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_沙雕师尊每天担心我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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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清慈道君授意,学府的高层提前获取分析过学员们身上的记录仪后,以万族联盟的名义第一时间发布紧急事态:永久封闭埋骨秘境,且所有出入过埋骨秘境之人原地隔离,等待检查。

  半日之后,返程的行舟到达青云学府,但不允许降落,悬停空中,被结界隔开。

  没课的先生们几乎都来了,乌泱泱御空守在结界外。

  一队从头武装到脚青云侍登上行舟,给天骄们解释状况:“我们发现埋骨之地有一种繁殖能力极强的异种妖兽,危险程度极高,绝对不能被携带进入中州大陆,需要检查你们的携带物。”

  众人一脸茫然:不是已经检查过一遍了?

  学员们看这阵仗,明白兹事体大,没人多做抱怨,配合着一一出来接受检查。

  唯独一房间门窗紧闭,没个反应。

  眼见要青云侍推门就要进去时绒的屋子

  牧丹青立时闪身拦在门口,长长地呃了一声:“要不你们先去别的房间看看,我先……我和里面的人商量一下,她可能正在忙。”

  “啊?”

  青云侍疑惑:“在行舟上能忙什么?”

  牧丹青小脸一红,说不出口。

  这祖宗半日了,和小情人待在屋子里,门都没开过一次。

  叫别人能怎么想?

  好在罗倩嘻嘻哈哈出来圆场:“要不然先检查我吧,我这不忙~”

  龙濉讷讷:“我也不忙。”

  青云侍:“……”

  牧丹青见人被迷瞪瞪地拉走了,才顶了个大红脸去敲门。

  ……

  屋内,半透的屏风挡在门口,山水画幕的那一头隐约可见两道依偎在床上的身影。

  一个微微垂首地半倚坐在床头看书,一个趴枕在他的膝边,睡得正香。岁月静好,道不尽的温情缠绵。

  笃笃笃——

  敲门声犹豫地响了三声,趴在白亦腿上的人微微蜷缩了下身子,眉心蹙起。

  白亦抚摸上她蹙起的眉:“被吵醒了?”

  绒崽脸色差得很,眼下一片青黑。想是进秘境这几天,就没睡过一场好觉,

  牧丹青吸收骨魂火有人护法,且成熟的本源骨魂火相对温顺。就这样,她还生脱了一层皮才将火炼化。

  绒崽拿的异化骨魂火。此火攻击性极强不说,她还得分神护住牧清然的意识魂魄不受波及,艰难和疲惫可想而知。

  时绒听着他的声音,尚未睁开眼便一展眉头,抿唇笑起来。

  脸颊寻着他掌心的温度,轻轻蹭了蹭,发出含糊的哼声:“嗯……”

  白亦心都要给她蹭化了。

  ……

  绒崽是个熬夜狂魔,但凡他睁着眼,她便是上蹿下跳,到处搞事的模样。

  印象里,白亦甚少有瞧见她睡着的时候。

  睡姿竟不是他想象中小霸王的狂放不羁,她蜷着身子,额头小心地靠着他,睡颜安静而无害。

  一呼一吸都乖得要命。

  白亦无不怜爱地想,这么乖的绒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就连他的把柄落在她手中,她都没有想着趁火打劫,只老实巴交地让他再赔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兔子来。

  最多最多,就是要求在陪/睡娃娃缺位的这一日,让他代替着守一守。

  半点不叫他难做,多懂事,多有分寸

  白亦兀自想得感动泛滥。

  外头敲门声再度响起,时绒迫不得已睁开了眼,迷迷糊糊:“这是怎么了?外头好像很喧闹的样子?”

  “万族联盟的人来了,过来检查行舟上有无携带虫卵,每个房间都要查。”

  “嗯?”

  时绒清醒了几分,“动作挺快呀。”

  虽然她已经要求对出入境者做过一次筛查,但若由师尊出面提点,让官方组织再去广泛地检查一遍,自然能更万无一失。

  时绒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身,却没有下床。

  而是用脑袋拱开白亦拿书的手,迷迷瞪瞪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没骨头似地紧贴着他。

  白亦愣愣地支着被她拱开的那只手,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时绒喃喃道:“我每天起床都会抱一抱我的兔子,师尊说好了要替它的,不会反悔吧?”

  白亦深吸了一口气:“……”

  师徒之间这样过近的距离,若是给从前的他来看,明显是逾矩的。

  就,一旦接受了陪/睡娃娃设定,心里纵然还有些别扭,却无奈地发现,再想端起一张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脸,已然做不到了。

  师尊没有吱声,时绒就当做是默认了。

  愈发自得地靠在他肩上,“我好久没睡这么香过。要不然,以后师尊日日都陪我睡吧?”

  白亦只当她是睡迷糊了:“你那是孩子话。”

  催促着:“外头好些人等着,快起身吧。等检查完了,回院子再睡。”

  时绒被他不痛不痒地推了两下,噗嗤笑了。

  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孩子才不会说这话。”

  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白亦猛地一僵。

  时绒面色如常地起身下床。

  随手抓了两下,便将凌乱的头发扎成了高马尾,能出去见人了:“可以走啦~”

  白亦耳根发热,一脸复杂地望着她。

  她果然是对他图谋不轨吧?

  说是跑去秘境自省,竟还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

  白亦在时绒房间里待了半日,大家有目共睹,集中隔离自然少不了他。

  房间内在喷洒杀虫的毒雾,其他所有人被聚在甲板上,一个个排队受检。

  时绒同白亦刚上甲板,就听到前头传来一阵骚动。

  “嚯!”

  “娘唉,在秘境出口的时候,不是就有人说过不让带虫子出来吗?”

  “这还是一只完整的成虫?”

  检查到龙濉跟前的青云侍吓蒙了,赶紧退后两步一抬手,周边的青云侍们纷纷聚了过来,严阵以待。

  在外场监看的先生们神情严肃:“怎么回事?”

  一群长者冷着脸,眸光犀利地扫过来,那阵仗还是挺吓人的。

  乖乖龙濉慌忙摆着手解释:“不是不是,这虫是被炼制过的,是标本,没有危害,出来的时候查过了。”

  查出成虫的青云侍闻言松了口气,上手检查一番。发现他所言非虚,这虫里里外外死得很干净,没有安全隐患,又抬手比了个安全的手势,解除警报。

  一先生看得稀奇,顺嘴问了句:“你不是龙族吗?怎么还会炼制虫?”

  受到惊吓的乖乖龙有问必答,“我不会,是时绒帮我炼制的。我想要带一只虫回来作纪念,她说这虫危险,就炼制了一只给我。”

  ……

  “真好啊~”

  白亦冷不丁开口,“进一趟秘境能带个纪念品出来,往后能时时瞧着回忆回忆,也算不虚此行。”

  语气听着再寻常不过。

  时绒心中却警铃大作,讪讪:“害,那儿能有什么纪念品啊,臭的臭,丑的丑,也就龙濉审美奇特了些,图一乐呵。”

  审美奇特?

  白亦想到了时绒从小喜欢,且现在还指定非要的丑兔子。

  心里更不得劲了。

  ……

  “哦,行,你可以走了。”

  青云侍接受到长老的指令,放行龙濉。但一搭手,按住了成虫标本:“虫留下。这标本对研究这种未知虫族很有价值,可能需要过几天再还给你,或者给你兑换成学分?”

  龙濉立马摇头:“我不要兑换成学分,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青云侍:“……”

  他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一般人谁不选学分选这个?

  还是不可能还的,搞完研究,这东西都没法拼起来了,怎么还呢……

  龙濉明白了。

  东西眼睁睁被没收,偏人家理由正当,他都没法争辩。

  但不舍也是真不舍,龙濉出离地委屈了,回头看向人群中的时绒:

  姐姐,他抢我东西。

  时绒默了默,也回头去看师尊:

  师尊,他抢我小弟东西。

  白亦:“……”

  离谱。

  ……

  根据记录仪的观测,半日时间,足够携带的虫卵孵化。

  所有人为此严阵以待,在行舟上来来回回检查了三遍,却惊奇地发现,行舟之内一只虫子都没有。

  时绒对这个结果不感意外。

  青云学府的学员大多是大世家的继承人,眼界和见识自然比普通人高得多,生物入侵这种事,他们可能没经历过,但被提点之后都能很快地想到其中危害性,配合除虫。

  需要注意的是在秘境附近的守卫人员。

  他们若是懵懂之下掉以轻心,才会出大问题。

  ……

  从隔离的行舟出来,部分伤员被转移去济世殿,大部分则又被集体拉去云晖殿的后殿,参与听证考核。

  这一环节有点类似于论文答辩,上交记录仪的记录之后。

  学员再当着众评审长老的面,简单概述一下自己在秘境之中可获得学分的行为,由万族联盟的评审长老们根据事实,判定此次任务最终会给学生的学分。

  一般情况下,评审长老只三人。

  由每一届的“年级教导主任”或者资历最老的“班主任”乃至“校长”担任。

  这一次情况特殊,埋骨秘境任务造成了两死八重伤的惨况,牵扯甚广,需要对外给出一份合理解释来。

  沧明镜特批与死伤学员相关的直系亲属过来旁听,损失最重的回春门的几位主话事人都到了,阴沉着脸坐在亲属席,气势骇人。

  ……

  时绒最后一个做完隔离检查,阔别师尊,姗姗来迟。

  听证考核的大厅内已经坐满了人,光是审评的长老都有八位之多,有学长正在上头“答辩”。

  时绒本来想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的,坐在第一排的牧丹青和龙濉挥了挥手,招呼她过去。

  时绒:“……”

  决定无视。

  牧丹青通过玉符给她发来传讯:“位置都是按照队伍排的,最终结果越靠近地宫核心骨魂火的,排在越前,你得坐到第一排来。”

  这话说得时绒心中一顿。

  放目望去,玄梓小队前头竟然还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三只队伍。

  可能是因为存在人员伤重的情况,三只队伍都没有满员出席。

  牧丹青正后面孤身坐着一位玄衣的姑娘,沉默而孤冷,气场尤为强大。

  时绒:青云学府可真是藏龙卧虎啊。

  ……

  骨魂火被夺时,大部分未氪金开挂的学员还在沼泽上空御剑,和尸鬼缠斗,所记录的事件千篇一律。

  只有些人运气好一些,在沼泽就遇见了元婴期尸鬼,还能打得稍微精彩一点。

  那画面无聊,不少卷王学霸们在等待答辩的过程中,已经就地盘膝而坐,当场运转起大周天修行起来。

  地宫部分才是这次听证的主环节。

  直到轮到明殊队伍里唯一存活的钱晨上前“答辩”,所有人面容一肃,停止修行,望了过去。

  ……

  钱晨救了乌筠两次。

  一次是在沼泽上空,乌筠被骨翅尸鬼抓走,他冲进尸鬼堆,浑身浴血地将人抢了回来。

  第二次就是在地宫了。

  但这次乌筠没有那么好运,钱晨拼尽全力,也只在元婴期的尸鬼嘴中救下了一半人。

  小姑娘尖叫哀嚎了没有两息,倒在他怀里,彻底气绝。

  殿内的气氛一度死寂。

  回春门,乌筠的父亲站起来,红着眼睛,一字一顿:“我对乌筠之死没有异议,感谢这位钱晨公子两次相救。”

  钱晨沉默地点点头,却回了句:“对不起。”

  ……

  在钱晨的记录之中,他和明殊因为乌筠之死而大吵了一架。

  他也曾极力劝阻明殊回到地面,但明殊与他理念不合,两人最终分道扬镳。

  既然是两人达成一致,商讨好的分开。

  钱晨虽依然会因离开的队友死亡而扣分,但所扣分数不多,最终影响不会太大。

  ……

  玄梓之所以排名靠后,深入地宫不深,便是因为收到了时绒的消息。

  三人遭遇苏醒的元婴期尸鬼,受了一些轻伤,立马撤了出来,但意外撞见了一从刚孵化的不知名虫族,完整地记录下来虫族和尸鬼相互啃食对战的画面。

  颇具研究价值,也算意外收获。

  ……

  让时绒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气场凌厉的玄衣姑娘竟是凤族。

  凤火至纯,天克尸鬼。元婴期的尸鬼被她当柴火烧了一大堆,暴力开路,猛得一批。

  就是运道差一些,在地宫之中走偏了方向。

  若非如此,指不定骨魂火是谁的呢。

  也是她救下了落单的钱晨,以及另外两只深入地宫,遇险的小队成员。

  整一救援队似的。不过虽没得到魂火,救人的奖赏学分还是很高的。

  ……

  最有意思的是龙濉的记录。

  他和时绒一样,是彻彻底底的新人,第一次入秘境没经验。一个听证用的记录,愣是给他拍成了vlog。

  记录的开篇,就是他一张清俊的小白脸。

  一手拿着记录玉符,一手指着黑漆漆的远处,拎着“手电”的时绒:“这个是我绒姐。”

  又指了指旁边的牧丹青:“这个是牧丹青。”

  看着镜头:“我们三个是一个小队。我们现在,现在嗯……在一个枯林里头,这里很黑,天上都没有月亮。我们现在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

  全体人员:“……”

  牧丹青手脚蜷缩地捂住了脸:救命,早知道会这样公开处刑,为什么她当初没有拦着他!

  时绒则是恍然大悟。

  她就说龙濉一路上似乎总在嘀嘀咕咕什么,没想到自己给这拍记录小视频呢。

  ……

  因为藤蔓遮掩,且他在给吸收骨魂火的牧丹青护法,不能离开。

  龙濉记录仪的视角没有拍到明殊殒命的画面,只看到了旁边火光忽闪了两下。

  龙濉甚至不知道明殊的存在,还对着镜头解说:“刚刚火又闪了两下。不过问题不大,我绒姐神识超强,根本不怕魂火~”

  这马屁拍得时绒倍儿有面,嘿嘿揉了揉鼻子。

  心想他倒是怪,在vlog里一直叫她绒姐,平日里反倒没这么叫过。

  ……

  除了回春门之人关注着明殊,其他人更在意的是那个曾在龙濉和牧丹青记录中出现的,那一团会主动攻击人的骨魂火。

  甚至有人怀疑那火还有致幻的功能。

  否则在它发起的攻击被一娃娃挡下之后,时绒怎么会无故对着魂火扑了上去?

  评审长老倒是看出来,那是娃娃上面的幻阵了。

  不过那兔娃娃身上幻阵级别之高,令他们震惊,猜不出坑了时绒一把的人是谁,当场也没敢吭声。

  ……

  终于轮到时绒。

  记录仪上记录了明殊死亡的全过程,可以看得很清楚,骨魂火在先击杀了明殊之后,试图以同样之法吞噬时绒,被她强大的神识反噬掌控。

  席下一评审长老问到:“在救下明殊之后,和明殊被骨魂火袭击之前,你的记录仪关闭了。我能问问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记录仪本就不是一直开的,是人都会有隐私。

  它是为了记录任务,又不是为了监视学员。

  时绒简单答:“我们聊了会儿天,私人的事。当时他身上的毒已经解除,情况稳定,我没想到骨魂火突然暴起,杀了他。”

  评审长老疑惑:“私人的事?你和明殊有私交?”

  时绒刚要回答,回春门有人站起来,主动道:“我们对明殊之死没有异议。”

  发声的长老回头看过去,颇显疑惑。但苦主都发话了不追究,万族联盟自不会主动往身上揽活。

  几个判决长老对视一样,默契地将这个问题放了过去。

  ……

  学分评定不会当场宣布,评委组内部还得综合各方因素考量一番。一日之后,学员自去云晖殿领取最终的学分奖励。

  时绒刚走出殿,罗倩上来同她勾肩搭背,颇显热络。

  记录仪的存在从每个人的视角将秘境中的事重新讲述了一遍,还是无剪辑版,每名成员的真实性情暴露无遗。

  时绒夺得第一,从始至终却没有玩心计和恶意打压对手的把戏,反而屡屡为前辈们提供信息帮助。

  尸毒未愈,便大着舌头,在能动弹的第一时间通知提醒他们元婴尸鬼会被惊醒的事实;共享首次发现虫族的地点;最后又再三提醒他们不要携带虫族出秘境。

  甚至还在自身神识足够吞噬骨魂火的基础上,将本源骨魂火让给了牧丹青。

  同为丹修,罗倩简直大为震撼。

  她还以为她们之间至少是做过什么交易的,没想到记录之中的时绒什么都没提。

  选择自己留下对抗那团攻击性极强的骨魂火,直接让牧丹青去摘本源火。

  罗倩代入了一下。

  若她是牧丹青,还是个男的,她这辈子非时绒不娶了。

  ……

  罗倩正说着要去时绒院里坐一坐,前头迎上来一位手执拂尘,鹤发童颜的长者。

  她一愣,当即行礼:“明伯伯。”

  明烨,八品炼药师,人族丹修巅峰级别的人物之一。

  曾是回春门的掌门,后因寿数将近,为寻求突破而闭死关,逐渐淡出了世人的视线。

  早有人传说他死了。

  罗倩没想到还能见到他好好地站在这里。

  明烨点了点头,面容温和:“我同时绒有些话单独说,不知方便吗?”

  罗倩看看时绒,见她没有抵触的意思,自觉地退下了。

  ……

  “这次多亏了你家时绒机警,提前遏制住了虫卵入侵。否则最坏的情况,整个青云学府乃至朝城都要封禁起来。”

  清泉园中。

  沧明镜给白亦斟了一盏茶,“听证会上,回春门也都表态没有异议,此事虽然暂且平息下来,但当引以为戒。同样的秘境,十年过去,或许大不相同,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啊……”

  白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掉以轻心的是你,我早说过那地方不详。”

  沧明镜讪讪。

  白亦不问俗事已久,天下大事,十分重要的,在他眼里是三分。

  时绒之事,一分重要的,在他眼里就是十分。

  时绒进秘境后,他便失了平常心,一点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茶饭不思的。

  沧明镜总觉他话里有夸大之嫌,没太往心里去。

  “是我的疏忽。”

  沧明镜立时拱起双手道歉道,“以后还烦请师弟多加提点,我定牢记于心!”

  白亦并不受用:“万族联盟初立时,我便说过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俗事。云隐仙府的事我不管,青云学府的事我更不会管了。”

  沧明镜挑了下眉:“那师弟今日特来寻我,是为了?”

  白亦抿了口茶水,良久:“听说你收了个小娃的纪念品?”

  “什么纪念品?”

  “就是那个从埋骨秘境带出来的,成虫标本。”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沧明镜满头的问号拨都拨不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标本是龙濉的,不是你家时绒的。”

  “是我绒崽送给他的。”

  白亦淡淡:“三日之后还给人家,别弄坏了。”

  沧明镜:“……好。”

  护犊子到这地步,还有王法吗?

  而且他诡异地从师弟身上看到了一股子身为正宫的从容与大度是怎么回事?!

  ……

  正思量,沧明镜突然察觉到师弟今日与往常不同了些。

  ——如墨长发未能披散下来,反而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束起中尾端,是的他整个人气质温柔了三分。

  沧明镜疑惑。

  他不是向来最注重保养头发,从不在头发上乱绑一些发带之类的东西么?

  直待扫见他露出的后脖颈上的痕迹,视线狠狠一凝。

  ?!!

  这是什么?!

  白亦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施施然一笑:“哦,你看见了啊……”

  沧明镜心中一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人灭口。

  而白亦却大方地侧过身子,撩开头发,给他看那完整的咬痕。

  笑吟吟地解释道:“是绒崽咬的。”

  他像给外人展示自家崽优异的成绩单一般,语气无不夸耀,“看这糯米小牙,咬得多齐整!是不是很可爱?”

  沧明镜迷惑地眯起了眼:“???”

  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同样的秘境,十年过去,或许大不相同,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啊……”

  白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掉以轻心的是你,我早说过那地方不详。”

  沧明镜讪讪。

  白亦不问俗事已久,天下大事,十分重要的,在他眼里是三分。

  时绒之事,一分重要的,在他眼里就是十分。

  时绒进秘境后,他便失了平常心,一点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茶饭不思的。

  沧明镜总觉他话里有夸大之嫌,没太往心里去。

  “是我的疏忽。”

  沧明镜立时拱起双手道歉道,“以后还烦请师弟多加提点,我定牢记于心!”

  白亦并不受用:“万族联盟初立时,我便说过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俗事。云隐仙府的事我不管,青云学府的事我更不会管了。”

  沧明镜挑了下眉:“那师弟今日特来寻我,是为了?”

  白亦抿了口茶水,良久:“听说你收了个小娃的纪念品?”

  “什么纪念品?”

  “就是那个从埋骨秘境带出来的,成虫标本。”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沧明镜满头的问号拨都拨不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标本是龙濉的,不是你家时绒的。”

  “是我绒崽送给他的。”

  白亦淡淡:“三日之后还给人家,别弄坏了。”

  沧明镜:“……好。”

  护犊子到这地步,还有王法吗?

  而且他诡异地从师弟身上看到了一股子身为正宫的从容与大度是怎么回事?!

  ……

  正思量,沧明镜突然察觉到师弟今日与往常不同了些。

  ——如墨长发未能披散下来,反而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束起中尾端,是的他整个人气质温柔了三分。

  沧明镜疑惑。

  他不是向来最注重保养头发,从不在头发上乱绑一些发带之类的东西么?

  直待扫见他露出的后脖颈上的痕迹,视线狠狠一凝。

  ?!!

  这是什么?!

  白亦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施施然一笑:“哦,你看见了啊……”

  沧明镜心中一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人灭口。

  而白亦却大方地侧过身子,撩开头发,给他看那完整的咬痕。

  笑吟吟地解释道:“是绒崽咬的。”

  他像给外人展示自家崽优异的成绩单一般,语气无不夸耀,“看这糯米小牙,咬得多齐整!是不是很可爱?”

  沧明镜迷惑地眯起了眼:“???”

  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同样的秘境,十年过去,或许大不相同,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啊……”

  白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掉以轻心的是你,我早说过那地方不详。”

  沧明镜讪讪。

  白亦不问俗事已久,天下大事,十分重要的,在他眼里是三分。

  时绒之事,一分重要的,在他眼里就是十分。

  时绒进秘境后,他便失了平常心,一点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茶饭不思的。

  沧明镜总觉他话里有夸大之嫌,没太往心里去。

  “是我的疏忽。”

  沧明镜立时拱起双手道歉道,“以后还烦请师弟多加提点,我定牢记于心!”

  白亦并不受用:“万族联盟初立时,我便说过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俗事。云隐仙府的事我不管,青云学府的事我更不会管了。”

  沧明镜挑了下眉:“那师弟今日特来寻我,是为了?”

  白亦抿了口茶水,良久:“听说你收了个小娃的纪念品?”

  “什么纪念品?”

  “就是那个从埋骨秘境带出来的,成虫标本。”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沧明镜满头的问号拨都拨不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标本是龙濉的,不是你家时绒的。”

  “是我绒崽送给他的。”

  白亦淡淡:“三日之后还给人家,别弄坏了。”

  沧明镜:“……好。”

  护犊子到这地步,还有王法吗?

  而且他诡异地从师弟身上看到了一股子身为正宫的从容与大度是怎么回事?!

  ……

  正思量,沧明镜突然察觉到师弟今日与往常不同了些。

  ——如墨长发未能披散下来,反而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束起中尾端,是的他整个人气质温柔了三分。

  沧明镜疑惑。

  他不是向来最注重保养头发,从不在头发上乱绑一些发带之类的东西么?

  直待扫见他露出的后脖颈上的痕迹,视线狠狠一凝。

  ?!!

  这是什么?!

  白亦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施施然一笑:“哦,你看见了啊……”

  沧明镜心中一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人灭口。

  而白亦却大方地侧过身子,撩开头发,给他看那完整的咬痕。

  笑吟吟地解释道:“是绒崽咬的。”

  他像给外人展示自家崽优异的成绩单一般,语气无不夸耀,“看这糯米小牙,咬得多齐整!是不是很可爱?”

  沧明镜迷惑地眯起了眼:“???”

  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同样的秘境,十年过去,或许大不相同,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啊……”

  白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掉以轻心的是你,我早说过那地方不详。”

  沧明镜讪讪。

  白亦不问俗事已久,天下大事,十分重要的,在他眼里是三分。

  时绒之事,一分重要的,在他眼里就是十分。

  时绒进秘境后,他便失了平常心,一点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茶饭不思的。

  沧明镜总觉他话里有夸大之嫌,没太往心里去。

  “是我的疏忽。”

  沧明镜立时拱起双手道歉道,“以后还烦请师弟多加提点,我定牢记于心!”

  白亦并不受用:“万族联盟初立时,我便说过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俗事。云隐仙府的事我不管,青云学府的事我更不会管了。”

  沧明镜挑了下眉:“那师弟今日特来寻我,是为了?”

  白亦抿了口茶水,良久:“听说你收了个小娃的纪念品?”

  “什么纪念品?”

  “就是那个从埋骨秘境带出来的,成虫标本。”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沧明镜满头的问号拨都拨不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标本是龙濉的,不是你家时绒的。”

  “是我绒崽送给他的。”

  白亦淡淡:“三日之后还给人家,别弄坏了。”

  沧明镜:“……好。”

  护犊子到这地步,还有王法吗?

  而且他诡异地从师弟身上看到了一股子身为正宫的从容与大度是怎么回事?!

  ……

  正思量,沧明镜突然察觉到师弟今日与往常不同了些。

  ——如墨长发未能披散下来,反而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束起中尾端,是的他整个人气质温柔了三分。

  沧明镜疑惑。

  他不是向来最注重保养头发,从不在头发上乱绑一些发带之类的东西么?

  直待扫见他露出的后脖颈上的痕迹,视线狠狠一凝。

  ?!!

  这是什么?!

  白亦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施施然一笑:“哦,你看见了啊……”

  沧明镜心中一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人灭口。

  而白亦却大方地侧过身子,撩开头发,给他看那完整的咬痕。

  笑吟吟地解释道:“是绒崽咬的。”

  他像给外人展示自家崽优异的成绩单一般,语气无不夸耀,“看这糯米小牙,咬得多齐整!是不是很可爱?”

  沧明镜迷惑地眯起了眼:“???”

  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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