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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它(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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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玉寒就一直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不动,任凭四肢麻木,他怕稍微有点动静会惊扰储荣。

  储荣睡眠很浅,而且经常会莫名其妙半夜醒来,有时还会说梦话,至于说了什么,祝玉寒着实听不清,但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会听到他在梦中笑,那种突如其来的,甚至会让人感到一丝惧意。

  而这次,储荣很安静。

  他不像傅怀禹,天天只会臭美,想尽一切办法在不用香水的情况下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储荣会喷香水,但却是那种连香味都算不上的香水——冥府之路,那种让人闻到心生抑闷的味道。

  杨队长还在那边不停蠕动企图挣脱捆绑,祝玉寒死死盯着他,生怕这鸡贼的偷跑了,也不敢睡,打算一直等到霍桑他们过来。

  而霍桑那边,同储荣差不多的情况,打不到车,也无人去送他,霍桑四处环望一圈,看到了停在房前的老式自行车……

  但霍桑没这个毅力,好不容易骑出村子,恰好碰上顺风车接单,他把人家的自行车扔在那荒郊野地就上了顺风车。

  那司机是个秃头大叔,称和家里人闹了矛盾,年也不过了,一气之下就要回市里。

  霍桑坐在后面,面无表情听着大叔聊着家长里短,听得他昏昏欲睡。

  “小伙子,这么晚了你去县城警局做啥。”大叔话锋一转。

  “有点事。”霍桑睁开迷蒙的双眼,随口答道。

  “我当然知道你有事,没事谁去警局啊,能不能告诉大哥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又……”大叔继续喋喋不休,完全不顾理霍桑越来越臭的脸。

  这次,霍桑干脆不理他。

  “小伙子,别怕,有事就跟我说,我能帮你的。”大叔大包大揽,牛皮快要吹上天。

  霍桑嘴角抽抽:“大哥,红灯了,好好开车,别说话。”

  “你这小伙子真有个性啊,我喜欢!不过大哥说真的,就县城那警局,还是算了,你要是真有事,还不如找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解决个一块半毛的。”

  “大哥听您这么说,您来头不小。”

  本是一句暗讽的言辞,不成想,大叔当了真。

  “别看我头发少,这都是先前读书累的,不然今天也不会爬进检察院。”大叔嘿嘿一笑,打开歌单,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

  感情打车时候听司机吹过的牛,都是真的。

  这一次,霍桑没有再摆冷脸,而是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凑了过去——

  ————————————

  永安的天气总也不安分,刚晴了没一天,晚上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雨声渐响,雨势逐渐收不住,一声响雷,惊醒了正靠在祝玉寒肩头小憩的储荣,他惶恐地坐直身子,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看了看身边也已经睡着的祝玉寒,以及还在不死心奋力挣扎的杨队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县城的警局。

  这时,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储荣顿了顿,过去看了看祝玉寒,见他还在熟睡,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

  “谁。”

  “我,霍桑。”

  储荣稍作整理,打开门,门口站着已经浑身湿透的霍桑,以及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大叔。

  这个时候,杨队长已经凭借一己之力挪动到了角落,不仔细找找还真看不见。

  “这位是。”看到那长得不太像好人的大叔,储荣瞬时警觉起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检察院赂总局的宋检察官,刚好打到他的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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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宋检察官也跟来一起看有没有什么能帮我们的。”

  这一句话,让储荣疑心病又犯了,他警惕地看着这个面相不太好的男人,似是不太敢相信。

  看他这个样子,霍桑忙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

  “其实宋检察官也说了,他们早就盯上了永安县的警局,但无奈一直没有足够证据,且警局背后势力庞大,他们也不太敢动,只能从基层逐个击破,这次的案子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帮了我们,也能帮他自己。”

  见储荣还是满脸犹疑,他又道:

  “虽然他长得是不太像好人,但是个热心肠,刚才在车上,和老婆打架的事都给我抖出来了,现在我们也是计穷力竭,姑且信他一次。”

  思忖半晌,储荣才勉强点了下头,还不忘提醒霍桑不要全盘托出,给自己留条后路。

  霍桑点点头,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这样,你先回基地,解剖尸体,查明卢明义真正死因,要尽快,我和祝队长留在这边负责审查,说起来,祝队长人呢?”

  储荣回头看了眼,小声道:“还在睡,他也累了,不要吵醒他,等天亮后再审可以么?”

  霍桑诧异地看了储荣一眼,但见他满脸坚决,也只好同意。

  “对了,傅怀禹呢。”凌晨五点钟,本该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傅怀禹却迟迟未曾露面,这倒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知道。”储荣绕过霍桑径直向门外走去,又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要吵醒他。”

  霍桑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储荣才刚出门,就听到祝玉寒在里面不满地喊了句:

  “大哥,能不能别装鬼了,我这脆弱的小心脏一天被吓个十次八次,我还活不活了。”

  储荣笑笑,摇摇头,乘着大雨,慢慢走向主城大道。

  ————————————

  闷雷隆隆,闪电似银蛇,将病房照亮如同白天。

  薛斐猛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嘴巴上的疼痛清晰地刺激着自己,此时阒寂的病房内,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声。

  正在一边昏昏欲睡的薛茗元被妹妹这一动静惊的完全清醒过来,看到妹妹正慌乱无措的四处张望,他赶紧起身走过去抱住她,摸着她打头发安慰道:

  “不要怕,只是打雷而已。”

  抽泣声传来,在寂静的病房中无限回响,一声一声犹如重锤狠狠击打在薛茗元的心头。

  “我们今天就回去好不好,哥哥带你去国外,一定会帮你修复好,别担心,我们回家,就都结束了。”薛茗元说完,紧紧咬住嘴唇,努力克制住想哭的欲望。

  而怀中的薛斐,却摇了摇头。

  她拉过薛茗元的手,在他手心轻轻写下三个字:

  “阿朝呢?”

  正是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薛茗元,心中漫天大火顿起,颇有挫骨扬灰之意。

  他打开电灯,完全不顾刺眼的灯光照的薛斐睁不开眼,他抄起床头的镜子猛地摔了过去,摔在薛斐床上,指着薛斐的鼻子怒骂道:

  “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想想把你害成这样的是谁!我不管你跟他有多深的感情,也不管他为你做过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今天我就把话放这。”

  薛斐愣怔下,接着缓缓拿过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已经面目全非。

  昔日精致美丽的容颜,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张破碎不堪的脸,如同自己破碎不堪的心。

  她紧紧攥着镜子,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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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削的肩头微微颤抖。

  “阿朝呢!”嘴唇上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而薛斐全然没有了痛意,只是哀哀喊着这个名字。

  薛茗元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怒意渲染全身。

  他按响了病床旁的呼叫铃,接着齐刷刷来了一堆护士。

  “看好她。”扔下这么一句话,薛茗元转身离开了病房。

  匆匆下楼,门口站了两个打手,见到薛茗元忙过去替他撑伞。

  “去警局。”薛茗元上了车,大力甩上车门,整辆车都跟着晃了晃。

  另一个打手随着上了车,递过一套西装:“薛总,衣服。”

  薛茗元二话不说在车里脱掉上衣,套上衬衫,打领带的手青筋暴起。

  车子直奔警局,还没停稳时薛茗元就已经下了车,他大力推开警局大门,正在值班的警员望着他这副样子都不禁为之一震。

  那满身黑气的形象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怀揣满腔怨恨,来复仇了——

  “先生有什么事么。”一个小警员颤颤巍巍凑了过来。

  “卢仕朝呢。”薛茗元冷冷开口。

  “不好意思,还在审,请您先到一边耐心等待。”小警员道。

  “不必,我是来保释他的。”薛茗元打断他,“我决定撤销控诉了。”

  小警员看起来有些为难,浑身生虱般难受,挠个不停:“这,他……我知道了,我先去问过科长。”

  这小警员也是服,自己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有提这种要求的,给自己亲妹妹害成那样还来保释,且看起来他也不像是缺那两个赔偿金的,这种人,不是脑子进水就是精神不正常。

  小警员走到审讯室,朝里看了两眼,见卢仕朝满脸铁青,面无人色,他心道“算你小子走运”,接着敲敲门,走了进去。

  正在对卢仕朝进行审讯的是县公安局刑警科的刘科长,听到受害者家属同意撤销控诉的消息后,略显犹疑,他看了眼这满脸衰相的男人,摇摇头,把记录本一摔,骂道:

  “这他妈叫什么事,审了一晚说撤控就撤控,拿我们警察当猴耍呢?”

  当卢仕朝被带出来的时候,只看一眼薛茗元,就赶紧把头低下去。

  薛茗元冷笑一声:“上车。”

  “去……去哪。”

  薛茗元没理他,径自上了车,而卢仕朝则由两名打手押着上了车,动作极其粗暴。

  当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时,卢仕朝才意识到不对,一直沉默的他突然红着脸大力反抗起来,死活不下车。

  但就他这白斩鸡一样的身形,轻而易举就被两名身强力壮的打手拽下了车,押犯人一样押送进了医院。

  薛斐正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大雨发呆,就忽然听到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转过头,迷茫的看向病房门。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带头进来的是他哥哥,后面跟着两个肌肉鼓鼓的打手,以及令自己日思夜想了多时的男朋友,阿朝。

  卢仕朝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瑟缩在一边。

  薛斐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是有点不敢相信。

  “哥?”她的声音听起来空荡荡的。

  薛茗元冲身后两个打手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去门外候着。

  两人一走,病房里只剩这尴尬的三人。

  当然,尴尬的只是卢仕朝。

  且他一夜未眠,面色苍白,两个黑眼圈快要掉出眼眶。

  薛茗元脱掉外套,伸手扯着卢仕朝的头发将他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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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斐的病床边,厉色道: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薛斐摸了摸刺痛的嘴唇,想要下床,却被薛茗元按在床上:“你坐好了。”

  卢仕朝不发一言,只是低着头,任由薛茗元大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垃圾就该回你的垃圾堆窝好了,出来学人搞什么阴亲,你们可真有能耐啊,你知道这是谁么,你知道我们家在国内是个什么地位么,连小斐你都敢动,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说着,薛茗元扯着卢仕朝的头发将他狠狠甩在墙边。

  卢仕朝的额头撞在桌角,顿时血流如注。

  他痛苦地捂着头,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喊疼。

  “你他妈就该死!”薛茗元抄起桌上的水果补品,一股脑全部砸向卢仕朝,这还不解气,又上前揣了他两脚。

  眼见薛茗元的脾气收不住,为谨防事态进一步恶化,薛斐踉跄着从床上爬下去,赤着脚跑到卢仕朝身边,用身体紧紧护住他,哭着摇头,千疮百孔的嘴中沙哑着漏出“不要”二字。

  已经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薛茗元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心中不断叫嚣着的“杀了他”三个字。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走到二人身边,指着薛斐,冷声道:

  “你让开。”

  薛斐一个劲儿摇头,眼泪流不停,因动作幅度过大导致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顺着下巴往下流,染红了衣襟。

  她甚至跪在哥哥面前,抱着他的腿,嘶哑地喊着“求你了,别这样,哥,他会死的”。

  薛茗元愣了下,缓缓蹲下身子,心疼地拿纸巾替薛斐擦拭着血迹,尽量放轻声音:

  “小斐,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警方及时通知我们,我们现在可能已经见不到你了。他把你的脸糟蹋成这样,甚至让你去和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配阴亲,你说,你甘心么?”

  “什么……”薛斐张开她那血肉黏连的嘴唇,不可置信地看着卢仕朝。

  “真的么,阿朝,你要把我……送给别人?”

  就那么一瞬间,薛茗元将薛斐从地上拉起来,按在床上:“好了,你想见他,我让你见他最后一面了,你也明白了,我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一直在骗你。”

  薛茗元望着双眼无神的薛斐:“听话,乖乖跟我回家吧。”

  “阿朝,真的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薛斐躲开她哥,又不死心地凑了上去。

  薛茗元看薛斐这架势,只觉失望透顶,刚要说什么,不成想,卢仕朝倒在一边先开了口:

  “对,你哥说得没错,我是一直在利用你,而且我实话告诉你,我很反感你,烦你那自以为是的态度,天天花钱想把我包装成什么贵公子,我受不起,也不稀罕,回你的大城市做你的千金小姐去吧。”

  在薛斐印象中,卢仕朝一直都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说话也是单字往外蹦,这或许是自己同他恋爱四年,第一次听他一次性说了这么多字。

  但过去的那四年,即使他单字往外蹦,薛斐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他终于肯开口了,却告诉她这样的答案。

  “你他妈的!”薛茗元将卢仕朝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墙上,高高举起手中的水果刀——

  “哥!算了!”薛斐惊呼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扑过去一把拉住薛茗元的手,流着泪,摇摇头,“为这种人葬送……自己大好前途,不值得……”

  话是这么说,但似乎心里想的也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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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斐将头埋在她哥怀中,小声道:“回家……我们回家……”

  ————————————

  飞机划过上空,留下一条白色的长尾巴。

  雨势渐小,天空依旧灰蒙蒙的,空气中的潮意蔓延全身,废仓库里的几人都觉得浑身黏糊糊的,恨不得冲进雨里洗个澡。

  宋检察官的老婆电话一个接一个,宋检察官只道在忙工作,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让她不要再打电话。

  他老婆一听就怒了,劈头盖脸骂道:

  “工作?是在哪只狐狸精的床上工作呐?!我看你就是属陀螺的,欠抽!”

  “呸!妇人之见!”宋检察官气愤地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祝玉寒也不是故意要听,但是宋检察官那山寨手机漏音严重,隔很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下,祝玉寒愿意相信宋检察官真的是个清廉的好官了。

  看看他那后壳都快磨穿的按键手机,以及门口停放的老式桑塔纳,再看看宋检察官这身行头,要多寒酸有多寒酸,拎大街上你给人说这是个当官的,别人还真不敢信。

  看着地上被霍桑五花大绑如同捆死猪一样捆起来的杨队长,祝玉寒笑得贼得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毕竟谁能笑道最后,还是个未知。

  宋检察官从车里拿出录音笔,准备好记录本,用袖子擦擦落满灰尘的圆桌。

  擦完了,又觉得不对,这和直接往上拱有什么区别。

  他正襟危坐,满脸严肃:

  “杨利民是吧,永安县警局刑侦一科总队长,啧,不得不说,永安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物资丰富,但就是这民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杨利民冷笑一声,别过头去。

  “说说吧,你把人家小祝绑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杨队长一听,瞪着俩眼珠子像头牛似的:“你怎么不问问他,费尽心思偷尸体又有什么目的。”

  祝玉寒一摊手:“为了揭开你丑恶的面孔,不然还能为了什么,我又不像这边人,还搞个冥婚合葬,怎么着,家里有皇位啊?”

  “冥婚不犯法吧,人家想怎么着,轮得着你来管?”杨队长啐了口唾沫,正吐到祝玉寒鞋子上。

  祝玉寒蹲下身子扯起杨队长的外套擦了擦自己的鞋子,道:

  “你还别跟我嘴硬,就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们早知道了,卢明义的尸体已经运回基地,我们家储法医正在验尸,过不了多久,真相就要大白于天下了,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早死早超……不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杨队长抿紧嘴巴,似有宁死不屈的架势。

  “你不说也行,我说给你听。”祝玉寒站起身子。

  “对,冥婚的确不属于违法范畴,两家孩子不幸身亡合葬祭奠亡灵,给家人带来安慰,这本是件好事,但是盗卖尸体,甚至是用活人合葬,来,咱们代表着法治与正义的杨警官说说,这样,该怎么判呢?”

  杨队长依然不发一言,脸贴在水泥地上,脏污一片。

  “卢明义的尸体我们早已做过初步尸检,除了后脑,身体其余部分一点外伤也没有,车祸?怎么,这车能飞上天?”

  宋检察官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沓资料,一张张翻看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眼看着近中午。

  储荣那边终于打来了电话。

  “刚才我解剖了卢明义的尸体,他的喉咙处发黑,初步估计是由毒物造成,但因为这边没有设备,具体是什么成分还不能确定,再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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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了卢明义的全身,除了后脑,并未发现其他致命伤,所以,造成卢明义死亡的真正原因,就是后脑处的伤口,大概是由钝器造成,从大小来看,钝器大概有三四公分长宽。”

  “三四公分,锤子?”祝玉寒问道。

  “大概吧,但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死者的双手指尖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有可能是生前剧烈挣扎造成,并且我在死者的指甲内发现一点深蓝色纤维,其实说起来,有点像警服的料子,下午我会请私人检验所根据纤维尖峰程度与警服的做个对比,如果尖峰是一样的,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祝玉寒愣了下,缓缓看向趴在地上的杨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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