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第 67 章06-06_你再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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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第 67 章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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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风平浪静。

  盛怀扬没有答应联盟,毛华杰却也没把他们的关系公诸于世。

  起初,夏时初颇不理解,后经盛怀扬一点拨,便明白了个中缘由。如今的局势,毛-蒋两派各据跷跷板的一头,旗鼓相当,谁也法压下谁,而盛怀扬则是站在跷跷板正中那人,脚往那边移,直接决定胜负。

  没全然摸清底牌前,毛华杰不会轻易得罪盛怀扬,否则那就是把他推向蒋峪那边。

  蒋峪也是如此,虽对盛怀扬搅和中天的事心存不满,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是给对手送武力值。

  “原来不站队才是最好的策略。”夏时初顿悟。

  因为,一旦选择一边,反是让对手无所顾忌。

  盛怀扬摸摸她的头,“他们把自己的路堵死,注定裹足不前。”

  可不是,这群人眼中所见只有这面前的名与利,权与势,殊不知离开gc,离开这个行当,这些屁都不是,却为此斗得头破血流。

  “对了,董事会为什么不同意你辞去投行和固收总监?”夏时初颇为好奇。

  盛怀扬耐心解释,“同部门不能恋爱,主要是出于风险规避,但这毕竟是公司内部规定,怎么执行董事会说了算。”

  “一来,我主动提,说明无私心;二来,我的职级和合伙人身份,哪怕不兼任投行老总,跟你也算上下级,避无可避;最重要的是,当初gc高薪聘我回来,就是想带动投行这块业务,我这刚给他们拿下几个大项目,董事会的人才尝到甜头,怎么肯为了点感情的私事放我走?”

  说到底,盛怀扬个人价值大于“风险”,董事会自然肯开绿灯。

  “你是不是早就考虑过这些?”夏时初问。

  “当然。”他轻抚她的脸,“我说过,这次换我牵着你往前走。”

  这一路的障碍,他总要一点点理清,让这条路成坦途。

  “那当时我说不能公开,你怎么还答应配合呢?”她不满地嘟囔,“哦,对了,你还为了我说这话跟我冷战了一个礼拜。”

  盛怀扬压了下眉心,“夏时初,我是因为你不肯公开生气?”

  “反正你生气了。”夏时初撇嘴。

  对于这种欲加之罪、蛮不讲理的行为,辩是辩不出个是非对错的,唯一的方式就是抱过来,收拾一顿,换着方的“体罚”一通就ok。

  被弄得软成一团的夏时初,枕在他肚子上,手指摩挲着他的结实的小腹,“黄兆波说你关系很牛,我还以为你找了人疏通。”

  “哪有白来的人情和关系。”盛怀扬顺着她的头发,“都是互惠互利,今天欠了人家的,以后一定会还回去,能不欠就不要欠。”

  夏时初深表同意,所谓关系人情都是礼尚往来,今日人家赠你三分,明日只能加倍还回去。

  其实,那日黄兆波那番话是让她极为不舒服的,他们都去探究盛怀扬背后的关系网、人脉网如何如何,让人误以为他是受了靠山荫庇,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有今天,能成为这场内斗漩涡中影响成败的人物,完全是来自他自己的努力和能力。

  比如,他让中天重回gc手里,靠的不是谁去说项,而是他的专业能力和解决方案打动了陈航。而正是这么一个个的大项目,让他有了同董事会高层谈条件的资本。

  “不过,我猜毛华杰可能也怕你拿婚外情的事威胁他。”

  “你觉得我会吗?”盛怀扬反问。

  夏时初不假思索地摇头,“不会。”

  他这人,虽然腹黑得把人算得明明白白,但骨子里的骄傲绝不会允许自己去行这种卑劣的手段,赢也要赢得光明磊落。

  “这么信我?”盛怀扬轻笑。

  “因为是我也不会。”夏时初认真道,“这事我觉得算是毛的隐私,要谴责处理也是他们两对夫妻之间的事,外人无权干涉,而且拿这种隐私威胁对方很没品。”

  人活一世总要向阳而生,她做不到以德报怨,但以牙还牙也得底线和原则。既然你已不耻对方的卑劣,却要有样学样,不就是把自己拉到跟他一样的泥潭里,臭作一堆。

  听完这番话,盛怀扬俯下头来亲她,“我家初宝三观好正。”

  周末,夏时初约了谭丫丫和沈梦蝶聚餐。

  这是一顿欠了很久的“赔罪宴”,缘由嘛,自然是她没有第一时间把和盛怀扬旧情复燃的消息告知他们。

  帮老马搭线那次,谭丫丫惊闻两人居然和好,第一时间就联合沈梦蝶在“三个小仙女群”对她发起了申讨。

  沈梦蝶:“md,夏时初,我们是你狗屁闺蜜,你干脆等请满月酒时再告诉我们你俩又滚一块儿好了。”

  谭丫丫:“老子更呵呵,晚上还想做月老,给她丫介绍对象。这是诚心让我成为迫坏人家幸福恋情的刽子手啊!”

  夏时初自认理亏,一个劲陪不是,“姊妹们,我错了,最近事一多你就给忙忘了。”

  “我看你是被男-色-迷得没魂儿。”沈梦蝶没好气,“说吧,盛怀扬又给你怎么把你迷倒了,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结果呢?哼。”

  夏时初呵呵一声,讪笑,“那会儿很多事不知道嘛……”

  她团坐在沙发上,用一句句长语音把当年的“误会”大致讲了一遍,又讲了盛怀扬到gc后的一些事——他别扭又暗戳戳地对她好,他深藏的爱意,还有他的念念不肯忘。

  “其实,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因为他还爱我,我也还爱他。”她拇指压在屏幕上,嘴角晕起淡淡的笑意。

  他爱她,她亦然,仅此而已,哪里还需要更多理由。

  这世间,缘起缘落,有的人分开后哪怕同在一个小镇,此生也无法再遇见;有的人跨越千山万水还是会再遇。

  谭丫丫听完有些动容,故意嘟囔道,“md,我都有点嫉妒你了。”

  沈梦蝶也说,“nnd,这是在跟我们炫耀、撒狗粮呀,不行,你俩必须请客。”

  “对对,请客,搞顿贵的。”谭丫丫附和。

  夏时初自是任君处置,表示时间、地点、方式随她们选,“我让盛怀扬准备好钱包。”

  “啧啧啧,有男朋友买单了不起。”。

  谭丫丫:“梦蝶,去,让你家老罗帮忙找个那种贵得要死的餐厅,咱们把她男朋友吃穷,让她秀……”

  谭丫丫说到做到,周五出差回来,就给夏时初甩了个地址,定下这周六聚会。

  吃饭的地方是深藏于胡同里的私房菜馆,这种店不会上点评网,但绝对满足谭丫丫说的“死贵”。

  周六下午,夏时初带着盛怀扬赴宴。

  去的路上,她先给他打预防针,“她俩你知道的,嘴不饶人,等下肯定要嘲咱们的。”

  盛怀扬开着车,轻轻投过来一瞥,“怕她们欺负我?”

  “少自作多情。”夏时初扔给他一个白眼,“我巴不得她们帮我揍你一顿。”

  “好。”盛怀扬轻笑。

  “好你个大头鬼。”夏时初瞪他,“对了,你说咱们是不是也该跟mike说一声。”

  “他知道。”

  “知道了?你说的?”

  “嗯。”

  夏时初哦了一声,又问,“那姜呈是不是也知道?”

  “对。”盛怀扬打了转向灯,拐进胡同外的停车场。

  以他和姜呈的关系,想来他也不会瞒着,而且她挺好奇,“你去宁延那儿,是不是准备把他也带走?”

  盛怀扬把车倒进车位后,倾身过来替她解安全带,“他是我挑的助理,自然是我去那里他就去那里。”

  夏时初沉思片刻,明白过来。

  她就说,以姜呈之前的资历和履职情况,跳槽到gc做盛怀扬的助理,职级也只是vp,根本不算高就。原以为,他同孙思婕一样,是冲着同盛怀扬的私人关系,现在想想,怕是两人一开始就达成共识,先陪盛怀扬在gc过度,再去宁延那儿。

  “你也是够了,把人家折腾来折腾去。”夏时初忍不住吐槽。

  盛怀扬微微眯起眼,眸色半明半沉地凝着她。

  夏时初顿悟,悻悻一笑,“明白,明白,都是为了我。”

  盛怀扬不咸不淡地斜了她一眼,开车门,下车。

  预定的私房菜馆隐胡同里,门庭很小,进去却是别有洞天。

  三进深的大四合院,乍看是正房、东西厢房和南房围成一个院子,细看却发现里面还有大套房,一进月洞门,印入眼帘的便是红漆回纹木框窗棂,半透明窗纸,鲜绿和鎏金相辉映的斜屋顶,还有爬满在门柱上的盛世莲花。

  夏时初对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一向没有免疫力,进门就看傻了眼,尤其听到服务员介绍屋内的家具全出自大家之手,大厅那对半人高的双耳梅瓶更是乾隆时期的古董时,更是惊叹这家店的老板不仅审美一流,财力怕是更惊人。

  一路走走看看才到他们预定的包厢。

  坐着喝了会儿茶,谭丫丫和沈梦蝶便一起到了。

  都是旧识,虽多年未见,但有夏时初这层关系在,其余三人倒不见陌生。

  夏时初把菜本递给两人,“看看想吃什么。”

  “能随便点吗?”谭丫丫笑望着盛怀扬,“我们俩可是抱着把你吃穷的目的来的。”

  盛怀扬勾了下唇,语气淡然,“可以。”

  话虽如此,两人倒没有真的什么贵点什么,反倒是菜单转到盛怀扬这里时,他加了两个镇店的贵菜。

  沈梦蝶给夏时初打了个眼色,意思是,可以呀,你男人挺上道。

  夏时初莞尔,侧头瞥他,恰巧盛怀扬也转头看她,四目相对,视线短暂黏在一块儿,笑笑,移开。

  虽然来时吵吵嚷嚷地说要如何如何,但真见面,这对姐妹却是相当有分寸感,只开了盛怀扬几句玩笑,并未过多渲染分手和复合的事儿。

  盛怀扬亦是应对有度,还一改平日沉默寡的风格,跟两人相谈甚欢,一顿饭吃得相当愉悦。

  吃完饭,盛怀扬主动问:“要找个地方再聊一会儿吗?”

  “好呀。”谭丫丫一口答应,“找个地儿喝酒吧,这地方逼格太高,我都放不开来吃。”

  夏时初深有同感,她们都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孩子,极少有出入这种极高端会所的机会,来这种吃氛围赛过口味的地方,真的是花钱买拘谨受。

  “同意同意。”沈梦蝶附议,“要不就去你朋友那儿,这里过去也不远。”

  于是,四人又去了后海的酒吧。

  周末,加上临近假期,酒吧生意挺好。

  他们要了一张靠墙的小桌子,沈梦蝶一坐下就嚷着,“喝点酒吧,我两年多没喝过小酒了。”

  儿子最近刚断了母乳,沈梦蝶难得可以放飞自我。

  说来奇怪,平日工作应酬,她们对喝酒这事深恶痛绝,但三五好友聚会,又总想来点小酒助兴。

  夏时初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啤酒上来时,忍不住也伸手去拿。然而,手还没碰到瓶子,就被盛怀扬捉住。

  “过敏。”他提醒她。

  “少喝一点,应该没事。”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小可怜,看得盛怀扬心下颤了一下。

  耳边却冷不丁听到谭丫丫问:“你过敏还没好?”

  “不知道。”她如实道,当初医生只说她胆碱异常是由于免疫系统紊乱,待免疫恢复后,慢慢会好起来,但期间要戒酒。

  盛怀扬来后这几个月,她都没喝过酒,还真不知道好了没。

  “要不,我试试?”她朝盛怀扬眨眨眼。

  “不行。”盛怀扬移开眼,将一杯果汁塞进她手里,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乖,喝这个。”

  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挨得很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落在夏时初耳侧,而他还刻意压低嗓子,摩地就带了点蛊-惑的滋味。

  夏时初耳根一热,还真的乖了。

  谭丫丫翻了个白眼,心叹这姐妹儿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络。

  酒精和轻慢的音乐让人意识飘了起来,话里就少了吃饭时的分寸。

  谭丫丫率先发难,“盛怀扬,你说你,明明对我家时初爱得要死要活,非要端着装着,干嘛呢?你知不知道当初她为了你哭过多少回。”

  盛怀扬垂着眸子,没应声,只是捏了捏夏时初的手。

  “就是,也就你运气好,我们家时初这几年没遇到合适的人,否则哪还有你什么事?”沈梦蝶接过话,瞪了他一眼,“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夏时初感觉到他捏自己的手蓦地一紧,侧头看去,发现他抿着唇,下颌线绷得很紧。

  她连忙给闺蜜打了个眼色,奈何沈梦蝶却不买账,继续道,“我本来还想拐时初做我嫂子,结果人家刚两情相悦……”

  “什么两情相悦。”夏时初急忙阻断她瞎扯,“我跟沈教授什么都没有。”

  “是还没发展起来。”谭丫丫在一旁加油添醋,“他要是再晚来两月,你就给沈梦蝶生外甥了。”

  这……夏时初翻了个白眼,正想骂两人太夸张,视线一掠就看见一男一女的两道熟悉身影和面孔。

  她余光扫向盛怀扬,没来由一阵慌乱和心虚。

  下一瞬,对方也看见了他们,女生笑着朝她一个劲挥手,清脆地喊着:“夏时初。”

  沈梦蝶和谭丫丫循声看过去,不约而同笑了。

  啧啧,更刺-激的来了。

  沈梦蝶霍地站起来,一脸兴奋地朝那对男女招手,“哥,林筱,这儿。”

  夏时初扶额,这特么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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