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惨遭戏耍的干女儿(14)_当我抛弃主角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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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惨遭戏耍的干女儿(14)

  【ohhh这是新来嘉宾吗?】

  【她像个还在读书大学生诶……救命,成熟御姐x清纯小妹妹我也可……】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们俩有点像认识吗?于念刚才这句话是不是没说完?有什么是我们高贵直播间vip不能听?】

  因为有摄像师全程跟拍,所以专属直播间从于念露脸时候就开了,早早过来观众们还在期待今天会上演什么类型修罗场,但没想到……居然看到了新人!还又是个1!

  当然,由于苏明绣在这第二季特殊地位,现在这个节目1和0划分似乎并不重要,他们只想看漂亮姐姐们在心跳小屋里面卿卿我我,并且可以随意让他们磕cp画面!

  镜头前。

  苏明绣看到于念身后不止一个摄像,好几个被扛着机位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似要将她和新嘉宾互动都拍得一清二楚,争取不像刚才那样,错过于念那句未说完话语。

  在诸多镜头包围下,苏明绣纵使再多质问都只能压下,只能主动挪开目光,忽略方才心头被于念那声称呼惊得错漏一拍心跳,声色格外平静地应,“欢迎加入我们。”

  【小妹妹眼神看起来很像冲着苏美人来……果然我们海王苏魅力就是这么无敌!】

  【大家觉不觉得苏明绣对她格外冷淡?看来苏于股怕是上不了市了……叹。】

  女人有于旁人态度,自然没有叫格外在意她于念错过,想到她同别人言笑晏晏,收下别人礼物,甚至还在镜头面前跟别人打情骂俏……于念就觉得自己左胸口位置都开始隐隐作痛。

  她沉默无言地跟在苏明绣身后,仿佛根本不在意周围跟拍自己摄像,面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就这样同女人结了账出超市,回到盛世壹号院。

  “是明绣回来了吗?”

  风雅居里,听见玄关处传来动静,正在厨房里忙碌唐笺雪主动朝这边过来,她甚至还没解下身上围裙。

  但在发现苏明绣后面还进来一个别着嘉宾牌子、陌生面庞时,她微微一愣,温婉眼眸里露出意外,轻声问道,“这是……新加入嘉宾吗?”

  本来在厨房给她打下手绍晨听到这话,匆匆放下手里葱,朝着玄关位置而来。

  【笑死,绍律师好有危机感】

  【绍律今天跟唐医生独处了一段时=v=做早餐时候还手忙脚乱地给帮过忙?本绍唐邪-教不请自来我会说?】

  【律师和医生?斯文败类x温柔美人?就那种被温柔嗓音蛊得杏欲上头,解开领带把医生手给绑在床上,结果医生还要咬着耳朵让她先帮自己把白大褂脱掉再继续类型?】

  【艹,我一直怀疑弹幕里是不是潜伏着花市作者……】

  绍晨过来时候,于念正好听完唐笺雪自我介绍,近距离感受到唐笺雪声音音色,想到那天晚上她就是这样跟苏明绣在书房独处,用这种声音跟苏明绣“探讨知识”,她那淡色眸子就更冷了一些。

  视线微抬,刹那间正见到那个天天穿西装三件套绍晨律师,于念目光落在她领带上,发觉她今天换成了一条灰金色,在心中嗤了一声。

  这么喜欢穿西装,怎么不纹个半永久?

  但心底念头不在于念面上显露分毫,她声音平静地做了个自我介绍,说到年龄之后,无端端又加了句,目前正准备就读B大。

  唐笺雪怔住了,“……这么小吗?”

  【卧槽?现在相亲已经内卷成这样了?18就来了?不是,这小姑娘怕不是刚高考完吧?】

  【本32单身人士有被冒犯到。】

  【咦?节目组已经有学霸人设了,为什么还找个人设重叠来?就为了卷死我们这群观众?】

  【普通学霸有可能上这节目吗?我猜是个富二代……】

  也就是苏明绣没看到弹幕,否则定要为观众们敏锐感到惊心。

  在观众们同样对于念年龄议论纷纷时,唯有绍晨看到她就站在苏明绣旁边,两人间距离远远小于普通人刚认识相处距离,眼镜下双眸微眯,意味不明地感慨,“是小妹妹啊。”

  于念瞥了她一眼,正想开口时候,忽听旁边苏明绣突然道,“我们要一直站在这儿聊天吗?”

  唐笺雪反应过来,看了眼于念旁边行李箱,露出温柔笑容,“对,我还等着你买回来底料呢——”

  “容教授跟小白同学应该也快到了,tracy那边有个工作没法回来吃晚餐,我和绍律师正在处理菜,要不你带这位妹妹看看要住房间?”

  【我不许!唐医生呜呜呜你不要再给情敌机会了!】

  苏明绣还没说话,就见旁边女生目光一一扫过面前那两人,随后偏头看向她,歪了歪脑袋,直言不讳道,“你房间是不是还有一张床?我跟你一个屋吧?”

  唐笺雪、绍晨:“……!”

  【唐绍:好哇!小兔崽子果然也是情敌!】

  【要不是今天早上容教授邀请约会人是小白,我真会以为这个节目有剧本,不会是现在素人出道有了新流程了吧?不然怎么解释苏明绣魅力这么离谱啊?】

  紧跟着。

  绍晨第一个出声,“不行!”

  今天上班时候她已经中途看直播间知道了容画约会球是对谁使用,所以松了一口气,刚才回来又得知了tracy今天晚归,便知道现在她有力竞争对手只剩下唐医生。

  没成想,她高兴时间没多久,节目组就新添了嘉宾,而且还是个这么小、又对苏明绣目这么明确学生。

  简直叫人怀疑她是不是看了直播临时起意,通过家里关系进来。

  她替人拒绝态度过怪,站在前面些唐医生下意识回过头去看她,刚才提议要跟苏明绣睡一个屋于念也不紧不慢地投来视线,似乎很想听听她有什么越俎代庖理由。

  绍晨看了眼苏明绣如今置身风暴中心,却恍然如路人般不在意态度,沉了沉心,倏然道:“她喜欢一个人一个屋。”

  这是苏明绣当初单独住一个房间理由。

  “是吗?”

  于念真就当着两人面,直接问旁边人。

  【艹,这小朋友是真初生牛犊不怕虎……】

  【打起来!打起来!这才是真正修罗场!】

  【我瓜子都不敢吃了,果然还得看年轻人啊】

  方才绍晨替自己自作主张时候,苏明绣视线里没什么波澜,但看旁边这小崽子上节目是典型要来找事,她自然不能叫于念这么胡闹下去,当下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对她摊开右手,“行李给我。”

  【!】

  【报!海王喜欢嫩!】

  【前面那个说苏于股不能上市出来一下】

  【果然,不管什么年龄段,大家永远都喜欢18小妹妹】

  听见她当面表露出对自己倾向,于念心中那些不郁气总算消散稍许,但她也没真叫苏明绣这双美得像艺术品手来替自己拉行李箱,而是只让她带路,不消片刻,跟着一起到了那间有床侧卧里。

  “我去洗手。”

  走在前面女人说了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往淋浴间方向走。

  屋子里自有安装好机位在,也因为是女生房间,跟拍摄像就不方便也一起进来,听见苏明绣说洗手,于念也没顾上再看看这室内布局之类,反而说了句想先洗澡,便拿着毛巾过去把摄像机关掉。

  淅淅沥沥水龙头声音里。

  苏明绣关掉身上收音设备,垂眸站在镜子前,只伸出右手去碰那飒飒而出清水,叫人看不清楚她心思。

  等到于念慢慢走进来,站定在她面前,看到对方后腰上收音设备同样是关闭状态,她才抬起那漆黑眸子,看向面前这个才走出高中校园学生。

  房间里只有水流声回响,不知为何,她这幅沉静下来面容,竟让于念隐约看出一分怒意,像是海面上伫立、不可消融冰川,让人心中生出一分畏惧。

  但很快,她又将这归结为自己错觉。

  她小妈,哪来这种比于宛如还可怖气势?应该就是拿之前混娱乐圈时练演技糊弄自己。

  就在这么想时候,于念听见了面前人近在咫尺、吐字清晰话,“这不是你该来地方,看过就可以回去了。”

  顿了顿,她说,“你应该不希望在事情闹大之后,让于宛如亲自来抓你吧?”

  她好像只当于念参加节目是为了看个新鲜和热闹,就连口吻也是自以为成熟家长口吻。

  本来于念还想看在她刚才在其他两人面前维护自己份上,跟她好好说,但上来就被甩下这么一句,面色倏然也跟着冷了下来。

  “要我走也行——”

  “明天你跟我一起退出节目。”

  因为样貌出众,且好歹也是试图混娱乐圈末流艺人,在盛乾努力下,其实苏明绣参加这个节目片酬比其他嘉宾要高些,也正是因此,人设不难、薪酬很高情况下,她违约金并不低。

  就因为思考了这么一秒钟,于念冷笑出声,“就知道你舍不得钱。”

  “我妈说得对,为了钱,你真什么都做得出来……可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用尽甜言蜜语迷惑别人。”

  从前虽然知道于念这小崽子嘴里说不出几句好话,但听见她这等带着极大情绪讥讽,苏明绣眉目都沉了下来。

  就在于念觉得她做冷脸模样不过如此,变本加厉地上前一步,直视她目光,放轻声音道:

  “对这些嘉宾也是这样吧?”

  “喜欢那个律师送包,甚至肯给出那种暗示?怎么,只要别人给钱,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说着话时候,她慢慢地去解衬衫下腰裙丝巾腰带,今天她上身穿是丝绸猫咪花纹白衬衫,下面却搭黑色A字裙,因为只有黑白二色,腰身便系了一条很独特、如细绳般丝巾腰带,是她身上很鲜明亮色。

  微微踮脚,凑到苏明绣耳边时,她很轻地说,“我也可以给你钱。”

  【呜呜呜小朋友洗澡就洗澡,关什么设备,我想看苏美人啊!】

  【邵律师,你手里那颗香菜叶子已经被扒光了……高抬贵手吧,美女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唐医生好像也有点沮丧,她都没发现绍律师在旁边逮一根香菜薅】

  【她们真同病相怜】

  锅里突然爆开油声将厨房里两人注意力移开,绍晨吓了一跳,从地上起来,却见唐笺雪仿佛突然回神似,要去关火。

  她下意识地把唐笺雪往后拨开,拿着锅盖过去挡住飞溅油同时,将火给关了。站在她后面医生后知后觉,回过神来,很近地跟她说道,“我……自己可以。”

  绍晨也注意到自己反应有点过分怜香惜玉,若是叫别人看到,肯定要以为她是中央空调,但想到唐笺雪职业,随口应道,“你那是握手术刀手,要治病救人,还是多注意安全比较好。”

  说完,她抬手揉了揉自己靠唐笺雪近那只耳朵。

  无意识地想。

  这声音确实好听,苏明绣定力不错。

  想到这里,她目光又往客厅走廊方向看去,虽然知道这里离卧室方向还有很远,却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仿佛这样就能早点看到那道身影从房间里出来。

  而被她惦记人,正在水声愈发沥沥淋浴间里。

  半掩浴室门后。

  一道人影被头顶落下水花淋得透湿,雪色衬衫紧贴着她肌肤,黑色猫咪花纹因为布料黏成一块,倒像是在她身上被绘出墨,而她双手被一条同样打湿丝质绑带拴在了挂花洒墙上,叫她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得。

  淅淅沥沥雨点从她头顶落下,打在她要背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弓了弓腰,像是下雨时被打得七零八落芭蕉叶。

  但这并非是最让她窘迫——

  最叫于念难以置信,是她刚才眼睁睁看见苏明绣在洗手间柜子里翻了翻,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截半透明细长水管,把她拴在这儿之后,径自在旁边洗手台很有闲情逸致地洗起了那截不足拇指粗长管。

  “你……放开我!”

  于念不知这屋子隔音,被水淋得格外狼狈,不知她是要做什么,只能这么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怒道。

  就在这时,洗手台边水声停了,一身红裙女人站在她身后,仿佛没听见她命令,见到她因为双手位置太低,而不得不将身躯半弓窘迫模样,目光扫过她穿着这条裙子。

  过了会儿,她在于念身后缓缓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要洗澡?看你这模样也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

  于念:“?”

  把她搞成这副不能自己洗澡样子人到底是谁啊?

  话又说回来了,她从小练跆拳道,而这个小妈则是养尊处优、弱不禁风,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将她制住?

  小牛皮做A字黑裙被水冲到了脚踝边。

  于念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尤其是她侧身时瞥见对方扬了扬手里那截并未使用过、还被特意清洗过水管,就像是……在扬鞭子。

  她被自己念头吓到了。

  等到那有别于热水冷意从后腰顺着脊柱慢慢往下时候,于念终于感觉到自己骨血里泛起战栗,那是一种源于对未知恐惧。

  她终于不再平静,“你……你想干什么?”

  “于宛如既然教不好你,我不介意代劳。”苏明绣盯着她后背一路而下,好像该思索要从哪里下手,才能叫这小兔崽子长个教训。

  被她困住女生神情空白了半晌,似乎不敢相信她话里透出意思,许久才有些不可置信、连语调都扬高了问:

  “你要打我?”

  她怎么敢?

  其实小时候,于念刚被于宛如接到家时候,也不是没吃过教训,但是比起动手,于宛如更喜欢罚她跪,或者不让她吃晚饭,除非她能完成那些布置好学习任务,将事情重新做得圆满漂亮为止。

  但……于宛如是从来没对她动过手。

  以至于联想到自己挨揍可能性,于念整个人脑海里只有四个字:不敢相信。

  水花落在地上,又飞溅起来,让苏明绣那双白色长靴外面都被打湿,像是穿着这双鞋在雨天泥泞里行走似。

  可她浑不在意,只在听完之后,略一思索,忽然扬起那截管子,在自己左手手心抽了一条,破空声音让听者本能头皮发麻。

  于念甚至努力扭过头,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直到看见她左手手掌很快肿起一道刺目红痕,本来还在挣扎要往外扯、想把手腕禁锢扯掉小孩儿,这会儿便拼了命地往墙边贴,好像再慢一分,这可怖伤就要落在她身上了。

  重了。

  苏明绣想,这力道估计小孩抗不住。

  但她心中已经有数,垂下左手,漆黑得深不见底黑眸看向小朋友。若说方才初听于念讥讽,她气到面无表情,现在听完那些混话,她已经能笑出来了。

  “躲什么?”

  “刚才不是骂得挺开心么?继续啊。”

  于念:“……”

  她目光变了又变,但最终,想到苏明绣在这节目里跟其他嘉宾诸多互动,还是强忍住害怕,“我又没说错!”

  “嗯,再大点声,争取让其他人也进来,看看你是怎么受教训。”

  于念还想再开口,声音却在半空中消失——

  取而代之,是那些半空中被抽打溅射水花,甚至将她面前本来雾蒙蒙一片墙壁瞬间改变,成了承受不住重量般落下水帘。

  痛。

  麻。

  后腰下绽开疼,是耳边被劈开风声回荡许久后,才冒出感觉,但却像是咬进了她骨头里,让她情不自禁地一抖。

  她本来不想服软,固执地觉得自己没有错,但在这一下之后,于念双眸不争气地被这浴室里水雾打湿。

  “你凭、凭什么……”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下。

  于念从前不知道狗急跳墙这个词具体画面,可如今面对心上人心狠手辣,还有这看着毫无杀伤力、软面面细管,落在身上却能惊起这般疼痛与羞耻,整个人便恨不能从这浴室里跳起来,以期能缓过这叫人崩溃感觉。

  可她跑不掉。

  “你不不不可以——”

  在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时候,身后人悠悠停下。因为于念黑短裙被放下,所以那白衬衫就长长落下来,但即便有些柔软处盖了两层雪白布料,也挡不住细嫩肌肤泛起红。

  苏明绣气息一顿,转开了视线,面上笑意消失,连语气也变得冷硬,“道歉,认错。”

  “……”

  于念在那股头皮发麻丢人疼痛里,不断地深呼吸,感觉到热水从自己后背、肩头、腰间滑落。

  先前她以为冷静下来,停一停、缓一缓,自己就能有骨气地硬撑。

  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苏明绣开热水实在心机不纯,本来就疼地方,被这热水一冲,更像是泡了辣椒油,叫她眼角水雾都跟着洇出。

  可她凭什么道歉?

  她哪句说错了?

  她眼眶通红,鼻子也发红地回过头,像是在寒冬腊月被丢进雪地里兔子,唯有一双眼、一只鼻子是面上最红颜色。

  明明大小姐骄矜早被刚才几下抽得七零八落、掉了满地,整个人再不复刚才进浴室时那副趾高气昂模样,可是,她就是流泪,也没有服软。

  苏明绣与她对视几秒,黑眸仍是沉沉,唇角却一勾——

  “于念。”

  “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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