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惨遭戏耍的干女儿(2)_当我抛弃主角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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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惨遭戏耍的干女儿(2)

  “坐。”

  商业街一家大型商场里,苏明绣挑了一家环境和装修非常不错料理店,带着于念和她朋友一块儿进去,看着杵在面前不动人,扬了下眉头,将菜单推过去,掀起唇淡淡命令。

  跟着于念一块儿被邀请共度午餐朋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左右看着。就在这时,于念垂眸看着在对面落座苏明绣,见她今日出门妆容并不似往常那般浓郁,只点缀暖枫色眼影和橘红雾面口红,比起以前过犹不及浓艳,倒有几分秋冬慵懒感,更加勾人。

  她又不屑地挪开了目光,心道这人跟于宛如果然逢场作戏,其他女人离了婚都是沧桑憔悴如雨打芭蕉,她倒好,活似已经开了第二春。

  “我不吃生食。”于念看也不看放到面前菜单,转身就想离开,旋即被苏明绣压低声音短促叫停。

  “我说,坐下。”

  苏明绣把另一本烧烤炸物,还有拉面册子挪过去,指尖做了不久水钻美甲在餐厅光芒照耀下,更衬托出她贵妇般气质。

  旁边朋友察觉到她们俩之间生硬气势,又瞥见在门外不知该不该推门进来服务生,打了个圆场,率先坐下,还拉了于念一把,“念念,我正好也饿了,要不咱们就在这里吃吧。”

  她本来是想提苏明绣,但视线不时扫过她过于年轻面庞,总觉得叫阿姨太怪,叫姐姐又不合礼仪。

  于念确实坐下了,可说出第一句是:“你和我妈已经离婚了。”

  言外之意,你管不着我。

  在她旁边朋友假装看菜单,将脑袋埋得很低,却架不住耳朵没法闭紧,将她们俩对话都听进去。

  “原来你知道啊。”苏明绣右手支着下巴,C家拼接格设计外套穿在她身上,极其显她肩颈气质,她笑吟吟地看向于念,“那你刚才叫妈叫得那么大声——”

  “怎么,缺爱啊?”

  于念:“!”

  她瞪圆了眼睛,从前虽然也知道苏明绣对她好都是面上装关怀,其实这人根本不喜欢自己,但再不喜欢,看在于宛如面子上,也还是要跟她做做样子,没想到这人真实性子……这么让人讨厌。

  失去全部食欲,正想起身离开于念瞧见刚怼完自己人笑着看向她身边朋友,“你是于念朋友,叫东凛对不对?以前我们见过,她这狗脾气,你能跟她做这么长时间朋友,应该很辛苦吧?”

  于念:“?”

  如果不是教养告诉她要尊重长辈,这会儿她早将自己面前餐桌给掀了。

  东凛没想到苏明绣还记得自己名字,打了个哈哈,没接这个茬,只是礼貌地回答,“您记性真好,而且比上次见面时候还漂亮,刚才我和念念见着您,差点都不敢认。”

  “真会说话。”苏明绣对东凛笑得格外和善,没一会儿就跟她姐妹相称,顺便探知了她和于念能跟街边小混混碰上缘由。

  东凛彼时热切地将新上菜肴往苏明绣那边挪了挪,“其实是正好看到他们在收我们高一学妹保护费,明绣姐您别看于念整天冷着脸,其实心肠热,当时就没看过眼,上去见义勇为。”

  她见苏明绣夹了一筷子,才跟着动筷,说着说着又比划了起来,“还好当时人不多,她也学过两下子,不然真要倒霉……你看今天,要不是碰着您,我们俩这不完了么?”

  于念把筷子在盘上压出很大动静。

  “我吃完了。”

  东凛还没反应过来,“啊?这么快?”

  等到被朋友冰冻视线凝视,她才后知后觉地僵了动作。坐在对面人慢条斯理地拿起热毛巾擦了擦手,目光瞥着已经明显不高兴小朋友,却视而不见地转开,朝东凛说道:

  “见义勇为很好,但要在能力范围内,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下次碰到这种事情,还是找老师比较好。”

  “小凛,你一看就比较聪明,能记住姐姐话么?”

  东凛一面感受于念死亡凝视,另一面被苏明绣春风拂面般温暖笼罩,在这小小料理店里感受完了夏与冬,心中流出宽面条泪,面上还是只能应,“当、当然,您放心,下次我一定看着她,不叫她随便出头。”

  于念今天穿着一身偏运动款式,上衣是迷彩灰外套,此刻脸色却比这外套还黑,尤其是发现苏明绣故意忽视她,还对着东凛说出“比较聪明”这种形容——

  “嗤。”

  想到东凛期末成绩排到年级一百开外,她觉得苏明绣多半是瞎了。

  “走了。”她从椅子上起身,没有任何再久待兴趣,目光投向东凛,被她注视朋友下意识地也放下筷子,收敛了刚才活泼模样,谢过苏明绣款待,表示忽然想起来还有作业没写完,自己得回家了。

  苏明绣当然没有拆穿小朋友借口,点了点头,微笑着应,“好,下次再请你吃饭。”

  随后,她又看向于念,一顿饭下来,这还是她头次正眼看这小姑娘,“我帮了你一个忙,你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

  站在原地人没吭声,只无声地投来一个目光,问她要做什么。

  “跟我做个亲子鉴定吧。”

  苏明绣很认真地提议。

  她信不过系统手段,为免以后被隐藏人设背景故事恶心到,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确定跟主角不存在任何血缘上联系。

  听到这话人目光里难得闪过惊异,上下打量了她半天,同于宛如相似语调咬字里,难得起了波澜:

  “你疯了?”

  她拿出手机,“要不要我帮你在精神科挂个专家号?”

  “……”

  苏明绣懒洋洋地收回目光,“那我下次再问。”

  于念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到门口时候又想起来什么,折返到收银位置,让人拿账单过来。

  东凛咋舌地看着上面四位数,夸张地咽了咽口水,见到好友调出收款码,小声叭叭,“这顿饭不是明绣姐请客吗?”

  “你指望她?”于念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很轻地问出这句,没再解释,等工作人员扫码结账之后,又转头盯着东凛,“明绣姐?你叫得很亲切啊。”

  “我……”

  东凛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指尖指着自己,不知要怎么解释,半晌放弃辩解,小声嘀咕:“你不是说她已经跟你妈妈离了么,这么年轻漂亮不叫姐叫什么……”

  走在前面那道身影推开门,没再回答她话,倒是东凛快步赶上她,同她一齐往市图书馆方向去,因为于念不喜欢待在家,所以她们这个寒假都约了去图书馆一块儿学习。

  冷冽风刮着,一向不爱在这天气里说话东凛今天却格外兴奋,尤其是回想苏明绣对自己和蔼可亲模样,忍不住八卦好友,“明绣……姨这么好看又漂亮,现在还恢复单身,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类型……”

  “想知道?”在寒风中连眉目都变得没有温度于念忽然止步。

  东凛眨了下眼睛,嬉笑出声,“当然,漂亮姐姐谁看了不说一句我可以——”

  “你可以一下试试。”于念本就淡泊眼瞳颜色,如今看上去更有些不近人情意味,以至于她这句平淡话都带着不可名状警告意味。

  也对。

  辈分不好算。

  东凛如此想着,从善如流地给自己刚才口花花道歉,等好不容易将于念哄好,忽然又见好友上下扫了自己一眼,薄唇开合,冷酷地又丢出一句。

  “她喜欢有钱,越有钱越好,目前你不符合她择偶标准。”

  东·穷人·凛:“?”

  人身攻击是吧?

  并不知道自己拜金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苏明绣慢吞吞地用完了午餐,却发现账早就被结过了,回忆起于念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态度,感觉自己有被孝到。

  但她也没想太多,更不强求同于念联络感情,干脆打车回家,继续琢磨怎么在本世界将系统弄出来。

  某天夜晚,临江远处忽然响起烟花绽放声音。

  苏明绣朝窗外看去,除了万家灯火,什么也没瞧见,等拿起手机看了眼,才发现今天原来是小年。

  ……又要过年了啊。

  想到曾经有个执着于要同自己过四季人,她放下手机,泡在暖洋洋热水中闭上了眼睛。

  大年三十这天。

  明珠公馆八号楼,于宛如坐在后座,看了眼时间,拧着眉头,让人通知还在屋里没出来于念快一些,等到那匆忙身影上了车,眉尖非但没松开,反而皱得更紧。

  “你穿这身?”

  看到于念随便裹着羽绒服,于宛如冷淡地命令,“换一套,让王妈给你挑,我给你三分钟时间。”

  于念对上她目光,像是想说些什么,过了会儿,还是沉默地开门下车,几分钟后,穿着黑色小礼服裙、搭了驼色大衣,穿着靴子重新上车。

  虽然没有和于宛如说一句话,但从她不耐烦地拨弄裙领绑带动作,就能看出她有多不喜欢穿这类衣服。

  但旁边家长全没在意她动作,等小轿车在墓园附近花店停下,她便继续吩咐于念,“去买花。”

  于念下车之前,本来想确认品种,但想到她每年都不变安排,懒得费这口舌,径自往花店里去。

  过了会儿,她走回车窗边,声音平平地叙述,“老板说今年没进玫瑰,只有白菊和□□。”

  于宛如沉默片刻,回了她一声知道了,让她上车后,拿起手机打电话,不再搭理她。

  等到抵达陵园,于念望着她亲自拿着抹布擦拭墓碑动作,在旁边安静了会儿,想要过去给她帮忙,却被于宛如抬头目光定住。

  “她一年到头都孤零零地在这儿,你难得过来,陪她说会儿话吧。”

  于念僵在原地。

  她看着墓碑上那张与自己有五分相似年轻面庞,干巴巴地张开唇,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什么?

  即便每年都被于宛如过年时带到这里,一遍遍告诉她这是她生母,可她从记事起就没有关于生母任何印象,让她能说些什么呢?

  远处直升机螺旋桨动静掀起风吹乱她头发,于念回头去看,见到直升机落在陵园草坪空地上,有人从上面抱下来一篮篮新鲜、仍带着露水新鲜大马士革玫瑰,朝着这边而来。

  于宛如司机上前接洽,而于念站在原地看,神色有些复杂。

  每年都是这样——

  明明已经从欧洲玫瑰庄园订购了这么漂亮玫瑰,却仍要她下车亲自再买一束,于念觉得于宛如这性格当真古怪极了。

  “嗡。”

  兜里手机震动,她抽空拿出来瞥了眼。

  上面是简单到连群发都毫无诚意“新年快乐”,但她看了眼消息发送人头像,又觉得应该只是那女人发错了。

  苏明绣这种无利不起早人,怎么可能给她拜年?

  于念收起手机,过去帮忙布置这些花,等到于宛如祭奠完自己生母,天上正好飘起朦胧小雨。

  她接过司机递来黑伞,走到于宛如跟前,却听她说:“不用,给你母亲撑吧。”

  黑伞倾斜,徒劳地挡住那方雪白墓碑。

  这一刻,于念忽然想通了来自于宛如身上古怪究竟是什么,是虚伪。

  对已死人深情,对活人不屑一顾,可两个都叫她辜负了。

  不知哪里来勇气,她陡然问面前这道仍半蹲在墓旁人,“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要跟苏明绣结婚?”

  于宛如正在往纸钱铁盆里丢最后一部分,拨动灰烬,想要让那火舌跳得更高些,被映亮面庞是这灰蒙蒙天空下最亮部分。

  她扬了下眉头,神情很淡,“不要在你母亲墓前,提不相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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