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事出有因
在一个上部立石如伞的环形山坳中找到雅妮和焚基尔的时候，六顶帐篷已经支好，空地中间还燃了堆篝火，火上烧着壶开水。
雅妮见我们降落下身形，屈身一拜，道：“营帐已经扎好，请诸位老师安歇。”
我道：“很好，谢谢你雅妮。来，介绍些同伴给你认识，那几个强盗已经被我收为家臣了。”
“哦”了声，雅妮的目光瞟向刚刚飞马转进山坳的埃德八人。
围着篝火坐定，喝着清香的“可卡提”，一种类是茶的饮品，我道：“埃德，你们怎么得罪了天宫公主？惹得她会下如此狠手来对付你们！”
身体明显的巨震，埃德宽阔大脸上的惊骇之色难以用笔墨形容，口吃地道：“主公您说那个女人是……是天宫公主？是神王的女儿？”
“哼”了声，都瑞娜不屑地道：“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个二级蹩脚神的女儿也吓得你这般模样。”
黑脸一红，埃德嗫嚅道：“大主母那个……非是寻常凡人，自然不畏神鬼，属下等不过是普通凡人，怎敢与神对抗。”
卡娜笑道：“姐姐，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厉害，能打得天宫公主落荒而逃。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那公主只要伸个小手指头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你说他们怎能不怕。”
都瑞娜笑笑，道：“那到是，脆弱的凡人怎么跟我比啊！”
埃德道：“是啊，二主母说得正是。小人等兄弟们肉体凡胎，要是对上人族，哪怕是兽人或魔族，属下等都会奋力一拼，决无退缩之理。不是属下自夸，我那把斧子在果勒刚境内还没遇过对手，纳西比平原七股匪帮，属我们牛头帮势力最大，嘿嘿，东挡西杀，我的斧子立了一半的功劳。不过对抗神，天啊！那简直太恐怖了。”
奈丽惊呼一声，叫道：“你们就是牛头帮，你是狂牛埃德！笨拉，我怎么没想起来啊，两角的牛头盔，巨战斧！”
我道：“怎么老婆？埃德他们很有名吗？”
奈丽白了我一眼，道：“当然很有名啊，纳西比群盗中，狂牛埃德排第一。果勒刚和我们瓦奇诺森的官方赏金为五十万金币，悬赏他的人头。”
哈哈，五十万金币，不小笔数目啊，要是没钱花拿他换点钱也不错啊！
埃德自豪的大声道：“公主殿下，加上冒险工会和佣兵工会的赏金和花红，我埃德这颗大头至少值一百万以上，就是我手下普通小兵每个人的人头也值一千金币。哈哈……”
笑到一半，募地觉得有些不妥，待看到我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咪咪看着他，埃德脊背发凉，喘着粗气，道：“主公，你不会……不会……”
我嘿嘿一笑，道：“埃德放心，我就在没钱，也不会拿你们脑袋去换钱。”
被我笑得毛骨悚然，埃德和他的七个手下神情古怪的看着我，仿佛我此刻已经把他们买给官府换了赏金一样。
不但他们，连我那几个老婆加上雅妮和焚基尔都一脸奇怪的神色，大有遇人不淑之感。
尴尬地咳着，我道：“埃德你还没说你们怎么得罪那位女煞星呢？”
埃德看着我，老半天才努力挤出个笑容，巨大的黑脸因笑容而有些扭曲，阔嘴咧得老大，喉头荷荷，闷声道：“是这样的主公，这几个月来，果勒刚混战，常有大股军队出没，我们这些做强盗的自然不敢公然露面。避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官军都聚集到加年三连堡，我们才出来活动，不过因为是战争期间也没什么买卖，前两天我跟兄弟们才劫了拨去弥尼埃的商旅马队，得了二十几箱珠宝财物，大伙自然高兴。押着东西回我们老巢的路上，走到离羊首山一百多公里外的呼玛瓦湖，我们的队伍遇见那位天宫公主神王的女儿。”
说到这里，埃德大脸满是痛苦悲愤之色，喉头哽咽，声音微颤地道：“当时那位天宫公主可能刚在呼玛瓦湖沐浴出来，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内衣。不知怎地和呼玛瓦湖的湖神战在一起，这么个柔弱的小女人居然能强大的湖神打斗，真是希奇，弟兄一时好奇，便停下队伍在呼玛瓦湖南岸驻足观看。”
我好奇地道：“湖神？是什么东西？也是神族？”
卡娜道：“以前每个大河和大河都有低级神做湖神和河神，经过两千年那次神之战，天宫神族凋零，现在的湖神和河神应该是些水妖和水怪吧！”
埃德道：“呼玛瓦湖的湖神是条龙？”
“龙？”
卡娜低呼一声，问道“什么样的龙？”
舔了舔嘴唇，埃德道：“那是条黑龙，会喷火和吐毒。那条龙是新到呼玛瓦湖的，就这几年的事情，我们兄弟以前见过几次，不过只是在远处看见湖神的部分身体。这次离近看那模样真是吓人啊，有几百公尺长，叫声响得惊天动地，我们隔着湖，跨下的马吓得都快瘫软了，跟今天主公的那头大银狼叫起来时的情形一样。”
“富尔纳水蛇！”
卡娜和都瑞娜同时叫道。
卡娜向都瑞娜问道：“姐姐，富尔纳水蛇族不是在太古诸神黄昏的大战中全部灭亡了嘛？怎么还会出现在大陆上？”
都瑞娜摇摇头，颇为不解的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大战中有没孵化的蛇蛋保存到今天，在适合的条件下孵化了也说不定。”
卡娜点头道：“也许吧！真没想到还会有富尔纳水蛇出现，可惜不是我遇到的，真是没运气啊！”莲舌舔了舔红唇，一脸惋惜。
听她们的对话，我纳闷道：“什么富尔纳水蛇？荼那米亥斯创造的能与龙族对抗的富尔纳水蛇族？不是龙吗？卡娜你怎么了，跟你遇不遇到有什么关系？”
卡娜神秘的一笑，不答我的话。
都瑞娜笑道：“是啊，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富尔纳水蛇族。龙族不会有即喷火又吐毒的，能喷火会吐毒的是富尔纳水蛇。”
妙目瞟了瞟卡娜，都瑞娜道：“咯咯，至于二妹这么惋惜，那是她肚子饿了，小老公你不知道，富尔纳水蛇是龙的最美味食物。哈，前提是这条龙够强，能够抗得住富尔纳水蛇的高温焰火和巨毒毒雾。”
卡娜笑道：“姐姐说的没错，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富尔纳水蛇呢，好期待啊！”
哦，原来如此。
看着听得一脸惊骇的埃德，我道：“埃德，你继续说，后来怎么？”
一口气喝干杯中的“可卡提”，润了润嗓子，埃德尽力保持自己语气的平稳，说道：“我们到现场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湖神被砍掉了一只右爪，身上也满是伤口，黑色的毒血把呼玛瓦湖都染成墨色，湖神巨大吼声几乎快震聋我们的耳朵。哎，我们当然真是被惊呆了！湖神喷出来的火焰和那公主施放的魔法把天都映红了，湖水象被煮开了一样。兄弟们也都是见过大场面大阵仗的，当时的场面真是千年难遇，大家都看傻了，完全忘记了危险和害怕。又过了有刻钟时间，那公主不知道用了个什么魔法，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了，我们只看到漫天的黑血和耀眼的金光，那湖神莫名其妙的被砍成了几块。一个娇娇柔柔的女人竟杀死强大的湖神，真是了不起啊！兄弟们一时兴奋，大声呼喝着为那位杀了湖神的女孩欢呼，那料却惹来了杀神……”
卡娜低声道：“那公主最后用的招式是特奥西斯的独门绝招——幻灭光轮斩。”
幻灭光轮斩！
听埃德的叙述，这招应该是超级厉害的必杀技。
面颊的肌肉不自觉地跳动，青筋迸起在额头，牙齿咬得“咯吱吱”的响，努力吞咽着口水，埃德说不出话来。
给他的杯里续满水，我道：“埃德，喝点水，平静一下。”
埃德捧着杯子，恭声道：“是，主公，多谢主公关心，我没什么。”
坐在埃德右边的“野牛”拉什，牛头帮第一攻击队的队长，一个脑袋结满小辫的独眼汉子，朝我们一施礼，道：“主公、主母，我来说。”
见我点头，拉什道：“兄弟当然还没感到有什么不妥，主公您知道，咱们是强盗，手下兄弟各个都是粗人，见到漂亮小娘们不免说些混话，看到即美艳绝伦又穿着暴露的美人俏立在湖中，就象画里的仙子一般，有兄弟一时嘴没把门的，不禁出言加以调戏……”
我靠，真是寿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这么个暴力妹妹，你们也敢出言调戏，老子真佩服那位兄弟的勇气，不过那小妞当时也一定惹火的不得了。
我忍不住问道：“那小妞的身材很好，腰细腿长的。可不知身上皮肤白不白？腿直不直？胸大不大？”
吞咽着口水，巨大的喉结“咕噜”有声，拉什一脸色咪咪的表情，暧昧地道：“主公您当时是不在场，那小妞，哦，那位天宫公主简直美得冒泡，皮肤就象从黄金水道传过的扎坦白瓷一样细白，腿也直得很，胸虽然不是超大号的，形状却好看的很啊！我拉什见过的女人没个能比上那位公主的。”
我“哦，喔！”了两声，摸着下巴，脑海里浮现着个中情景。
轻笑一声，都瑞娜把长裙往上拉了拉，露出半截晶莹如玉，滑若凝脂的小腿，问道：“那位公主的腿有没有我白，有没有我滑，有没有我直啊？”
我靠，死老婆，干什么啊！瞧见埃德、拉什一班手下眼睛都直了，贪婪地盯着都瑞娜裙摆敞开下伸出来的修长美腿，我心中怒火中烧。
伸手把都瑞娜的裙子拉好，我“哼”了声道：“死老婆，你干什么啊？”
白了我一眼，都瑞娜道：“没什么啊，我只是让他们评判一下，我跟那个天宫公主谁更好看一些。”
深吸了口气，都瑞娜高挺胸脯，叫道：“来，再看看……”
我靠！大惊，赶紧把都瑞娜拉到怀里，按在我大腿上。扬手在她美臀上恨打了一记，我恼怒道：“死妞，你干什么啊，疯拉，这些东西只能我来看，不能让外人看的。”
卡娜冷哼道：“不是姐姐疯了，是你疯了，听到人家姑娘漂亮就巴巴地急着问下流问题，跟你比我们算什么。你能拉住姐姐，还能拉住我啊，咯咯，看你拦得住几个人。”说着，神作书吧势要拉开胸前的衣襟。
靠，她们不会吃醋到这个地步吧！眼光一扫，见奈丽正凶巴巴地盯着我，眼中大有恼怒之色。乔迦娄亚也是面有愠色，眼眸中颇为不满。
我“呻吟”了一声，拉住卡娜的抚在胸前衣襟上的手，求饶道：“各位老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的无心之过吧！”
奈丽玉容一寒，冷声道：“无心，怕是有意吧你！”
我连声道：“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意，是无心之过，四位老婆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人吧。”
从我手中抽回玉手，卡娜道：“老公你要女人我们不反对，可是要考虑考虑我们姐妹的感受啊，没有一个妻子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虽然你身份特殊，我们可以容忍你在我们之外多纳几个妻子，可是你要分分对象，那位公主不行的。”
颦了柳眉，卡娜道：“也许过不多少时候，我们就会跟她们天宫兵戎相向，你要是跟她有了感情纠葛，以后会很麻烦的。她父亲可是你最大敌人之一，真对上真章，你让她何以自处，你将何以自处。”
卡娜连珠炮的一番说得我无地自容，惭愧不已。
扶正都瑞娜的身体，搂着卡娜的玉肩，我动情地道：“老婆是我贪玩惹你们生气，是我不对，没顾及你们的感受，请你们原谅我。”
在都瑞娜凝脂般的面颊上亲了下，我歉然地道：“对不起，大老婆。打疼了没？我让你打还？”
都瑞娜一笑，回吻着我，道：“没什么啊，又不疼，老公你不用道歉的。”
神色一正，她道：“其实我比你还爱玩爱胡闹，不过正事上来不得半点胡闹和嬉戏。我跟神族打了几千年的战争，深谙他们的手段和思想，为了他们口中的正义，他们会盲目到放弃自身生命，甚至于不惜牺牲他们的灵魂，狂热的信念会使他们做出任何超乎想象的事情。妹妹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也怕万一你们有了感情，而后咱们双方又将会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我怕她对你不利啊老公，你要是有什么意外，叫我们怎么办啊！”
明如秋水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都瑞娜道：“小老公，你知道嘛？我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从不考虑后果，根本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可自从跟了你以后，我发现我心中多了份感情，一种对你、对妹妹们难以割舍的感情。我感觉自己象个人了，会关心人，会担忧你对我的看法，会紧张你的感受。你知道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是多珍贵的感觉嘛？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这份感情，而那位天宫公主就有可能成为个无情的破坏者，所以我排斥她，我知道这对你对她都不公平，我但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这么做，原谅我老公，只要你不跟那位天宫公主交往，你让我怎么都行。”
被都瑞娜娇媚无限的低声倾诉弄得我心情激荡，握住她和卡娜的玉手，我道：“老公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你们放心，我不会跟那位天宫公主有什么的，她那么暴力，我又怎么会喜欢她呢，你们放心好了，老公只爱你们，只疼你们！”
四女这才有了笑容，奈丽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老公这个大恶人，只有大姐也行，我是有心无力了，有了大姐这个大恶人，我这个小恶人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都瑞娜一笑，道：“姐妹同心，老公投降。妹妹怎么能退呢，我们一起才能让乖乖的听话啊，不要退啊妹妹，姐姐需要你的聪明才智和身体力行才好！”
吃吃笑着，奈丽道：“那好，我就继续坚持一线战斗。”
都瑞娜大笑道：“对，这才把某人收拾得伏伏帖帖。”
高举双手，我大叫：“投降了，缴枪不杀啊。”
众人被我的滑稽举动惹得大笑不止。
嬉笑过后，往篝火添了几个木材，把火弄得旺些，我道：“拉什，你继续说。”
“喔”了声，拉什独眼盯着篝火，面孔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难以言语的伤感，缓声道：“当时那位公主可能杀死湖神时受了伤要不就是能量消耗过大，她在水面上调息了好一会才能动，我们在岸上也是大饱眼福了。唉……”
长长打个唉声，拉什面色痛苦，沉痛地道：“哪知道美女转眼就变成恶魔，百二公尺的距离，她一飘就到了我们跟前，二话不说，挥刀就砍。我们这次出来，除了老大和我，还有三哥黄牛杜坦，五弟红牛米卡等十位头领，七队手下也有四百七一人。片刻间，就被她杀了几十人，五弟被她扔上半空，一刀砍了两段。大家一见势头不好，在老大一声令下，分成三队四处逃走。几日下来，另两队兄弟被她杀个精光，三哥杜坦也被她割了脑袋。两天前，在羊首山南坡的坡地我们被她追上，还好我们久在羊首山附近神作书吧案，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大家分头钻了林子才逃开那个煞星的追杀，再后来就遇了主公主母了。”
铁钵大的拳头重重砸在地上，埃德沉痛地道：“牛头帮是毁了，四百七一位兄弟就剩下眼前这几个了，老巢守家的一百多兄弟多数是老弱病残，没什么战斗力。哎，他奶奶的，他妈的恶毒女人！”
站起身，拍拍埃德的肩头，我道：“我这几个老婆都不是常人，你们想必知道了。而我，表面上是瓦奇诺森的诺卡恩亲王，其实我还有另个身份，这个身份会给带我带来很多的麻烦和敌人，敌人会非常强，强得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如果你们跟着我，在以后的战斗中可能会死亡，所以你们现在要做个选择，是继续跟着我，还是去过安稳的生活。”
埃德和拉什对望了一眼，两人缓缓点了点头，单膝跪在我面前。
埃德眼中射出热烈的光芒，大道：“小人是个粗人，早年在瓦奇诺森军队里当什长，大队长克扣我们粮饷，小人找他理论一时克制不住失手伤了他，无奈才带着手下兄弟逃出军营，来到纳西比大平原做了强盗。小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小人知道狗一旦选了主人，就会忠心到死。从主公主母救了小人兄弟性命那刻起，小人在心里就认定了主公主母是小人的主人。小人不管主公主母是什么身份，小人只想做条忠于主公主母的狗，小人虽然没什么大用，但只要主公主母命令下来，小人会勇往直前，义无返顾，赴汤蹈火，脑袋掉了也再所不惜。”
拉什抬起头，激动得有些口吃，大声道：“主公主母，小人……小人没老大会说话，小人跟老大一个心思，小人也……也要做条忠于主公主母的狗，主公主母只要下了命令，让小人去咬谁小人就去咬谁，就是啃不动，咬掉了牙齿小人也决不松口。”
两个人身后的跪下的六个强盗也大声呼喝道：“小人等也愿做忠于主公主母的狗！主公主母手指之处，小人等赴死亦往。”
听着他们豪迈的壮语，我心中大喜，道：“好，你们都起来。”
众人一齐起立，垂手站成一排。
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我道：“很好，我需要的就是忠心不贰的手下，跟着我也许你们有不幸身死的可能，但也更大机会你们会公侯万代名留青史，来，让我们一起创造这个世界新的历史。”
八双巨大的手掌叠在我伸出的手掌上，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动而热切的目光。
重新坐定，我道：“既然我现在是亲王，我的家臣也不能太差。埃德和拉什，我封你们为爵士，剩下你们几个为骑士。”
八人又跪倒谢恩。
别过头，我问奈丽道：“老婆，我这么封赏对不对？”
奈丽笑笑，道：“差不多，埃德和拉什做男爵吧，他们几个为皇家骑士吧，子爵以下我有权利封的，现在我还有父王的王权之杖，就是你要封他们伯爵都没问题。”
笑笑，我低声道：“这个就行了，等我手下人多了再封他们大官吧。”
奈丽道：“随你便，反正封这个又不费什么事。”
看着埃德、拉什八人，我大声道：“刚才我问过公主殿下，她特旨加封埃德和拉什为男爵，剩下你们为皇家骑士。”
八人一听，又跪倒谢过奈丽。
等他们坐好，我道：“我这个亲王没兵没将的，你们来了我就不是光杆司令了。你们几个就做我的亲兵好了，皇帝有御林军，我这个亲王也要弄个卫队，叫什么呢……”
沉吟了片刻，我道：“你们本来叫牛头帮，现在换一下，你们叫牛卫军……对，牛卫军！埃德为正队长，拉什为副，等我手下多了，再把你们扩充为正规的军队。”
齐齐站起身，又齐齐单膝跪下，埃德、拉什带头道：“牛卫军参见主公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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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妮见我们降落下身形，屈身一拜，道：“营帐已经扎好，请诸位老师安歇。”
我道：“很好，谢谢你雅妮。来，介绍些同伴给你认识，那几个强盗已经被我收为家臣了。”
“哦”了声，雅妮的目光瞟向刚刚飞马转进山坳的埃德八人。
围着篝火坐定，喝着清香的“可卡提”，一种类是茶的饮品，我道：“埃德，你们怎么得罪了天宫公主？惹得她会下如此狠手来对付你们！”
身体明显的巨震，埃德宽阔大脸上的惊骇之色难以用笔墨形容，口吃地道：“主公您说那个女人是……是天宫公主？是神王的女儿？”
“哼”了声，都瑞娜不屑地道：“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个二级蹩脚神的女儿也吓得你这般模样。”
黑脸一红，埃德嗫嚅道：“大主母那个……非是寻常凡人，自然不畏神鬼，属下等不过是普通凡人，怎敢与神对抗。”
卡娜笑道：“姐姐，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厉害，能打得天宫公主落荒而逃。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那公主只要伸个小手指头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你说他们怎能不怕。”
都瑞娜笑笑，道：“那到是，脆弱的凡人怎么跟我比啊！”
埃德道：“是啊，二主母说得正是。小人等兄弟们肉体凡胎，要是对上人族，哪怕是兽人或魔族，属下等都会奋力一拼，决无退缩之理。不是属下自夸，我那把斧子在果勒刚境内还没遇过对手，纳西比平原七股匪帮，属我们牛头帮势力最大，嘿嘿，东挡西杀，我的斧子立了一半的功劳。不过对抗神，天啊！那简直太恐怖了。”
奈丽惊呼一声，叫道：“你们就是牛头帮，你是狂牛埃德！笨拉，我怎么没想起来啊，两角的牛头盔，巨战斧！”
我道：“怎么老婆？埃德他们很有名吗？”
奈丽白了我一眼，道：“当然很有名啊，纳西比群盗中，狂牛埃德排第一。果勒刚和我们瓦奇诺森的官方赏金为五十万金币，悬赏他的人头。”
哈哈，五十万金币，不小笔数目啊，要是没钱花拿他换点钱也不错啊！
埃德自豪的大声道：“公主殿下，加上冒险工会和佣兵工会的赏金和花红，我埃德这颗大头至少值一百万以上，就是我手下普通小兵每个人的人头也值一千金币。哈哈……”
笑到一半，募地觉得有些不妥，待看到我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咪咪看着他，埃德脊背发凉，喘着粗气，道：“主公，你不会……不会……”
我嘿嘿一笑，道：“埃德放心，我就在没钱，也不会拿你们脑袋去换钱。”
被我笑得毛骨悚然，埃德和他的七个手下神情古怪的看着我，仿佛我此刻已经把他们买给官府换了赏金一样。
不但他们，连我那几个老婆加上雅妮和焚基尔都一脸奇怪的神色，大有遇人不淑之感。
尴尬地咳着，我道：“埃德你还没说你们怎么得罪那位女煞星呢？”
埃德看着我，老半天才努力挤出个笑容，巨大的黑脸因笑容而有些扭曲，阔嘴咧得老大，喉头荷荷，闷声道：“是这样的主公，这几个月来，果勒刚混战，常有大股军队出没，我们这些做强盗的自然不敢公然露面。避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官军都聚集到加年三连堡，我们才出来活动，不过因为是战争期间也没什么买卖，前两天我跟兄弟们才劫了拨去弥尼埃的商旅马队，得了二十几箱珠宝财物，大伙自然高兴。押着东西回我们老巢的路上，走到离羊首山一百多公里外的呼玛瓦湖，我们的队伍遇见那位天宫公主神王的女儿。”
说到这里，埃德大脸满是痛苦悲愤之色，喉头哽咽，声音微颤地道：“当时那位天宫公主可能刚在呼玛瓦湖沐浴出来，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内衣。不知怎地和呼玛瓦湖的湖神战在一起，这么个柔弱的小女人居然能强大的湖神打斗，真是希奇，弟兄一时好奇，便停下队伍在呼玛瓦湖南岸驻足观看。”
我好奇地道：“湖神？是什么东西？也是神族？”
卡娜道：“以前每个大河和大河都有低级神做湖神和河神，经过两千年那次神之战，天宫神族凋零，现在的湖神和河神应该是些水妖和水怪吧！”
埃德道：“呼玛瓦湖的湖神是条龙？”
“龙？”
卡娜低呼一声，问道“什么样的龙？”
舔了舔嘴唇，埃德道：“那是条黑龙，会喷火和吐毒。那条龙是新到呼玛瓦湖的，就这几年的事情，我们兄弟以前见过几次，不过只是在远处看见湖神的部分身体。这次离近看那模样真是吓人啊，有几百公尺长，叫声响得惊天动地，我们隔着湖，跨下的马吓得都快瘫软了，跟今天主公的那头大银狼叫起来时的情形一样。”
“富尔纳水蛇！”
卡娜和都瑞娜同时叫道。
卡娜向都瑞娜问道：“姐姐，富尔纳水蛇族不是在太古诸神黄昏的大战中全部灭亡了嘛？怎么还会出现在大陆上？”
都瑞娜摇摇头，颇为不解的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大战中有没孵化的蛇蛋保存到今天，在适合的条件下孵化了也说不定。”
卡娜点头道：“也许吧！真没想到还会有富尔纳水蛇出现，可惜不是我遇到的，真是没运气啊！”莲舌舔了舔红唇，一脸惋惜。
听她们的对话，我纳闷道：“什么富尔纳水蛇？荼那米亥斯创造的能与龙族对抗的富尔纳水蛇族？不是龙吗？卡娜你怎么了，跟你遇不遇到有什么关系？”
卡娜神秘的一笑，不答我的话。
都瑞娜笑道：“是啊，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富尔纳水蛇族。龙族不会有即喷火又吐毒的，能喷火会吐毒的是富尔纳水蛇。”
妙目瞟了瞟卡娜，都瑞娜道：“咯咯，至于二妹这么惋惜，那是她肚子饿了，小老公你不知道，富尔纳水蛇是龙的最美味食物。哈，前提是这条龙够强，能够抗得住富尔纳水蛇的高温焰火和巨毒毒雾。”
卡娜笑道：“姐姐说的没错，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富尔纳水蛇呢，好期待啊！”
哦，原来如此。
看着听得一脸惊骇的埃德，我道：“埃德，你继续说，后来怎么？”
一口气喝干杯中的“可卡提”，润了润嗓子，埃德尽力保持自己语气的平稳，说道：“我们到现场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湖神被砍掉了一只右爪，身上也满是伤口，黑色的毒血把呼玛瓦湖都染成墨色，湖神巨大吼声几乎快震聋我们的耳朵。哎，我们当然真是被惊呆了！湖神喷出来的火焰和那公主施放的魔法把天都映红了，湖水象被煮开了一样。兄弟们也都是见过大场面大阵仗的，当时的场面真是千年难遇，大家都看傻了，完全忘记了危险和害怕。又过了有刻钟时间，那公主不知道用了个什么魔法，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了，我们只看到漫天的黑血和耀眼的金光，那湖神莫名其妙的被砍成了几块。一个娇娇柔柔的女人竟杀死强大的湖神，真是了不起啊！兄弟们一时兴奋，大声呼喝着为那位杀了湖神的女孩欢呼，那料却惹来了杀神……”
卡娜低声道：“那公主最后用的招式是特奥西斯的独门绝招——幻灭光轮斩。”
幻灭光轮斩！
听埃德的叙述，这招应该是超级厉害的必杀技。
面颊的肌肉不自觉地跳动，青筋迸起在额头，牙齿咬得“咯吱吱”的响，努力吞咽着口水，埃德说不出话来。
给他的杯里续满水，我道：“埃德，喝点水，平静一下。”
埃德捧着杯子，恭声道：“是，主公，多谢主公关心，我没什么。”
坐在埃德右边的“野牛”拉什，牛头帮第一攻击队的队长，一个脑袋结满小辫的独眼汉子，朝我们一施礼，道：“主公、主母，我来说。”
见我点头，拉什道：“兄弟当然还没感到有什么不妥，主公您知道，咱们是强盗，手下兄弟各个都是粗人，见到漂亮小娘们不免说些混话，看到即美艳绝伦又穿着暴露的美人俏立在湖中，就象画里的仙子一般，有兄弟一时嘴没把门的，不禁出言加以调戏……”
我靠，真是寿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这么个暴力妹妹，你们也敢出言调戏，老子真佩服那位兄弟的勇气，不过那小妞当时也一定惹火的不得了。
我忍不住问道：“那小妞的身材很好，腰细腿长的。可不知身上皮肤白不白？腿直不直？胸大不大？”
吞咽着口水，巨大的喉结“咕噜”有声，拉什一脸色咪咪的表情，暧昧地道：“主公您当时是不在场，那小妞，哦，那位天宫公主简直美得冒泡，皮肤就象从黄金水道传过的扎坦白瓷一样细白，腿也直得很，胸虽然不是超大号的，形状却好看的很啊！我拉什见过的女人没个能比上那位公主的。”
我“哦，喔！”了两声，摸着下巴，脑海里浮现着个中情景。
轻笑一声，都瑞娜把长裙往上拉了拉，露出半截晶莹如玉，滑若凝脂的小腿，问道：“那位公主的腿有没有我白，有没有我滑，有没有我直啊？”
我靠，死老婆，干什么啊！瞧见埃德、拉什一班手下眼睛都直了，贪婪地盯着都瑞娜裙摆敞开下伸出来的修长美腿，我心中怒火中烧。
伸手把都瑞娜的裙子拉好，我“哼”了声道：“死老婆，你干什么啊？”
白了我一眼，都瑞娜道：“没什么啊，我只是让他们评判一下，我跟那个天宫公主谁更好看一些。”
深吸了口气，都瑞娜高挺胸脯，叫道：“来，再看看……”
我靠！大惊，赶紧把都瑞娜拉到怀里，按在我大腿上。扬手在她美臀上恨打了一记，我恼怒道：“死妞，你干什么啊，疯拉，这些东西只能我来看，不能让外人看的。”
卡娜冷哼道：“不是姐姐疯了，是你疯了，听到人家姑娘漂亮就巴巴地急着问下流问题，跟你比我们算什么。你能拉住姐姐，还能拉住我啊，咯咯，看你拦得住几个人。”说着，神作书吧势要拉开胸前的衣襟。
靠，她们不会吃醋到这个地步吧！眼光一扫，见奈丽正凶巴巴地盯着我，眼中大有恼怒之色。乔迦娄亚也是面有愠色，眼眸中颇为不满。
我“呻吟”了一声，拉住卡娜的抚在胸前衣襟上的手，求饶道：“各位老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的无心之过吧！”
奈丽玉容一寒，冷声道：“无心，怕是有意吧你！”
我连声道：“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意，是无心之过，四位老婆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人吧。”
从我手中抽回玉手，卡娜道：“老公你要女人我们不反对，可是要考虑考虑我们姐妹的感受啊，没有一个妻子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虽然你身份特殊，我们可以容忍你在我们之外多纳几个妻子，可是你要分分对象，那位公主不行的。”
颦了柳眉，卡娜道：“也许过不多少时候，我们就会跟她们天宫兵戎相向，你要是跟她有了感情纠葛，以后会很麻烦的。她父亲可是你最大敌人之一，真对上真章，你让她何以自处，你将何以自处。”
卡娜连珠炮的一番说得我无地自容，惭愧不已。
扶正都瑞娜的身体，搂着卡娜的玉肩，我动情地道：“老婆是我贪玩惹你们生气，是我不对，没顾及你们的感受，请你们原谅我。”
在都瑞娜凝脂般的面颊上亲了下，我歉然地道：“对不起，大老婆。打疼了没？我让你打还？”
都瑞娜一笑，回吻着我，道：“没什么啊，又不疼，老公你不用道歉的。”
神色一正，她道：“其实我比你还爱玩爱胡闹，不过正事上来不得半点胡闹和嬉戏。我跟神族打了几千年的战争，深谙他们的手段和思想，为了他们口中的正义，他们会盲目到放弃自身生命，甚至于不惜牺牲他们的灵魂，狂热的信念会使他们做出任何超乎想象的事情。妹妹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也怕万一你们有了感情，而后咱们双方又将会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我怕她对你不利啊老公，你要是有什么意外，叫我们怎么办啊！”
明如秋水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都瑞娜道：“小老公，你知道嘛？我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从不考虑后果，根本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可自从跟了你以后，我发现我心中多了份感情，一种对你、对妹妹们难以割舍的感情。我感觉自己象个人了，会关心人，会担忧你对我的看法，会紧张你的感受。你知道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是多珍贵的感觉嘛？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这份感情，而那位天宫公主就有可能成为个无情的破坏者，所以我排斥她，我知道这对你对她都不公平，我但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这么做，原谅我老公，只要你不跟那位天宫公主交往，你让我怎么都行。”
被都瑞娜娇媚无限的低声倾诉弄得我心情激荡，握住她和卡娜的玉手，我道：“老公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你们放心，我不会跟那位天宫公主有什么的，她那么暴力，我又怎么会喜欢她呢，你们放心好了，老公只爱你们，只疼你们！”
四女这才有了笑容，奈丽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老公这个大恶人，只有大姐也行，我是有心无力了，有了大姐这个大恶人，我这个小恶人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都瑞娜一笑，道：“姐妹同心，老公投降。妹妹怎么能退呢，我们一起才能让乖乖的听话啊，不要退啊妹妹，姐姐需要你的聪明才智和身体力行才好！”
吃吃笑着，奈丽道：“那好，我就继续坚持一线战斗。”
都瑞娜大笑道：“对，这才把某人收拾得伏伏帖帖。”
高举双手，我大叫：“投降了，缴枪不杀啊。”
众人被我的滑稽举动惹得大笑不止。
嬉笑过后，往篝火添了几个木材，把火弄得旺些，我道：“拉什，你继续说。”
“喔”了声，拉什独眼盯着篝火，面孔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难以言语的伤感，缓声道：“当时那位公主可能杀死湖神时受了伤要不就是能量消耗过大，她在水面上调息了好一会才能动，我们在岸上也是大饱眼福了。唉……”
长长打个唉声，拉什面色痛苦，沉痛地道：“哪知道美女转眼就变成恶魔，百二公尺的距离，她一飘就到了我们跟前，二话不说，挥刀就砍。我们这次出来，除了老大和我，还有三哥黄牛杜坦，五弟红牛米卡等十位头领，七队手下也有四百七一人。片刻间，就被她杀了几十人，五弟被她扔上半空，一刀砍了两段。大家一见势头不好，在老大一声令下，分成三队四处逃走。几日下来，另两队兄弟被她杀个精光，三哥杜坦也被她割了脑袋。两天前，在羊首山南坡的坡地我们被她追上，还好我们久在羊首山附近神作书吧案，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大家分头钻了林子才逃开那个煞星的追杀，再后来就遇了主公主母了。”
铁钵大的拳头重重砸在地上，埃德沉痛地道：“牛头帮是毁了，四百七一位兄弟就剩下眼前这几个了，老巢守家的一百多兄弟多数是老弱病残，没什么战斗力。哎，他奶奶的，他妈的恶毒女人！”
站起身，拍拍埃德的肩头，我道：“我这几个老婆都不是常人，你们想必知道了。而我，表面上是瓦奇诺森的诺卡恩亲王，其实我还有另个身份，这个身份会给带我带来很多的麻烦和敌人，敌人会非常强，强得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如果你们跟着我，在以后的战斗中可能会死亡，所以你们现在要做个选择，是继续跟着我，还是去过安稳的生活。”
埃德和拉什对望了一眼，两人缓缓点了点头，单膝跪在我面前。
埃德眼中射出热烈的光芒，大道：“小人是个粗人，早年在瓦奇诺森军队里当什长，大队长克扣我们粮饷，小人找他理论一时克制不住失手伤了他，无奈才带着手下兄弟逃出军营，来到纳西比大平原做了强盗。小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小人知道狗一旦选了主人，就会忠心到死。从主公主母救了小人兄弟性命那刻起，小人在心里就认定了主公主母是小人的主人。小人不管主公主母是什么身份，小人只想做条忠于主公主母的狗，小人虽然没什么大用，但只要主公主母命令下来，小人会勇往直前，义无返顾，赴汤蹈火，脑袋掉了也再所不惜。”
拉什抬起头，激动得有些口吃，大声道：“主公主母，小人……小人没老大会说话，小人跟老大一个心思，小人也……也要做条忠于主公主母的狗，主公主母只要下了命令，让小人去咬谁小人就去咬谁，就是啃不动，咬掉了牙齿小人也决不松口。”
两个人身后的跪下的六个强盗也大声呼喝道：“小人等也愿做忠于主公主母的狗！主公主母手指之处，小人等赴死亦往。”
听着他们豪迈的壮语，我心中大喜，道：“好，你们都起来。”
众人一齐起立，垂手站成一排。
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我道：“很好，我需要的就是忠心不贰的手下，跟着我也许你们有不幸身死的可能，但也更大机会你们会公侯万代名留青史，来，让我们一起创造这个世界新的历史。”
八双巨大的手掌叠在我伸出的手掌上，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动而热切的目光。
重新坐定，我道：“既然我现在是亲王，我的家臣也不能太差。埃德和拉什，我封你们为爵士，剩下你们几个为骑士。”
八人又跪倒谢恩。
别过头，我问奈丽道：“老婆，我这么封赏对不对？”
奈丽笑笑，道：“差不多，埃德和拉什做男爵吧，他们几个为皇家骑士吧，子爵以下我有权利封的，现在我还有父王的王权之杖，就是你要封他们伯爵都没问题。”
笑笑，我低声道：“这个就行了，等我手下人多了再封他们大官吧。”
奈丽道：“随你便，反正封这个又不费什么事。”
看着埃德、拉什八人，我大声道：“刚才我问过公主殿下，她特旨加封埃德和拉什为男爵，剩下你们为皇家骑士。”
八人一听，又跪倒谢过奈丽。
等他们坐好，我道：“我这个亲王没兵没将的，你们来了我就不是光杆司令了。你们几个就做我的亲兵好了，皇帝有御林军，我这个亲王也要弄个卫队，叫什么呢……”
沉吟了片刻，我道：“你们本来叫牛头帮，现在换一下，你们叫牛卫军……对，牛卫军！埃德为正队长，拉什为副，等我手下多了，再把你们扩充为正规的军队。”
齐齐站起身，又齐齐单膝跪下，埃德、拉什带头道：“牛卫军参见主公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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