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免费福利)_龙袍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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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免费福利)

  

  自立新帝后,在东厂的阴暗镇压下,朝中一日稳过一日,便连一向勇于上谏的都察院奏折都变得中规中矩,筛完送到御前来的,更是毫无看处。

  楚娈以为容钦放了权,她便能有所作为,实际上不过是听从指点,写上一堆无关痛痒的批红,走个过程再送去司礼监盖印,烦躁无用。

  淡银色的飞龙绣在窄袖上,楚娈扔笔时,散了朱砂在上面,纤细白嫩的手指去抚了抚,弄的一团红,她往后一仰,腰间的酸疼更明显了。

  “安顺,你可知容钦是哪家犯官之后?”

  正收着奏折的小安子一愣,心头紧了一下,楚娈一贯不喜人多,殿中只留了他伺候着,有些话倒不用藏着说。

  “奴进宫时已有十岁了,那时容督主早入宫好些年,得姚掌印器重,关于他的出身,大家都不敢私说,此事颇为机密,奴倒是后来曾听一老宦人隐约说起,好似是与云南王有关。”

  “云南王?容钦是云南王的后人?”楚娈诧然,她自幼生在冷宫,自然是没机会听到这些名号,可她登基后,细记过各地官爵,云南自十几年前便不设王爵了,她也不曾问过。

  小安子摇了摇头,低低说道:“奴后来到印绥监做了掌司,曾悄悄打听过,十几年前云南王一族因谋反叛国罪被诛了九族。”

  九族被夷,哪还会留下什么后人。

  “可还能找到那个老宦人?”楚娈皱了皱眉。

  “不能了,陛下,他五年前便死了。”

  “嗯?既如此,便让人去好好查查。”

  她现在更想知道容钦的来历了,也更加想知道,他真正的企图究竟是什么。心中一片燥热,楚娈起身离了御座,自从隐约记起幼时的事后,她愈发觉得容钦的可怕,或许从出生到现在,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

  容钦的底细还不曾查出,楚娈倒先听了不少他的事,这几日那凛月公主为了追求他,竟然连东厂都敢进,胆色之猛传的沸沸扬扬。

  “她胆子还挺大。”

  楚娈将碟中的鱼食扔下去,波光粼粼的水面立刻一阵混乱,扑腾上来的锦鲤一时壮观。

  “哪里是胆子大,不过是仗着异国公主的身份罢了,可惜,奴看督主可不是吃这套的人,怕是过几日就要惹恼了。”小安子说着,又打量楚娈的神色,见她没丝毫的不愉,便收敛了目光。

  正说着,宫人来报,楚祯求见。

  “让他过来。”

  眼看宫人走远,小安子隐忧道:“陛下,世子恐怕又是为了那事,您已再三拖延,这次……”

  楚娈静静的看着御池,欢快的鱼,微荡的莲,水光映照她芙蓉一般的脸上,娇俏动人的美,淡笑着:“无妨,看看他这次怎么说吧。”

  未曾查清容钦的身份前,楚娈都不想轻举妄动。

  不过今日楚祯前来,显然不是为了合作的事情,楚娈惊疑的看着一贯英姿俊逸的堂兄,乱了发冠不说,竟然连衣袍上都被不知名的东西划开了口子,面庞上更是一道红痕触目。

  “堂兄这是?”

  “陛下,容钦阉贼欺人太甚!”

  【中秋节肉番】我只要你

  “去,告诉容钦,朕在桂苑召见他。”

  打发走了小安子,楚娈将手中的秋露白一饮而尽,不甚烈的香液一路入腹,烫的心跳都快了许多,初秋天微凉,解了身上的御龙披风往地上一扔,只着了单薄绡纱长裙的身子立刻舒爽了。

  拎着白玉酒壶起身,脚下几个虚浮,裙间素色的裾带如云飘飘,重心突失她一下子跌在了亭中护栏上,痛的直抽冷气,手中的酒壶随之坠入了湖中。

  傍晚的彩霞映的湖面静谧流光,这一下落去,碎的夺目可惜。

  这是和他冷战的第二十四天,便是方才的中秋宫宴,他也不曾与她说话,楚娈以为自己能忍住,可是一换下那身累赘的龙袍,静寂一人时,她便忍不住了。

  “浑蛋……容钦,大浑蛋!”

  容钦本就在宫中主持大宴,晚些时间还要安排君臣赏月事宜,得了安顺的话儿,漠然了片刻,到底是过去了,他这压顶的泰山一走,保和殿里的文武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皇家桂苑自是凡常不能比及,天下珍品的桂树皆值于此处,碧枝间簇簇金黄目不暇接,沁人芳馥远至几里可闻。

  入了苑中,行过桂花铺满的小道,容钦在琉璃金瓦的八角亭下找到了楚娈,纤柔的身影挂在护栏上,白色的软纱裙摆被晚风抚的轻扬。

  “不知陛下召见臣,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比晚风还凉了几分,沉稳冷然,趴在护栏上的楚娈蓦地扭过头来,沾染了酒气的娇靥红的光艳,美目微眯,眸光冶丽。

  “无事朕便不能召你了?”

  被他宠了这些年,她的小性子已是放肆飞扬。

  容钦不再说话,幽邃的眼睛睨着醉了她,薄唇微抿,完全看不出喜怒来,就是这般淡肃的样子,镇压的朝野上下俱是怕他一人,楚娈轻哼了一声,从护栏上离开,跌跌撞撞的朝他走来。

  忽然,一个趔趄,她整个撞向了他。

  “唔!”

  楚娈嘤咛了一声,藏不住的痛意,额头好巧不巧撞在了他襟口的璃龙玉饰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粉光若腻的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可怜的样子终究让容钦心头一软,一直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抬起,替她揉着额间突兀的红痕,说不出的温柔。

  小小的她,现在已经长到他的肩头高了。

  楚娈被他揉的舒服,趁机用双手抱住了他的窄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生气了?我真的跟他没什么,那一夜他都睡在地上的。”

  容钦神色未变,长指渐渐从莹嫩的肌肤上滑下,眉宇间凛冽的冷锋融化了大半,也是他的失误,叫那些人钻了空子,竟然敢将人偷偷的放上龙床去,楚娈全然是顺水推舟留了一夜的人,做个名声。

  “料你也没那个胆子。”

  她身份暴露改易女装临朝后,他就没安生过几日。

  他这一说,楚娈立刻笑的跟花儿一样,小脑袋直在他怀中蹭,如瀑丰美的青丝披散在身后悠悠晃着,许是欢喜极了,踮着脚就去亲容钦的脸。

  岁月闪逝,这男人却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迷人。

  “朕的龙床只给你睡!”

  这话说的容钦唇角微扬,微微俯身,半揽住她娇软的身子,任由了楚娈肆意轻薄他。

  今日容钦并不曾穿飞鱼曳撒,而是改着时下最兴的汉制广袖长裳,朱红的蟒龙大袖衫夔纹滚片,金片压幅,包着蔽膝的玉带凸显的窄腰优雅,楚娈一抱住就惹不得撒手,借着酒意胆子越来越大。

  密花深处,傍晚时分,明霞万里……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容哥哥,不如我们那个那个吧?”容钦微眯了眯双眼,半分情欲未动,长指捻起楚娈发烫的妩媚花容,淡淡说道:“陛下,还有一个时辰您便要与群臣赏月了。”

  好不容易将他叫来,解开了那些麻烦事,空了二十来天的楚娈早就忍不住了,小手悠悠抓住了他的手,张开嫣红的嘴儿含住了他的手指,妙嫩的小舌缓缓舔着。

  “一个时辰也够了,容哥哥不想要吗?”

  婉转的声儿暗藏娇吟,容钦却不为所动,那儒雅清贵的禁欲形象简直堪同神祗,毫不留情要推开楚娈,却不知是有意无意,大掌压在了她的酥胸上,痒的她立刻嘤咛一声。

  从青涩被他喂养到成熟,楚娈早就离不开他了,往日倒是不曾发觉,可这次足足二十几天,她尝到了空虚的可怕滋味。

  “容哥哥,要嘛~你不给朕,难保朕下次再遇到男色还能不能把持住了。”

  柳眉如烟,媚眼如苏,那小小期待渴望的样子,是少有的,容钦喉头微动,看来是不喂饱她不行了,倏地露出一抹冷笑来,长臂一勾,单手就夹起了她的身子。

  “啊!”

  楚娈被他夹抱着大步跨走,一时眼花缭乱,鼻间桂香浓的压过了酒气,忽而后背轻疼,她被容钦抵在了一颗桂树上,看着他冷眉邪魅的样子,她莫名紧张又期待。

  “你,你轻点~”

  他在扯她的下裳,丝织的层叠绡纱不堪暴力碎的凌乱,软缎的中裤从玉膝上悄然落下,下身立刻感到晚风掠过的清凉。欲火燃起,楚娈亦是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衣物,可是偏生手脚都酥软的厉害,在他怀中娇喘叠叠,手下反而乱的不行。

  含住她比花还嫩的唇瓣,容钦用手大力的揉着湿润的花谷,缠绵正是激烈时。

  玉组玎珰乱响,楚娈被他吻的六神迷乱,也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感觉一条腿儿被他提了起来,一团滚烫的异物抵来,还不等她反应,便生猛的撞入了深处。

  “唔!!”

  暮色中,攀在男人肩头的莹白小手骤然抓紧,似是遭到了不可承受的重击,在他开始挺动腰身后,她的手久久不曾松力。

  大肉棒撑开了紧窄的幽幽嫩肉,好些时间不得慰藉的内道,变的异常渴望,重重捣塞而来,酸胀带来的快感是挡也挡不住。

  “唔唔……”

  下头的洞儿被塞满,上面的小嘴更是不得空,由着下边的撞击捣穴声大起,容钦偏不给她肆意浪叫的机会,直吻的楚娈快要窒息,下意识的绞紧再收缩,吸的他额间青筋鼓起。

  噗嗤噗嗤!

  细腻的水泽声深深,大进大出的快速,摩擦着紧附凹凸的嫩肉,销魂的紧热中,容钦用力的操弄着最极乐的地方,将最直接的快感送遍了楚娈的周身。

  两人的唇好容易才分开,楚娈便急喘着呻吟浪浪,美目含泪,畅快的整话都说不出一句,肉欲灼灼,卷起巨浪而来,他进的太深,剧颤的宫口都抵不住他的肏击。

  “啊~不,不行了~”

  温热的淫流顺着另一只腿儿缓缓淌下,颠覆的眼花缭乱时,耳畔传来容钦的低吟。

  “淫娃,这才刚开始呢,还有一个时辰,小声些浪,被人听见可不好。”

  楚娈倒是想小声些,可容钦根本不给她机会,两只长臂竟然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撑了起来,后背勉强抵在桂树上,正面承受他的狂乱操入,所有的感官都敏感的在叫嚣。

  “啊啊呃呃呃!!”

  分分合合的幅度过分狰猛,情到深处时,结满花枝的月桂都被撞的簌簌如雨下。

  楚娈迷离噙满欢愉泪水的美目里,只剩下那纷纷的桂花雨,和抱着她的俊美男人了,宫壁蓦然被捣中,浑身一震,窒息的酸爽差些失了禁。

  “容钦容钦~唔嗯……我只,只要你~呜呜!”

  “我也只要你。”

  砰砰砰!

  这一年,她二十五岁,他三十七岁了。

  他等到了她的爱。

  作者菌Ps:小天使们中秋快乐,来撒点糖,请关爱一下一个人过节的可怜作者菌

  骑虎难下

  楚祯是被人拿鞭子抽了,三下,一下抽中了他的腿,一下抽在他肩头,最后一下更是毫不留情抽在了脸上。

  “臣眼看凛月公主危急,便上前去阻拦,不曾想,那阉贼竟然纵使了番役动鞭,打了臣不说,连公主都受伤了,陛下,此事关系大楚与后梁的邦交之宜,必须严惩容钦!”

  小安子出去了一趟,便回来将这事前后跟楚娈说了个清楚。

  原来今日那凛月公主又去东厂堵容钦了,殊不料容钦早已耐烦不得,被梁凛月拦了路,多的话无有,直接令人上前去拖走,身为一国公主,梁凛月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双方僵持不下,容钦毫不留情便叫人拿鞭子随意抽开。

  楚祯正巧就是此时出现的,英雄救美却实实挨了这一顿打。

  “如此,让人去召容钦入宫,顺便再叫个太医过来。”

  前因后果了然,楚娈有些头疼,她现下也不过是个傀儡吉祥物,哪怕容钦真的放权给她,她也不可能将他如何,更否说严惩了。

  “陛下,容钦今日的所作所为坊间百姓有目共睹,这般乖张霸蛮之人若不惩处,难以服众,也须得给后梁一个交代。”

  楚娈赐坐给了堂兄,看着颜面受损的楚祯,那一道鞭痕抽破了些许皮肤,血珠早已凝固,微叹了一口气:“堂兄今日勇救公主,当为嘉奖,至于容钦,待他来了再说吧。”

  楚祯毫不回避的看向楚娈,唇角弯起了淡淡的弧度,说不出的无奈懊恼。

  “也是臣一时气极了,阉党之势哪是一时可破,难为了陛下。”

  “堂兄能理解朕的处境便好,不过容钦的人伤了你,朕会让他给个说法的。”

  楚娈言辞凿凿,这到底是她的堂兄,更是晋王府的世子,晋王虽病弱,可他在朝中暗有一系党派,常年被权阉无情碾压,只怕个个都在等着机会反攻,而这次的事情,或许能成为一个小小的导火索。

  容钦今日若是给个说法还好,若是再以权凌人,只怕此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楚娈轻轻笑了笑,澄澈的眸中眼瞳幽黑的若宝石明丽,却不曾露出半分得意或愉悦。

  以她对容钦的了解,他哪里是会服软的人。

  楚祯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楚娈,似乎在探究着她的笑意缘何,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正巧太医过来了,便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容钦来时,太医正在给楚祯处理脸上的伤,楚娈坐的近,那担忧的神情还是他头一次见。

  “堂兄万望记住太医的嘱托,你还未迎娶世子妃,若是因此破了相,叫朕如何同皇叔交代。”

  还是小安子走到御驾旁,低声提醒了句:“陛下,容督主来了。”

  楚娈挑眉看去,那人身穿着青色飞鱼曳撒,长身玉立在亭下,单是那一身风骨便足以迷了人眼,她一时恍惚,像是又看见了梦里的少年……今日容钦格外不一般,未闻皇帝传召,就一直静立着,直到楚娈让他过去,才大步上了华亭,那样端正恭敬的样子何来半分权阉的嚣张狂妄,看的楚娈是惊了又惊。

  不过,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容钦,你纵使下属当街鞭打后梁公主与晋王世子,可有何要辩解的?”楚娈犹豫了一下,才强硬了口气问到,本以为容钦会说些什么。

  可是……

  “确实是臣下令的,伤了公主与世子,臣愿负其罪,还请陛下罢黜微臣东厂提督之职。”容钦神色从容,垂首恭谨说着。

  这次别说楚娈了,就是楚祯也瞠目结舌,酝酿了一腔的泱泱指责就此被堵的气儿都没了,惊疑不定的站起身来看着容钦,这人无论是气场还是容仪都半分与阉人不挂钩,不禁想起晨间那一幕,这人不过是坐在轿中冷冷睨了他一眼,他当时竟是生了畏意的。

  “容督主这是要耍什么花样?”

  容钦唇角微扬,漠然说道:“世子一身狼狈进宫面圣,不就是想要惩处于我,臣一心忠于陛下,又怎可让陛下为此等小事为难,索性自求免职。”

  这是容钦?楚娈看了又看,确认是他本人无疑,脑袋稍微有些乱,这厮从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打算按她的计划走,莫不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卿家此言过重了,还不至于如此。”

  等等,她在说什么!劝容钦不要免职?!

  “臣行事乖张,确实有错,陛下若不严惩,何以服众,又何以解世子之气呢。”容钦似笑非笑的乜向楚祯,棕黑色的眸幽邃的可怕。

  这些都是楚祯方才说过和接下来想说的话,容钦却这样说出来,可谓是嘲讽满满,尴尬无疑。

  楚祯的脸色不好看,楚娈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指望着容钦来搅乱朝堂的,哪里料到他这次不按常理出牌,东厂一向是由他把持,若真要撤除了他,指不定会引出什么祸患来,莫看他现下一脸良善,却是在风轻云淡间将一切形式扭转,。

  一时间,她竟然是骑虎难下了。

  撤他,权阉恐怕要乱;不撤他,皇帝的脸面自此践踏。

  掌印大太监(加更)

  做皇帝难,做一个被权阉控制想翻身的皇帝更难,做一个连下臣自求免职都不敢答应的皇帝,更是难上加难!

  楚娈想吃了容钦的心都有了,他就是故意的!

  “陛下,既然容督主已自求免职负罪,倒也是给了后梁一个好说法,想来凛月公主也不会再计较,至于臣……我倒是极为佩服督主的这一份敢作敢当的气概了。”

  楚娈嘴角轻抽,两难之下,她这堂兄已经帮她做出了决定。

  “既然如此,那便免去容卿东厂提督之职吧,重回司礼监任秉笔太监,至于提督人选,就由姚掌印选定吧。”未免再丢皇帝的尊严,楚娈很聪明的将新督主的选定交由了姚显,就算容钦撒手了东厂,可也不代表她就能安插人进去。

  得了这样一个结果,楚祯是意外的满意,当下便告退出宫去了。

  留下楚娈怯怯怵惕的看着容钦,他一走过来,她立刻有些紧张,她了解他的,这人可从来不是善角,他若真是将后梁和凛月公主放在眼中,也不会让人当街直接用鞭子抽。

  只怕还有后招呢。

  “你究竟在玩什么?”

  她气结时抿着粉唇,红润的玉腮鼓鼓,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容钦直直坐在了她身侧,摸了摸她金龙冠束起的发顶,微微靠近。

  “怎么,陛下不满意臣这样做?”

  不经意对上他冷厉玩味的目光,楚娈心头一颤,有些小心虚了,眼儿滴溜溜的一转,清声说道:“朕只是想让你道个歉了事,可没想免你的职。”

  “道歉?”容钦蓦地笑了一声,寒浸浸的声线透露的恣意:“我容钦此生,还从未给谁道过歉,至于厂督之位,换谁都左不过是我的心腹,回了司礼监也好,这样就可以日日夜夜侍奉陛下了。”

  楚娈顿时瞪大了眼,他一贯是胸有城府难测的人,难怪方才轻而易举就自求免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隐忍不住怒气,楚娈连自称都忘了,特别是在容钦说完日日夜夜后,她气的身子都在抖,这哪里还是个人?

  他怕是都成精了!

  容钦却笑的愈发恣肆,俊美的面容昳丽的蛊人心魂,语调却淡的清冽:“东厂多年稳固,偶有些杂事烦扰,多叫臣不能长期留在宫中,这次卸职,臣无事一身轻,倒要谢过陛下了。”

  他还说!楚娈都气不行了,往常被容钦接连几日压在龙床上,就恨不得他永远别出现在宫中,这次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大意失荆州啊!

  “你你!朕令你继续回东厂去!就做个千户或档头!”

  容钦慵懒的往椅背后一仰,长臂撑在柔软的隐囊中,垂目优雅的轻玩着指间的佛珠,幽幽说着:“陛下以为圣旨是能随意玩闹的?臣已经让人写好了罢黜的旨意,还劳陛下用印。”

  这就叫请神容易送神难,楚娈那个悔啊,小脸都哭丧了。

  “臣亦钦佩晋王世子英雄救美之举,说起来,世子与公主男才女貌,贵胄相匹,可谓是良配,陛下方才不还惋惜世子未曾娶妻么?这两国姻亲的重任,世子堪为第一人选。”

  楚娈:“……”

  她想,现在可能不止她在后悔,只怕楚祯也要悔青了肠子。

  “一并着人将赐婚圣旨拟好吧。”容钦招了人来,随意吩咐了一声。

  举凡算计他容钦的,就得加倍的还回去。

  “陛下别急,这还只是其一呢,臣依稀按照大楚的祖制,非皇帝以外的天家子嗣迎娶异国王女,须撤除其所有官职,只荣享爵位,不得再回封地……”

  楚娈:“!!!”

  这样的祖制确实有,防的便是娶了异国公主联合母国起异心,所以百年来很少有亲王或世子敢愿与异邦联姻,一贯是送来的和亲公主都入了后宫的。

  她愣愣的看着容钦,那双不含善意泛着笑的眼睛极是好看,可里面流淌的寒意,让她毛骨悚然。

  ……

  楚祯的赐婚圣旨在前,容钦的罢黜圣旨在后,直到看着楚娈一一用印,容钦才满意的笑了,着人收好了玉玺送回,又遣了小安子亲自去晋王府宣旨。

  容钦长指摩挲着卷好的明黄圣旨,金线刺绣的盘龙狰狞,睨了一眼小安子,说道:“安顺公公乃是陛下身边的头一人,由你去宣,晋王与世子定能感受到皇恩浩荡的。”

  这一刻,小安子后背已经冷汗不止了。

  “是。”

  哪里还敢留,赶紧捧着圣旨跑了。

  “容钦,算你狠。”楚娈面无表情,是再一次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距,他这一下就轻松解决了梁凛月和楚祯两个麻烦,这样的心计她是如何都学不来。

  傍晚时,大太监姚显面圣,道是年事已高,那号称内相的掌印太监之位将由容钦来继。

  防不胜防的楚娈差点郁闷的吐血。

  自此,容钦便成了二十四衙门最年轻的掌印大太监,势头直接压过了皇帝。

  作者菌Ps:补更补更啦,容哥威武!

  她快被他弄死了

  往日容钦还只得算是权阉中的第二人,如今司礼监由他掌持,实实在在成了头号人物,叫楚娈最想不清的还是姚显之举,究竟是怎样的信任和大方,才会愿将一切都交付出来?

  “姚显待你,比亲儿子还重呀。”

  竟然舍得将几十年谋算的权力地位都送给了容钦,若非宦人记载中,姚显十二岁便净身入宫,两人年岁也相差了许多,怕是许多人都得往这方面猜测了。

  “胡言乱语。”容钦长臂一伸,就将楚娈抱进了怀里。

  方才沐浴过的娇躯温热柔软,花水的味道淡淡,凑的近了皆是她的幽幽体香,长指挑开她胸前的兰襟,容钦低了头便含住了她的香肩,湿腻辗转间用牙齿轻轻一咬。

  “啊!”

  吃疼了楚娈也没心思探究,在容钦怀里挣扎个不停,这两日被他弄狠了,她都有些怕了他。

  “朕不要了,今日就好好睡觉吧。”

  容钦摩挲着牙印红绯的纤柔肩头,桎梏在楚娈腰间的手臂却是愈发强劲,明光熠熠下,她身体上还仍然清晰可见斑斑吻痕,妖娆的夺目,清朗儒雅的眉眼微眯,情欲的危险一触即起。

  “陛下,臣说过要日日夜夜侍候圣驾,这才不过几日?乖一些。”

  他端坐在龙床中,她便被扣在他的腿间,哪里推搡地开他,解了宝扣的中衣滑落在藕臂间,只见容钦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胸前娇翘的浑圆揉搓,长指紧的她后腰霜肌发颤。

  “嗯~”揉捏的力度稍重,男人燥热的指腹搓着莹软的奶肉旋躏,淫邪又说不出的粗暴,他惯会弄她,楚娈这身子也渐渐成熟起来,情欲方面哪怕是自己想克制,也经不起他的挑逗。

  她不经意的叫声细弱,推抵在他胸前的小手烫的厉害,容钦将薄唇贴了上去,粗粝的大舌细细描绘在顶梢的粉嫩处,娇涩的乳晕渐红,软软的小乳头须臾就硬了,不同于大力的捏,他舔的很温柔,慢慢的将温热扫荡在她的敏感上。

  楚娈不住吞咽口水急促喘息,越来越细的娇颤声从她的口中逸出。

  “唔啊……”

  不自禁的挺了胸起来,雪颈后望,那淡淡的酥麻随着湿热辗转,越来越吝啬给予她快乐,几番强压着渴望被掐咬的羞耻,眼儿眯的如丝迷乱。

  倏地,被他用唇一嘬,含吸的小小乳尖整个在他口中发麻。

  楚娈惊呼着,湿湿热热的痒从胸间窜去了腿心深处,浑身一个激灵,抵在容钦胸前的手渐渐软了。

  还不等她回味那股快速的美妙,容钦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翻转过去,大张开的腿儿依旧挂在他的胯间,中衣扯落,光洁纤美的后背陷入在他的炙热胸膛中。

  “现在还要好好睡觉么?”

  他在她耳边玩味笑着,双手罩住那那团湿软的乳儿揉捏,软缎下早已凶猛勃胀的巨物实实顶在她的腿间,楚娈动也不敢动,软着身子满面娇红轻吟,直看着自己雪白的奶儿被他搓的红肿。

  乳头被扯着,她难受的直摇头,又痛又痒的感觉说都说不出来,小肚子被他揉的发酸,钻心的痒越来越露骨。

  “不睡了不睡了,啊~容钦,你松手!”

  她无一处不是的娇软莹嫩的,容钦轻笑舔吻她羞红的耳垂:“松手自然可以,不过松开之后可就得做别的事情了。”

  衣物凌乱,他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膛光裸坚实,将她抱在怀中,充满了占有的意味,握着她哆嗦的玉指,几番混乱解开了他的中裤系带。

  火热的大东西当即弹了出来,凶狠的晃动在她腿间。

  “咳咳~”楚娈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可已是无处可逃,大肉棒滚烫出奇,隔着她的中裤都烧的穴口发慌。

  容钦缓缓的解着她的最后遮蔽,一边引导着她用手去抚慰,细嫩的手心颤颤的裹着青筋膨胀的巨物,她在抖,他也在抖。

  “轻些摸,小娈儿最熟悉他的,还怕什么?”

  那物出进她身体里最是平常,确实是熟悉,可是过分的粗巨,每一次看见,楚娈都控制不住的紧张。

  “你住口!”

  她恼羞成怒扭头去瞪他,容钦趁机压住了她的嘴儿,贪吃的含吻深入,将她整个口腔占据,湿热强势,搅的口水声腻腻,渡来的津液源源,强烈的快感从后背激起,一发不可收拾的通往大脑。

  炙硬的肉物蹭动着她,将进未进,顶着花口,摩擦股沟……硬生生中又软的灵活。

  楚娈难受的攀着容钦的手臂,察觉他将自己抱起来几分,细细的呜咽哽咽在喉中不及发出,便猛的被他挤入了。

  浑硕的龟头嵌满了红肿湿腻的前穴,瞬间的紧胀感并不是太美好。

  “呜!”

  此刻她半扭转着身子受着他不断歇的吻,连呼吸都被掠夺了,身下抵入的猛物寸寸进入,敏感的湿润花径疼痒酸涨满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起初本能的放松迎合,在窒息中渐渐变成了奋力夹缩。

  她快被他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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