下认识丈夫而结婚。外婆已在六年前过世,现在只剩外公。/br

  妈妈从没离开过西双版纳,而傣族姑娘一向早婚,十多年前,她曾嫁给一个汉人,但不久丈夫就亡故,算来,也就是我的父亲了。妈妈在那时候受了教育,虽然不多,但已是这偏僻地方的翘楚,因此当中央要在此设学校时,妈妈就被找去当了音乐老师,一当就是七年。/br

  在与校长谈妥的第一天,我就见到了妈妈。她戴着副厚重眼镜,穿着朴素的蓝色工作服,长发在头顶盘成发髻,相貌只是平平,虽还算得上清秀,但要和爱夏、凯蒂相比,可真是差上十万里,不过,一见着她,一股怀念的温暖感,就充盈着我的胸口。/br

  两星期来,我试着与妈妈接触,但是,一反傣族女性惯有的热情,她却有着一世纪前汉族女子的保守,对於陌生男子,礼貌而冷淡地保持距离,虽然我们相隔很近,却说不上什麽话。/br

  为了能吸引妈妈的目光,我努力地表现自己,尽量展露出自己的才华,和虽然微不足道,却在此地显得突出的学识,虽然还没用到多金的身份,却已经让我在此地声名远播,橄榄坝的年轻少女都对我投以侧目,争相接近。/br

  但是,妈妈仍然连看也不看我,甚至离得更远了。这点,让期盼接近母亲的我,感到失望与逐渐成形的痛苦。/br

  「黄老师,快点嘛,我们都在等你。」接近操场,孩子们的笑闹声便传进耳里。/br

  西双版纳是热带气候,这里的建筑,以竹楼为主,学校的教室,也是一间间黄竹搭盖的房舍,门前种场高大椰子树,棕榈绿叶,迎风张扬,所谓的操场,是教室围抱中的一个小广场,虽然面积不大,不过看着一张张充满活力的小脸,真是让人如沐春风。/br

  我把鼓搬到场边,交给负责的同学,跟着就再站一旁,看他们排练。/br

  下个月,也就是四月中旬,有泼水节,那是傣族人民的新年,最隆重的节日,全西双版纳都会联合庆祝,学校也要派学生到允景洪去表演歌舞,因此,现在每天都在排演,而我的母亲,则是负责教导学生,同时负责伴奏。/br

  「好啦,大家照位置排好,我们开始了。」妈妈以不同於对待成年男子的亲昵语调,与学生们有说有笑,而五十几名学生也在她的指挥下各就各位,看得我这个旁观者欣羡无伦,恨不得自己也是学生之一。/br

  学校指定表演的,是傣族有名的孔雀舞,孩子们模仿孔雀的动作,似模似样,在轻快飞扬的乐声中,摆出各种姿势。/br

  妈妈在场外弹奏风琴,神情专注,一面留神学生们的动作,手底一面敲打着琴键,让音乐与舞蹈结合相扣。在这偏僻地方,不会有什麽先进设备,妈妈用的风琴骨架不是木头,而是竹节,当我第一次看到,下巴险些没掉下来,而自己试谈了几个音,结果当然是漏风变调,荒腔走板。/br

  只是,同样的东西给不同用者,就是有着不同的差别。妈妈修长的指头飞快起落,乐声如水般流泄,之间的漏风走调处,全给巧妙的节奏重新编曲,暗合曲子的韵律,听起来彷佛那本来就是曲里的一部份,浑然天成,像是朽木遇着顶尖的雕刻师傅,什麽曲结处都能入手。/br

  虽然不是首次听到,我仍是感动不已,但其中又有几分感伤,我的妈妈是这麽样的有才华,如果是生在纽约那样的大都市,接受良好的教育栽培,如今一定是在音乐厅里头演奏,接受众人喝采的钢琴家;而不是在这边疆地区弹着破风琴。/br

  学生们跟着音乐起舞,动作不算整齐,却有着合乎自然的统一性,妈妈也弹得入神,渐渐将目光集中在琴键上。我正想在旁鼓掌,却忽然发现有条绿色小蛇,衬着绿地的掩护,悄悄地往妈妈脚边移去,而她专注在琴声里,浑然没察觉到危机的来临。/br

  想像到妈妈被这毒蛇咬着的情形┅┅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叫一声便往前冲去,飞奔到妈妈身边,在众人惊呼中,唐突地将她拦腰抱起,抛往另一边,而在这瞬间,我後脚跟一痛,已给蛇儿一口咬中。/br

  在旁人眼里,我一定像是疯子一样大吼大叫,然後做出失礼的动作,但是,当毒蛇往上再咬住我的小腿根,我真的吓呆了,举脚狂踢,连风琴都给我踹倒,一轮激动过後,青蛇已经被踢出裤管,踩成一团稀烂,而我也在极度紧张中精疲力尽,坐倒在地,心里一直想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br

  这时,给我一连串疯狂动作吓得手足无措的孩子们,慢慢围拢过来,他们似乎在说些什麽,但连北京话都听得勉强的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是勉强地挤出一个难看微笑,不想死得太没风度。/br

  「黄先生,你没有事吧!」从地上站起,妈妈挥开学生,来到我跟前,眉头微皱,似是为了我对她的无礼搂抱而不悦。直到她看见我脚上的伤口和地上蛇尸,脸色登和,跟着便微微摇头,笑了起来。/br

  「你别担心,没事的。」就像母亲安慰着孩子,她温言道∶「这蛇没有毒,你等会儿擦点消毒药水就好了。」/br

  几句问答後,我终於理解,这蛇是无毒的杂蛇,傣族的孩子常常缠在手里把玩,所以我刚才慌乱失措的举动,看在学生眼底,成了一场愚蠢的闹剧,令他们个个笑得前翻後仰。/br

  只是,这愚蠢的动作,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当我正因为在妈妈面前丢脸而沮丧,她的眼中却流露出赞赏与些许的温柔,并对我奋不顾身来抢救她的行为道谢,之後,妈妈搀扶着我,两人一拐一拐地走到药品间。/br

  事後我才从学生口中得知,尽管这不过是礼貌性的行为,可是对一向坚持不与男人肌肤碰触的妈妈而言,主动去扶着一名陌生男子,这就是破天荒的罕事啊!/br

  一路上,虽然一拐一拐的,但能与妈妈的身体贴得那麽近,嗅着她发丝的气味,与幻想中的记忆重叠,我的心喜悦得像是飞上了天,每一脚都踩在云端里,虚虚晃晃的。/br

  妈妈没有察觉这些,只是感觉我的步子颠颠倒倒,身体也猛往她那边靠去,以为是伤口的问题,问道∶「腿上疼得厉害吗?」/br

  基於一种向母亲撒娇的天性,我低声道∶「真的,脚上越来越痛了,那条蛇真的没有毒吗?」/br

  妈妈微微一笑,脸上泛起红霞,道∶「你这麽大个人,如果是我们傣人早当了爸爸,还像小孩子一样怕痛吗?」/br

  终於能让母亲以正常语气与我交谈,我感动得几乎想哭,正要回答,一件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br

  过去,我从来没有与妈妈近距离说话,更别说这麽相互紧贴,但打从小时候起,我就不停地想像,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她有着怎样的面貌与身体,在实际见到後,虽然对妈妈平庸的外表感到失望,但这股失望,却立刻被发现她才华的激赏所弥补,不管怎样,我从未以评判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我的母亲。/br

  可是,我现在发现,这段话必须要修正,很大幅度的修正。/br

  妈妈的外表自然没有爱夏、凯蒂抢眼,但是她慧黠而典雅的气质,却能化平凡为神奇,何况在眼镜底下,我发现妈妈的五官清秀,眼神灵巧极了,这构成一种很耐看的美丽,如果她摘掉眼镜、放下头发,再稍加梳妆,一样是能让人心动的。/br

  而且,几下**磨蹭,凭着过去数不清的经验,我确定在这件裹得密不透风的深蓝衫裙之下,有具傲人的丰满女体。鼓涨的胸口,显示内里的有料;腰肢苗条,雪臀浑圆,纤细的长腿步出婀娜风姿;露出的手掌,比上等奶油更嫩滑,不由得引人联想到,将这****地拥入怀中,任人恣意爱怜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br

  等我在妈妈怀疑的目光中惊醒,我才发现自己有了多麽不正当的遐想,这令我脸上发赤,由衷感到羞愧;但更叫我手足无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胯间,**已经发烫变硬,跃跃欲试,要不是因为了防蚊虫,内裤穿得厚,现在一定当场出丑。/br

  进了医药室,没等擦消毒水,我先请妈妈帮忙拿来饮水,连饮三大杯,试图压下体内的无名火,却在妈妈拿棉花棒替我小腿上药时,凝视她雪白的颈项,嗅着她独特的体香而心神荡漾,再次失去控制。/br

  最後,妈妈不安地看着我,把药水与棉花棒放在桌上,要我自行上药。/br

  唉!真的是没有女人太久了,在美国几乎夜夜**,可到了这里,却因为顾忌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不敢胡作非为,过着完全禁欲的日子,身体早就受不了,也就难怪会出这种丑。/br

  我擦药时,妈妈後退到门边,想要离开,我不想就此与她分离,眼见时近中午,便邀她与我一起用餐,看妈妈的嘴形,是立刻就想拒绝,我只好用腿上痛得厉害,行动不便为由,请她帮忙。即使如此,妈妈也是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答应。/br

  唉!真不懂,同样是傣族姑娘,为什麽妈妈就这麽难以接近,难道那二分之一的汉族血统,就真是这麽别扭吗?/br

  不过,午餐时间倒进行得意外地顺利,这很讽刺地竟和我长期泡妞所累积的攀谈技巧有关。凭着经验,还有极度小心的察言观色,我发现,每当谈到我个人在美国读书时的优秀事迹,妈妈便眉头微蹙,似有去意;但如果只是漫谈外地的种种风土人情,妈妈就是倾耳聆听,眼睛眨呀眨的,显然非常感兴趣,这就让我掌握不败之钥。/br

  而当我再朝着音乐轶闻专攻後,事情就完全操控到重心。尽管我的音乐知识浅薄,但有着未开发天赋的妈妈,却知道得更少,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老师上床时随耳听来的典故、见解,说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冷淡地眼神也破例流露着惊羡,主动向我发问,几个小时浑没留意地就逝去了。/br

  记忆中,曾经看过好几次,孩子们放学後,妈妈留在学校不走,独自在竹楼里弹奏那风琴,整个下午琴声不绝,直到晚霞低挂,明月初升,这才依依不舍地阖上盖子返家。/br

  我知道,妈妈一定很热爱音乐。而她也说,小时候偶然看到半张撕破海报,里面有个穿西装的绅士,很陶醉地弹奏钢琴,像是非常愉悦,打那时候起,自己就迷上了音乐,尤其是弹琴。後来,在允景洪看过两三次人家弹奏,当学校有了橄榄坝唯一的一台风琴,她就拼命练习,於是才有了今天的技艺。/br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说话,妈妈对夸张的词句很反感,所以我千万不能说什麽「连莫札特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句子。不过,我对妈妈的才华与努力,再一次感动得想落泪,能独自摸索,将琴弹得这麽好,这需要多优秀的音感和心血啊!/br

  妈妈没受过正规音乐训练,所以对音乐之都的维也纳,有种天国似的向往,所以当我说着以前搞上一个管弦乐团的女提琴手时,她描述给我听的维也纳风情,妈妈如闻仙乐,脸上表情欢喜赞叹。/br

  「你们外国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这辈子能去一趟,就是闭了眼也没遗憾了。」欢喜之馀,妈妈露出落寞神色,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里,去维也纳过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头子留下的钱多,只要高兴,就算在那里盖所学校自己念,也不是什麽狂想。/br

  趁着妈妈呆呆出神,我偷偷覆盖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着激动,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香颖,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一起去美国,去维也纳,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br

  话声未落,妈妈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着,她飞快地抽回了手,在我还来不及说什麽的情况下,回复先前那般冷淡神色,起身告辞,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激荡不已,而且非常糟糕。/br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像傻瓜一样地坐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室内黯淡无光,这才倒了杯茶给自己,哀悼这一次的闭门羹。/br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当有关妈妈的一切,再次浮现於脑海,我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了的冲动,比初次与女性**时更澎湃的情感,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发泄。/br

  於是,我翻出无线电话,透过国际线路打到美国,叫醒了午睡中的爱夏,要她隔着电话线,在万里之外自慰,一面说自己的**、骚有多痒,一面说她有多麽想我、爱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边,用火热的**插进她的小猫咪,来安慰她这欠的**。/br

  一声声娇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爱夏识趣地发出我最想听的声音,而在电话的另一端,我拼命搓揉自己的**,让一股股热烫**,泉涌一般地喷在大腿上、内裤上,沾湿肌肤,而不待**乾涸,又开始了另一波**,由是四次,直到我泄得全身无力,这才任由电话坠下手中,沈沈睡去。/br

  嘟嘟声的电话,就在床下寂寥地亮着红灯。/br

  ~~~那时,我还没有发现,在**喷出时,我鼻端所嗅,尽是你颈边淡淡的女儿家体香!/br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二乐章/br

  那天以後,我和妈妈的接触,总算有了正面的进展。就像两个齿轮间彼此咬合一样,每天,在上课时间,我帮着她教导孩子们歌舞,而後,我们一起用中餐,下午她弹琴,我在一旁静静的听,虽然不是很亲密的相处,但两人的距离却是逐渐拉近了。/br

  妈妈的个性温雅恬淡,虽然以傣族女性自居,却心仪汉民族的传统文化,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礼自持,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br

  要和她谈话,不能浮夸,因为她对那种流里流气的男人,有着洁癖似的厌恶,所以我总是技巧性地带起话头,让妈妈来讲话,自己则是适当地加上支言片语,在这样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br

  不过,当我和爱夏谈到目前的进展,她哈哈大笑,问我到底是在认母亲,还是在追求母亲。/br

  的确,随着日子过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疑惑。/br

  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麽?/br

  又半个月过去了,在与妈妈的相处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令我心醉;说的一小句话,可以让我乐上半天;就连展露笑靥时,眉角的笑纹,都可以叫我看呆上好久。妈妈是那麽样的聪慧而有内涵,和她的心灵交流又是那麽样地愉快、满足,我甚至无法想像,自己以前怎麽会把时间花在那些俗不可耐的肤浅女孩身上。/br

  而在这过程里,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属於男性的那部份,受到强烈吸引,而深深悸动。不是儿子对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br

  这感觉使我在愉悦中感到不安与惶恐,我试着刻意去忽视它,但随着时间,它已经强烈到无法漠视的地步。/br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藉着声波**,一次就是几小时。爱夏笑着说,从不知道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电话**竟作得比平日真人**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br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到最後,眼中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机会尝过的丰满**、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穴。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叠,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br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但即使在**里,我仍感觉到强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後,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尽管如此,心底最饥渴的**,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於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br

  反覆几天之後,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br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对着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br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色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br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於是,我向校长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br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麽心事想说,大概是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br

  听完了之後,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沈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赶到我这边来。/br

  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这几天我或许迷惘,却弄清楚了一件事,我绝不是因为缺了女人干,才对自己母亲性幻想的。/br

  爱夏叹了口气,说她早觉得不对,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接着她问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麽吗?/br

  我说知道,她又问我,知不知道**是不被社会接受的?这我当然也很清楚,否则这些天就不会这麽挣扎,但是,被爱夏这麽一问,所以抑制住的情感,一次迸发了。/br

  我对爱夏说,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不对,也不管**有什麽不对,因为我现在就是这麽想要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br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说「你妈的」,也许我就是这麽一个想我妈的变态。」我缓缓道∶「我现在就有一种**,如果干了自己母亲可以解除这种痛苦,那不管**的後果是什麽,就让我干它个痛快淋漓吧!」/br

  「但是你母亲那边又怎麽样呢?从你的叙述里,她是个很保守的传统女性,她能承受和自己儿子**这种事吗?」爱夏道∶「而且,你行为的终点在哪里?如果你只是想干一次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结果是得不偿失的,只会造成双方面伤害,乔治,你想伤害她吗?」/br

  我沮丧地低下头。纵使可以蔑视天地鬼神,踩平心里的道德,我却怎麽样也不想伤害妈妈,只要想到她难过的样子,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然而,那我怎麽办呢?我的痛苦、挣扎,要一直这麽下去吗?/br

  「爱夏,你的立场是想让我别这麽麽做吗?」/br

  「亲爱的,该怎麽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爱夏道∶「你是我重视的人,过去,我也受过你很多的帮助,我不希望看到你难过,可是,如果你现在的选择,会令你在往後的几十年更痛苦,那麽我就要阻止你。」/br

  爱夏的话,像是暮鼓晨钟,每一字都敲击在我心坎上,只不过,我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出口。/br

  「我希望你能找到最好的选择,而不管怎麽样,我都要告诉你,我支持你的决定,不是以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朋友的立场。」/br

  互道再见後,我挂上电话,一面擦拭腿间的**,一面感谢爱夏对我的指引,也许心里的矛盾未解,但倾吐一番之後,的确好过得多。/br

  她说得没错,我是该好好想想了。/br

  接下来的四天,我一步不离寝室,在里头反覆思考着一切。而在第四天夜里,我沈沈睡去。梦里,就似儿时常有的期盼那样,妈妈对我微笑,我枕在她腿上入眠,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唱着悦耳的催眠曲,声音是那样的动听,而我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熟睡。/br

  梦醒了,明月当空,分不清梦耶非耶,而我腿间的温热液体,沾湿了大腿的两侧。/br

  这次,我笑了,心中有了决定,我要返回学校,面对妈妈。就算迷惘,但用积极的态度,总比龟缩在这里,要能找到答案吧!/br

  *********************************/br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仔细整理仪容後,赶去学校。想看看已经一星期没见的妈妈,哪知道,另外两名老师告诉我,妈妈已经有两天没来了。/br

  很清楚妈妈不轻易请假的勤勉性,我大吃一惊,而两位老师则是说,一定是她父亲回来了,脸色颇有些古怪,但我却没留意。是啊!我还有个未蒙面的外公,说来也该去见一见。/br

  於是,我要了妈妈的地址,独自前往探望。/br

  橄榄坝不是大地方,面积只有五十平方公里,澜沧江由北面横贯中心,妈妈的住处在坝子北面,滨临江边。/br

  由於热带气候,这里都是竹料建材,一座座精巧别致的竹楼,隐蔽在绿树丛中,筑楼周围栽着香蕉、芒果、荔枝等热带水果,以及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随风摇晃的凤尾竹,还有各式热带花卉。/br

  竹楼的外形像是个架在高柱上的大帐棚,楼房四周用木板围住,相互牵扯,极为牢固,内里隔间成卧室与客厅,楼房下层无墙,用以堆放杂物或饲养牲畜。一路上看到的大多是盖成四方形,楼内四面通风,冬暖夏凉。/br

  从这些日子的了解,我知道傣家人大概都好客,将客人当作「远地来的孔雀」一样热情招待,虽说外公是汉人,但在此地居住数十年,习惯应该也差不多。而我也依足礼数,买了水果和酒,带着礼物去造访。/br

  到了目的地,应门的是个老人,也就是外公。老实讲,我对外公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他的外形瘦小猥琐,体格却精壮,肤色黝黑,讲起话来眼神飘移不定,更不时流露出一股阴之气。在此之前,只听说他是个退伍军人,但这样看来,他反倒像是个江湖人物,而我也清楚两名老师的古怪神色所在了。/br

  他问我来做什麽,我说自己是学校老师,代表学校来探望妈妈;外公见我这麽年轻,露出狐疑神情,经过我解释之後,他明白我的特殊身份,态度登时大转变,竭诚欢迎我这个由美归国,身怀美金的贵客。/br

  或许是受妈妈价值观的影响,我对这种态度甚感不悦,却也谨守着傣族人的礼节,像是什麽先脱鞋再上竹楼、在竹楼上不可倚靠竹子而坐、正前方的位置留给主人┅┅之类的,不敢怠慢。/br

  外公说,妈妈有事外出,我第一反应是打退堂鼓,但又想趁着机会,看看妈妈的住所,又或者多了解一些,所以还是留了下来。/br

  房子里甚是脏乱,浑然不像妈妈爱乾净的个性,浓厚的酒味直扑鼻端,看来,这是外公的杰作了。他拉我到茶前坐下,开酒便喝,和我攀谈起来,所聊的,无非都是探问我在美国有多少财产,来这里做什麽,是不是对他女儿有意思。/br

  很明显地,妈妈属於汉族的典雅气质,绝不是从自己父亲身上遗传来。/br

  除了最後一个问题让我心虚之外,对於其馀问题里那种露骨的贪婪,我打从心底地厌恶,也在此刻,我由衷庆幸,没把自己的底细泄漏。於是,我对他胡诌,自己仅不过是个穷学生,家里有十四个儿女,环境恶劣,我是苦学出身,因为被学校退学,来这里自助旅行散心的。/br

  给这麽一说,外公脸色大变,态度也冷淡下来,这时,我才明确感受到,这名头发灰白的瘦小老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狠之气,听说他以前当兵时打过仗,那麽,我相信他也是杀过人的。藉口要上厕所,我暂时离开,中断这份感觉。/br

  经过後头的房间时,我特别留意观察,发现所有房间都是凌乱不堪,而且不像是单纯的脏乱,反倒像是给翻箱倒柜,搜寻什麽东西一样。在一间像是妈妈寝室的房间前,我停下脚步,探头进去看看,还没瞥上两眼,我听见前厅有声响,像是妈妈回来了。/br

  我大喜过望,刚要转身,忽然脑後一痛,给人用钝物狠狠地敲在脑门上,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地昏过去了。/br

  *********************************/br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入夜,人躺在床上,整个脑袋痛得要命,妈妈她坐在床沿,手里拧挤着冰毛巾,满面担忧地看着我。/br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阿爹他会做出这种事┅┅」嘴上这麽讲,但从她眼中的歉咎,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br

  微略一探口袋,所料无差,身上有价值的东西,连带手表,都已经不翼而飞,幸好那只坠饰忘在宿舍没带来,否则就是无法弥补的损失。/br

  「你所有的损失,我会全部赔给你,不要担心。」妈妈把毛巾贴在我头上,温柔的动作,让我瞬时忘记所有伤痛,「我在煮粥,等会儿你吃一点,再好好躺一下。」说完,妈妈便离开了房间。/br

  我点算了一下,外公大概拿走了将近两万美金,这还不算那只瑞士专门工作室设计的名表,如果真的要算,妈妈大概往後几十年都不必领薪水了。/br

  钱财本是身外物,而且我又怎麽会去和她计算。环顾周围,这似乎是间客房,除了竹、竹椅,和这张木板硬床之外,一无所有。/br

  我又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身,想到外头去看看妈妈,好好珍惜这在她家与她独处的机会。/br

  妈妈独自在厨房切着东西,没有开灯,冰凉的月光,在她身上悄悄洒了一层银粉,从那不受镜框遮掩的侧边看去,就像是凌波仙女下了凡尘,也许这是有心人的特殊眼光,但在我看来,此时的妈妈就是有着嫦娥般的姿容。/br

  我深深感谢起,幸好自己没有一开始便向妈妈坦承身份。此时,一份家庭独有的安宁气息,让我有了一种成家的冲动,也便在这一刻,我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终点∶我要这个女人作我的妻子,共同组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人相伴着走过一生,永远不分开,直到视茫发苍,仍是老夫老妻恩恩爱爱。/br

  当然,这件事我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当牧师宣布我们结为夫妻的时候,妈妈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面前的新郎,就是自己的亲骨肉。光想到这里,我就有种难言的刺激感。/br

  悄悄地走上前去,从後头突然搂住妈妈的腰,当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贴近我怀里,我趁机将她转过身来,掳获住她的朱唇,老实不客气地吻下去。/br

  妈妈又惊又羞,大力挣扎,一双粉拳雨点似地击打在我背上,摇摆着脑袋,拒绝这唐突的接触,甚至将我的嘴唇都咬破了。但即使是如此,我仍然没有松开,当温热的液体泄红妈妈唇瓣,尝到鲜血的味道,她的抵抗顿消无踪,我心中大喜,这代表她是在乎我的。/br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终於舍不得地分开,这次接吻是我最久的一次,而在这之前,我都是利用接吻,趁女孩子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们的衣服褪得半裸,再带到床上。从来没有过吻到连自己都失去意识,和妈妈接吻的感觉真是好。/br

  而我的嘴唇才一离开,妈妈立刻使劲把我推开,自己躲得远远的。惊魂未定的脸蛋上,一下惨白,一下又变得通红,胸脯起伏不定,眼角也水汪汪的,如果不是心疼,看起来真是让人着迷。/br

  但是,这副着迷的外表,却说出了让我血液为之凝结的话语。/br

  妈妈红着脸,质问我为什麽这麽做。我想这也是机会到了,於是就说我很喜欢她,打从心底爱上了她,并且把除了我们是母子之外,这几天的心情全部告诉了她。/br

  刚开始,妈妈显得很讶异,不能理解我怎麽会喜欢上一个双方层次差那麽多,外表又不漂亮,而且还大自己十三岁的一个老女人,说我一定是在开玩笑,因为很多外国人,都是抱着猎艳的心理,把傣族姑娘的热情当作放荡,以在此地搞上多少个女孩为荣耀的。/br

  我知道确实有这种事,但也说,如果我是那种人,就会参加专门的打炮旅行团,到东南亚去为国争光。我之所以喜欢她,是因为真的爱上了她的一切,喜欢她的音乐、她慧黠的心灵,甚至连她保守的矜持,都令我着迷得快要发狂。我从来没有那麽样的倾慕着一个女性,如果要我一直这麽下去,那还不如跳澜沧江淹死算了。/br

  这番话让妈妈有着短暂沈默,而在我心里忐忑不安时,妈妈说话了,她说,很感谢我有这份心意,她对我也很有好感,知道我不是那种心存不良的坏男人,不过,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什麽东西都没有交集,我的感情只是一时迷恋,不会有什麽结果,只要冷静个几天,就会发现其他女孩子的优点,奇怪自己怎麽会喜欢上一个老女人。/br

  妈妈说道∶「你那麽年轻,条件又好,如果真的是喜欢我们傣族姑娘,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孩子的,所以┅┅」/br

  我焦急了,妈妈完全是拒我於千里之外,半分机会也不给。/br

  「香颖,你不明白,我不是什麽女人都行的,我要的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她,除了这个黄香颖,什麽女人我也不要。」/br

  妈妈有些欲言又止,我续道∶「年龄什麽的,根本不是问题,因为让我爱上的就是现在的你,不是十几年前和我一样岁数的黄香颖。我知道你顾忌我小你十三岁,但是这种事在先进国家根本就没什麽,只要我们结婚,你移民到美国,你就会发现这完全是很平常的。」/br

  我本来还想说下去,但妈妈的眼神,阻止了我的说话。在几下深呼吸之後,妈妈开了口,诚恳而坚决地说话。/br

  「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开放,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想像不到的,可是,念慈,我今天大你整整十三岁,要用年纪来算,足足可以当你母亲了┅┅」/br

  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全身冷汗直流。/br

  「就算外头没有人说,我心里也觉得不舒服,而且,我们之间差那麽多,老实讲,我真的自惭形秽。」从眼里泛起的水光,妈妈说的是认真地重话,「再说,我是个寡妇,就算丈夫已经不在了,也要为他守身如玉,不能再有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对男人动心,你对我的心意,我很感谢,但是现在,我必须正式地拒绝你。如果你已经听明白了,那麽,请你离开我的屋子,因为我不能和一个对我有非份之想的男人共处一室。」/br

  妈妈的话,像是几个晴天霹雳一样,直接打在头上,原本的伤口忽然剧痛起来,我疼得呻吟,但是妈妈的表情依然严肃,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没有半点改变。/br

  於是,我羞愧难当,大叫着冲出了屋子,一面跑,一面狂嚎,等我稍有点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跌倒在一滩臭泥水里,脸上湿湿的,不是泥浆,而是眼泪。/br

  瘫痪在泥浆堆里,我抱头痛哭,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不住放出哀嚎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我们是不是母子,这辈子终究是没有缘份了。/br

  ~~~或许是因为这样,你才将我抛弃的吧!你的无情,像是把割穿时间的利刃,十六年来不断地在我心上留下血痕。/br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三乐章/br

  第二天,我仍照样到学校去上班,校长反正拿足了往後的薪水,我怎麽样迟到早退都无所谓。/br

  而如我预料中的一样,妈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不再与我亲近,连我想找她说句话,都藉故离得远远的,令我痛苦极了。/br

  这与之前的亲昵截然两样的态度,旁人绝对感觉得到,再加上,那天的事不知怎地,走漏了风声。现在橄榄坝谣言四起,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年轻的外国男老师,向学校的音乐老师求爱被拒。/br

  由於懂得打扮,自幼养尊处优,我的外貌相当不错,称得上帅气;再加上外国人的身份,早在橄榄坝家喻户晓,不少傣族少女,青春美貌,甚至刻意与我接近,如果我有那个意思,绝对可以把在这里的艳遇写书出版。也因此,众人无法理解,为什麽我如此没有眼光,看上了一个貌不出众的平庸女子;而更荒谬的是,这女子居然有眼无珠,推拒了这门旁人羡煞的福气。/br

  传言越描越黑,众人也就越说越不堪,连学生们看我们的眼光,都带着几分疑惑。学校里的另一名男老师姓李,是汉人,他便私下跑来对我说,何必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要漂亮妞儿,这里随便都是,傣族女性是怎麽样的美丽,奶尖臀圆┅┅话没说完,便给我轰得跌地找牙。/br

  几天过去,妈妈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冰冷的态度,让我终於受不了,向校长请了长假,搭车去到允景洪,到那里的酒馆里买醉,而当自己有了八成酒意,酒吧角落里一名侏儒向我拉皮条,我也爽快地答应了。/br

  连续几天,我在这样的生活里度过。刚开始的第一天,我在喝酒时打电话给爱夏,把目前的事情告诉她,她似乎说了些什麽,但醉得乱七八糟的我,已经按下了切断的钮。之後,再想打电话给她,就只有答录机的声音,我这才想起来,最近是她做论文报告的日子。/br

  就这麽样的,我待在旅馆中,自我放逐,美金像流水一样,不停地散出去,回想起来,没被人抢劫真是件怪事,不过那时就算被抢我也不在乎,一切都无所谓了。/br

  我就是重复地喝酒和召妓,彝族、白族、傣族的妓女我都上过,不过最多的还是傣族,只是我不挑豆蔻枝头的少女,反而尽是要那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论年纪,她们比将满三十的妈妈大得多,但感觉上,搂着她们,我就觉得与妈妈靠近了些,当我的**插在她们的里,那的确让我感到温暖,只是在**之後,又是无尽的空虚。/br

  这种生活反覆地过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某个夜里,我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床是空的,满地凌乱的衣衫与床上的秽迹,似乎是刚刚搞过。/br

  而我半梦半醒地走进浴室,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几乎给吓到。/br

  头发、胡子像乱草般丛生,脸色惨白,眼眶凹陷发黑,皮肤上泛着难看的蜡黄色,整个人瘦了老大一圈,眼中无神,看起来浑没半点生气,像是一抹在阴间游荡的孤魂。/br

  我苦笑起来,曾几何时,我也会有这麽狼狈的一天。懒得再看,我躺回床上,将瓶子里剩馀的酒液倒进嘴里,右手伸进裤裆套弄,脑海里再次幻想妈妈的**。/br

  如果再这麽下去,下一步大概就要吸毒了┅┅/br

  正在想要不要打电话再召个婊子来陪宿,有人按了门铃,我没去理会,来人自作主张地开了门,走了进来。/br

  醉眼朦胧中,进来的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有着我熟悉的金发与身体曲线,那像是爱夏,可是应该在美国考试的她,又怎麽会到这里来;另一个,打进来後便看着我不说话,慢慢地变成泪眼汪汪,那个声音,好像┅┅是妈妈呀!/br

  我整个儿惊醒了过来,定神一看,没错,在前头的是爱夏,而在她身後,妈妈两眼通红,瞧着我说不出话来。/br

  「啧!怎麽搞成这个样子,真难看啊。」有着往常那样的幽默,爱夏笑道∶「这不是我的场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跟着,她用英语快速地说道∶「你们母子俩好好谈清楚吧!」说着,她偷偷地眨了眨眼,反锁上门,出去到外头。/br

  爱夏的中文是在大学学的,比我还流利,而她那眨眼的意思,是告诉我「放心,我没有泄漏你的底」。/br

  室内只剩我和妈妈,两个人呆呆对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直过了好半晌,妈妈才颤抖着声音,缓缓开口。/br

  「那个外国女人,她来找我┅┅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会让你变成这样┅┅」妈妈一面说,眼泪簌簌流下,看得我心里好疼,却也好欢喜,妈妈有这种反应,证明她是很在乎我的,事情有了转机的希望。/br

  妈妈走到我床边,瞥向周围的脏乱,粉脸通红,却仍是腼腆地伸出手,拨开我额前的乱发,轻抚我的额头,这种不是一般朋友会有的动作,教我心儿狂跳。/br

  「这样值得吗?」妈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br

  「如果是为了那个黄香颖,那就值得。」我挺着胸膛说着,就想伸手去握住妈妈的手。/br

  妈妈把手抽了回去,没给我握着,我正觉失望,她低着头,小声小声地道∶「你对我好,我很感激,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也很有好感,只是没料到你会这麽样┅┅那天,你说自己不在乎年龄差距,又说要娶我,我知道你不是说着玩的,心里也很感动,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接受,你走了之後,我也一夜难过得没法睡┅┅」/br

  原来还有这麽一回事,早让我知道,就不会在这里浪费那麽多天了。/br

  「後来几天没见你,我很担心。中午,那名美国小姐来学校找我,告诉我你在这里,路上她对我说了很多,而刚刚开门看到你变成这样子,我心痛得像是要裂了,那时候我想,我也真的是喜欢你的。」/br

  一面说,妈妈连耳根子都羞红了,以她保守的个性,说这些话真的要很大的勇气。/br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在刚才也都全想开了,那个小姐说得很对,年纪顾虑什麽的,也都只是观念而已┅┅我想,你什麽条件都比我好,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那是意外,也是我的福气,像我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年纪,能有一个这麽好的男孩来爱我,为什麽我不珍惜呢┅┅现在我这麽说,就有准备来接受这份感情┅┅我不是那种女人,也不贪你什麽,你不用真的娶我,那样太委屈你了,而且你终究是要回美国的!我只要求┅┅你在这里的时候,能全心爱我一个人,这样我就很满足了。」/br

  这番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一段话,我高兴得立刻就想起来大跳大笑,当下再次想握妈妈的手,告诉她我的心声,没料到她又避开了。我正觉得奇怪,妈妈抬起头,表情慎重,我吓了一跳,知道一定有很不寻常的事,便闭嘴不说话,听着她下段说话。/br

  「可是,在这之前,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不管你听了之後怎样都好,我不能骗你,你听了之後,就知道我当初为什麽要拒绝你。我┅┅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麽好。」/br

  说到这,妈妈的喉咙像是给哽住了,神情惨淡,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继续。/br

  「我┅┅其实我不是寡妇。」/br

  「咦?」/br

  「坝子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寡妇,其实不是,我就连婚也没结过。」妈妈哑着嗓子道∶「我十二岁那年,遇着了一个汉人,我那时不知人事,对他没有戒心,後来在一天晚上,我┅┅我被他给奸污了。」/br

  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真相,我大吃一惊,两肩气得不停颤动,只想把那人活活捏死。妈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让她说完。/br

  「我很伤心,那天,如果不是被我母亲救起,我就淹死在澜沧江了,後来,我拼命的洗自己身体,但不论怎麽洗,我都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後来,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吐个不停,有三年的时间,连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所以,我伪称自己是寡妇,刻意和男人保持距离,因为只要接触着男人,我就觉得不自在┅┅」/br

  说话时,妈妈的表情仍是充满惊恐,可以想见当时的伤害对她有多深,只要一想到我的出生,让妈妈这样痛苦,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来到世上。/br

  「直到遇见你,也不知怎地,我不会怕你;而和你说话,我觉得很亲切、温暖,像是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所以,如果要我认真去喜欢一个男人,除了你,我想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将一切说完,妈妈眼中泪光闪烁,屏息道∶「我不知道你听了这些,会怎麽想我。但我就是不能瞒你,如果你认为我是个肮脏的女人,那你之前说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我另外还要告诉你,这些事可能比你想像得更糟,我没说的部份┅┅」/br

  话没说完,我已经妈妈搂在怀里,直接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br

  她没说的部份,我比世上任何人都了解,就是妈妈因奸成孕,而生下了一个儿子。也许别的男人会介意,我却又怎会在意呢?毕竟这结果是导致了我的出生啊!/br

  没关系,妈妈,你所有的不幸,到此都结束了,往後就由我来补偿你,好好的爱你吧!/br

  *********************************/br

  在楼下的酒吧里,我找着了爱夏,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比扳手腕,见着我,她笑着问说∶「解决了吗?好男孩。」/br

  妈妈把心里话一次说完,再一番热吻抚摸後,我本想趁势要求母亲的身体,不过,妈妈瑟缩着身体,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愿意把身体给你,可是┅┅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br

  明白妈妈的忧虑所在,我暗暗咒骂自己的鲁莽,於是在一番轻言耳语後,妈妈心情松懈,在楼上沈沈睡去。我下楼来,感谢爱夏的帮忙,为此再三致意,事情能有如此的转变,全都是靠这位红粉知己的扭转乾坤。之後,我为了今後的心理调适问题,私下向她请教,也对她说了整件事的始末。/br

  爱夏认为,妈妈的心理创伤很深,但综合她一路上所闻所见,似乎还有点别的理由,要观察之後才能确定,总之,我必须要好好照顾妈妈。/br

  「不过,乔治,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一定要保密,以她的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情人是亲生儿子的话,一定会崩溃掉的。」爱夏叹了口气,「本来,我根本就不该主动帮你,但是现在既然来了,就只能尽量把事情导向较好的方向。」/br

  我点点头,如果没有爱夏,我们母子现在一定还处於僵局。/br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只要个把月,你们就可以**了。」爱夏脸色沈重起来,「而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避孕。」/br

  「避孕?为什麽?」我惊道∶「结婚生子,这是正常的婚姻过程啊。」/br

  「问题出在,你们不是正常的夫妻。」爱夏道∶「就算你能瞒她一辈子,母子就是母子。近亲交配生下的孩子,因为隐性基因重叠,出问题的机率就比一般人高。如果只有你们两个倒也还好,可是我查过,这些少数民族表兄妹通婚的情形很频繁,所以,如果你想让母亲幸福,最好是别生小孩。」/br

  突然的惊讶,让我很是沮丧,爱夏牵着我的手,笑道∶「别那麽难过嘛!如果真的想要小孩,我可以替你生啊,我和乔治的小贝比,很让人期待呢!不过,要瞒着你妈妈喔。」我勉强笑笑,当然知道这番话是来安慰我的。/br

  「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支持你。也因为这样,我现在才在这里帮你泡上自己的母亲。但是,我希望你注意一件事,就是不必强求一定有结果,什麽事情顺应自然,如果不行就该放弃,别勉强非得到结果不可,那样,对彼此都会造成伤害。」/br

  爱夏谆谆教诲,并且说了许多以後我与母亲的相处之道,而最後,她说∶「如果不谈**,你们母子真的是一对很好的佳偶,我就是因为这麽认为,所以才会帮你。」/br

  而对於爱夏的帮助,我只有感谢再感谢。/br

  *********************************/br

  第二天,我和妈妈重新回到学校,两个人神采飞扬、喜上眉梢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傣族人基本上都是善良的,所以在一阵背後骚动後,坝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以祝福的态度对我们。/br

  妈妈对爱夏很有好感,将她当作媒人一样地感谢着,我们相偕在曼飞龙佛塔、景真八角亭、曼阁佛寺一带,做了几天旅游,本来还想继续的,但爱夏在美国有事待办,所以便匆匆赶回。/br

  上机前,爱夏留了张纸条,上头写着英文字。/br

  「goodluck!oedipusboy!」/br

  妈妈问我是什麽意思,我微笑不答,oedipus,伊底帕斯,那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戏剧人物,泛指的意思是「弑父娶母者」,爱夏是用这名词与我调笑,并且真心地祝我好运道。/br

  接受她的建议,我自己也调适着心态。在我而言,妈妈是我的母亲,对着她,除了爱慕,我更有着敬重,和她一起相处的时光,除了恋人的两情相悦,更有着被母亲关爱的温馨,产生两倍的情感。/br

  妈妈则是以一个年长姊姊的身份自居,虽然嘴上一直说自己是老女人,但是,再几个月才满三十的她,仍有着少女的青春气息。特别是在接受这份感情之後,她更像是重获新生,整个人都活了起来。/br

  首先是衣着上的改变,她开始穿一些素净但不死板的衣服,颜色也由死气沈沈的深蓝、深灰,逐步出现了乳白、鹅黄、嫩绿之类的色彩,当她百般推拒地穿上了我送的粉红洋装,外表焕然一新,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女孩。/br

  特别是短袖装的出现,虽然说在云南这种热地方,穿长袖简直不可思议,但妈妈以前可真的是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半点肌肤也不露的。/br

  俗话说,人要衣装。经过这样一番转换,虽然没有刻意打扮,可妈妈真的像是变了个人,在坝子里处处引起惊奇。人人都说,黄老师变得漂亮多了,简直就像是当年母亲的翻版,对此啧啧称奇。/br

  我问妈妈这是什麽意思,她起先不说,後来才告诉我,外婆以前是西双版纳有名的美女,跳起舞来的美姿,像是翩翩飞起的孔雀,在当时极富盛名;而她从小就像丑小鸭一样,没有母亲的姿色,在这方面叫人失望,没想到现在人家会重提此事。/br

  我笑着说,因为爱情是最好的化妆品。心下并且好奇,早知道傣族姑娘能歌善舞,原来外婆更是此道能手,怎麽妈妈从来也没表演过。妈妈说,自己的舞蹈天分远没有音乐天分好,所以学了几次就放弃,没传到外婆的当家本领。/br

  我又感到奇怪,外婆这样的人品,怎麽会看上外公的,并且,我对外公也很好奇。开口一问,妈妈明显地露出厌恶表情,要我以後别问这事,不过,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外公以前是个军官,因为犯错被长官调来云南,後来不知怎样地娶了外婆,夫妻的感情也不是很和睦;退役以後没事,因为三教九流的路子广,很是结交了些江湖朋友,现在人在允景洪,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父女俩很少碰面。听得心里有数,我也就答应妈妈不提此人。/br

  感情公开了,就连我们之间的称呼都换了。以前,我都学坝子里的人,叫她黄老师,放肆些也不过直接叫名字,可是现在我嫌这叫法太生疏了。/br

  「香颖,你小时候母亲怎麽叫你的?」/br

  「嗯,小时候没取什麽别名,我母亲也是颖儿、颖儿这样叫┅┅」妈妈想了想,突然了解我的意图,红着脸道∶「你不可以这样叫我,太没规矩了。」/br

  我就是喜欢妈妈这副母大姊的样子,听她这麽说,笑道∶「可是我将来也不能一直叫老婆作黄老师啊,这麽吧!你叫我小慈,我就叫你颖姊,这样好吗?」/br

  虽然她嫌小慈这名字听来像女生,但我解释这样叫和我本名「乔治」音近之後,妈妈也就红着脸颊,点头答应了。/br

  「叫一次试试看。」/br

  「小┅┅小慈。」/br

  「对了,就是这样,颖姊,阿颖姊姊。」/br

  此後,我和妈妈同进同出,上午一起教导孩子们,下午她弹琴,我在旁聆听,傍晚,就像任何一对情侣一样,牵手在月下漫步、谈天。感受着她对我的关爱、呵护,我心中盈满暖意,好像被弥补了十六年份的母爱一样。/br

  某天晚上,我和妈妈并肩坐在她住处的竹楼下,我说着以後的打算,「颖姊,找个时间,我就把你娶过门当老婆,然後,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我就带你去美国,对了,你喜欢什麽样的结婚礼服呢?」/br

  妈妈笑了笑,搂住我,什麽话也不说。这些天以来,每次我提到结婚,她总是笑而不答,似乎没把我的话当真。/br

  「颖姊,你不愿意嫁我吗?」我觉得失望,因为早将结婚当作最终目标,除了想亲自给妈妈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亲为妻,也是一项男人的莫大成就。/br

  「不是不愿意,而是┅┅」妈妈顿了顿,道∶「小慈,我们先别谈这个好吗?只要你我现在过得好,不就好了吗?就先别谈那麽远的事了吧!而且,美国那麽远,我┅┅我这种乡下女人有点┅┅」/br

  而我察言观色,也发现妈妈对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惧,不太敢随便离开这朴素而美丽的小地方。我有些无力感,但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只好慢慢诱导了。/br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的颖姊才不是乡下女人,城里哪找得到比你更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们先不提,你再让我香一口。」我很喜欢和妈妈接吻,主要因为这是妈妈所能接受的尺度,再来也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的陶醉感。/br

  接吻之馀,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妈妈的上半身大肆游动,隔着衣衫,爱抚那丰满而成熟的**。才几分钟,妈妈已经鼻息粗重,我胯下也硬得像根铁棒似的,急需发泄,趁着妈妈给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进衣衫,直接去碰触那热烫肌肤。/br

  「不!还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阻止我的动作,而基於承诺,我把手撤出上衣,无视於她的些微抵抗,将妈妈搬到我大腿上坐着,手掌转向她的粉臀,隔裙轻捏。不一会儿,妈妈气喘吁吁,眼神迷蒙,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低声问道。/br

  「阿颖姊姊,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进一步碰你,可是我的问题,你要告诉我。」/br

  「别在这里,有人看的┅┅我们去屋去好吗?」承接了刚才一连番动作,妈妈早就红了脸。/br

  「不好。不是只有你有拒绝的权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颖姊,你的胸口有什麽感觉?」/br

  「胀胀的┅┅硬硬的,有点喘不过气来。」/br

  「那麽,颖姊姊你喜不喜欢这感觉?」/br

  妈妈好一会儿不说话,甚至转过头去,但我一直睁大眼睛等着答案,终於,她像蚁鸣一样小声说∶「不讨厌。」/br

  我嘻嘻一笑,说∶「颖姊,你的奶头是不是硬了?」/br

  这麽露骨的问话,妈妈哪里肯答,立刻便想跑开,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大腿,一番挣扎後,妈妈低着头,脸色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点点头。/br

  我心儿大乐,最近,我发现妈妈非常容易脸红,而她羞怯的样子,好像传说中美人捧心一样地绝艳,所以,我总是逗她害羞脸红。当然,这也是爱夏提议的,让妈妈逐渐从前戏里得到快感,就可逐渐消褪对**的恐怖。/br

  「那麽,颖姊姊的穴儿是不是也湿了呢?」/br

  这问题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妈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湿热感早说明了一切,这麽问,只是想在逗逗妈妈。/br

  哪想到,给这麽一问,妈妈索性贴了过来,和我吻在一起,闭过了这尴尬问题,反而是让我吃了一惊。/br

  两相接触,本已硬挺的**更是难捱,直接跳动起来,隔着裤子,传到了妈妈腿上,她停下动作,望着我胯间呆呆不语,过没多久,吃吃笑起来。/br

  这情形实在再好不过,我低声道∶「颖姊,我想┅┅」/br

  想的是什麽不言而谕,也就在这时,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笑声也止了下来,我知道,这次又泡汤了。/br

  「小慈,对不起,颖姊姊┅┅」/br

  「没关系的,颖姊。」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br

  给我一说,妈妈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推了几推,我急道∶「不是这样,是直接拿出来弄的。」/br

  话还没完,妈妈缩回了手,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这样好脏的。」/br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後灵光一闪。/br

  「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br

  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br

  「颖姊。」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br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br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清白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血全往脑袋顶冲。/br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放在**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就喷射了出来。/br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满热液。/br

  这一天就这麽过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後。/br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br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後来她直嚷没内裤穿。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於让妈妈握着我**帮忙射出了。/br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於到来。/br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br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四乐章/br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br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人民的参与。/br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样。/br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後脑勺上盘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br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br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br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br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br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妈那是什麽?/br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br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br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br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br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br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br

  「哈哈哈。」/br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br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br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br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入迷了。/br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br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br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br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br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br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br

  **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抵触到棉布内裤,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场就喷射了出来。/br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舒服。/br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br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br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来有用。/br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br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触都有不同感受。/br

  更棒的是,这具**,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br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br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br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br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我脑子还不太清醒。/br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br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br

  「可是┅┅可是┅┅」/br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br

  *********************************/br

  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乌沙玛洛》。/br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br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看环境。/br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br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里明显地有蓬勃**,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br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公认的危险人物。/br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br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目了。/br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地跳起舞来。/br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br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br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br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br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br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br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br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br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br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br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而她儿子的**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啊!/br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br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br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br

  *********************************/br

  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br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br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br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br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br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br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br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人。/br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br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br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br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br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预备动作。/br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br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br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br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处女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你这浪货有什麽骚样是我没见过的。」/br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br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br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br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br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br

  一个**诞生的孽种!/br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br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br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br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br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br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br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br

  *********************************/br

  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br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br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到外头坐好。/br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br

  「我们分了吧!」/br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br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br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br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你骗谁啊!」/br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br

  「颖姊!」/br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厉无比。/br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他强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听到┅┅」/br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br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br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br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br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br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br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br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br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br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br

  回复**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上的亲昵了。/br

  两具**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软的**开口。/br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br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甲嵌进肉里。/br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口。/br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br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br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br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br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br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br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br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br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br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br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当口停下来。/br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br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br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br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br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br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承诺。」/br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br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br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吧!/br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br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激情。/br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深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br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br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br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br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br

  那很像把将**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挤压我。/br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br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br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br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br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br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br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起。/br

  **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br

  我的起源。/br

  我的老家。/br

  我出生地的火炉。/br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br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肮脏和堕落的罪行。/br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br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人**。/br

  **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动中的**,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穴里。/br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br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与我胸膛摩擦。/br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br

  **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的顶端终於接触到子宫颈,瞬间,我的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br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头撩拨起她的。/br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br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br

  泡在穴里的**,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br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送来。/br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里抽搐、扭转娇驱。/br

  **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送入妈妈因为饥渴而不住吸吮**的子宫中。/br

  当一****洗涤我们的**,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br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送腰部。/br

  终於,我的**承受不住,可怜地在穴里软化了下来。/br

  **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br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br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本站7x24小时不间断超速小说更新,请牢记/br

  7z小说7x24小时不间段更新最新小说/br

  背景颜色字体颜色字体大小鼠标双击滚屏(1-10,1最慢,10最快)/br

  上一章返回书目下一章/br

  7z小说分作品收集自网络,仅供原创作者、读者学习,版权归作者所有。如有不妥,请来信告之,我们将在24小时内进行处理。/br

  请所有作者发布作品时务必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好看的小说拒绝任何色情小说,一经发现,即作删除!/br

  本站所收录作品、社区话题、书库评论及本站所做之广告均属其个人行为,与7z小说立场无关/br

  7z小说版权所有

  站长统计/br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oitx.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oitx.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