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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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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祝玉寒只觉心都跟着凉了半分。

  但也只能以“储荣或许真的很忙”来劝慰自己,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就因为自己说了句不好听的话就耍小脾气。

  只是有些事当时安慰得了自己,事后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

  干脆想给童嗣打个电话,问问他那个手机定位是怎么弄的,自己也定位一下储荣的现在所在位置直接找过去算了。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自己刚要给童嗣打电话,童嗣反倒先发制人把电话打了过来。

  “喂,祝队,我查了那几天宿舍的监控录像,杨敏杰确实没有回过宿舍。”

  “嗯?”祝玉寒问了句,“那他是在校外租房子住么?”

  “应该是,我问过他隔壁宿舍的同学,他们说杨敏杰的宿舍已经空了三四个月了。”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现在马上就过

  去。”挂断电话,也无心思再顾虑储荣,祝玉寒驾车径直赶往新师大。

  新师大位于郊区,地势较低,这几日不断的雨水已经在新师大附近堆积成浅河,祝玉寒刚一下车,一脚踩空,浑浊的积水溅了他一身。

  老远就看见童嗣正站在师大正大门口,手里抱着只手抓饼,一边啃一边看手机。

  祝玉寒淌过积水跌跌撞撞来到童嗣身边,抻头道:“给我咬一口,一天没吃东西,我快饿死了。”

  童嗣嫌弃地把手抓饼藏到身后:“想吃自己去买,我咬一口你咬一口这和间接接吻有什么区别,我才不想吃你的口水。”

  “小气的吧。”祝玉寒瞥他一眼。

  “真的,要是彤彤咬一口就咬一口了,你?哥屋恩远一点。”童嗣说着,赶紧回头将剩下那点手抓饼狼吞虎咽全塞进嘴中,还大口大口嚼着得意洋洋地冲祝玉寒炫耀着。

  “就你他妈的这么多事,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祝玉寒翻了个白眼,走到自己车子旁边,打开车锁,“快上来,我们现在要去一趟师大对面的小区。”

  童嗣嘟哝着:“真的,如果我喜欢你,别说要一口,让我吃你嘴里的我都不介意,但是问题是,我讨……”

  “行了别说了。”祝玉寒打断他,“赶紧上来。”

  点火挂挡,刚松开离合,祝玉寒的脚却猛地停在那里。

  因为自己和傅怀禹一同住了很久,共同吃喝,共用物品,所以有时候对于这种事不是很在意,但今天那个女法医以及童嗣说的一番话却忽然点醒了他。

  有些人对于自己的私人物品一向洁癖,别说用了,可能碰一下都嫌脏,就像之前自己和童嗣储荣一起吃饭的时候,童嗣耍宝故作讨好地用自己的筷子给储荣夹了菜,储荣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童嗣夹给他的食物他始终未动一下。

  而之前储荣生病自己去他家里看望他的时候,他正在吃粥,还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吃点。

  难道他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

  可他不是个直男么?

  果然有些事不能深究,或许本来没什么,可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祝队,开啊,愣着干嘛。”童嗣咽下手抓饼,擦了擦嘴,等了半天,他们祝队却跟丢了魂一样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未见有什么动静。

  祝玉寒熄了火,侧过身子,认真地看着童嗣:“我问你个问题。”

  “蓝翔。”

  “不是。”祝玉寒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我问你,如果一个有洁癖的人邀你和他一起吃同一碗食物,或者是你用了他喝水的杯子他也不说介意,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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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喜欢。”童嗣毫不犹疑地回答道,“非常喜欢,深入骨髓的那种。”

  祝玉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又不死心地求证道:“如果他是个男的呢。”

  “这年头男的和男的谈恋爱的还少么,这种事祝队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嘛。”

  这一次,祝玉寒终于沉默。

  “他喜欢你才愿意忍住洁癖带来的折磨与你交换口水,最典型的表现是,他会很在意你对他的看法,想在你的眼中变成那种近乎完美的人,可能你骂他一句他都会难过半天,甚至潜意识里觉得你是他的所有物,你脱离了他的控制会让他觉得很不安,甚至是试图通过使小性子来引起你的注意,不然,说实话,你会在意黄赳对你的看法么?”

  “不会。”

  童嗣耸肩:“这不就结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如实招来,是不是要给傅组长戴绿帽子了。”

  “没……没有。”祝玉寒心虚说道,“是帮一个朋友问的。”

  童嗣笑得一脸得意:“我懂我懂,我有一个朋友系列,祝队,9012年了,还打算继续让朋友背锅么?”

  “闭嘴吧,知道太多会惹来杀身之祸。”祝玉寒瞪他一眼,松开手刹,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因为自己一直保持着“我和储荣只是关系很好的搭档”这种想法,所以时间一长这就成了一种常规思维,不管在他身上发生多么匪夷所思的事亦或是他对自己的态度有多么奇怪,只要在这种常规思维的规避下自己还是不会向更深层面去想。

  而储荣,恐怕在这一方面从未与自己形成相同的常规思维。

  说实话,得到这种答案,祝玉寒自己都觉得是惶恐的,开心不起来。

  他一点也不想和储荣有这种超过友谊的感情,因为自己只会耽误他,自己给不了他任何承诺。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傅怀禹一直对储荣横竖看不顺眼。

  原来究其原因就只是自己一直在逃避的这个答案。

  或许自己早就明白了,但一直在潜意识中告诫自己不能多想,想得太多对储荣或是对傅怀禹来讲都是不公平的。

  妈的,自己为何这么有魅力,原来太吸引人也不是件好事——

  这事一旦明了了心里就跟长了个疙瘩一样,特不舒服,注意力总是不自觉的被带歪。

  祝玉寒和童嗣二人到了小区,从物业管理室查询近几月的物业缴费名单,一张一张查,查着查着,祝玉寒竟然看到了储荣的名字。

  再仔细看看,不是储荣,而是诸栄。

  他叹了一口气,而一边的童嗣适时拉了他一把:“祝队,你看,这里有一张缴费名单上写是杨敏杰的名字。”

  祝玉寒一听,忙凑过去查看。

  他记下这张缴费名单上的户号,又从物业这儿查到了房东的联系方式,通知房东前来开门。

  房东一见警察就直呼倒霉,说自己当时觉得他是学生把房子租给他他不会乱搞,结果倒好,要是让别人知道这房子以前住过杀人犯精神病,这还有谁敢租啊。

  说着,房东打开了大门。

  屋子里很暗,所有的窗子都被窗帘遮了个严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这房东赶紧拉开窗帘打开窗子通风透气。

  几人来到杨敏杰的卧室,一开门,一股微臭散发而来。

  几人走进杨敏杰的房间,打开灯,这房东还骂着这臭小子肯定是把臭球鞋臭袜子随手扔这儿了,还说什么一定要让他的家长赔偿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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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损失费。

  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臭鞋臭袜子。

  祝玉寒循着这轻微的臭气闻过去,却发现臭味是从衣柜里飘出来的。

  他和童嗣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猛地踹开了衣柜。

  房东都傻眼了,忙过去拦住二位:“这柜子没锁,您拉开不就行了,踹坏了您赔啊。”

  在一堆老土又寒酸的格子衫下,一只骨灰盒方方正正地摆在那里。

  房东一瞧,吓得心脏都差点停跳,他哆哆嗦嗦指着那只骨灰盒子:“这,这小王八犊子,别让我再见到他,不然手都给他打折。”

  骨灰盒周围散落了些湿黏的黑土,他们将盒子搬出来,收集好泥土打算同当时在死者董霖身上发现的泥土做个土质对比。

  骨灰盒上贴着张黑白照片,正是当时坟墓被挖了的那位师大教授。

  除此之外,他们还从冰箱里发现了盛有血液的玻璃瓶,以及一大袋针管,并且在杨敏杰的床上找到一本有关“黑弥撒”的记录本。

  祝玉寒掂了掂那本本子,冷笑一声:“我看这小子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二人同房东到过别后火速赶回警局,祝玉寒把收集到的证物往周晓冉手里一塞,道:“你现在去一趟研究所,请他们针对泥土以及血液同受害者做个对比。”

  周晓冉愣愣地点了下头,拿着证物就往卫生间走。

  “干嘛去。”祝玉寒喊住她。

  周晓冉心不在焉地“啊”了声,转身往外走,走一半又折回来:“您刚才说什么?”

  “你这丫头怎么像丢了魂一样,我说让你去研究所,找储荣他们根据这泥土以及血液与受害者董霖做个对比。”

  周晓冉钻进证物袋,小声喃喃道:“确实是,丢了魂……”

  说着,就要往外走。

  祝玉寒拉住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周晓冉低下头,挣脱开祝玉寒,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祝玉寒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刚转身要走,却忽然在地上看到一张卡片。

  他捡起来,翻看了眼,发现是一张酒店的门卡,在顾客签名一栏上写着:

  十一点,不见不散。

  祝玉寒窃笑:“这冉妹子今晚恐怕要变冉太太了。”

  他把门卡放回周晓冉的桌子上,刚打算离开,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祝玉寒倒退回去,重新捡起那张门卡,看着那一行苍劲有力的小字,瞬时睁大了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储荣签字时的模样。

  这……是储荣写的?

  ————————————

  大雨一直到晚上才停,积水褪去,留下浅色的污泥。

  储荣坐在床上优雅翘着二郎腿,膝盖上放了一本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

  他穿着睡袍,正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钟,发现才十点,距离与周晓冉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储荣刚走到门口打算从猫眼里看看来者何人时,一阵刷卡的电子音响起,房门被人打开了。

  门外,站着满脸怒意的祝玉寒。

  储荣愣了下,就在那一瞬间,头痛感来袭,痛意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储荣,你想做什么。”祝玉寒将手中的门卡甩到储荣怀中,“想对晓冉做什么!”

  储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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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着太阳穴,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退到一边,痛苦地倚着墙:“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这你也要管?”

  祝玉寒一听,怒火顿时烧了眼珠子,他揪起储荣的衣襟,质问道:“那我问你,发生这种事后你会娶她么,会对她负责么!”

  储荣还在揉着太阳穴,水珠顺着发丝落下。

  半晌,他才意欲肯定地回答道:“不会。”

  “那你凭什么!”祝玉寒本想给他一拳,但拳头在落下时转了弯继而落到储荣脸边的墙上。

  疼痛感盖过了理智,储荣只觉身体一阵轻飘飘,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

  他跪在地上,忽然伸手抱住了祝玉寒的腰,就像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能救命的稻草。

  祝玉寒一下慌了手脚,他忙拉住储荣,大声问他怎么了。

  储荣伸出一只手,指着床头柜:“药,药在里面,帮我拿来好不好……”

  就在一瞬间,祝玉寒真的是什么气也没有了,他生怕储荣出什么事,赶紧扶着他躺到床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一只白色的小瓶子问道:“是这个药么?”

  储荣瞥了眼,接着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

  看着储荣服下药躺下后,祝玉寒帮他盖好被子,在一边站了会儿,打算先离开。

  “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储荣偏头看着他,气若游丝地问了句。

  祝玉寒挠挠鼻间,尴尬道:“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而储荣,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衣服,看起来像个生了病可怜兮兮的小朋友。

  “今晚会陪着我么?”

  看储荣这副随时有可能驾鹤西归的模样,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祝玉寒只好坐在他床边,用安慰的口吻回答道:“会的,你安心休息吧。”

  听到肯定的回答,储荣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接着沉沉闭上了眼睛,手却一直抓着祝玉寒的衣角。

  傅怀禹发来信息问自己怎么还不回去,祝玉寒说再等一会儿,还有点事没处理完,等自己处理完了就会回家。

  挂断电话,他就那么坐在储荣的床边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针指向了十一,敲门声也适时响起。

  祝玉寒看了看床上的储荣,确认他已经睡熟之后,才轻轻扯开他的手塞进被窝里,蹑手蹑脚地过去开了门。

  果不其然,门口站的正是周晓冉。

  见到开门的是祝玉寒,周晓冉着实一阵慌乱,手脚并用地往后退。

  祝玉寒关上门,看着周晓冉。

  “祝,祝队,您怎么在这儿啊……”周晓冉的语气漫上一丝哭腔。

  “储荣身体不舒服,吃了药睡下了,咱们先走吧。”

  并没有质问周晓冉为什么要这么做,明知是没有结果的恋情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如飞蛾扑火般冲过来了。

  周晓冉坐在车里,手里还拿着来时路上买的两杯咖啡,因为不小心弄丢了门卡,还在想着要怎么同储荣道歉,没想到不是丢了,是被他们祝队拿走了。

  看出周晓冉的紧张,祝玉寒打开音乐播放器,挑了首舒缓的曲子,试图缓解下周晓冉的不安。

  他笑了笑,问道:“咖啡我可以喝么?”

  周晓冉一听,忙将其中一杯咖啡递了过去:“可,可以……”

  祝玉寒打开咖啡喝了一口,微苦,糖只放了很少,倒是储荣喜欢的口味。

  “今年多大了,二十七岁了吧。”祝玉寒喝着咖啡,望着窗外的行人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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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晓冉点点头。

  “还没有男朋友么?”

  周晓冉摇摇头。

  “喜欢储法医么?”

  周晓冉攥紧了手中装咖啡的纸袋,半晌,才犹豫着点了下头。

  “可是,即使是喜欢,也要想清楚点,会不会有结果,如果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如果只是他放飞自我的无意识邀约,以后该怎么办呢。”

  周晓冉攥着手中的纸袋,突然“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

  她用袖子抹了下眼睛,一张嘴,声音都跟着打颤:“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我有什么办法啊。”

  祝玉寒轻轻叹口气,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周晓冉没接那纸巾,低下头,大哭起来。

  “我都喜欢他六年了,每天都在想着他念着他,今天终于给了我这样一次机会,哪怕之后掉入什么所谓的无底洞,我也认了,我已经二十七岁了,真的不年轻了,我还有多少青春能继续耗下去啊……”

  听着周晓冉的哭声,祝玉寒只觉得心都被揪紧了,生生的疼。

  周晓冉是他一路带过来的,从她刚进警局时就跟着自己了,自己一直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自己比她还着急她的终身大事,但换做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花心渣男童嗣他都不会觉得像今天这么难受。

  只因为那个人是储荣,明着暗着向自己表明过很多次心意的储荣,他不能害周晓冉,也不能让她再继续傻下去,所以即使是难听的话会刺伤她的心,祝玉寒也愿意做这个坏人。

  祝玉寒拍拍周晓冉的小手以示安慰:“听我一句劝好不好,以后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早点放手,陷得越深只会让自己越痛苦。”

  “为什么啊——”周晓冉还在哭,“我觉得储法医对我也是有意思的,他会送我蝴蝶兰,你知道蝴蝶兰的花语是什么么,是代表初恋。”

  祝玉寒想起去年自己生日时储荣送自己那束蝴蝶兰,当时自己闲极无聊时还数了数,九十八朵。

  他也忽然明白过来那只被周晓冉当宝贝一样栽植在花盆里的蝴蝶兰,加上它,刚好九十九朵。

  只是看周晓冉这个样子,这句话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果然跌入爱河的女人不管是十几岁二十几岁还是三十岁都一样,智商化作负数。

  “可是,可是你要知道,储荣他根本不喜欢你,他早就有了心仪的对象,只不过一直爱而不得,所以才将情思化作欲望转移到你这个傻丫头身上,你,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听到这句话,周晓冉马上不哭了,她睁着一对肿似核桃的眼睛望过来,小心翼翼问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啊,漂亮吗?”

  “额,倒是没有你漂亮。”

  “那他为什么还喜欢她啊。”周晓冉又开始埋头痛哭。

  “大概……大概是因为储荣不是特别在意外表,比较注重内在?或者是他是个受虐狂,喜欢那种脾气暴躁的,能对他又打又骂的。”

  周晓冉想了想:“可我舍不得凶他。”

  说着,这丫头终于破涕为笑。

  祝玉寒是真搞不懂女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什么。

  他解开安全带,往右边靠了靠,轻轻揽住周晓冉,摸摸她的头发,心疼道:“真的,忘了他吧,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比他高比他帅还比他有钱,我觉得那个安岩就不错,就是高冷了一点,但从面相来看,他会是一个对情人很忠心很体贴的男人。”

  周晓冉含泪笑了笑:“你还会看面相啊。”

  “当然啦,而且我们冉妹子从面相看就是将来一定会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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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超级好男人的福相。”

  周晓冉倚在祝玉寒怀中,摩挲着手中的纸袋,轻声道:“那,给我一点时间吧,毕竟,要想完全放下六年的感情是件很困难的事。”

  “嗯,哥会一直陪着你的,每天逗你开心,带你吃好吃的,这次不会再嫌贵了。”

  “那,那你给我介绍一个像傅组长那样的男人吧,他可是我的理想型。”

  “哇,他那样的,不是我打击你,你嫁过去就等着当一辈子保姆吧,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难缠,我们家狗都嫌弃他,你想想他有多可恶就行了。”

  “你好像很了解傅组长啊?”周晓冉笑道。

  “面相,面相,都是面相告诉我的。”祝玉寒擦了擦冷汗,差点说漏嘴。

  ————————————

  果然,一回到家,狗都嫌的傅怀禹小盆友便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祝玉寒赶紧抱起阿杜又摸又亲。

  傅怀禹将阿杜提到一边,凑过去:“不要试图用阿杜的气味掩盖罪行了,快如实招来,又去哪里鬼混了。”

  “公事公事。”祝玉寒打了个马虎眼。

  傅怀禹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接着从他肩头扯下一根头发:“嗯,女人的头发啊,还挺香的,什么公事这么幸福啊,上级怎么就没分配给我这等美差?”

  “是,是冉妹子的,她遇到点不开心的事,我的肩膀就借她靠了靠。”祝玉寒说着,冷汗就掉下来了。

  “你还真是大众人情昂,来,咱们的大众情人去床上躺好了,我要检查一下,你在外面有没有对我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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