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小姐和马夫野外干穴_赵氏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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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小姐和马夫野外干穴

  

  女子淫媚的呻吟回荡在马车里,此时高沁雪的两个奶子也被马夫从衣襟里掏了出来。

  那马夫饥渴地来回吃舔她两个奶儿,叼着奶尖又吸又咬。

  同时,男人也急不可耐地握住胯下驴大的器物,龟头顶上那湿淋淋的穴口,“扑哧”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无人的树林里,高家的这辆马车开始大摇大动。

  与此同时,女人放浪的淫叫不时从车里传出。

  但毕竟昨夜高沁雪才同亲哥哥弄了大半宿的穴,今日着实有些吃不消。

  可这压在身上操干的马夫,那肉棍是一等一的大,操起穴来也是一等一的有滋味。

  没过多久便将高沁雪干得连连泄身,那些微的不适也被淫欲冲走。

  高沁雪张着腿儿,被自家的马夫狠狠操穴,嘴里不时还娇道:“啊……就是那里……快,用力插我……”

  “小骚货,今天淫穴吃鸡巴吃的这么容易,昨晚是不是被大公子操翻了?”

  那马夫一脸粗鄙,到了兴头上,话语也粗俗起来。

  “啊……你好放肆,再浑说,嗯啊……我就不给你弄了……”

  高沁雪看似恼怒,实则调笑。

  那马夫是个粗人,干起穴来只有满嘴淫话,“大公子的鸡巴肯定没我的耐操,陈五陈六那两个也不如我,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小淫娃的骚穴操烂喂饱。”

  说着那马夫抽插得更加生猛,几乎骑上了高沁雪的腿心,屁股叠着屁股,猛向下捣。

  一时间,那巨物撑开红艳艳的女穴捣出了不少淫汁,两人皆爽快异常。

  然车里太过逼仄,马夫的身材又十分魁梧,施展不便,没多久马夫就把高沁雪抱下了车。

  光天化日之下,高沁雪衣衫散乱地站在车旁,双手撑在车厢外。

  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撞击,享受着被肉棍贯穿的快感。

  淫声浪叫回荡在小树林里,高家小姐被马夫狠干了近一个时辰,泄到失禁,花穴菊洞皆被狠狠灌了浓精,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能干一次小姐的穴,着实不易,一个月里这马夫最多也就得两三回甜头。

  这也是高沁雪念着他的阳具好使,被他操出了滋味,欲拒还迎下,最后还是撅着屁股给他干穴。

  衣衫一整,高家小姐又恢复那副温婉端庄的模样。

  谁人看得出不久前那放浪形骸的女子,还有这优雅得体的一面?

  太阳落山前,马车回了高府,一切如常。

  锦州城依然是那般繁华热闹的模样,人生百态,世间百态。

  谁人曾想,但凡是人,不论富贵贫穷,三六九等,都脱不开七情六欲。

  有人贪名,有人逐利,有人重情,有人嗜欲。

  哪怕礼教再过严苛,哪怕圣贤书读得再多。

  但人终归是人,哪怕心中存了天理,也还是灭不了人欲。

  不论贵如皇权,还是贱如升斗小民,或是像赵家、高家这样的大富之家。

  表面遵循礼教,恪守族规,但私底下,有多少不能向外人道也的腌臜之事。

  谁人知晓?

  不过是镜花水月碰一碰,大笑浮生一场梦,一切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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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喜欢最后一句话,感觉自己成了兰陵笑笑猫

  第217章“贵人”上门

  话说这正月里,人们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

  赵家,因忽然来了贵人而更加“热闹”。

  你见我加了引号,便知这热闹是表面上的,表面上赵府一派和气,一团喜气,甚至已经有人在传,赵家好事将近。

  你若要问是何好事?

  自是众人喜闻乐见的才子佳人,公子小姐,互相看对了眼的男婚女嫁之事。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至于几位当事人是苦是乐,是看对了眼,还是惊恐异常,又是另一番阴差阳错下,耐人寻味的故事。

  原来正月初一,持了赵家大公子赵行远书信上门拜访的,是远自京城而来的严家大小姐,严宝儿。

  随后第二天,赵姝玉和赵西凡回府时,恰好遇见快马加鞭奉命来寻妹妹的严锋,严校尉。

  几人照面,场面一度诡异,最后那严锋和严宝儿都在赵府住了下来。

  有了赵行远的书信,自然是上上下下一派和气。

  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独.家.整.理两户多有走动的人家,却不知,这拜访,原来是严家大小姐的离家出走。

  传说严家小姐曾在京城见到过一次赵家大公子赵行远之后,便茶饭不思,芳心暗许。

  又不知何故,与家人闹了通不痛快,便一路千里迢迢来了锦州。

  可没想到赵家大公子已几个月没回府,正远在贺州,严家小姐扑了个空,却还是上门住下了。

  至于那严宝儿的哥哥严锋,完全是被这任性的妹妹拖累。

  过年回了趟京城,前脚落下没两天,后脚就不得不奉命追来锦州。

  他在锦州任校尉一职,也不是没有落脚处,然严宝儿却偏偏要在赵家住下不走。

  于是严锋也不得不陪同严宝儿住下,当然这“不得不”,原本也不是那么回事。

  那严锋都准备一巴掌将无理取闹的严宝儿敲晕带走,结果意外地和回府的赵姝玉撞了个正脸。

  赵姝玉先赵西凡一步走进院子,本还稀奇是什么贵人来了府上。

  却一见回廊下严锋在拽严宝儿,那严宝儿被拽得哇哇直叫,哪里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模样。

  她觉得这两人好笑又奇怪,又觉得那男人有些面熟,心情太过放松,一时间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那男人,于是想也没想就问了句,“咦,你们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便是这一句话,那严家兄妹停止了拉扯。

  严宝儿一见赵姝玉,眼睛一亮,哒哒地跑了过来,主动又亲热地牵起赵姝玉的手,“你便是玉儿妹妹吧,我是严宝儿,你叫我宝儿就好。”

  而另外一位当事人严锋,则面色冷肃地盯着赵姝玉,半晌后,缓缓道:“严锋。”

  就这自报家门的两个字,瞬间将赵姝玉从轻松愉悦里,炸到了惊恐万分间。

  严锋?

  严锋!

  这满脸冷漠的男人,不正是一个月前,那场拈花宴上,她遇见的几个男人之一?

  一瞬间赵姝玉的笑容僵在脸上,许久后,她缓缓眨了眨眼,貌似大家闺秀般点了点头。

  接着小嘴一闭,像一只河蚌,再也不吐一个字音。

  第218章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于是这严家兄妹,在登门拜访的名义下,在赵府住了下来。

  当晚赵家置了席面,款待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锦州的两位贵人。

  家宴上,赵姝玉一反常态的端庄得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说话小小声,只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与上一次一拍桌子让赵慕青喝酒不能养鱼的模

  样,是天差地别。

  便是推脱不得,喝了几杯冬雪酿下肚,赵姝玉也还是那万分得体的样子,反倒年长她两岁的严宝儿,是个叽叽喳喳,麻雀一样的性子。

  而更加有趣的,严宝儿自从见到了赵慕青,眼神便不对了。

  当她又看到赵西凡时,眼中立刻忽闪出更加奇异的光辉。

  羞涩有之,神往有之,还有许多不能向外人道也的复杂情绪,都在那张娇俏的粉面上袒露无疑。

  这让赵慕青和赵西凡两人坐如针毡。

  赵慕青冷着脸不说话,赵西凡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然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慌得一逼,皆怕被这京城来的贵女相中。

  而当霍翊坤从庄子里赶回赵府,在这场家宴姗姗来迟时,那严宝儿的眼中更是立刻开出了一朵花。

  她抚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不着痕迹地靠近赵姝玉,悄声说:“玉儿妹妹,你说……他们谁攻谁受?”

  可叹赵姝玉自认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自觉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却全然听不懂这严家大小姐在说些什么。

  只眨了眨眼,露出一抹颇为端庄的笑容,但笑不语。

  接下来,几壶冬雪酿下肚,那严宝儿便越发没有顾忌,一会儿盯着赵慕青冒出一句,“仙人啊……原来这古代真有仙人。”

  一会儿又看向赵西凡,神情怯怯道:“终于知道什么是邪魅狂狷了……”

  当然也不放过霍翊坤,“气场两米八,总攻啊总攻。”

  赵家几个男人都被严宝儿眼神露骨地打量了个遍,口中不时不知所云。

  坐在一旁的严锋脸色越发不好看,他难得面露不自然道:“前些日子舍妹不甚落水,撞到了头。”

  众人释然。

  严宝儿当然也听懂了,当即白了严锋一眼,“面瘫活该母胎单身。”

  于是一顿家宴,就在严宝儿的不拘小节下,冬雪酿一壶壶地喝,酒过三巡又三巡,严宝儿终于把自己灌醉了。

  这一醉不打紧,还缠着赵姝玉不放。

  左一个“玉儿妹妹”右一个“玉儿妹妹”,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交情,严宝儿俨然将赵姝玉当成了知(shu)己(dong)。

  赵姝玉也觉得严宝儿这人颇有意思,说话虽然古怪了些,但性情直爽。

  当喝醉的严宝儿拉着她要一同歇息时,闺秀版赵姝玉在严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得不抿着小嘴,挂着温柔婉约的苦笑,先将严宝儿送回房间再

  说。

  赵家的三个男人见严宝儿醉酒,立刻作鸟兽散。

  赵姝玉送严宝儿回房歇息,前脚才和小杏儿一起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严家大小姐送上床榻,后脚一转身,小杏儿就被人敲晕了。

  赵姝玉还未回过神来,就忽然被人掳到了屋子外间。

  那人将她向门扉上重重一压——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第219章一颗红痣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

  闻得严锋直言一问,赵姝玉狠狠怔愣,当下连背脊的疼痛都忘了。

  借着月色,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峻的面容喜怒不辨,散发着一股武将的刚硬和凛冽。

  赵姝玉从小到大,算得上娇生惯养,哪里见识过这等带着杀伐之气的男人。

  惊惶之下也忘了继续装哑巴,矢口否认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锋眯起眼,看着面前惊惶失措的女人。

  那双眼睛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十分地像。

  可他依然不能确定,那在拈花宴上供人随意淫乐的妓子,会是眼前赵家的小女儿。

  一个任人糟践妓子和一个大富人家的嫡女,似乎怎样也不可能联系在一起。

  严锋就这样盯着赵姝玉看了许久。

  她娇小的身子被锁在门扉和他的两臂之间。

  赵姝玉被他身上熟悉的水沉香味熏得头晕眼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拈花宴上的情景。

  这个名叫严锋的男人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强硬的索取和不容拒绝的侵犯。

  她还记得,他胯下那物很大。

  顶进她身体里时又重又狠,让她酸胀不已,又快意连连。

  此时男人浓烈的气息和水沉香混合成一股异常好闻的味道,赵姝玉呼吸急促,脸儿泛红,不由有些腿软。

  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根,那一幕幕淫靡的回忆像一波波涌动不歇的浪涛冲上眼前,她似乎觉得穴儿也有些痒了。

  两人气息交缠,相隔不过咫尺,气氛着实暧昧。

  夜色中的厢房,里屋躺了一个,不远处地上睡了一个。

  严锋将赵姝玉禁锢在门扉上,问出了自从见到她起便萦绕在心底的疑问。

  可惜,他并没有得到答案。

  赵姝玉矢口否认,低头佯装不知他在说什么。

  严锋面无表情地看她半晌,终于放下手,退后一步。

  身前的男人一步退进了黑暗中,赵姝玉紧绷的面色一松,埋着脑袋就向外走。

  然而她刚走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胳膊——

  她惊惶回头,严锋却忽然伸手撩开了她颈后的长发。

  一只滚烫的耳朵露了出来,明晃晃的月光下,那戴着珍珠耳铛的耳垂后,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若不拂开发丝细看,是万万不会注意到的。

  甚至,连赵姝玉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耳朵后面还有一颗红痣。

  “果然是你。”

  男人的声音忽然急促了几分。

  下一瞬赵姝玉被人从后面用力抱住。

  男人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揉进怀里,一瞬间,赵姝玉呆若木鸡。

  接着,一只大掌覆到她的奶儿上,男人五指张开,拢成一团,隔着衣衫罩住她一边奶儿肆意揉捏。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姝玉惊骇不已,不知这男人是如何认出她的。

  此前她早就想好,在没有确凿的证供下,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那拈花宴上的女子就是自己。

  赵姝玉只是单纯地认为,只要她不承认,对方就拿她没办法。

  可她却不曾想,那严锋是何许人也。

  她的承认与不承认丝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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