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亲吻?_和大小姐先婚后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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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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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陆鹤闲便已在屋后空地舞刀了。

  此时晨光正熹微,太阳似乎将将从地平线升起,慵倦地隐在了云层之后,只投下丝丝缕缕的光照在那挥汗如雨的玄色人影上。

  只见那人手中刀光纷飞,带着气势十足地破空声,足足舞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将长刀入鞘,呼出一口浊气。

  将佩刀放下,陆鹤闲随手拿了之前置于一旁的布巾擦汗。她抬头望了望天,才发觉时辰尚早。

  今日是她重回校场的日子,她心里念着这件事,便起得早了些,没想到竟是早了这么多。

  要不要等隋心起床一起用过早饭再走呢?

  陆鹤闲心中这个念头一起便被打消了,她今日还要去校场训话,还是早些走得好。

  况且昨夜她与隋心逛完夜市回到府中时已是有些晚了,虽说二人再没耽搁什么时间,回到小院便各自回房睡了,但仍是晚于了平常隋心就寝的时间。

  还是莫要这么早叫醒她了。

  陆鹤闲在心中遗憾地叹了口气,便打算直接出门,等去了校场再吃饭。

  所以在做好了“今晚才能见到自家娘子”的思想觉悟、却在一走进院中便看见了那道弱柳扶风的身影时,陆鹤闲是有些懵的。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陆鹤闲来不及开口,便身体快于脑子地解下了身上的鹤氅,几步跨过去给隋心披上,又摸了摸她的手,见仍是温热的,才安下心问道:“怎么穿这么单薄站在屋外?”

  隋心无辜地眨眨眼,拢了拢身上的鹤氅,说道:“我穿的挺厚的呀。”

  就穿了一件罗裙,你跟我说你穿得挺厚?

  陆鹤闲无奈摇摇头,心知自己拿隋心没辙,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转而问道:“怎么大清早站在院中吹冷风?”

  隋心似乎对身上的大氅很感兴趣,边上下打量边回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校场?我自是等你一起用饭啊。”

  “用饭?你是在专门等我?”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吗?”隋心见陆鹤闲蹙着眉一脸意外的样子,纳闷地说,“若是错过了早饭,便得等到晚上才能见到了吧。”

  陆鹤闲没想到隋心会这么说,心下有些欢喜,便牵住了她的手,笑道:“哦,原来心心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啊。”

  这是明显的打趣了,但隋心并未说话,只歪了歪头,呵呵一笑。

  “那也不用站在屋外啊,风大。”见状陆鹤闲又转而说道。

  见这人竟是有些怪自己的模样,隋心这才斜睨了陆鹤闲一眼,嗔道:“我若是不在这等着,你这会怕是已经出门去了吧?”

  陆鹤闲摸摸鼻子,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她边拉着隋心往屋里走,边说道:“这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嘛。”

  隋心闻言正欲开口,便见霍疏澜从院门外伸了个脑袋进来,精神奕奕地喊道:“少爷少夫人早啊!少爷你的马已经备好了,我们可以走……”

  陆鹤闲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呔!自家这小副将可真是比自己还不会看气氛,眼见着“和娘子一起用饭”的目的就快达成了,万不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于是,霍疏澜话未说完,陆鹤闲便一声咳嗽给打断了。

  她微笑着给自家副将安顿:“阿霍啊,你先在外面等会我,我陪心心用过饭就出去。”

  霍疏澜闻言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可是您今日还要训话,我们要迟……”

  又是一声相同的咳嗽,将霍疏澜未说完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隋心也不傻,见此情形问道:“你们是要迟了吗?”

  陆鹤闲一脸坦然地回道:“没有啊,不迟,走,我们一起用饭。”

  隋心仍是有些迟疑,她看了一眼被自家少爷的眼刀吓得蔫巴巴的霍小副将,说道:“若是时间来不及了,你们便先走吧,莫要耽误了事情,反正现在已经见到了,等你晚上回来也能一起用饭。”

  陆鹤闲却不为所动,坚持道:“晚上是晚上,早上是早上。放心,真不迟,阿霍就是太喜欢校场了,这才急着去。没关系的,我们用过饭再去也来得及。”说罢转头笑眯眯地冲霍疏澜道:“你说是不是啊,阿霍?”

  霍疏澜见自家少爷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摊上事了,她立了个正,严肃回道:“少爷说的是,我就不打扰少爷和少夫人用饭了,我在府门外等你。”

  陆鹤闲满意了,不再管飞身而逃的小副将,牵着隋心继续往用饭的小厅走。

  隋心欲言又止,只能无奈跟了上去。

  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便结束了一顿饭。

  陆鹤闲正捏着帕子擦嘴,便见隋心绕过桌子走到她身后,将那件鹤氅披回了自己身上,又伸手仔细将褶皱抚平,才笑着说:“吃完了便快些去吧,莫要耽误了时间,路上小心,当心着凉。”

  陆鹤闲突然有了些自己已经成家了的实感,只觉自己方才吃的不是早饭,而是新鲜出炉的蜜糖。

  她忍不住翘起嘴角,将鹤氅穿好,站直身子含笑看向隋心。

  点点朱唇,明眸皓齿,此刻印在她眼中模糊了其余一切,美得就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卷,让她一时情动,竟像被蛊惑了般,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向隋心靠近。

  二人的距离在呼吸间缩短,让隋心有些慌乱,下意识想做些什么抵住那人。可当她被那股清冽的檀香笼住时,她却贪恋起了那一抹隐在其中的温暖。于是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她既伸不出手去推开她,也没办法后退一步远离她,只能定定看着眼前那光滑白净的下巴缓缓袭来,却动弹不得。

  并没有受到抵抗,陆鹤闲也并无停下的意思。

  就在二人的唇只有咫尺之距、下一刻便能相触时,陆鹤闲却是一扭头,转而将隋心搂在了怀里。

  隋心本已紧张地闭了眼睛,但料想中的温热却并没有贴上她的唇,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熟悉的怀抱。她只僵了一瞬,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于是以为自己会错了意的隋心羞恼地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粉色。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各怀心事静默当场。

  完蛋!

  陆鹤闲此时已冷静了下来,正暗自懊恼,恨不得给自己的双手狠狠两戒尺。她方才一时脑热,竟是没控制住自己,还差点亲了隋心。不过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幸存,让她及时刹车,改亲为抱,这才没有做出过于逾矩的事情。

  不过现在这个状态也很糟糕啊!

  陆鹤闲感觉着怀里绷紧了身子的隋心,有些头疼。她下意识紧了紧双臂,便触及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温暖的感觉让她瞬间也红了脸,心下羞涩起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陆鹤闲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轻轻放开了隋心,却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便故作自然地看着桌上未收拾的碗筷说道:“你也当心着凉,我晚上早点回来。”

  说罢转身便走,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隋心虽然通红着脸仍有些羞恼,但她还是及时扯住了陆鹤闲的袖子,塞了个什么进陆鹤闲手中,这才一把将那人推出了门。

  陆鹤闲看着在她身后紧闭的门板,觉得这个场景好像不久前才见过。

  她叹了口气,边往府外走边反省自己。自己方才就像着了道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只想着去亲亲那个眉眼带笑的女子,真是罪过罪过。

  陆鹤闲想着想着,脑子里竟又闪过了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和那贝齿朱唇,不禁又脸红心跳起来。

  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恍惚到:若是刚才亲上去,会是什么味道呢?

  不敢再想了,醒醒!

  陆鹤闲给了自己心口一拳,强迫自己从满是粉红色泡泡的想象中抽离。

  她与隋心之间并不坦诚,所以她不该做逾越之事。

  再说,如今她们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再把自家娘子吓跑该如何是好?

  不过幸好自家娘子似乎并没反应过来,既没有推开自己,之后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不然今日这校场她怕是去不得了。

  想到此,陆鹤闲彻底冷静了下来。她晃晃脑袋,想用手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一下,方抬手至眼前,才突然想起出门前隋心似乎给自己塞了什么。

  她展开手掌一看,是那只在夜市买的小狐狸,正带着狡黠的目光卧在自己手心,身上暖烘烘的,似乎还留存着隋心的体温。

  陆鹤闲摸了摸小狐狸的脊背,再也压不住上扬的嘴角,笑出了声。

  霍疏澜百无聊赖在府外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见她家少爷笑得像二傻子一样盯着自己的掌心蹦蹦跳跳地往出来走,直到上了马才将一个拇指大的物件贴身收进胸前衣中,恢复了正常。

  霍疏澜正想吐槽,便听陆鹤闲甩了马鞭急道:“赶紧的,今日要训话,要迟到了!”

  好家伙,这时候知道急了,刚刚不还沉迷温柔乡呢?

  霍疏澜翻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然后打马赶上陆鹤闲。

  二人一路纵马疾驰,扬起的尘土迷了一条道上路人的眼,紧赶慢赶到了校场。

  陆鹤闲呼了口气,又抬头看了眼天色:还好,没有误了时辰。

  她下马把缰绳交给霍疏澜,安顿道:“阿霍,你顺便去给徐副将说一下,明日开始我会晚来半个时辰,晨训便交给他。”

  霍疏澜接了缰绳应道:“知道了,本来就不用您亲自盯着,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事?”

  陆鹤闲故作无奈道:“唉,这不是今非昔比了嘛,现在可是有人陪我用饭了。”

  霍疏澜面无表情地忽视了自家少爷脸上炫耀的神色,不屑地说:“好家伙,我陪你吃了十几年饭,合着我不是人呗。”

  陆鹤闲神秘兮兮,搂了霍疏澜的脖子耳语道:“诶,那不一样,阿霍你不懂。”说罢扬着脑袋就往营帐走了。

  为什么感觉自家少爷身后有条尾巴一直甩来甩去的呢。

  霍疏澜感觉自己眼花了,她摇摇头,牵着两匹马往马厩走,总觉得少爷今天这模样和管家云叔养的那条黑背大狗吃到肉的时候有点像。

  等霍疏澜拴好了马,陆鹤闲已戴了甲胄从营帐中出来了。

  她正整着臂甲,余光瞥见了霍疏澜,便朝她挥挥手,二人一同往演武台走去。

  “我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陆鹤闲将自己的佩刀挂在腰间,似是随口问道。

  霍疏澜闻言蹙眉,有些头疼的样子:“没查到什么有用的。这隋何虽说好色爱财,但却并没有犯什么大错,我查遍了近几年隋府大大小小的事情,连坊间不靠谱的传闻都查了,却仍一无所获。”

  陆鹤闲点点头,似是早有预料:“那隋何就是个酒囊饭袋而已,他就是想犯些大的错误怕是也没有什么机会……”

  她顿了顿,又问道:“昨日我们在隋府看到的那片‘深兰色衣角’,你可探到了什么?”

  “哎,您一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霍疏澜摩拳擦掌,有些激动的样子,“我昨日跟那管家出门后,便抽身去隋府逛了一圈,你别说,我还真找到了一个穿着深兰色衣裙的人。”

  “是何人?”陆鹤闲也来了兴趣。

  “虽说我不知道那人身份吧,”霍疏澜卖着关子,“但是她旁边站着一个方才及笄的少女,而我正好正好听见一个路过小丫鬟叫了她一声‘二小姐’。”

  ……

  “然后呢,别卖关子了,请你吃饭行了吧?”久久等不来自家副将的下一句话,陆鹤闲无奈扶额,只得牺牲自己的荷包。

  “少爷大气!”霍疏澜眉开眼笑,继续开口,“然后那少女,叫那穿着深兰色衣裙的妇人,‘娘’。”

  “娘?”陆鹤闲蹙眉,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才道,“你是说,暗中窥探我们的,是隋何那小妾田氏?”

  霍疏澜点点头:“我觉得是。那田氏肯定有问题,她说自己抱病休养,一整天都没露面,但我偷偷在房顶见着她时,她的气色可是好得不得了,正中气十足地训女儿呢。”

  陆鹤闲闻言没有再开口,而是敛眸踱了几步,仔细思考起来。

  也就是说,这田氏并非真的生了病,只是寻了个借口不和她们见面而已。至于她不打算现身的原因,估计就是为了更方便地监视自己一行人。那她又为何要这样做,她想知道的是什么;又为何连自己女儿也拦了下来……难道只是为了给她打掩护吗?

  陆鹤闲脑中思绪翻涌,片刻后才又继续迈开步子,给霍疏澜说道:“阿霍,你继续探查隋府的事,若是近几年的查不到什么,就给我往更久更深的地方查。至于这田氏,便交给玉玦吧。”

  “不是吧,少爷你打算派玉玦出手了?”

  “嗯,你们两人一起快一点,现在看来,这田氏恐怕真藏了什么秘密呢。”陆鹤闲面色严肃,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霍疏澜若有所思点点头,又疑惑道,“不过那隋府管家也有些可疑,不知为何他似乎并不想我跟去府库,半道上就把东西要走了。”

  “哼,应是他主子的授意,”陆鹤闲撇嘴,不屑道,“一帮愚钝的守财奴不想让你知道他们的‘藏宝洞’在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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